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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不是说走就走的旅行(32)

  第三十二章 靓妹

  星期三,检察院的两名工作人员八点钟准时来到医院,看了一眼程欣,老实巴交的却不失风度,谈吐中透着涵养,怎么看也不像是个贪图钱财的人。但法律是不讲情面的,他们只能公事公办,当着高院长的面,法官把手铐毫不留情的铐住程欣的双手。就在这个瞬间,程欣的脑海里登时轰的一片空白,他不断地在心里重复着两个字:完了,完了。

  高院长站起来,吃惊地看着检察院的人,他,他不是已经把钱退了吗?

  对不起,高院长,我们是秉公办事,案件还需要进一步调查核实,需要配合,希望你能理解。

  高院长没做声了,他不是学法律的,政策法规专用术语他不懂。再说,懂又能怎么样?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些人总是戴着有色眼镜看人,行贿受贿是个敏感的话题,他所在的这个位置,别人都是唯恐避之不及,他虽然有种心底无私天地宽的大无谓精神,别人却不这么认为,现在多少当领导的,刚刚还在台上作廉洁报告,走出会场就被检察院带走的人多了去了,他们表面上鲜光亮丽,暗地里吃喝嫖赌五毒具全。改革开放就像温暖花开的春天,生机勃勃的同时,害虫也会乘机串出来,形成一个博大的自然界,美名其曰是生态平衡,高院长闭上眼睛不再做声了,公安机关立案肯定要走程序的。

  曹已明下了课,刚刚坐在办公室里,她旁边的电话机就响了起来,她拿起话筒甜甜的喂了两声,就疑惑地警觉起来,听声音是高院长的。他怎么会打电话过来呢?只听对方连续问她是不是曹老师?

  请问您是?曹已明还是想确定一下,心里已经开始紧张起来。高院长给她打电话,一种不祥的预感迅速地在她心里升腾。果然,她还没来得及想想是怎么回事,就听到院长在说,程欣被检察院的人带走了,你赶快到我这里来一下。闻此,曹已明啊的一声,后面的话还没有听清楚,整个人就失去了平衡,右手扶着办公桌好不容易站稳,心脏又突突突猛力地跳动着,头上身上不断地浸出汗珠,整个人像筛糠一样的站立不稳了,不一会儿就失去了知觉,重重地倒在地上不醒人世了。见此,办公室的人赶紧忙碌起来,老校长挤到最前面,不断地指挥,说掐住人中,快!掐住人中,掐住,用点力。

  好一会儿,曹已明叹口气睁开眼,总算回过神来了,眼角边挂着泪珠,禾得了咯(长沙话:怎么得了?)啊!

  校长看着曹已明说,不要急,有什么事慢慢说。

  曹已明看着这么多人,瞬间醒悟了,她在担心自己刚才说错了什么话,暴露了隐私,人都是要脸面的。她马上扶着椅子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说,没什么,没什么,谢谢大家的关心,一边坐回椅子上,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老师们见她恢复了正常却又不肯再说什么,都识趣地各就各位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大家走后,曹已明哪里还有心思做事,赶紧走出办公室,把通讯本找出来,一遍又一遍地搜索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曹辉的名字明明就在她眼鼻底下,又气又急的她却总是找不到。好不容易见着了,颤颤巍巍的手又总是拨错电话,真是越急越忙,越忙越急。

  她努力安静了一会,喝了口茶水,又试着拨了一次,这次总算接通了,她迫不及待地喊起来,喂,喂喂,曹辉!曹辉!是你吗?这回是拐干场了,禾得了咯,程欣被抓起来了,你,你马上把我那十万块钱退回来,否则,我们都死定了,赶快!

  姐,你慢点咯,讲那么多,叽里咕噜的,我一句都没听懂。

  曹已明知道了,强迫自己镇静了一会儿,不得不放慢语速说,程欣被检察院的人带走了,我不入股了,麻烦你把钱退回来,赶快!我不要发什么鬼财了,唉呀!我现在需要的是平安,平安比什么都好!这种急法,会短命的,这一次,我至少要少活二十岁。

  曹已明呐,是你自己要入股的,关我什么事?钱已经投进去了,一时半会怎么拿得出来?再说,已经抓进去了,既使送钱过去,也不会马上就放人,立了案就得走程序,急也没用。

  我不管,先把钱给我退回来再说,不然的话,我会于心不安的。这么大的数目,如果判了刑,程欣这辈子就真的完蛋了。

  啊?曹辉也听懂了,他瞬间反应过来,姐,你不要太急,我马上就回去,马上回去。曹辉似乎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了,说明这笔钱,程欣根本就不知道,而姐姐还能给自己打电话,证明她是安全的,说明程欣把整个事情都自己担着了。唉!要真是这样,就真的害苦他了。

  曹已明放下电话后,骑上刚买来的女士摩托,不一会儿就到了疗养院,车子还没停稳,就急急忙忙的跑到高院长办公室,铁青着脸喊道,说院长,这件事,程欣至始至终都是不知道的。我能不能见他一眼啊?

