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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尔丹诺.布鲁诺(Giordano Bruno,1548—1600年2月17日),文艺复兴时期意大利思想家、自然科学家、哲学家和文学家。作为思想自由的象征,他鼓舞了16世纪欧洲的自由运动,成为西方思想史上重要人物之一。

他勇敢地捍卫和发展了哥白尼的太阳中心说,并把它传遍欧洲,被世人誉为是反教会、反经院哲学的无畏战士,是捍卫真理的殉葬者。

由于批判经院哲学和神学,反对地心说,宣传日心说和宇宙观、宗教哲学,这些在他所处的时代中,都使其成为了风口浪尖上的人物,1592年被捕入狱,最后被宗教裁判所判为“异端”烧死在罗马鲜花广场。 1992年,罗马教皇宣布为布鲁诺平反。

他一生始终与“异端”联系在一起,并为此颠沛流离,最终还被宗教裁判所烧死在鲜花广场上。因而,他常常被人们看作是近代科学兴起的先驱者、是捍卫科学真理并为此献身的殉道士。

但这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因为布鲁诺并不是因为哥白尼的日心说而死的,一个证据是,在他被烧死时,罗马教会根本还没有查禁哥白尼的《天球运行论》。人们也常常将处死他的宗教裁判所代表的宗教势力与他所支持的哥白尼学说所代表的科学,看作是一对存在着尖锐冲突的对立物。

人物生平

1548年,乔尔丹诺·布鲁诺出生在意大利那不勒斯附近诺拉城一个没落的小贵族家庭。在十余岁时,父母将他送到了那不勒斯的一所私立人文主义学校就读。布鲁诺在这所学校学习了六年。1565年,布鲁诺在强烈的求知欲的驱使下,进入了多米尼克僧团的修道院,第二年转为正式僧侣。布鲁诺在修道院学校攻读神学,同时他还刻苦钻研古希腊罗马语言文学和东方哲学。10年后,他获得了神学博士学位,还得到了神甫的教职。

布鲁诺不仅在修道院学校学习,还经常参加当时的一些社会活动和一些人文主义者交往甚密。在当时强大的人文主义思潮影响下,布鲁诺阅读了不少禁书, 其中对他影响最大的是哥白尼的《天体运行论》和当代著名哲学家特列佐(1508 - 1588)的著作。他被哥白尼的学说所吸引,开始对自然科学发生了浓厚的兴趣,逐渐对宗教神学发生了怀疑。他对经院哲学家们所宣传的教义持否定态度,写了一些批判《圣经》的论文,并从日常行为上表现出对基督教圣徒的厌恶。布鲁诺的言行触怒了教廷,他被革除教籍。宗教裁判所指控他为“异端"。但布鲁诺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毫不动摇。为了逃避审判,他离开了修道院,逃往罗马,后来又转移到威尼斯。由于宗教法庭到处通缉他,整个意大利没有一块他立足的地方。1578年,他越过海拔4000米高的阿尔卑斯山流亡瑞士。在日内瓦由于他激烈反对加尔文教派,遭到了逮捕和监禁。1579年,布鲁诺获释后来到法国南部重镇土鲁斯,在当地一所大学任教,他在一次辩论会上,发表了新奇大胆的言论,抨击传统看法,引起了该校一部分反动教授和学生的反对,他被迫离开了土鲁斯。1581年,布鲁诺来到巴黎,在巴黎大学宣传唯物主义和新的天文学观点,遭到法国天主教和加尔文教的围攻。1583年,他逃往伦敦。这个时期是他思想完全成熟和创作高峰的年代。这些年他发表了数部用意大利文写的作品:《灰堆上的华宴》、《论原因、本原与太一》、《论无限、宇宙、与众世界》、《驱逐趾高气扬的野兽》、《飞马和野驴的秘密》、《论英雄热情》等等。这些著作语言丰富生动,论述尖锐泼辣,结构严谨无隙,既可见当时哲学论战之尖锐激烈,又体现出他宣传新思想的满腔热情。在牛津大学的一次辩论会上,布鲁诺为捍卫哥白尼的太阳中心说,发表演说批判了被教会奉为神圣不可侵犯的托勒密地心说,同经院哲学家门展开了激烈的论战,于是布鲁诺又被禁止讲课。1585年,布鲁诺返回巴黎。第二年春天,在巴黎最古老的著名学府索尔蓬纳大学组织了一次大规模的辩论会,他在演说中再次论证了他的宇宙观。由于他反对被教会奉为绝对权威的亚里士多德和托勒密,被再次驱逐出法国。后来布鲁诺又去德国、捷克讲学,漂泊了六年。在侨居法兰克福期间,他又发表了三部用拉丁文撰写的著作:《论三种极小和限度》、《论单子、数和形》和《论无量和无数》。

