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叫小淘气的地主儿子，念书不怎么样，却爱淘气，经常挨先生的戒尺。这天，他第一个来到学堂，见此时没人，就拉了一堆屎，用纸包好放在先生的书桌里，又在黑板上写道：明人不做暗事，屎是我拉的，写完就跑出去，等同学来了差不多则又回来。
上课了，先生一拉抽屉，里面有一个纸包，打开一看发脾气了，问是谁干的，没有人承认，回头在看黑板上的字，把一个学生叫起来：“黑板上的字念一遍。”
“明人不做暗事，屎是我拉的。”
“你拉的，把手伸出来。”啪的一下，又说：“站一边去。”
又问下一个学生，问来问去问到了小淘气。小淘气见同学们被挨打又罚站，他不想被打就说回答：“明人不做暗事，屎是谁来的。”
先生生气了，“再念一边。”
“明人不做暗事，屎是谁拉的。”
先生用戒尺着黑板上的我字，“这字念什么？”
小淘气说：“先生，我不认识，您给念一遍。”
先生便说：“明人不做暗事，屎是我拉的。”
小淘气连忙说：“先生，您拉的，那您打我们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