  我也不知道,按道理是不能的。

  可这件事,对于他来说,真的是个误会。

  高院长站起来,倒了杯开水递给她,说你先别急,喝口水,慢慢说。

  曹已明抬起头,两眼看着面目慈祥的院长说,高院长,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去了程哥的家,看到他的歺桌上有本存卡,里面是十万块钱,因为之前我给他谈起过投资的事,就以为是他给我准备的。当时,我什么也没想就拿走了。我还感激他把我的事当回事,现在看来,这存折根本就不是他的,甚至于他根本就没有看到过那本存折。她睁开眼睛说,难道真是那个曹胖子留在那里的?她把牙齿咬得格格响,前世无怨,今世无仇,他为什么要这样害他?

  如果真是这样,你们可以到检察院把事实澄清一下,他应该不会有事的。不过……

  不过什么?曹已明愣愣的看着高院长,快说快说。

  你想想,程欣那么爱你,生怕你受丁点委屈,他早就已经把事情都自己揽下了。而且他人那么聪明,交代的问题的时候一定会滴水不漏。

  曹已明从院长办公室出来,她觉得自己必须赶在检察院立案之前见个面,要不然,问题就复杂了。从刚才高院长的言谈中,可以断定,高院长很是爱护程欣的,可他仅仅是个行政干部,并不懂法律,即便是懂又能怎么样呢?有时候法律与常理还是相悖的,不过,院长的话确实有一定的道理,说只要检察机关有熟人,也许会好些,她突然想到和她一起长大的王局长,公安局和检察院应该是一条线的,在这个时候,只要能见程欣一面,问题也许会出现转机。想到这里,曹己明有了一丝丝安慰。

  曹已明眯着眼睛,好像程欣就站在她面前,正在欣赏一件希世珍宝,说曹已明呐,我毫不夸张的说,你端庄而美丽,得体而可人,这一辈子我注定把你放在心里珍藏!可以说,这是她这辈子听过的最好听的话,虽然有些夸张,但他是脱口而出的,没有修饰,这就是真的,女人的爱,有的时候往往是凭直觉,特别是在爱上一个人之后,就会有些盲目,就会变傻。她看了看时间,又骑上那部才买的女士摩托,直接去了公安局。

  哦,我们这位美丽的仙女怎么莅临我们单位啦,有什么好事呢?王局长见到曹已明,一边亲自动手倒茶,一边调侃说。

  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件急事。

  什么事这么急?不晓得先打个电话啊?

  曹已明叹息一声,程欣被检察院的人带走了,你要相信我,这绝对是个误会,说着就要哭脸了。没想到,这个楚楚动人的女子,也有性急的一面。

  什么时候的事?王局长突然严肃起来。

  就今天上午吧,对,就是今天上午。

  你坐下来慢慢说。随后他也拿了把椅子,平起平坐,没有一点官架子。

  曹已明平静了许多,把刚才和高院长说的话又说了一遍,最后她说,这纯粹是个误会。

  王局长略有所思,有没有证人?现在办案,讲究的是证据。

  曹已明说,我就是证人。

  你是他的恋人,情人关系,能不能做为证人依据,还不好说。

  这是在他家里,不可能有第三人。……那,那么就是说,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啰?

  你先别急嘛。王局长抬头喊了句什么,立即进来了一个大概是手下的人,立正之后,就听王局长如此这般交待了几句,只见那人立正敬礼,从嘴里吐出一个是,就出去了。

  那,我就先回去了。曹已明见王局长交待事情之后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就自己站起身来,准备要走了。

  吃了晚饭再走吧,我已经安排好了,等一下检察院的周院长也会过来,具体情况,还是由你亲自跟他说说吧。

  程欣坐在警车里,警车呼啸,警灯闪烁着一个劲地嚎叫,不一会就到了检察局,沉重的铁门一道又一道,简直是如临大敌,这种只有在电视里见过的阵势让他亲临其境,他已经被吓倒了,再也不是刚上手铐时完了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彷徨与恐惧,一种与世隔绝失去自由的恐惧。这些阴森紧闭的铁门里,关着各种各样待审的犯罪嫌疑人。他被推跌着送进一个矮矮的铁门里,随着铁门紧闭的哐铛声,内心的恐惧感陡然无限的放大,一种失去自由的感觉迅速地膨胀。看着里面先他之前进来的人,一个个凶神恶煞又玩世不恭的面孔,他倒吸一口冷气退回到铁门边,然而,这只是一种徒劳,到门口仅仅两步之遥,他不得不站定,再次转过身来。一个金黄色头发的大个子,已经向他走来,两只眼睛正直视看他,一脸的不屑,语气里充满着阴阳怪气。程欣从农村出来,读了大学,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他的眼神迅速地扫视着里面的每一个人。突然,那个染成金黄色的人俯下身来,说到了这里就得守规矩,我不管你在外面是干什么的。听到吗?

