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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贵》是朱正执导的家庭情感剧,由陈创刘敏涛、李丁及张鹰共同主演。2005年12月16日首播。

该剧改编自余华小说《活着》,通过地主少爷福贵一生的经历,描写了从解放前的1946年到三中全会几十年中国农村的生活画面和时事变迁。

剧情简介

百无一用的地主少爷徐福贵出人意料地娶到了十分漂亮、知书达理的米行老板千金陈家珍,却在婚后赌掉了徐家的全部家产;一无所有沦为佃农的福贵,却出人意料地脱胎换骨,开始真正拥有了亲情和爱情;为徐少爷设下赌局的龙二爷接下了徐家的产业,却怎么也没想到会在土改时被镇压枪决;被拉壮丁上了战场钻进死人堆里的福贵,却阴差阳错地被解放军解放,捡了一条命回来;亲耳听到枪决龙二的枪声被吓得尿裤子的福贵,却意外被评上了贫农,分到了五亩好地;以为炼出钢铁来就可以天天在大锅里吃到红烧肉的福贵,很快就面临大饥荒 。

演职员表

演员表

角色演员备注
陈创徐福贵
刘敏涛陈家珍
李丁徐老爷
张鹰胡凯
温玉娟徐太太
张永健良满仓
耿圣凯刘春生
李振平陈掌柜
陈松有庆(少年)
小涛有庆(童年)
王雪菁凤霞
王晗子凤霞(少年)
张雪迎;王紫叶;凤霞(童年)
张震涛苦根
尚大庆张二喜
赵佳颜莉莉
潘宏梁二楞
常波潘少爷
李玉山潘掌柜
倪土龙二
石俊辉长根

职员表

出品人秦颂李水合
制作人葛鹏燕
监制朱爱林、梁志祥
原著余华《活着》
导演朱正
副导演(助理)沈聪、张英伟、赵国强
编剧谢丽虹
摄影杜希源
道具贺有为
美术设计杨涛
造型设计尹宝华
服装设计陈卫星
场记赵珊

[以上资料参考]

角色介绍

徐福贵演员 陈创 福贵是一个嗜赌如命的纨绔子弟,把家底儿输光后,老爹被他气死,怀孕的妻子带着女儿离家出走。妻子回来之后,福贵洗心革面,重新开始了自己的生活。被国民党军队拉去做了壮丁,后来又糊里糊涂的当了共产党的俘虏。历尽千辛万苦,他终于平安回到家中,但是此时母亲已去逝,女儿凤霞也因生病变哑了。
陈家珍演员 刘敏涛 陈家珍是一位任劳任怨,勤劳、善良、贤惠的女子。她与福贵风雨同舟相濡以沫。当丈夫嗜赌把家财败光,家珍因劝其而不听,一气之下领着女儿回来娘家。但就在福贵一无所有时,当她听说福贵已经彻底戒了赌之后,她又回到了福贵身边与他共患难。她不贪图大福大贵,只想“过个安生日子”。
凤霞演员 王雪菁 凤霞是福贵的大女儿,在福贵被抓去当壮丁的时候,因为一场大病变成了聋哑人。从此以后,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地越来越懂事了。而后,福贵为了能够供有庆读书,将其送给了别人,但在后来,她跑回家了,福贵又不舍得送她走,就将她又留在了家里。在经历了少年时期的苦痛之后,凤霞嫁给了二喜。
张二喜演员 尚大庆 为人忠厚老实,善良、忠诚、质朴。与凤霞认识后二人喜结良缘。在结婚后,与凤霞很恩爱,凤霞生下儿子后为回家报讯不小心掉进河里溺水身亡。
有庆演员 陈松 有庆是徐福贵的小儿子,从生下来就经历穷苦的困扰。他喜欢跑步,鞋子经常穿坏,还被福贵责备,为了鞋子能够安好,冬天光着脚就去上学。后来听说要献血,第一个跑到了医院,但没想到却因失血过多死在了医院。
春生演员 耿圣凯 米行伙计,春生是为陈掌柜送粮到部队,被强行留下当了兵。部队被包围后,春生、福贵和一大批国民党兵向解放军投降。春生成了解放军战士,跟随大军南下。

分集剧情

第1集

上世纪40年代,徐家川200多亩出产“贡米”的良田都是徐家的,然而富甲一方的徐老爷的独生子徐少爷却顽劣成性,不思读书。这天,村里传来花鼓灯的锣鼓声,徐少爷手舞足蹈地奔出家门。原来,去年闹蝗灾粮食欠收,多数佃农家里已经断粮,徐家的佃农满仓正领着佃农们在祠堂里拉起花鼓灯班子打算进城讨粮渡荒,不料领舞的“大兰花”突然病倒。徐少爷十分兴奋,立即顶上替代“大兰花”。徐少爷带着花鼓灯班来到城里陈记米行前跳起了花鼓灯,陈掌柜不答应借粮,他们就一直在跳着。围观的人中有一个名叫龙二的外乡人,十分捧场,当即和徐少爷交上了朋友。这时,陈掌柜的独生女家珍和同学颜莉莉,还有潘记米行的潘少爷一起放学回来。徐少爷的花鼓灯让家珍十分着迷,徐少爷也被家珍的美貌所吸引。但徐少爷不知道,徐家这几天正让媒婆到陈掌柜家提亲呢。米行伙计春生跑进去告诉陈掌柜,是徐少爷带领徐家川花鼓灯班在外面要借粮的,一听说是那个提亲的徐少爷,陈掌柜立刻让春生把徐少爷请了进来,同意借米,但要徐少爷立下借据,秋后用徐家的贡米偿还。徐少爷在借据上歪歪扭扭地签上大名:徐福贵。回到家后的福贵闹着要到城里去上洋学堂,徐老爷无可奈何,让徐少爷保证从今以后不再去跳花鼓灯就答应他。