由于布鲁诺在欧洲广泛宣传他的新宇宙观,反对经院哲学,进一步引起了罗马宗教裁判所的恐惧和仇恨。1592年,罗马教徒将他诱骗回国,并逮捕了他。刽子手们用尽种种刑罚仍无法令布鲁诺屈服。他说:"高加索的冰川,也不会冷却我心头的火焰,即使像塞尔维特那样被烧死也不反悔。"他还说:"为真理而斗争是人生最大的乐趣"。经过8年的残酷折磨后,布鲁诺被处以火刑。

1600年2月17日凌晨,罗马塔楼上的悲壮钟声划破夜空,传进千家万户。这是施行火刑的信号。通往鲜花广场的街道上站满了群众。布鲁诺被绑在广场中央的火刑柱上,他向围观的人们庄严的宣布:"黑暗即将过去,黎明即将来临,真理终将战胜邪恶!"最后,他高呼"火,不能征服我,未来的世界会了解我,会知道我的价值。"刽子手用木塞堵上了他的嘴,然后点燃了烈火。布鲁诺在熊熊烈火中英勇就义。

哲学思想

布鲁诺在哲学上的突出贡献是他在继承和发展古代朴素唯物主义和自然辩证法的优良传统基础上,汲取了文艺复兴时期先进哲学和自然科学成果,论证了唯物主义和辩证法思想,开创了近代唯物主义和辩证法的先河。他依据当代自然科学的最新成果--哥白尼学说,形成了自己崭新的宇宙论。他提出并论证了宇宙无限和世界众多的思想。他认为整个宇宙是无限大的,根本就不存在固定的中心,也不存在界限。而地球只是绕太阳运转的一颗行星,太阳也只是宇宙中无数恒星中的一颗。在无限的宇宙中,有无数的“世界”在产生和消亡,但作为无限的宇宙本身是永恒存在的。布鲁诺不仅抛弃了地球中心说,而且也跨过了哥白尼的太阳中心说而大大前进了一步。他还提出天地同质说,认为物质是一切自然现象共同的统一基础。

布鲁诺明确指出自然界的万事万物都处在普遍联系和不断运动变化之中。这一变化是统一的物质实体包含的各种形式不断转化的过程,事物经过相互转化,形成对立面的统一。布鲁诺还论述了“极大”与“极小”的对立统一。他指出“宇宙里面,体积与点无别,中心与周边无别,有限者与无限者无别,最大者与最小者无别”。他把对立统一原则看作是认识自然、发现真理的诀窍,将这一学说提到方法论的高度。他得出的结论是:"谁想要认识自然的最大秘密,那就请他去研究和观察矛盾和对立面的最大和最小吧。深奥的法术几在于能够先找出结合点,再引出对立面"。布鲁诺把这种辨证思想推广应用于社会和日常生活。他说:“不可能有这样的国家、这样的城市、这样的世代、这样的家庭,其成员竟会有相同的脾胃,而没有互相对立、互相矛盾的性格。”他指出意大利既是“一切罪恶”的“渊源”,又是“地球的头脑和右手”以及一切美德的“教导者、培育者和母亲”。布鲁诺继承和发展了古代辩证法成为文艺复兴时期最伟大的辨证理论家。他提出若干重要辨证的原理并做了详细论证,为反对中世纪经院哲学中行而上学的观点作出了重要贡献。