  程欣茫然的看着对方,脑海里一片空白,根本没有听懂对方在说什么。他本能地给自己壮胆,说你,你们,想干什么?然而,此时此刻,这种口气一点分量也没有。

  另一个红脸,凶巴巴的做起了帮凶,站在程欣面前,说白面书生,你也看到了的,我们能说什么呢?什么也不会做,就是你的白衬衣太耀眼了,……你竟敢对我们的大哥这种口气,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没有。这时候,程欣总算反应过来了,说大哥,我初耒乍到。我们无冤无仇,怎么会有轻蔑的意思呢?

  轻蔑?对方笑了笑,你敢么?

  是,是我不懂事,说错了话。

  看来,你真是欠打!红脸说,将手放在程欣脸上欺辱性的拍了拍,然后把手放在嘴边夸张地吹吹,说,我想知道你们这些读过书的人,心里到底有多高洁。一边疯狂地狞笑,笑得程欣心里一阵阵发毛,看到他们张牙舞爪的样子,这种状态下,再胆大的人,心里都没底。但程欣很镇静,在这种时候任何胆怯和示弱都是没用的,他在心里暗暗地鼓起勇气,他想作最后的努力,他是农民出身,别的没有,力气却是无穷的,胆量也是从小练就的。然而,他马上放弃了这个想法,母亲常常教育他忍得一时之气,免得百日之忧。人,有的时候真的忍一忍就过去了,他望着红脸说,你想要什么?大哥,我都给你,我现在就把衬衫脱了。说着,程欣真的一层一层脱下,双手捧给对方。

  黄头发拿着衣服看了看,慢慢收住笑容。我说了让你穿衣服了吗?啊?他大声吼道。原来,黄头发在看衣服的同时,他的余光看到程欣正在穿着刚才脱下来的衣服,他最不喜欢这些不懂事的人,一时惹恼了他。

  不是,大哥,衬衣都已经给你了,我不穿衣服怎么行呢?会感冒的。

  你感冒关我什么事?对方一副玩世不恭又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说。

  要不这样,大哥,你要哪件?我都给你,但是,我不穿衣服真的不行。

  哦!你想怎样?竟敢威胁老子啊!老子搞死你!

  你讲点道理行吗?我赤身裸体的一定会感冒。

  你说老子不讲道理,老子今天就不讲理了,怎么啦?说完把衣服丢在地上猛踩几脚,顺势就给了程欣两个耳光。

  程欣护住被打红的脸,踉跄了几下好不容易站稳,说大哥,我与你前世不冤,今世无仇,为何要这样待我?

  因为老子今天手痒,怎么啦?不行啊?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有生以来,程欣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场面。本来,他还想向对方求饶,看来都是多余的,只好闭上嘴巴。可对方并没有因为别人不说话就停止挑衅,只见他猛力一脚踢过来,程欣哎哟一声蹭在地上,痛苦地咧着嘴巴再也不敢呻吟。黄头发并不过瘾,又将两只大手握成拳头的形状,再用手腕在程欣的肩膀上狠狠地往下猛击。这一下,大家都傻眼了,明显听到锁骨的声音,整个房间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几个人同时用惊疑的眼睛看着程欣,这下完了!肯定凶多吉少!只见程欣哎哟一声,整个人沉沉的倒在地上,再也不见她爬起来。这个瞬间,连黄头发自己心里都没底了,嘴里却不住地说着壮胆的话,我长这么大,从不见有人给老子顶嘴,想想就气。还故意踢了两脚才肯摆手。这么长的时间里,整个牢房里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句公道话,甚至没有一个狱警出来维护秩序。

  也不知过了多久,程欣慢慢地苏醒过来,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难道就真的没有公道了吗?这个守着法律的阵地里反而成了真空地带。他不禁有些失望,他想既然是这样,让别人无休止的羞辱下去,不如来个以毒攻毒鱼死网破。想到这里,他的血液在沸腾,他在暗暗发力。刚才那一下,瞬间就把他击倒,要不是自己躲闪及时,不死也得脱层皮。他躺在地上,他感觉得到,现在除了疼痛并无大碍,他索性躺着不动了,等待着体力渐渐恢复。良久良久,他才咬着牙关站起来,缓缓的走到黄头发面前,一字一顿的说,有本事再打我一下!停顿一下,才猛喊一声,打呀!这声音是从丹田里发出来的,把黄头发都震住了。

  整个铁门里沉默了,沉寂得这么安静,黄头发最终缓过神来,说你要怎样?