第2集

春生来到徐家传达陈掌柜的话,不但婉言拒绝了徐家的提亲,而且把福贵向米行借米的字据交给了徐老爷。徐老爷看了借据后气得发疯。城里学堂上,福贵画了一个“王八”贴在潘少爷的背上,引得学生们哄堂大笑。校园里,福贵与潘少爷打赌骑自行车,潘少爷说如果福贵会骑就把自行车输给福贵,结果福贵真的赢了。福贵看上了家珍,想和家珍玩,家珍对福贵也不反感。放学后福贵带着家珍到田里、米仓跳花鼓灯,颜莉莉急忙去告诉了陈掌柜,陈掌柜带着家人追赶过来,不许家珍和福贵来往。 第二天家珍没有去上学,福贵得知是陈掌柜来学校告了福贵的状,说福贵想强奸家珍。福贵不服,半夜翻墙进陈掌柜家,被陈掌柜的伙计们当成贼捉了个正着。徐老爷想以贡米合同来平息福贵“强奸”家珍一事,陈掌柜要徐老爷管好自己的儿子,不要再出这种事。徐老爷受辱带着福贵回来。 福贵看到潘少爷的自行车停在家珍家门外,心想这辆车潘少爷已经输给了自己,于是,骑着自行车走了。潘少爷发现车丢了,立即报警。警察追到徐家,一看人赃俱在,要带走徐少爷。潘记米行的潘掌柜想与陈记米行联手做生意,于是托商会会长颜老爷去陈家说亲。

第3集

警察又来徐家抓福贵,徐太太要徐老爷找潘掌柜说情。潘掌柜假惺惺热情地接待了徐老爷,并一口答应自行车的事由他来处理。徐老爷作为回报也答应秋后一定首先考虑让潘记米行收购贡米。徐太太到处托人给福贵提亲,可福贵一心想着家珍。福贵穿着徐太太的衣服偷偷地溜进家珍的闺房,把家珍叫出来,并带她出去玩。陈掌柜发现家珍不知去向,并发现家珍屋里有妇女的衣服。春生突然觉得徐太太曾经穿过这件衣服,陈掌柜十分恼怒,和春生赶到徐家。陈掌柜和徐老爷又吵起来。徐老爷极力地抵赖,他知道陈掌柜要的是他家的贡米。陈掌柜以徐少爷私闯姑娘闺房、强奸未遂为由,乘机要了徐老爷三年的贡米合同。这个时候徐少爷正好带着家珍从外面走了进来。

第4集

陈掌柜拉走了家珍,并决定将家珍嫁给一直和自己较劲的潘掌柜的儿子潘少爷,择日完婚。龙二看上了徐家的产业,生出了贪婪的念头。福贵得知家珍要和潘少爷成亲的消息,找龙二想办法,龙二为福贵暗出主意。福贵一回家便疯疯癫癫起来。徐太太找郎中给福贵看病,郎中看不出什么名堂。徐太太来找龙二,龙二说,少爷患的是桃花痴,只要把陈掌柜的女儿家珍娶到手,病自然就好了。陈潘两家正准备办喜事。龙二找潘少爷挑拨,说徐少爷和家珍早有关系。潘少爷一听火冒三丈,跑回家把龙二说的话告诉父亲。老奸巨猾的潘掌柜要的是陈掌柜的米行,对这一些流言并不在意。潘少爷只好听从父命。家珍被花轿抬出家门,中途被徐少爷和佃农们劫持。家珍在花轿中看到了抬着花轿的福贵,脸上绽出了笑容。徐太太张罗着让福贵和家珍拜天地。潘掌柜父子和陈掌柜一行人赶到徐家。潘少爷朝着陈掌柜高喊,说家珍早就怀上了福贵的野种,陈掌柜气得说不出话来。

第5集

徐家众人闹得不可开交,警察来了要带走福贵,关键时刻陈掌柜让家珍自己作出决定,家珍表示愿意嫁给福贵。福贵和家珍过了一段幸福的日子,生下一个女儿叫凤霞,凤霞4岁那年,家珍又怀上了孩子。龙二把沈先生的赌场夺到自己的手里,又和潘少爷策划要把徐家的产业弄到手,引诱福贵光顾赌场。赌场上龙二不时给潘少爷使着眼色,潘少爷又连输了几局。福贵越发地得意起来,直到潘少爷说自己带来的钱不多,都输光了,两人这才站了起来。潘少爷一把拽住福贵说,明天我带够了钱再来赌。福贵和潘少爷赌得天昏地暗,龙二不断在中间添油加醋、煽风点火。福贵赌得没钱了就让“春风院”的胖妓女背着他到陈掌柜米行给岳父大人请安、要钱,陈掌柜气得浑身哆嗦。