布鲁诺认为人类历史是不断变化和前进的。他反对那种把远古社会美化为“黄金时代”的观点。他主张社会变革,但反对用暴力手段去改造社会,他把理性和智慧看成是改造社会,战胜一切的决定力量。但是他却看不到人民群众实践的社会作用。

布鲁诺的哲学是刚刚启蒙的资产阶级哲学,是文艺复兴时期哲学发展的一个高峰。由于受历史和阶级的局限,他的哲学思想还有很多不彻底的地方,但却对以后资产阶级革命和近代资产阶级唯物论的发展起到了重大的推动作用。

人物影响

布鲁诺认为人类历史是不断变化和前进的。他反对那种把远古社会美化为“黄金时代”的观点。他主张社会变革,但反对用暴力手段去改造社会,他把理性和智慧看成是改造社会,战胜一切的决定力量。但是他却看不到人民群众实践的社会作用。

布鲁诺的哲学是刚刚启蒙的资产阶级哲学,是文艺复兴时期哲学发展的一个高峰。由于受历史和阶级的局限,他的哲学思想还有很多不彻底的地方,但却对以后资产阶级革命和近代资产阶级唯物论的发展起到了重大的推动作用。

布鲁诺的一生是与旧观念决裂,同反动宗教势力搏斗,百折不挠地追求真理的一生。他赞扬哥白尼学说如同一道霞光,它的出现应当使数百年埋藏在盲目、无耻和嫉妒愚昧的黑山洞里的古代真正科学的太阳也放射光明。布鲁诺以生命捍卫并发展了哥白尼的日心说,并使人类对天体对宇宙有了新的认识。

历史评价

观点一

科学史上的鲜花

欧洲各地不论是正统的天主教,还是打着宗教改革旗号的新教,都竞相迫害布鲁诺。然而这丝毫没有动摇他的信念。他到处热情宣传唯物主义和无神论思想,把哥白尼的学说传遍了整个欧洲。他成为反教会、反经院哲学最坚决、最勇敢的战士。由于他到处宣传新宇宙观,反对经院哲学,引起了罗马教皇的恐惧和仇恨,把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

布鲁诺长期流亡在外,思乡心切。同时他也急切地想把自己的新思想和新学说带回来,献给自己的祖国。1592年 初,布鲁诺不顾个人安危,回到威尼斯讲学,结果却落入了教会的圈套,被捕入狱。威尼斯政府开始不想把他交给教会,但后来怕得罪罗马教皇,还是把他交给了罗马教廷宗教裁判所。

布鲁诺在罗马被关押了3年多之后,宗教裁判所才开始审讯他。教会控告他否认神学真理,反对《圣经》,把他视为头等要犯。先后两任红衣主教都要处死他。但教会关押布鲁诺的目的还是要迫使他低头认罪,放弃自己的观点,向教会忏悔,屈膝投降。罗马教廷想摧毁这面旗帜,肃清他的影响,以此来重振教会的声威。秉性正直、坚持真理的布鲁诺,不怕坐牢、不怕严刑拷打,拒不认罪。

在宗教裁判所对他动用重刑时,他从容回答:“我不应当也不愿意放弃自己的主张,没有什么可放弃的,没有根据要放弃什么,也不知道需要放弃什么。”布鲁诺在长达8年之久的监狱生活中,受尽酷刑,历尽了人世间非人的折磨和凌辱,但他丝毫没有动摇自己的信念,坚贞不屈,始终恪守自己的诺言,不放弃自己的学说和信念,不承认自己“有罪”。他曾说过:“一个人的事业使他自己变得伟大时,他就能临死不惧。” “为真理而斗争是人生最大的乐趣。”

1600年2月6日,宗教裁判所判处布鲁诺火刑,布鲁诺以轻蔑的态度听完判决书后,正义凛然地说:“你们对我宣读判词,比我听判词还要感到恐惧”。行刑前,刽子手举着火把问布鲁诺:“你的末日已经来临,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布鲁诺满怀信心庄严地宣布:“黑暗即将过去,黎明即将来临,真理终将战胜邪恶!” 他最后高呼:“火,不能征服我,未来的世界会了解我,会知道我的价值。”52岁的布鲁诺在熊熊烈火中英勇就义。他死后,教会甚至害怕人们抢走这位伟大思想家的骨灰来纪念他,匆匆忙忙把他的骨灰连同泥土一起抛撒在台伯河中。