  我告诉你,我进来之前,算是国家干部,我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是按照知识分子分子的要求来规范自己,也叫是忍辱负重吧?可是现在,我什么也不是了,但是,我的人格和尊严不能被任何人肆意溅踏。他一字一顿,……你想想吧,我这口气应该往哪里撒?

  你还想给老子来横的是吧?老子就不信你个裘,他狠狠的丢掉烟蒂子,猛的站了起来。

  他妈的,红了眼的程欣,体力已经恢复,也顾不得什么文雅不文雅了,顺嘴说了句脏话,更没有去想什么后果了。黄头发见有人向自己挑战,更是怒气冲天,二话不说向他扑过来。程欣稍稍向后一收脚,顺势在他的屁股上轻轻推打一下,黄头发差点就一个狗吃屎扑倒在地上,黄头发心想完了,这样倒下去,脸、鼻子和嘴巴就得破相,不死也得脱层皮。然而,他没有倒下去,就在他埃地的瞬间,一双有力的大手顺势抓住他的衣领,肚皮下即刻有东西垫着,他被托起来了。黄头发被举在空中,手脚乱抓乱舞,心里暗暗吃惊,看来,真是遇到高手了,刚才那一下无论是下手的准确性还是力度,都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啊。

  程欣故意往下一蹭,做了个用力往地上甩打的姿势,要真是这样甩下去,自己这一生就差不多了,千钧一发之际,黄头发突然喊道,好,好汉!

  怎么?程欣举起的双手没有动了,说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

  好,好汉。黄头发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像个软柿子了,说,说句实话,从第一眼看到你,你气宇轩昂,长得又帅气,又有文化,心里就嫉妒,就想找点乐子,没想到看你文质彬彬的还力大无比,我真是有眼无珠啊!

  下午五点半钟,检察院的周院长准时到达预约的酒楼。王局长把车泊好,和曹已明一起赶到包厢,见到周院长礼节性的握了手,说老同学,实在对不起,邀约的迟到了,路上实在堵得慌。

  我也是才到的,什么事这么急?非得现在见面!

  这是曹已明,王局长没有直接回答周院长,你还认识她么?发小。

  周院长努力回忆着,哦!同时眼睛亮了一下,想起来了,就是那个会唱歌会跳舞的小个子,呃?你不是叫曹艳么?怎么……

  是的,她是叫曹艳。你还记得呀?她学习的时候,悟性很高,老师才讲出来,她就已经明白了,后来,同学们就说她已经明白了,这说来说去的,她就索性取了这个名了。

  哦?想不到,现在己经是亭亭玉立的大美女了。说着,忍不住又看了一眼。

  曹已明嘟着小嘴,也一眼就认出是周济,两眼立刻放出光茫,说你们都在公检法,混得好着呢。

  好,你当山大王也蛮好的。

  哪有你们好!你们好神气啰。

  神气,神气什么呢?有钱才神气,周济说。

  王局长招手要服务员过来,说可以上菜了,又问周济想喝点什么。

  周济说,虽然经常见面,却很少喝酒,这里环境还可以,又有大美女陪着,就来瓶五粮液吧,不是说美酒加咖啡吗?

  美酒?美酒通常指的是葡萄酒,既然你这么说了,好!今天就来个一醉方休。

  曹已明心里想着程欣,她听说过犯人到了拘留所不仅仅是失去了自由,还要剃光头,那里面全是大欺小,强欺弱。最残忍的事情就是以毒攻毒,让犯人管犯人。程欣一介书生,那个里面哪是他待的地方?自己却在这里享受美味佳肴,想到这里,满脸的愁容,哪里还顾得上王局长和周济在说什么。

  王局长感觉到气氛不对,才意思到忽视了曹已明的感受,才想起了今天相聚这里的主要目的。他止住了笑声,说呃,周济,其实今天还有件最重要的事情要麻烦你。

  什么事?说!

  哎!是这样的,曹已明的未婚夫出了点事,被关在你们那里了。

  谁?周济吃惊的问,这……,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呐。

  是的,对你来说,当然不算什么事,可对她来说,就是天大的事了。嘚,可怜巴巴的,你就没有一点同情心?

  谁说的?但饭菜都出来了,不会这么残忍吧?

  当然,不过从她讲的情形看,确实是个误会。今天进去的,想想看,有没有个叫程欣的?

  哦,周济想了想,然后点点头,今天是有个叫程欣的被收进来了。

  曹已明迫不及待的说,他没有做错什么,更不要说有罪,那完全是个误会。接着,又把刚才与王局长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说了一遍。

  王局长忍不住说道,你这些话至少说过三遍,都快成祥林嫂了。看来,王局长一点也没变,总是快言快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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