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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水浒(2)

        雨后的的上清特别美。远在天边的连绵起伏的山峦,云雾缭绕,山色空濛,近在眼前的潺潺泸溪河水清澈碧绿,曲折蜿蜒。我们漫步在去上清镇的大路上,心旷神怡。我说:“今天真是一个非常值得记念的日子。”谈红说:“今天不特别呀!是你生日?”我故作的说:“你怎么知道?”她说:“还真是你生日呀?”我肯定的说:“当然了。”她说:“那我祝你生日快乐啊。”我说:“不过我这生日有些特别,不是出生的生日。”她疑惑地问:“哥哥你卖什么关子呀?”我停下来,立定,笑着看着她,郑重地说:“不逗你了。今天是我新生的日子。因为今天我认识了你,认识你,可是不得了的事。”她笑着说:“认识我怎么就成了一个重大事件了?”我说:“那当然,我感觉到我会脱胎换骨。”她不相信地说;“嘁,有怎么严重和夸张吗?”我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她自我批评地说:“我可不想让别人因为我而改变自己。如果让你变了一副骨头,那你就失去自己了,那我不是罪过吗?”我故意逗她说:“你罪过大了,不过你可以做一件小事,就可以抵掉这个罪过。”她说;“那这罪过可也小,一般情况下,犯大罪要坐牢和杀头,犯小法只是进行一些处罚。所以由此可见,你是张大其词哦。”我说:“聪明。我就喜欢与你这么机灵聪明的人打交道。”她受到表扬以后的表情喜上眉梢,说:“那你说说做什么事吧。”我说:“中午请我吃饭。”她说:“脸皮真厚!”我说:“我学过厚黑学,厚学得炉火纯青,可黑却一鳞半爪。”她说:“厚点还可以原谅,黑那就很恐怖了,我可不想与虎谋皮。”我说:“你看我这么面善,一眼就看出是个心太软的人,怎么可能心黑呢?”她笑着说:“人不可貌相,大奸似忠,而且知人知面还不知心呢。”我说:“那我现在就把你掏出来让你看看?”她说;“不不不,血淋淋的,让人槮得慌。你要这样,我不成了让哪吒掏心还父的托塔李天王了吗?”我说:“那你可要确认我生的是一颗红心。”她说:“我承认你长的是红心就是了。”我穷追猛打说:“那请不请我吃饭?”

    雨后新睛,天宽地阔。山区的空气更是格外清新,格外凉爽,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大声的“啊”了一声:“今天真是太开心了。天气这么好,风景这么美,身边有陪着一个大美女,大美女还请我吃饭,世上还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吗?”谈红娉婷的走在青石板的街路上,说:“你们男人是不是就知道吃,吃是你喜欢的方式,可不是我喜欢的。不过,小意思了,反正也到了中午了,我也要吃饭,哥哥既然开了尊口,我们又认了兄妹,我理当请哥吃顿饭。不过,这样请你吃饭,你不要嫌太随意了啊。”我说:“将就一下了,我们顺其自然最好。”她说:“我就喜欢顺其自然。我对你还不怎么了解,吃饭也就给我提供一个契机。”我随声附和说:“我也是这个意思,只有接触,才能加深印象,深入了解。”她说:“一见如故毕竟只是一见,这对于不久的将来与你同舟共济,还是远远不够的,我也是受你一时的蛊惑,现在通过吃饭稍微弥补一下,至少看看你这个人靠不靠谱。我一个大姑娘家的,不能被你卖了还替你数钱呀!”我哈哈大笑说:“你也不要显得这么无辜,男女平等,我一个大男人,还怕你是红颜祸水呢!”她也笑了,说:“你会游水吗?如果是旱鸭子,你可离我远点。”我说:“我从小就在水里面打滚,早就是是一个在大风大浪中得到充分锻炼的老水手了。所以什么漩涡啊深水啊祸水啊,我都能应付裕如,不信,我们就走着瞧!”她说:“我可不是祸水,我是静水。”我说:“静水深流,越是深,越是风平浪静。这样的女人有深度有厚度,我喜欢。”她说:“你就贫吧。再贫下去我肚子就跳进了几只青蛙了。”

    风的吹拂是那么的凉爽,你的步履是那么的轻盈。我们找了一家干净的小店,店靠水边,我们选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可以看到清亮的溪水潺湲而过。

    我说”“贵溪溪多,我们看到的这条河叫泸溪。流到龙虎山,流向信江,汇入鄱阳湖。”她说:“不错呀,跟着你能增加不少知识,而且你的表述不呆板,看来我的冒险很可能值得。”我说:“你跟我一起,绝对安全,就是历险,那一定也是我先踏地雷阵你后面跟,就是死,也是我在你前。”她感动地说:“在伏魔殿那黑暗中我已经感觉到了,所以我才会不假思索地就愿意跟你一起去四处走一遭,你是不是以为我傻啊?”我说:“你古灵精怪一个人,会傻?女人是感性动物,跟着感觉走是没错的。”

