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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11-15)

  十一、真理的方向

  

  梦魇是一个人内心世界的真实反映,一个人越有志气,他(她)的梦就越是不一般。如果,这世界上存在着这样一种产品,能够显示一个人内心世界的活动,那么,这个人在某一瞬间或者某一时段是否正义,是强还是弱,便可以知晓了。但是,根据我们现有的科技实力,目前不可能达到了!

  

  于是,在无法知晓别人的心里想法,却还想知晓,或者还想推测的情况下,心理学这门学问就应运而生了。

  

  许多专家和学者穷尽了毕生的精力,去研究,想在有生之年完整的阐明这门学问的精义。但是,任何一门学问都是无底洞,永远不可能学完。于是,他们只能怀着不能实现的抱负含恨走进坟墓!

  

  不仅仅是一门学问,其他一切学问都是这种情况。作为有着远大理想,有道德,有修为的人,明知自己在钻无底洞,却仍然毫无怨言,而是像傻瓜一样呕心沥血,安静地完成属于自己的探索历程,直到走完最后一步!——这是一种悲壮的美,崇高而又伟大!

  

  但是这样不够策略,我要订一个最终能够实现的大计划,冷静地,理性的实施这个计划,许多成功人士其实只做了一件事:在适应游戏规则的前提下,把不可能渐变为可能。我要跟他们学的,是一种科学的方法,是一种灵活的追求真理的价值取向。

  

  于是,我将我的人生预设为三起三落,如同函数般单调递增,递减,再上升,跃迁,分成三大段,然后逐步实践。

  

  第一阶段(准备期)这一阶段已经完成,是以孩子的视角窥探并且发现一些不公平,不合理的现象,促使自己下定决心探索。

  

  第二阶段(理论创新)用第三只眼去看人生,远离约束,独立思索,去发现一些集体以外的东西,整体的推动自身素质的提高,约12年。

  

  第三阶段(理论和实践相结合,理论运用于实践)运用艺术和思想改良社会,联动世界,实现梦想中的成功人生!(这个过程是一辈子到死的)

  

  我知道,此时与我同龄的孩子们正在高高兴兴的购买新学期的学习用品……我却很犹豫,不知所所,没有任何心思去筹备任何东西,书包和新书都不属于活在思维世界中的我。一切,都只是形式,我不知道,在精神上的我究竟属于何人何物何时何地何景何情,只是决定流浪和冒险,闯荡并且开辟一个从来没有的新天地……

  

  明天就要面见新的同学,适应新的环境,面对新的挑战……好紧张啊……在昏暗的室内,燃烧着一支蜡烛,在寂寞的黑夜中传递着一点点的光和热,一小阵风吹过,火苗“扑”地一声灭了。我心头一惊,什么都看不见了。

  

  但是,过了一会儿,火苗又重新燃烧起来了,在那一刻,我又重新拾回信念,这样,新的旅途就又要开始了……

  

  也许明天就要走,那么今天就要默默地大哭一场,无论今天如何怯懦,明天都要尝试着勇敢,事情不可过分担心,件件心中自有主张!

  

  如同阴避在温室中的襁褓,忽的被强烈的光刺得睁不开眼睛,极端柔弱的人,与其寻求一个港湾,不如建立一个国家,文明,先进,强大无比!这就是智者的思想光芒,它将冲破无限的黑暗,引导人们冲向光明的彼岸。

  

  十二、落寞的期待

  

  再怎么无聊的人也会静下心来思索,就算被生活所迫,奔波劳碌也无关大碍,偶尔也会在梦境中照见真实的自己。明天是明天,今天就是今天,守护这片刻的安逸,不去想明天的忙碌。人,有太多的不得已,但是尽量不要委屈了自己。

  

  我躺在床上,控制着急速的心跳。一遍又一遍地捋着纷繁的思绪,想到的却是一家人手忙脚乱的置放家具的场景……

  

