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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别后恨始生(1)

  寻一匹好马,便朝苗疆而去,披星戴月,马不停蹄,无念哪敢多浪费时间,血月走火入魔愈发频繁,再不找方法解决,迟早会出事的。而能治好走火入魔只有两种方法:第一种:不再练习那功法,散尽一生功力;第二种:净尘碧莲!苗疆邪蛊教圣物----净尘碧莲。

阿月那样要强的女子,第一种是绝不可能的,那么只好用第二种方法了。只是苗疆邪蛊教诡异无比,当初风一言为了收服做了完全准备,然而在进攻那天却被邪蛊教祭司一人拦下,千军万马竟不得寸进。然而,在挡下风一言后,祭司宣布邪蛊教不会干涉平天府一统武林,但平天府亦不可对苗疆有半分觊觎之心!本就拿不下邪蛊教,如今祭司既已表明无异心,便就此作罢,并命令江湖中人在苗疆一带行事须低调,不得得罪邪蛊教之人。从此,苗疆邪蛊教名声大噪,苗疆亦成为江湖中人很少踏足的土地。

我未和阿月说明何时回去,因为,因为我实是不确定自己能否活着回去。那样诡异难辨的蛊术,是手持刀剑的江湖人所不敌的吧。我的突然离开阿月你怨也好,恨也罢,若我活着回来还能见到美丽冰冷的你,那么你怎样对我都是好的。

手上的鞭子再次用力,骏马嘶吼一声,往前方疾跑而去。

一骑红尘,伊人泪。

无念走后的半个月里,血月一直待在山谷里,然云卷云舒,山谷却还是一样寂静。物是,人非。确定无念不会回来后,血月自嘲般叹了口气,缓缓关上了竹屋的门。

无念啊,下次再见时怕是要刀剑相向了吧......

大殿上风一言脸色阴郁:“血月,这是你第一次未完成任务吧。”

“是。”

然而当着众手下,风一言还是未惩罚血月,“到下贤堂等我!”

穿过一个个大堂,在最里面的大堂停了下来,倚着柱子顾自失神。

良久,被脚步声惊醒,却见走入两人,一位是风一言,另一位则是那个戴面具的男子。

看见血月在,面具下的眼睛一亮。一如以往的眷恋,火热,爱慕。

将一切尽收眼底,风一言出声道:“筹划的事怎么样了?”

“万事俱备,只待查出慕容忘夜的所在了!”声音年轻却有一种果断与稳重,“盟主,我还有一个要求,还望成全!”

风一言眉毛一挑:“你尽管提便是。”

“在下希望盟主将令媛许配给我,以结秦晋。”这句话坚定有力,却似一把暗剑猛地刺入血月心脏。

似是早就知道他的要求,风一言淡淡把目光投向血月,却没有出声。

看到风一言看向自己,惊魂未定的心又是一沉,他居然希望我嫁给他!自小习惯了江湖,如今蓦地提及婚事,一时手足无措。要把自己束缚在一个自己不喜欢甚至不认识的人身边吗?不,绝不!心烦意乱,无念的身影却渐渐清晰。这是血月第一次拒绝风一言:“不,我拒绝。”

风一言眉头紧皱,低头思索着什么事情。而面具下的眼色一暗,顿了顿:“风月姑娘,此事是在下唐突了。既然姑娘不愿,那就全当这是一个笑话。只是如今在下不便透露样貌,若日后再见,必定坦诚。”

就算这样被拒绝,还是将话说得圆润得体,不卑不亢,沉着镇静,难怪父亲这般器重他。血月作揖:“盟主,若无它事,血月就先退下了。”

“她从小要强惯了,突然提到婚嫁之事难免会慌乱,我再帮你劝劝她......”看着血月离去的背影,风一言摇了摇头。

“不必了。”戴面具的男子道:“盟主不用费心此事,我既倾心血月,定会凭己之力让血月接受我,姻缘一事还是顺其自然吧!”

“好!那我就静候佳音了。还是说说正事吧,你此次出来的时间快到了......”

......