第6集

徐少爷又和潘少爷赌了一夜,把钱输光了。陈掌柜作为商会会长,正组织城里的工商界人士在大街上迎接国军开过本县。福贵和胖妓女又来要钱,陈掌柜无奈,赶忙叫春生从柜台里拿些钱,打发福贵赶快走人。徐老爷气得不行,扬言要把福贵的手指剁下来。他将福贵拖到祖宗灵位前令其跪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大声哭嚎着:报应呀,报应。徐老爷一把抓住福贵的手,举刀砍下。福贵一声惊叫昏死过去。然而,徐老爷剁下的却是自己的一个手指。福贵醒来后发誓永不再赌。潘少爷看福贵不再赌,有点焦急。龙二说没有一个沾上赌瘾的人会金盆洗手的。果然,在龙二的诡计下,福贵的赌瘾又犯了。

第7集

徐少爷又泡在赌场里。家珍知道徐少爷已经不能自拔,徐家危在旦夕。她连夜挺着大肚子找满仓拉起花鼓灯班一起到城里找徐少爷,想用花鼓灯召回徐少爷的魂。家珍不顾潘少爷讥笑的目光,跪在福贵的跟前求他回家。福贵恼羞成怒,竟狠狠给了家珍一个耳光。福贵又一次将骰子摇得震响,刚要掷出去,龙二挡了挡,叫伙计送上热毛巾。一瞬间,龙二偷换了一对骰子,并和潘少爷迅速交换了一下眼色。福贵输了,龙二拿出赊帐本给福贵看,福贵惊呆了,他已经把徐家所有的财产全部赌光了。福贵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徐老爷把房子和地卖了,特意要他们全部付铜钱,并要福贵亲自挑到城里还债。

第8集

福贵磨破了双肩,终于将一担担铜钱送到“春风院”龙二的面前,龙二终于得到了徐家的产业。徐老爷意识到徐家已经彻底地败了,决定再最后一次去看看徐家的贡田,但一只脚刚迈过了徐家大院的门坎,而另一只脚却怎么也迈不过去了。徐老爷坐在门坎上再也没有醒来。村里的佃农帮着徐家在村后搭起了一间草房,福贵向龙二租了五亩地,成了龙二的佃农,和母亲、家珍一起下田学着种地。陈掌柜让人抬着花轿来到福贵的茅草屋,他双手撑着一支手杖对徐太太说:当年的花轿是被你们抢过来的,今天,我要用花轿重新将我的女儿接回去。家珍被花轿抬走,福贵抱起凤霞追赶家珍,徐太太望着十分悲伤的儿子说:不要难过,是你的女人就一定会回来。

第9集

不久,有人带信来说,家珍生了个儿子。福贵带着凤霞来到陈家,春生将凤霞和福贵偷偷带进后院。陈掌柜发现了福贵和凤霞,将福贵羞辱一番。陈掌柜想把家珍许配给春生,春生感到不妥,家珍也不同意,她说要回到徐家去。陈掌柜无奈只好让家珍回去。徐太太看到自己的孙子和儿媳妇回来,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了。徐太太病了,家珍拿着父亲给她的银元,交给福贵,让他到城里去请郎中。陈掌柜米行的粮食被军队强行征用,民众在米行外等着开门。潘少爷指使几个手下人来捣乱,福贵与春生和他们打起来。一队国民党士兵走过来。军官让士兵把福贵和潘少爷一起抓了起来,潘少爷送了不少钱,逃跑了,福贵却被抓了壮丁。

第10集

深夜,趁士兵们都睡着了,福贵偷偷逃跑,却差点被军官抓住,老兵老全救了他一命。福贵的部队开到前钱,他从退下来的士兵中发现了春生。原来,春生是为陈掌柜送粮到部队,被强行留下当了兵。部队被包围,断粮断炊。老兵老全在抢飞机上空投下来的大饼时,被国民党军官用冲锋枪打死。徐太太病重身亡。临死前,嘴里不停地喊着福贵的名字。解放军攻了过来,春生、福贵和一大批国民党兵向解放军投降。春生成了解放军战士,跟随大军南下,福贵从解放军团长手里领到了一份回家的盘缠。福贵几经辗转终于回到了徐家川,见到了女儿凤霞和儿子有庆。家珍痛哭不止。

第11集

家珍告诉福贵,他走后,凤霞因生病发烧变成了聋哑。徐家川解放了,佃农满仓当了村长,因福贵在1946年之前把家业败个精光,根据党的土改政策,他被划为贫农。福贵和大家一样分到了五亩土地,领到了土地证,喜笑颜开。潘少爷去了台湾,恶霸地主龙二被枪毙。

第12集

几年以后,已经9岁的有庆早就超过了上学的年龄,但家珍得了一种怪病,浑身无力不能行走,福贵到处求医,家境十分困难。家珍说,不要再找医生了,再难也得让孩子念书。菊花告诉家珍城里有一对老夫妇没有儿女想要一个孩子,家珍为了让有庆能够有钱上学,对福贵谎称让凤霞到老夫妇家干活,将她过继给了老夫妇。老夫妇给了福贵一些钱,福贵觉得钱给的太多了,有些疑惑。福贵高兴地为家珍抓药,又去给有庆买了一个书包,买了两只小羊仔抱回家。有庆一看到小羊仔十分高兴,福贵说:以后你要一边上学一边放羊。福贵将有庆送到学校,又去看凤霞,老夫妇对凤霞还不错,只是对福贵的到来显得很不高兴。

第13集

有庆在学校参加跑步比赛,比谁跑得都快,福贵不解地问胡老师:这跑步跑得快能当饭吃吗。胡老师说:能,跑成运动员不就国家养了吗,还能为国家争光。福贵笑了。冬至到了,福贵和有庆一起进城把羊卖了,拿着钱来到老夫妇家要把凤霞领回家。两位老人不肯,说哪能说卖就卖说要回来就要回来呢。福贵愣了,这孩子怎么是卖给你们的,老夫妇告诉福贵当时就是这样说好的,要不然怎么会给你们那么多的钱呢。福贵十分生气地回到家,把卖羊的钱往桌上一摔,便和家珍吵起来。

