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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许巍的歌

歌者,鸣人也;听者,共鸣也。

许巍的歌听起来有种发自心底的淡淡哀伤,却不会是歇斯底里地呐喊着什么,也关乎有青春、有梦想、有星空、有舒缓的优雅、有亢奋的发泄……却都像是一次慢慢的诉说。尤其是在周末安静的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会给人一些慢节奏的思考和快节奏的缓解。

 我喜欢听音乐,就像喜欢上文字一样,连带着老电影、书法和绘画——我从来不会正名我具有什么审美的鉴别力,只是我能在单调、苍白、机械而平凡的生活里找寻一些趣味,来慰藉这遍体鳞伤的心灵以及风马牛不相及的劳累与哀伤,于是,过了一段时间,我总要静静地一个人,坐下来想想自己——我总能觉得可以与那些唱歌的、画画的、电影里的、文字里的以及想表达什么想法的人有些相触现实的地方。

 这是一种类似感觉的抒发,我一直尝试着用一种文字去勾勒、刻画进而去描述,但是那绝对是一种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味道,我说了豆腐的香,就像你外国人一般说那臭豆腐就是臭;我说了一个很丑陋的古朴的东西美,你会说那个十分的无聊,这本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我乐意接受。

 现在的情感会刻意限制,进而倾向于冷冻成客观事物——不喜欢那些风花雪月、虫鱼鸟兽,更多的是那抽象般地描述、刻画、理解,这是好的事。情感、情绪、情愫能控制在一定的范围之内是很好的事情,这会在一定程度上弥补敏锐、敏感、敏捷的细微的心灵触觉带来的残缺。于是乎,整个人的状态会显得很舒缓、舒适、舒畅,不会再有当年的愤青、愤慨、愤懑了,多的是一种淡定、淡然、淡味儿。这确乎是一两年来改变的事情,everthing is nothing,but nothing is everthing.固然老子五千言我是难以读懂的,可是我还是能够理解一二的,现在我一无所有、也不能做些什么,一直在酝酿、准备、积淀着什么,也好像是不能准备什么,都在按照我自己的想法和初心在积累。现在,不会明显得觉得很累很烦很彷徨而空虚,我一直要把自己弄得皮厚、“肮脏不堪”、带有那股世俗和流氓的气儿,遗憾的是我总会流露一丝优雅、清高、不即不离的与人相处之中——矛盾的触觉以及丰满的想象我已经感受很多了。越来越会觉得这是一种平常、自然而然、简单至美的事情,从而磨练了我不抱怨,多去接受;不喊累喊苦,多去忍耐;不去轻易放弃,多去尝试;不去天马行空,多踏泥而行。

 一如我与金松林谈话,这样的年纪,选择这个文学专业,就要坐得冷板凳,别把自己凸显出来,学会把自己藏好,有时候迂回地出现更好,我们都明白一个道理:把你举得越高,摔得越惨。越是没有内涵和准备的出现,只会江郎才尽,并且无所适从,最后连一技之能也没有了,就是乞讨也是没有竞争力的事。同时,如果你没有想去选择进一步考研浪费青春(相对而言)的路,那就更不要把爱好发展成主要的事情(凡成功者都不可复制,轨迹、人、环境、一切的因素都在不停地变化,似其者生,学其者死也。心知肚明的破事,本来无需多去讲的,只是发泄似得说了出来。)所以,实用的技能才是基础和保障,折腾来源于你的自信和勇敢,没有那份心就是做了也是耗费和折腾。

  我也会刻意了解哪些所谓大作家、大艺术家和牛逼的人。首先人家本身是不简单、不平凡的。要不就是人生经历好,要不就是机遇好,还有些就是经历了太多的苦难、心灵的折磨、精神的煎熬(这里我绝不是说些写手、段子手等等,我也会很佩服他们的恒心、毅力,毕竟干哪一行都不是很容易的事。但是我也不喜欢那些鼓吹每一行都很苦很累的人,当然重复的机械的工作,当然会很难受,但是倘若有着一种信仰似的爱与喜欢,那便似真正的爱情一样,一个人爱一辈子就好了,哪里需要朝三暮四、喜新厌旧,除了性冲动和荷尔蒙加剧的时候带来的面子上的浮夸所需的特色,其他的都可以去避免,学会示弱也是本事——所以看看刘邦、韩信、朱元璋那些“历史大流氓”,就不会感怀、感叹、感希于项羽、周瑜那些衣着光鲜的“弱君子”,有用吗?实用是一种乃是生存之道,“存在即合理”是一种困惑时的自我劝慰和借口。)