血月回房,然心底涟漪久久不平。这些年一直死寂的心湖,突然被投入一块巨石,如何能静得下来。

慢慢接近苗疆,风土皆异,武林人士也少了去,这一带一向视为武林禁地的吧。邪蛊教为苗疆第一大教,教众更是数不胜数,很容易就能知道邪蛊教的教坛在哪。

提剑往邪蛊教教坛而去,然这样的装束一看便是来自中原武林的人,没走几步便被人拦了下来。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抬步便要继续行去。只见拦路几人同时挥袖,有黑色之物从袖口飞出,无念不敢懈怠,身形起落配着斩情剑一一躲过。还以为苗疆这也善用暗器,朝地上看去,被击落的却是各种毒虫,狰狞恶心,正蹒跚着往自己爬来。天残剑法舞起,剑气凌厉,将那些毒虫斩落,然碍于其数量之多,不久额头上便被汗水打湿。

突然毒虫纷纷推开了去,拦路之人眼神惊俱得看着斩情剑。这把剑似乎和那些江湖人拿得不同,被毒虫的毒液染上了居然没有腐烂。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惊呼着离开了。

警惕得绕过他们,无念终于进入了邪蛊教。出奇的,里面的人似是早被通知,都只看着无念行入却未加阻拦,眼神瞥向斩情时无不露出尊敬的神色。

无念心里的不安愈浓,然为了那净尘碧莲,还是往里行去。邪蛊教居然建在山上,苗疆气候湿润,教中还有几处湖泊,一路走来,无念竟有种翻山越岭,恍如隔世的感觉。

沿百阶梯而上,登顶时突然空旷了起来,一座高楼,一处瘦湖。行至湖前,却发现湖水是死的,幽黑不见底,即使是这样阳光明媚的日子,然偶尔漂出的毒蛇还是令人望而生畏。

看向高楼,名曰“摘星”,无念压下心中的疑惑与不安,朝楼上登去。楼里昏暗依旧,蛊虫肆虐,无念抽出斩情边防边走,几个呼吸间纵掠而上。良久,看见头顶的光亮,无念用力一跃,终于登上顶。不比楼里的昏暗,顶上却是明亮无比,而且不见一只蛊虫,只有一身火红衣裳的女孩背对着无念倚楼远眺。

女孩身子娇小,大概只有十岁左右。衣裳拖在地上,扶着木栏远望。这幢楼里居然只有这一个女孩,未免诡异,无念不敢妄动,一时在原地拿着斩情提防。

似是远望久了眼睛有些累,女孩收回了目光,“陌尘,你终于回来了吗?”声音中带着难以遏制的颤抖。

无念有些迷茫,“陌尘?说我吗/”

“唰!”女孩猛地转头,认真地看着无念,半响:“你不是陌尘!你不是陌尘!可是你拿着我们邪蛊教的圣物------斩情剑啊!”

蓦地,声音变得凄厉:“你怎么会有斩情剑的?你把陌尘怎么了?”一把抓住无念的衣服;“不对,不对,凭你不可能伤得了陌尘的。他出事了?”

心惊自己被眼前的女子抓着竟不能动弹分毫,无念忙解释:“我不知道你说的陌尘是谁,这把剑是我师父传给我的,我师父叫慕容忘夜,不是什么陌尘。”

放开无念,女孩失神喃喃,“不可能的,这天下除了我不可能有人能伤得了陌尘的......”突然又盯着无念,“既然陌尘肯把斩情交给你,那你定然和他有关联!”

无念暗道不妙,转身欲逃,然而却发现自己同刚才一样,无法动弹。看着女孩一步步朝自己走来,无念只觉得毛骨悚然。多么可怕的力量,只是看一眼就被束缚在原地了么。

“知道我是谁吗?”小脸精致,笑容妖冶,“我就是邪蛊教祭司。”

什么?这个小女孩居然就是只身一人拦下整个江湖的邪蛊教祭司!

看到无念吃惊的脸,女孩仿佛很满意:“很惊讶是吗?你们江湖人就知道以貌取人,肤浅又势力。撇撇嘴:“记住,我的名字叫,幽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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