第14集

胡老师听说了凤霞的事,出面将凤霞带回了家。过了三年,凤霞长成了一个大姑娘,喜欢上了胡老师。可福贵和家珍心里却不踏实,胡老师会喜欢凤霞吗。菊花为凤霞做媒人,将镇上一个做秤的哑巴小伙子介绍给她,但凤霞不喜欢小哑巴。公社接到上级的指示要村里重新组织跳花鼓灯。公社领导说,过一段时间,省里有一位舞蹈家要到村里来体验生活。满仓和福贵组织村里的年轻人跳花鼓灯十分忙碌。凤霞到学校找胡老师,为胡老师拆被子,遇上该校的老师刘燕也在胡老师的房间里。

第15集

凤霞又到学校找胡老师,然而她却看到胡老师正和刘燕说说笑笑地从房间里走出来,凤霞十分失望和悲伤。回到村里,凤霞和村里的姑娘们一起跳起了花鼓灯。凤霞跳得十分好,全村的人都感到十分惊讶。正当大家都看得出神时,凤霞越跳越不对劲儿,像走火入魔似地疯狂起来。村里的人都惊慌起来,暗地里议论她是被邪气附体了。家珍让菊花再为凤霞找个婆家。菊花对家珍说镇里有一位杀猪卖肉的胖子想娶凤霞。

第16集

杀猪卖肉的胖子来福贵家相亲,凤霞不愿意,将他赶了出去。省群艺馆的舞蹈家小张来到村里体验生活,她觉得凤霞是天生的舞蹈人才,主动和凤霞说话,却发现凤霞是一个哑巴。小张要教凤霞跳舞,凤霞十分高兴,福贵一直担心凤霞再跳花鼓灯出事,把小张骂了一通,小张十分不解。满仓对小张说了凤霞的事,小张决心弄个明白。村里的花鼓队在排练,小张在认真地看着。凤霞突然从外面走进来,满仓和村里人都十分担心地看着。凤霞跑进人群自顾自地跳起来。小张跟着凤霞一起跳,小张一直掌握着凤霞的舞蹈节奏。凤霞和小张两人跳得十分精彩。小张对满仓说,凤霞没有问题,只要有一个能掌握她舞蹈节奏的人和她一起跳就行。有庆没有参加学校的运动会,福贵把有庆打了一顿。家珍问有庆为什么不去跑步,有庆把胡老师不喜欢凤霞的事说了出来,家珍无奈地劝说有庆。

第17集

胡老师知道有庆是为了凤霞的事闹情绪,解除了有庆对自己的误会。小张临时接到单位电话要回省城,她对凤霞十分同情和惋惜,说自己的父亲就在省中医院,想带凤霞到省城用中医针灸治疗。小张说,凤霞是一个天生的舞蹈人才,只有治疗好聋哑,才有可能从事舞蹈工作。福贵和家珍商量后同意让凤霞跟小张去省城。有庆参加跑步比赛,得了全校第一。福贵告诉胡老师,凤霞跟着小张走了。胡老师急了,要去把凤霞追回来。福贵告诉胡老师,凤霞是跟小张到省城治病的,胡老师才安下心来。福贵看出来胡老师十分喜欢凤霞,家珍听了十分高兴。福贵到城里买肉,一不留神,买来的肉让狗叼走了。正十分郁闷时,碰上了陈掌柜,知道陈掌柜已经从劳改农场回来了,过些时候就要去粮站上班。福贵在街边还看到了穿着军装的颜莉莉,但没敢相认。陈掌柜随福贵回到家,与家珍相见百感交集。

第18集

全地区小学的运动会开始了,有庆又得了第一名。省体校的一位老师找到了胡老师,要有庆明年到省体校读书。这一下更是乐坏了福贵和家珍,全村的人也跟着高兴。凤霞突然从省城跑回来了,福贵和家珍很意外。原来,小张被打成了右派,被送到大西北农场去劳动改造了。村里通知开会,全国实行公社化,大跃进。村里要办食堂,满仓通知村里所有猪、羊、鸡都归队里。村食堂开伙了,第一餐饭就是红烧肉。满仓告诉大家以后就是白米饭、红烧肉了。为了分肉的事,福贵和村里的懒汉二愣发生了争吵。二愣说自己是三代贫农,骂福贵是地主分子。上级指示各地大炼钢铁,满仓和村里人天天都在想着炼钢铁的事。

第19集

炼钢铁没有原料,满仓十分焦急,不知道要怎么办好。福贵灵机一动说,把大伙的锅收起来不是可以炼了吗。满仓犹豫了一下:把铁锅砸了炼钢铁。福贵说,对啊,吃食堂了,还留着铁锅干什么。满仓当即向公社汇报,公社领导也大喜,马上在全公社推广。秋收到了,各地都在放粮食“卫星”,徐家川不能落后。满仓把打下的粮食,装上马车,一辆一辆地送到公社交公粮。徐家川是出贡米的地方,记者来采访了满仓和福贵,贡米也“放了卫星”,上了报纸。二愣看到了村口掉了一袋公粮,急忙要把公粮背回家。村里人笑二愣傻,吃食堂了,还要粮食干什么。二愣一听觉得对,把粮食扔到路上。凤霞从村外走回来,看到了粮食,把粮食背回家藏了起来。很快,村食堂的粮食不多了,满仓到公社要粮,公社的粮食也不多了。满仓觉得有点不对劲,那么多的粮食怎么说没就没了。不得已村里开始杀羊。羊圈里的羊也一天天地减少。队里的食堂揭不开锅了,公社的大食堂也快没米了,公社主任和县里联系急着要粮食。