  喜欢喜欢,但是喜欢也是要理性,可以奋不顾身,但是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在做好最好的打算的同时总要去做好最坏的打算——我向来不惮怀疑任何人出自口舌那一秒言辞的坠落,我深知,自己所处的环境和空气成分,都会与他们所说的前一秒所不相同,这也就是为何我总会从我自己为出发点(这里不是以自我为中心的狭隘主义)在理解别人的关切、批评和赞美的基础上去做出调整——我也知道这多少是纸上谈兵居多。近乎绝对冷酷地思考,我一直拒绝夸奖,喜欢那些刺耳的批评,人都不喜欢批评,尤其是在长大了之后,那些甜言蜜语、那些阳奉阴违、那些似语非话、那些圆滑的语言……听起来好的话却更多的是一种废话,倒还不如段子、笑话、冷幽默来的舒服,因为那些好玩的话本身就是为了无目的而去的,所以这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话说至此,我似乎胡言乱语,就像一些“意识流”的胡言,可这才是真正发自心底没有任何雕饰的毫无欺骗的话。更真诚、真实、真明,也是由听着许巍的淡淡的带有明显哀伤却不感到失落难受的一种柔软的抵达,这很给人一种于浮乱、平淡、简单的日子里有种平复波澜的作用,很舒畅、很可以安稳人。(我会挑剔地听些类似小清新而文艺的音乐,可一直也避免从文艺的矫情视角去思考什么。现实、实用、作用方面出发,这可能会更好些吧。)我可能会想起郁达夫那清、静、微凉的故都的秋里染上些沉沦的腐臭,可不会像那种文人似的柔弱,相比较我想韩寒那种放荡不羁和那种放肆,但是也不可能像他那般潇洒、大嘴巴。

 正如我现在喜欢上练肌肉,这对我来说是件难得事情,140来斤的体重,用来打篮球刚好合适,再瘦了突破都会被撞倒,更何况去打篮下。可是有一身肌肉是件多么帅、多么酷的事情,这样的事儿也就是像其他的尝试一个样,我想做并想拥有!

 曾经我本身是害怕运动的,就像1000米曾一直是我的梦魇,甚至心理会有无限的恐惧和逃避导致身体上的不舒服,而现在那些怕的和厌恶的东西慢慢消失了感觉和味道。就像竹笋、豆腐那些清淡的东西我之前觉得没有味道,现在却很喜欢——我一直是个“吃货”,很想自己像个像美食家一样,吃遍天下好的美食,那是梦想的东西,也可以不是。我会看很多关于吃的美食视频、书、故事,袁枚和苏东坡也都是吃货,至今东坡肉的那秘方的经典还是苏东坡的那几句话,清朝和民国也有那种很会吃的人,香港四大才子之一的蔡澜也很会吃——我觉得自己没有那个口福,但是以后的哪个日子,遇到了机会我会试试下。(我很兴趣与小吃,就像台湾小吃,那是历史、地理、人文、风俗习惯的大融合,日本、泰国、法国菜也很好,但是我相比较感兴趣的还是中国菜,博大精深富有诗意,就像是传统经典的文化一般,很厚重,我曾想如果做一个很会烧菜的大厨,将健康、饮食、美容等等现代因素结合在一起也是很好的事情。有了一万个好的想法,关于写作、电影、音乐电台,喜欢了打球、运动、各种我不曾不敢的东西都在这略带感伤的年纪一个个实现(大多是纸上谈兵),只是怕过去了就不会再拥有,其实就是本不需那么悲观和危机,我只是有一种特定的心理,一定意义上的超前。想到这里,其实我很想试着谈一场恋爱,也许可以奋不顾身、也许爱恨喜悲……但可以预定的是,我现在有个好脾气,不会为了什么事儿难受、闹脾气或者其他,可能理解和包容在前,呵护和关怀在后,这样反倒不像是在谈恋爱了,没有吵闹、矛盾等等的亲情阶段,平淡地像是亲情那会少了很多趣味和真谛性的东西。我想我还是会带有冲动、悲欢离合等来添加味道,可很快就会平复——我应该已经能够达到了这样的状态。想着一个顺其自然,便就一切都然然了。

 我心底有讽刺未遂遗留的冷幽默,我喜欢很多人的幽默,话里充满了智慧的火花以及一个人的底蕴功力。笑对人生绝对不是傻里傻气的笑——不是无奈、不是消极、不是疯癫、不是扭曲,而是一种冷峻背后的怪诞所衍生的洞察事物后的心情平复后的一种真正的释然而抒的言说。这才是一种有韧性、有魅力、很帅的幽默。故而不是每个笑都是幽默,不是每个带有深思的沉默都不是幽默。

  说了那么多,也该回到主题上了——其实很多能说的所谓作家,都是话唠或者海侃。其实没有主题的说才是一种真实的状态,那些带着主题的话说多少带了目的性和虚伪性。听着许巍的歌总有一个画面:

  静静的,一抹灰白色的云,羞涩地遮住了午后太阳的三分之一,独处一室的一个人,听着忽视外面声响的音乐,或者刻意,或者不刻意地,听上几句鸟鸣,耳畔缠绕的带有淡淡哀伤的味道,柔软地击打那皮糙肉厚的内心深处,只这一触,便自然地发生了。来不及思考,就这样悄然地去吧,就像曾经梦想仗剑走天涯,也想看一看世界的繁华,纵然,短暂地四海为家。

 外面分外安静,就像一个人在窗外等着一句盛开的花。直到一匹调皮的麻雀打破了这里的难得的两个小时的带有音乐的安静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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