伟大的科学家就义了,但真理是不死的。随着科学的不断发展,到了1889年,罗马宗教法庭不得不亲自出马,为布鲁诺平反并恢复名誉。同年的6月9日,在布鲁诺殉难的罗马鲜花广场上,人们树立起他的铜像,以作为对这位为真理而斗争,宁死不屈的伟大科学家的永久纪念。这座雄伟的塑像象征着为科学和真理而献身的不屈战士永远活在人民心中。

观点二

这一派观点认为布鲁诺虽然在客观上推动了研究工作,但其支持哥白尼的日心说并非因为它是科学真理,而是因为它可以支持自己的多神论哲学;而被处决也并非因为他坚持科学真理,而是因为他公开宣扬与基督教不同的神学观(包括泛神论,多神论,赫尔墨斯法统,神秘主义等)。

理由

1、《天体运行论》出版后很少引起人们的注意。一般人不懂,而许多天文工作者只把这本书当作编纂行星星表的一种方法。

2、《天体运行论》在出版后七十年间,曾经遭到马丁·路德的斥责,但未引起罗马教廷的注意。

后来布鲁诺和伽利略公开宣传日心说,危及了教会的统治,罗马教廷才于公元1616年把《天体运行论》列为禁书。

参考

丹皮尔的名著《科学史及其与哲学和宗教的关系》(写于1929年,远在Yeats等人重新审视布鲁诺的神秘主义背景之前):“而且,当时最好的科学意见,是反对这个新体系[指哥白尼体系]的。罗马和日内瓦都认为是异端的布鲁诺等革命知识分子或许赞成哥白尼的见解,但比较谨慎的哲学家都敬而远之。布鲁诺也相信宇宙是无限的,而星星则散布于无尽的空间里。布鲁诺是热忱的泛神论者,公开地攻击一切正统的信仰。他受到教会法庭的审判,不是为了他的科学,而是由于他的哲学,由于他热衷于宗教改革;他于1600年被教庭烧死。”

耶茨(Yeats,西方科学史家):布鲁诺对于日心说的坚持客观上推动了后世他人的研究工作,不过历史上其自身未必是作为坚持科学真理而被烧掉的。也有偏激的意见:“布鲁诺就是位具有强烈宗教改革意识的激进的赫尔墨斯法术传统的追随者,是古埃及法术宗教的信仰者,他本身就是一位法术师。他试图通过法术的方式发现自然的秘密,以便控制、利用自然,他所有的哲学和“科学”层面的探讨都从属于其宗教使命。不论什么思想,只要与他的复兴古埃及法术宗教的使命相合就都会为其所用,为此他丝毫不理会当时基督教的禁忌。无疑,正是这一点在很大的程度上导致了宗教裁判对他的反感。”

吴波《宗教裁判所的真面目——以布鲁诺看宗教裁判所的纠问式诉讼程序》:“然而,近些年国内外以法国学者耶茨为代表的学者对布鲁诺这种传统型形象提出了全方位的质疑:首先,认为布鲁诺根本不是一个近代科学的代言者,而是一个多神论的异端,他对哥白尼的支持是为了利用他的日心说论证自己的多神论哲学;其次,教会对他的谴责不是针对他的天文学思想而是他的神学思想;至于布鲁诺最终的悲惨结局则与他的“傲慢自大”、“刚愎自用”的“愚蠢”性格有很大的关系”

布鲁诺不是一个无神论者,而是一个有神论者,并且还是一个多神论者——这样的研究结果无疑足以颠覆布鲁诺在中国大众心中的传统形象和地位。

光辉的继承者

经典力学创始人牛顿曾说过一句话:为什么我比别人看的远,那是因为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伟大的物理学家牛顿这样说,既表现了他个人的谦虚品质,也表达出其成就是建立在前人成就的基础上,在追求真理的道路上,开创者和继承者占有同样的重要地位。在天体运行的规则上,哥白尼是日心说的开创者,而之后坚持和证明日心说的人便是继承者,在这些继承者们中间,捍卫日心说真理最为强烈付出牺牲最为巨大的无疑是乔尔丹诺·布鲁诺。