第20集

家珍把凤霞捡回来的公粮交给食堂烧了一锅粥,分给村民,满仓告诉大家村食堂散伙了。村里人拉起花鼓灯班到外地逃荒。学校也停课了,胡老师回自己的老家了。陈掌柜在粮站上班,把平时从地上捡起来的米装在一个小袋里偷偷地送到福贵家里来,家珍慌忙烧粥,全家一人分了一碗。春生从部队转业回来,当了县长。他到几个公社看了一下,灾情十分严重。春生让各公社搞生产自救,尽快动员外出逃荒的人回来,并强调不能饿死人。春生到部队借了几吨的粮食,发放到灾情最严重的地区。

第21集

县里接到了上级拨下救济粮的通知。陈掌柜整天守在粮站地大门外等待着救济粮的到来。春生和粮食局的干部把刚运到的救济粮运到各粮站。春生来到粮站,看到陈掌柜坐在粮站在大门旁。春生急忙走到陈掌柜的跟前,连着叫了几声,陈掌柜没有答应。粮食局的干部,轻轻地碰了一下陈掌柜的手,突然发现陈掌柜已经死了。春生十分的悲痛。一场全国性的大饥荒终于过去了。凤霞仿佛早料到胡老师会回来似的,把胡老师的宿舍打扫的十分干净。胡老师果真回来。胡老师来到福贵的家,他告诉福贵,自己家里的人都去世了。以后这里也就是他的家了。福贵和家珍一直惦记着春生,春生一直没有来。福贵等不及了跑到县里找,传达室的人说,县长不叫春生。福贵悻悻回家。学校重新开学,胡老师带着有庆和班里的学生在跑步,突然,一老师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说:一位老师在医院生孩子大出血,医院要学校带人到医院献血。胡老师慌忙跑到医院,学生们也跟着一起去。病人的急需输血,医院到外找输血员,一个也找不到,胡老师和学生们来到医院,胡老师首先验血,血型不对。医院让胡老师回学校找几个老师来化验,胡老师离去,学生们都要求抽自己的血抢救病人。医院不得己为几个孩子做化验,化验结果只有有庆的血对得上。医院顾不了许多,便赶紧抽有庆的血。胡老师从学校里赶回来,胡老师一看护士正在给有庆抽血,有庆伏在桌子上,胡老师一看有庆脸无血色,惊叫起来,护士一阵慌乱,发现有庆已经休克,有庆失血过多死亡,酿成重大医疗事故。福贵正在地里干农活。一位学生跑过来说:有庆出事了,福贵扔下锄头就和孩子一起跑到医院。有庆已经躺在太平间,胡老师守着泣不成声。福贵一看跌坐在地上。福贵象一个疯子从太平间冲出来,看到医生护士就打:还我的儿子,还我的儿子,我和你们拼了。医生和护士四处逃窜。院长正在召开有关人员开会,院长怕承担责任,不许任何人说出真情。夏医生不同意院长的意见两人争论起来。福贵跑到院长室,夏医师不顾院长的反对,走出来向福贵道歉,被福贵一拳打倒在地。胡老师从后来赶上来,紧紧地抱着福贵。福贵含着极大的悲痛,连夜挖了一个坑瞒着家珍埋葬了有庆。

第22集

自从有庆死了以后,胡老师一直处在忏悔和自责之中,他害怕凤霞再到学校里来找他,他觉得自己无法向凤霞交代,十分悲伤地离开了学校。这时省体校的入学通知书送到了,可有庆却再也不能去上学了。家珍让福贵到医院问清楚,有庆到底是为了救什么人死的,总不能死得不明不白。福贵到医院找到了夏医生,夏医生把真实的情况告诉福贵,有庆是为了救春生的妻子颜莉莉而死的,福贵呆愣了。春生来到福贵家看望,家珍对春生十分怨恨,春生十分疑惑。福贵说出了有庆的事,春生十分震惊。春生回到县里,叫来医院院长,院长不得已说出了真情,并极力地推卸责任。春生大怒,一个活蹦乱跳的孩子,在学校是长跑运动员,怎么心脏有问题。这完全是一次严重的医院事故。春生要医院马上写出处理报告送上来。

第23集

春生让院长和省中医院联系能不能继续为凤霞治疗聋哑病,同时还联系寻找胡老师的下落。夏医生为家珍看病,诊断出她患的是软骨病,主要是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春生拿出200块钱递给福贵,家珍愤怒,冲着春生喊道:我的儿子就值这点钱吗。春生不好把真实的情况告诉颜莉莉,颜莉莉一个人来到徐家川看家珍。颜莉莉带来了自己和春生在部队里穿的军服,一套给福贵,一套给凤霞。凤霞穿上军服十分漂亮,家珍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没有发泄出来。福贵十分喜欢颜莉莉送来的军服,怕家珍不高兴半夜起来偷偷地穿。家珍想想算了,这一切都是命。这时,村里来了地区四清工作组,工作组发动群众,二愣揭发福贵是个漏网地主。在调查过程中,工作组了解到福贵、春生和满仓都有一种十分特殊的关系,工作队撤消了满仓的职务,让二愣代替。

