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容,原名德容,1936年10月3日出生于湖北省武汉市汉口镇,祖籍重庆市巫山县,中国内地女作家、编剧,毕业于北京外国语大学。
1975年,出版个人首部长篇小说《万年青》。1980年,发表中篇小说《人到中年》,该小说获得中国作家协会第一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一等奖。1982年,担任剧情电影《人到中年》的编剧,她凭借该片获得第5届小百花奖优秀编剧奖。1983年,由其创作的中短篇小说集《太子村的秘密》出版 ,该小说获得中国作家协会第二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1986年,由其创作的中短篇小说集《错、错、错!》出版 。1990年,担任剧情电影《喜剧明星》的编剧。1994年,出版散文随笔《中年苦短——谌容随笔》。
人物经历
谌容的童年和少年时代是在从武汉到成都,到重庆乡下,再到北平, 又返回重庆的颠沛流离中度过的。1951年,谌容立志脱离家庭,参加工作。之后,她先后考取了部队文工团和西南工人出版社,家庭的熏陶令她在歌舞和书籍之间更钟情于后者。于是,她成为了出版社门市部的营业员,并常常背着书沿着嘉陵江走向工厂矿山去卖书,从此同书结下了不解之缘。
1952年,在西南工人日报社读者来信组工作;白天分发来稿来信,夜里记录广播新闻之余拼命读书,并不曾有过当作家的自我设计。但她自修了俄语和全部高中课程,广泛涉猎了解放区文学和苏联文学。
1954年,考入北京俄语学院 (即是后来的北京外国语大学)。1957年,从学校毕业后被分配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担任音乐编辑。之后,担任了俄文翻译 。“文化大革命”期间,与“旧市委”的干部一起下放到北京通县马驹桥公社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之后,她插秧、耪地、挖河、喂猪地劳动了一年,又作为毛泽东思想宣传队成员在群众和干部中工作。
1973年,谌容回到北京做了五中的俄语教员。1975年9月,出版个人首部长篇小说《万年青》 。1978年7月,出版长篇小说《光明与黑暗》。1980年,在期刊《收获》上发表中篇小说《人到中年》,该小说塑造了眼科医生陆文婷忘我献身的形象 ,获得中国作家协会第一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一等奖 ;同年,创作中篇小说《永远是春天》 。
1981年,出版小说集《谌容小说选》。1982年,担任剧情电影《人到中年》的编剧,该片由王启民、孙羽联合执导,她凭借该片获得第5届小百花奖优秀编剧奖;同年,在期刊上发表中短篇小说集《太子村的秘密》,该小说获得中国作家协会第二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1983年,创作中篇小说《真真假假》;同年,出版中篇小说集《谌容中篇小说集》;随后,由其创作的中短篇小说集《太子村的秘密》出版 。
1984年,出版中篇小说《杨月月与萨特之研究》。1986年,出版中篇小说集《谌容集》;同年,由其创作的中短篇小说集《错、错、错!》出版 。1990年,担任剧情电影《喜剧明星》的编剧,该片讲述了梁子追求自己的电影明星之梦并与张玲玲结成情侣的故事 。1994年,出版散文随笔《中年苦短——谌容随笔》 。
个人作品
文学作品
时间 | 名称 | 类型 | 出版社 |
1994年 | 《中年苦短——谌容随笔》 | 散文随笔 | 东方出版中心 |
1986年 | 《谌容集》 | 中篇小说集 | 海峡文艺出版社 |
1986年 | 《错、错、错!》 | 中短篇小说集 | 花城出版社 |
1984年 | 《杨月月与萨特之研究》 | 中篇小说 | 中国文联出版社 |
1983年 | 《谌容中篇小说集》 | 中篇小说集 | 湖南人民出版社 |
1983年 | 《太子村的秘密》 | 中短篇小说集 | 人文出版社 |
1983年 | 《真真假假》 | 中篇小说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1980年 | 《永远是春天》 | 中篇小说 | 人文出版社 |
1980年 | 《人到中年》 | 中篇小说 | 百花文艺出版社 |
1983年 | 《赞歌》 | 中篇小说集 | 四川人民出版社 |
1982年 | 《太子村的秘密》 | 中短篇小说集 | 期刊《当代》 |
1981年 | 《谌容小说选》 | 小说集 | 北京出版社 |
1980年 | 《人到中年》 | 中篇小说 | 期刊《收获》 |
1978年 | 《明与黑暗》 | 长篇小说 | 人文出版社 |
1975年 | 《万年青》 | 长篇小说 | 人文出版社 |
编剧作品
时间 | 名称 | 类型 |
1991年 | 《喜剧明星》 | 电影 |
1982年 | 《人到中年》 | 电影 |
个人生活
谌容的父亲毕业于中国大学法律系,当过国民政府法官。她的老公是范荣康。婚后育有二子一女——梁左、梁天和梁欢。2001年4月25日,范荣康在北京逝世,享年71岁 。
获奖记录
荣誉奖项 |
1983 第5届 小百花奖优秀编剧奖 《人到中年》 (获奖) 1982 中国作家协会第二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一等奖 《太子村的秘密》 (获奖) 1980 中国作家协会第一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一等奖 《人到中年》 (获奖) |
人物评价
谌容虽在浓墨重彩的渲染和抒写女性形象,但在女性形象的抒写背后更多的是将对于女性问题的思索让位于人的问题的思考。作为一位女性作家,谌容将女性的自觉皈依于人的自觉,把对于女性的社会性探索立足于人类的社会性宏大视阈。谌容女性形象的抒写揭示了一种时代精神和社会氛围,与其说谌容是在写女性,更不如说谌容是在通过女性的焰火烛照整个人类所面临的困境。这种以主流意识形态为主的思维定势毫无疑问的被谌容进行了一以贯彻的执行,这种写作状态不仅仅是一种“内省”,同时也是一种“外悟”。谌容因为以直切的态度面对人生社会,遂其文本中有着深沉、迫切的人文关怀以及并由此产生了“超性别意识”的自觉抒写。虽然以谌容对女性的抒写厚度来看,她体现了一位女性作家的性别自觉,但她的性别自觉却并未呈现出肖尔瓦特所推崇的“女性”阶段,即是说其文本中缺乏女性的自我发现,反而是直接认同了中性的价值观念 (《职大学报》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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