    我们点的上清豆腐、炒小黄鱼、蒸鹅等菜都相继热气腾腾地端上来了。菜炒得很清爽。我给她挟菜,一边说:“吃完饭,我们再去天师府,求张天师给我们一张符箓,那样就在旅途中神鬼不侵了。”她戳着我的脑门子说:“你受党的教育多年,怎么变得这么唯心?”我说:“反正不失什么,求个心安而已。”

     与美女在一起的时候是光阴似箭的。我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希望能廷长与她在一起的时间。天师府就在旁边,我们抬几脚就到。

     现在的张天师是我朋友,所以当我向他提出这个要求时,他二话没说就各给我们画了一个。念念有词煞有介事的。也不知道她听清了词没有,反正我像听外语一样,一句也没听懂。我想这装神弄鬼的,很像到医生那里开药方,龙飞凤舞的,根本看不出写的是什么字。医生是怕方子外传了吗?天师呢?我心里面转这番念头是大不敬的,便赶紧收摄住心神,不知道天师感觉到我的分神没有。

     谈红听得倒是比我要认真很多,一副很虔诚的样子。她安静下来的样子别是另一番美,静美。人的眼睛是一个很奇怪的器官,有的人你会一见钟情一见如故,有的人你会一见厌嫌一见就不想再见。有的人开始能见了解之后就不想见,有的人见多了还想着见。而像这个鬼丫头这样的,则是见了想见,巴不得天天能见,一日不见就度日如年,即使她变成老太婆也还希望在身边。

    天师给我们画好符,说:“老同学,今天就不要回去了,让我尽一点地主之谊。”我说:“怎么敢耽搁你的宝贵时间?”他说:“不会的,你难得来一次,我稍作安排就可以陪你。”谈红说:“那你们叙叙旧,我先走了。”天师说:“你既然与我同学一道来的,我岂能不留你?”我说:“这个丫头既然有事,我也得回,就下次吧。”天师不便强留,只好顺了我们的意愿。

    走出天师府的时候,我与丫头就坐上了会贵溪县城的公交。车空得很,我们互相留了电话。我说:“丫头,回去之后,我们把家里的事工作上的事都一一安排好,争取早点出发。”她说:“就听哥哥安排,我就不费脑子了。”

    我到医院开了证明,请了一年病假,反正现在各个单位都人浮于事,就是上班也主要做私事。丫头更有办法,请领导吃了两餐饭,送了几条烟几瓶酒,就搞定了。

    我们碰到一起的时候,是半个月之后,在火车站,我们去西安。丫头东西带得多些,我则是轻装简从,手机钥匙几件换洗的衣服而已。她说:“哥,我这千金之躯就交你了,你可要保护好!”我大包大揽地说:“没问题,交给我碧交给任何人都要放心。别说这一路没有危险,就是万一有,那履险的也先是我。不过,我得在你脸上搞点破坏,否则你太引人注目了,会惹来麻烦。”她说:“不行,平白无故带着面具,太假也太累,我不浓妆艳抹也就罢了,如果素面朝天也还要进行认为的破坏,那我还真不敢把自己交给你了。”我说:“乖乖,从你走进火车站的那一刻,你就聚焦了所有目光。在你身边的我都感到了躁热,你没感觉吗?”她说:“没有啊,也许习惯了。”我问:“有人色胆包天上前非礼吗?”她说:“也没有,也许我是那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人吧,让人一看就神圣不可侵犯。”我说:“这是美对人性的征服,美是有力量的。我想错了,你不必乔装,就以你的真面目示人,有什么麻烦我去解决,这也是对我应变处理事务能力的考验与锻炼。”也许是见惯不怪,我对她已经没有乍一看时的那种惊奇与激动,但多了可以为之奋不顾身的感情与心意。我说:“人靠衣服马靠鞍。你平时不会也没穿一件艳丽的华服吧?”她说:“还真没有,基本上是粗服。”

    是啊,有些人要靠衣服,增加自己的漂亮,而有些人,则因为自己的漂亮,而让衣服成了时装。只有无论穿什么都漂亮得咄咄逼人的人,才可以称得上真正的囯色天香。

    我说:“我在你身边,人们因为你名花有主而止息了心头的攒动,而这样,你便成了一件艺术品,大多数的眼睛里不是色迷迷,而是爱美之心大饱眼福的欣赏与品鉴。面对你,就是大流氓也不敢轻举妄动的。”她说:“哥哥真是一个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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