第24集

菊花又为凤霞介绍了一个对象叫二喜,在镇基建队当出纳,是个瘸子。工作组又把二愣的村长撤了下来,满仓又当了村长。工作组不久便撤离了。二喜到福贵家看到屋子很破旧,说这屋不修不行。过了几天,二喜带来了一批朋友们拉着修房子的材料来到福贵家要为福贵修房子。家珍和福贵都觉得不妥,二喜说和凤霞的事没关系,成不成都可以。二喜花了不少钱,还是把房屋给修了。凤霞在省中医院治疗聋哑,中医院派一个十分有责任心的罗医师具体负责。罗医师为了治好凤霞的聋哑病,不惜在自己身上反复扎针做试验。凤霞的情况有所好转,已经有了一点听觉,福贵和家珍都很高兴。福贵和家珍觉得尽管二喜人很好,但总归是一个瘸子,关系到凤霞一辈子的终身大事,还是把修房子的钱先退给二喜,等凤霞回来再说。

第25集

罗医师在自己身上扎针,把自己扎昏了过去。罗母看到自己的儿子为凤霞治病险些把自己的命也搭上去十分生气,把心中的怨气都撒在凤霞的身上,还说要到中医院去找院长,不能再让儿子干这种傻事了。凤霞十分郁闷地收拾起行李离开了省城。凤霞突然回来,福贵和家珍都十分惊诧。春生接到省中医院的电话说凤霞不见了。春生在了解了具体情况后对福贵和家珍说:全国要搞运动了,形势比较紧张,等过了这阵子以后再把凤霞送到省里去治疗。凤霞看到了家里的变化十分惊讶,家珍说到二喜,凤霞并不排斥。二喜骑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来到福贵家,二喜对生活的乐观态度深深地感染了凤霞。二喜把凤霞带进小镇,邻居们都为二喜娶到这样漂亮的媳妇而感到高兴。

第26集

二喜准备结婚,福贵对二喜说,凤霞从小就受苦,希望婚礼尽可能搞得热闹一点。二喜从镇上抱来一头小猪放在福贵家里养,二喜说,等猪养大了就结婚,这样让全村的人都能分到一块猪肉。二喜推着饲料又到福贵家里来,小猪在一天天地长大,家珍和福贵也都盼着二喜和凤霞成亲的日子。然而,这时胡老师突然回来了。胡老师是被学校造反派找回来的,学校和医院的造反派都贴出大家报揭发春生和颜莉莉的罪行,由于颜莉莉的父亲在解放前是商会的会长,后来又逃到香港,颜莉莉被定为混进革命队伍里的特务分子,有庆的死成了被反动路线迫害的典型代表。批斗颜莉莉的大会上,造反派让胡老师上台发言,胡老师叙述了当年有庆是怎么死的经过。颜莉莉获知有庆是为了救自己死的,当场晕了过去。胡老师的出现使得凤霞和二喜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二喜心里十分痛苦。

第27集

深夜,春生来到福贵家,告诉福贵自己很快就会被押送到很远的地方去了。春生抹着泪说,颜莉莉自杀了,自己实在承受不了这种毁灭人性的摧残,对生活失去了信心。家珍对春生说,你还欠我们一条命,暗示春生一定要活下去,春生明白家珍的意思。二喜去找胡老师,问胡老师是不是真的爱凤霞,胡老师说是。二喜说,那当年你为什么自顾自逃走。胡老师说,自己没有保护好有庆,不敢见凤霞。二喜狠狠地打了胡老师一拳,说,要不是自己是一个残疾,决不会把凤霞让给你。二喜来到福贵家,要把猪运回去,胡老师把自己的补发工资钱交给福贵让他还清二喜修房子的钱,家珍拿出钱要还给二喜,二喜坚决不收,双方僵持不下,二喜只拿了一张拾圆钱,其余全部还给家珍。二喜还是嘻嘻哈哈的态度,他对家珍说,不管什么样,我都会经常地来看你们的。家珍十分感动。县里开批斗春生的大会,福贵、满仓等人提前来到,福贵急中生智、话里有话地为春生开脱着。当年四清工作组的沈组长现在已经成了县革委会主任,他带着人来到会场,看出了福贵的用意,要把福贵当漏网地主一起批斗。

第28集

沈组长大声让把福贵和春生一起批斗。胡老师一看福贵被抓,便大声叫起来:有庆的死完全是一次意外,根本不是什么人有意迫害,这事和春生没有任何关系。沈主任大怒,指使造反派要把胡老师抓起来。胡老师逃走了,家珍和福贵都不知道凤霞该怎么办。看起来这辈子凤霞和胡老师无缘。福贵想让满仓重新把二喜找回来,满仓正参加全县农业学大寨会议,抽不出空。福贵一个人去找二喜,二喜告诉福贵自己要结婚了。福贵十分失望地回到家里。家珍叹气:凤霞命不好。村外传来一阵鞭炮声,一队迎亲的队伍朝着福贵家走来,福贵正感到纳闷,二喜已经走到屋前,朝着福贵大声地叫声,爹,我来接凤霞。二喜对家珍和福贵说,还是自己和凤霞有缘分。家珍和福贵说把凤霞交给你我们放心。