尽管布鲁诺是小时候被培养成一名教徒,但是当宗教、上帝与科学、真理发生矛盾时,布鲁诺便毅然抛弃了前者,跟随者理性的步伐走上了追求科学真理的道路。他沿着哥白尼所开辟的学说继续前进,经过他的研究,进一步指出太阳中心说的不足,指出宇宙是无限的,时间是永恒的,太阳中心不过是宇宙无数星系中的一个,这就防止了人们对太阳中心的崇拜,极大地扩展了人们对宇宙无穷奥秘的探求,推动了人们对天体宇宙的研究。同时他还指出宇宙万物有生有灭不断变化,由此他推断人类的历史也是不断发展变化的。

站在当时的历史环境中考察分析,可以看出布鲁诺所具有的巨大勇气和毅力,在某种程度上,他的思想还具有一定的超前性,他对天文学新发现的理论概括至今仍然闪烁着真理的光辉,为当时刚刚复苏的自然科学提供一个切实可用的、较完整的哲学基础,为以后哲学的发展开辟了广阔的道路,其整个思想体系是时代精神的精华,对后来的科学和哲学继承者们影响深远。

由于时代的原因,尽管布鲁诺有着这样那样的局限性,但用历史的眼光看,他不仅是科学史上的巨人,同时也不失为哲学史上的一位巨人。他的哲学在哲学史上的地位,和文艺复兴运动在人类历史上的地位是完全一致的。他的哲学继承了古代哲学的成果,倡导理性认识,否定了中世纪宗教神学,标志着哲学摆脱神学而重新得到独立的地位,并包含了以后哲学全面发展的萌芽,其哲学体系的继承和发展是哲学史上一个必然阶段。作为捍卫真理道路上的科学家和哲学家,布鲁诺无疑是最为出色和最值得推崇的一位继承者。

人物纪念

布鲁诺死后,罗马教廷害怕人们抢走这位伟大思想家的骨灰来纪念他,匆匆忙忙的把他的骨灰连同泥土收集起来,抛洒在台伯河里。1889年6月9日,在布鲁诺殉难的鲜花广场上,人们为纪念这位为真理而呐喊、为科学而献身的伟大思想家,为他树立了一尊铜像,永远纪念他的勇气和功绩。

轶事典故

在布鲁诺的故乡意大利基督教的统治根深蒂固,民间流行着各种宗教迷信,当时信徒崇拜圣像、干尸极为普遍。但接受了现代人文主义思潮洗礼的布鲁诺对这一切轻蔑待之。他是基督教会最顽固的敌人。布鲁诺认为天主教会提出的关于上帝具有“三位一体”性的教义是错误的,他对经院哲学家宣扬的“变体说”、“圣母洁净怀胎说”和“上帝创世说”等教义持否定态度。对圣者像,布鲁诺连瞧都不瞧,有一次还把基督圣徒的画像从自己僧房中仍了出去,从而激怒了教会,遭到了教会的迫害。他斥责路德、加尔文等宗教领袖为“世上最愚蠢的人”,并说他们“毫无头脑,没有知识,远远离开了文化与生活,而在永恒的迂腐中发霉腐烂”。他们的所作所为只是“给烂透了的宗教医治溃疡”,“给宗教的外衣修补破洞而已”。布鲁诺在著作和言谈中,历数宗教对科学、哲学、道德、社会关系的危害。他认为是宗教愚昧了人们的思想,阻碍了科学和哲学的发展。对宗教的弊端与危害深恶痛绝,对各级僧侣恨之入骨。他甚至疾呼:不仅有必要把教会财产收归国有,消灭教会经济势力,停建教堂,关闭修道院,而且还应剥夺僧侣特权,迫使他们从事社会公益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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