第29集

二喜把凤霞接走了。二喜的邻居们都十分喜欢凤霞。城里人会织毛衣,邻居们就教凤霞织毛衣,凤霞学的快,毛衣又织的好。大伙又都让凤霞帮忙。自从凤霞出嫁后,福贵和家珍像丢了魂似的。整天坐立不安。按风俗凤霞要过一些日子才能回来。福贵和家珍天天盼着凤霞能早点回来。这一天二喜骑着自行车带凤霞回来了。家珍和福贵高兴的不行。问这问那,一些都十分新鲜。二喜是一个对生活又乐观,又有计划的人,他打算在自己单位附近租一间房子,搞一个自行车修理铺,一边修理自行车,一边买几辆旧车出租,这样凤霞也就不用整天呆在家里没有事做。福贵和家珍听了都觉得好。二喜回去不久,自行车铺便开起来。福贵三天两头往镇里跑,带一点地里长的东西,帮着凤霞看看自行车铺。自行车铺的生意十分好,好多镇里的的孩子来租自行车骑。凤霞也开始能挣钱了。过了几天安静日子,两派又打起来。一派在城里一派在农村。当年卖猪肉的胖子也当了造反派里面的一个小头头,整天带着几个人在街上窜来窜去。一天到二喜的自行车铺捣乱,正巧碰上福贵,福贵编了个故事把胖子吓跑了。

第30集

胡老师也参加了另外一派,带着很多的人住在农村,把城镇包围了起来。凤霞怀上了孩子,二喜带着凤霞回家,家珍和福贵高兴得不得了。福贵和家珍找到了胡老师,胡老师说自己是被“逼上梁山”的,并说他们这一派是保护春生的。凤霞挺着大肚子在自行车铺。突然,前面涌来很多的人,凤霞惊疑地看着,胡老师五花大绑地被一伙人从前面押过来。凤霞一怔,便冲向人群。杀猪的胖子带着几个手下人朝着凤霞一阵打,二喜和单位的人冲出来,护着凤霞。深夜,凤霞的肚子疼起来,二喜把凤霞送到医院。两派打的很凶,医院连电灯都没有,情况十分紧急。二喜到处找医生,好不容易把凤霞安顿好,凤霞总算把孩子生下来了。

第31集

凤霞生了个儿子,福贵要二喜快回家告诉家珍。二喜跑到石桥上,突然腿一软掉进了河里,再也没有起来,二喜死了。村人把二喜抬到福贵的家里。凤霞在医院等着二喜回来,等了许久仍不见二喜的影子。突然村里来了一个人把福贵给叫走了。福贵一走也没有再回来,凤霞觉得出了什么事。尽管大家都不敢告诉她二喜死掉的消息。凤霞还是有预感。一连几天凤霞不吃不喝,孩子没有奶水,整天哭着。邻居们都看着十分伤心,都说二喜这孩子怎么抛下凤霞和孩子就走了。大家都为二喜感到悲痛。家珍十分疼爱二喜,抱着二喜的尸体久久不放。满仓在有庆的坟旁给二喜找了一块地埋了。二喜死了,自行车铺也开不下去了。福贵进城把凤霞重新接回来。凤霞和家珍抱头痛哭。福贵找满仓让凤霞留在村里劳动挣工分。二喜单位来人,让凤霞进城顶替二喜在基建队做杂工,满仓说在队里挣工分一天只挣两毛钱,到城里基建队,一个月能挣二三十块钱工资,大家商量一下还是觉得凤霞应该进城。凤霞没有奶水,福贵整天抱着小苦根到处讨奶吃。福贵抱着孩子跑了十几里地,让苦根吃了一顿奶,重新回来,便又饿了。又接着抱到其他一个村找一个养孩子的女人,讨一顿奶吃。凤霞又进城了,家珍身体不好,福贵和帮着凤霞带着孩子。在大街上,凡是看到养孩子的女人走过去,福贵就抱着苦根上去讨吃的,苦根就这样吃了百家奶长大。“四人帮”粉碎了,满仓带着村人跳起了花鼓灯,二愣成了四人帮的黑爪牙被抓起来送到村里来接受批斗。福贵还是老样子,漏网地主还得陪着二愣接受批斗。村里又闹农业学大寨,修梯田,福贵对满仓说,为什么还要修梯田。满仓说,打倒四人帮更要修梯田。县里新的领导要到徐家川来。满仓又在组织村民们召开批斗会,二愣和福贵又站在台上。满仓要求村民们一定要把批斗会开的轰轰烈烈。一辆吉普车驰进村,胡老师在公社王主任的陪同下从车里下来。王主任向满仓介绍胡老师已经当了副县长。满仓和村人都惊喜。胡老师当大官了。胡老师交代满仓村里不要再开类似的批斗会了,一心一意地把生产搞上去。满仓问胡老师,梯田还修不修。胡老师说这件事还可以再研究。胡老师和福贵来看家珍。家珍百感交织。

第32集

胡老师问了家珍的身体,家珍说老样子,夏医师也来过,就这样不死不活的。胡老师十分关心凤霞的事,为二喜的死十分难受。满仓和村里人来到福贵家,大家都谈了一些自己的看法,都对修梯田有意见,干嘛要修梯田。把徐家川的贡田种好了不就好了吗,胡老师也觉得很对。徐家川的情况和大寨确实不同,徐家川应该要走自己学大寨的路。胡老师离开了徐家川,胡老师把各地的情况做了一些调查,然后写了一个调查报告寄到北京去,不久上面的信被退回来。地区组织部的干部来到县里来调查。干部问特意问胡老师和福贵是什么关系的问题。胡老师如实的汇报了自己和福贵的关系。组织部的人最后说,你这一段时间的主要任务是停职反省,手上的工作暂时停下来。胡老师知道自己惹上麻烦了。胡老师离开了县委,带着铺盖来到福贵家,住在凤霞住的房间里。村里人感到纳闷,胡老师说自己不当县长了。胡老师经常和村里人聊天,问一些农民的真实想法。胡老感到自己没有错,他还是坚持学大寨应实事求是从各地的实际情况出发。苦根想进城看妈妈,胡老师带着苦根进城。凤霞和基建队的工人们都在抬水泥板,凤霞在工地上帮着整理工具。胡老师带着苦根朝着工地走过来。凤霞看到了和苦根一起来的胡老师,凤霞怔怔地看着,胡老师也远远的看到了凤霞。突然,工地上的水泥板轰地一声,正朝着凤霞的头上砸下来。凤霞工友们拼命地朝着凤霞嘶叫。胡老师看到了凤霞十分可怕的一幕,向工地上冲跑过去。福贵得知凤霞的消息赶到医院,凤霞已经躺在太平间里。福贵背着家珍,胡老师抱着苦根来到凤霞的坟墓旁。苦根看着一堆土坟问,躺在里面的是谁。家珍和福贵泪水涟涟。村里人都知道胡老师是为大家过上好日子才丢官的,对胡老师十分的尊敬。胡老师让大家来商量,大家都说,如果让村里的土地像解放初期那样分给大伙种,那该多好。胡老师写了一份关于要求土地承包的报告,让村民们签字,满仓和村民们有点顾虑,家珍对大家说,胡老师官都不当,我们还怕什么。

第33集

村民们写的土地承包联名信寄出一个多月了还没有消息。胡老师一直住在福贵的家里,还是不停地和村民们聊天,做社会调查。夜里坐在灯下不停地写材料。一天,一辆吉普车又驰进了村里,一个干部模样的人从车里下来找胡县长。村里人都惊喜,问,胡老师是不是又要当官了。干部说,省里通知胡县长马上到省里参加一个十分重要的会议。胡老师马上就要走了,他对家珍福贵乡亲们说,大家一定要有信心,好日子就在眼前了。胡老师走后不久。家珍的身体便不行了。家珍对福贵说,孩子都走了,总算没有什么牵挂了。这一辈子嫁给你,为你生了两个好孩子也算是对得起你了,下辈子还要嫁给你。福贵泪水哗哗地流说,家珍,胡老师已经到上面开会了,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你不能抛下我一个人。家珍说,我把苦根留给你,你要好好的照顾他。福贵送走了家珍,剩下自己和苦根。中央同意土地承包的消息传到了村里。满仓拿着报纸让大家看。村民们都欢欣鼓舞。福贵又分到了五亩好贡田,福贵带着苦根一起在田里干活。然而福贵老了,他把多年积蓄下来的钱,买了一条老牛,福贵牵着老牛回村,和老牛一起在田里干活。春生回来了。春生带着花生和一瓶白酒来到福贵的田头坐在地上和福贵一起痛饮。春生告诉福贵他又重新工作了。胡老师还在省里,比他有出息。苦根在当年有庆的学校里读书。苦根放学了背着书包跑到福贵的田头来,大声地叫喊:外公。福贵高兴地和春生、苦根牵着老牛朝着晚霞走去。

音乐原声

名称作词作曲演唱备注
福贵谢强陶龙孙娟主题曲

幕后制作

1.陈创拍摄“儿子”有庆死的那场戏时,一直撕扯、奔跑直到精疲力竭,结果导演在一喊停,陈创一下子坐在地上,十几分钟都起不来。而家珍死的那场戏,陈创更是哭得撕心裂肺,痛苦至极。

2.由于刘敏涛饰演的家珍要从20岁的少女一直演到60多岁的老妇人,为了掌握好老妇人的形态她反复读剧本,反复体会,甚至每天仔细观察妈妈和周围一些中年妇女、老年妇女的眼神、体态,然后自己对着镜子一遍遍练习。

幕后制作

演员选择

制片方曾考虑的都是姜文、王志文出演,但除去档期问题,人物气质很难接近福贵的形象,但觉得和人物不靠。选陈创出演福贵主要是因为他与小说定位相似。而陈创曾是戏曲演员,对剧中的花鼓灯表演比较擅长。

剧本改编

《福贵》的编剧谢丽虹为了不想让观众看得过于沉重,增加了不少温情的元素。

播出信息

播出时间播出平台
2005年12月16日QTV—1黄金档
2006年03月29日辽宁电视台影视频道
2006年04月07日在天津电视台文化娱乐频道
2006年06月28日南方电视经济频道

作品评价

《福贵》保留了原小说的悲剧色彩,在悲剧的基调中赋予了这个悲剧故事以一种不动声色的幽默与诙谐。相比明星云集的电影版《活着》,电视剧版的《福贵》演员阵容几乎清一色都是新人,但却将小人物的命运拍得质朴、平实。该剧把重大的历史事件都推到人物的背后,舞台很小,背景很深,只能从人物的命运变 化中感觉到上世纪40年代发生的一切。相比小说的悲情,电视剧更增添了不少温情元素。(新浪网,大连晚报评)

该剧在思想上积极向上,以一段真实、艰辛的历史为背景,以平凡的人的经历体现出了不平凡的历史真实和人生内涵,表现出了中国农民真实的生活状态、顽强的生存意志、宽容的胸怀和人性的真善美。(东方网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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