  这屋子白天很暗,基本上没有光线射入,地理位置貌似不太好,而且,这也是某种暗示,屋子很暗,居住在屋里的人……是不是,生活也很暗?…时间,命运……会给出答案…

  

  接下来的事情,准备新书包,新铅笔盒,包书封皮……妈妈都为我准备好了……

  

  什么都不用管,一切都很沉闷,吃饭,睡觉,起床,洗漱,上课,这些都将成为某种无穷单调的重复。有谁还催促我“预习功课”,可是我根本不想听。于是,强迫自己睡眠,好紧张好紧张啊,在忐忑不安的矛盾心理中,我度过了失眠的一夜……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爸爸妈妈就带我去认路了……

  

  眼前陌生的一切都在缓慢的移动着,有条不紊……小区路边的石头乒乓球桌,造型别致的凉亭,敬老院……再往前走是被冬青树掩盖了的高高的围墙,那墙上还有铁丝网和固定的碎玻璃,围墙下有一条小道,绕过小道,是一扇退了漆的小门,走进小门,是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路旁都是平房,到了前面,就会出现一道巨大的白墙,白墙顶端有尖尖的,翘起的龙角似的屋檐,朱红色的古老的窗被铁栅栏封锁,紧紧地锁住了。绕过这些很俗气的东西,偶尔新鲜的发现,在强光的照耀下鲜艳的草丛中的小红花,但是这些都将从此不属于我,那是美丽的悲哀……

  

  烈日炎炎,我的心情很烦躁,很复杂,努力地使自己保持平静,却非常勉强,努力地回忆,只剩下零星的思想碎片,还记得吗?面包房里飘出的香甜穿梭在古老的市井作坊之间,和那清新的树林的气息和那拾贝壳,看大桥的自由自在,欣赏路旁野花的新奇,裁缝店里熟悉的哒哒的机杼声,还有老房子里裂缝中的黑瓦,和无人清理的堆积如山的碎砖块……一切仿佛就在昨天,而今天的却在渐渐远去……

  

  每一个人的内心世界,都是一个奇妙的空间,而我们的感受,只是这个空间里的一个点,或者一条线,或者一个面,与整个无限大的宇宙相比,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悲哀的认为,仿佛已经无法沉浸在思维之中,一切都将归于世俗,再也无法超脱,只有无穷无尽的心结和疑点在不断产生……

  

  越来越吵闹了,噪音越来越大,有的只是现实,现实,还是现实!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我早就不知何去何从,大人们谈论的声音好像是鬼叫,嗡嗡的像苍蝇……我感到,大家都在忙碌着,好像都在为着一个什么明确的目标,但是他们的动作,他们的脚步声却写满着困惑,写满着无奈…错觉?。。幻觉?……

  

  分班,排座位,定课表,学习小学生日常行为规范,听校长大人的电视讲话,冠冕堂皇,一切都很规矩,一切都很正常,维持着某种总体的平衡……

  

  我顿时傻眼了,原来期待的全新…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着什么了……

  

  我像是燥热中的一阵清风,飘过这里,却没有一点留恋,一切都是新的,然而一切都是旧的,而所有的人都很快习惯了,自然不会吃惊,更不会怀疑这一切的存在……

  

  我相信,鲁迅先生在世的话,他一定会再次疯狂的!

  

  班主任是一位很和蔼的阿姨,她对着下面一只只“人蛋”说:“从今天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就是兄弟姐妹了,所以,要友好一点,要相互帮助,这是明天的课,大家回去好好预习一下,明天上课提问……下面安排大扫除……”我无聊的睡了,除了睡觉,乱想,我简直一无所有。

  

  直到半个小时以后,教室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看着冷冰冰的黑板,发呆……过了一会儿,才背起沉甸甸的书包慢慢地走出教室,看着晚霞把校园渲染成金色,但是,学校围墙外却的小区却显示出了一种阴冷的色调……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握着路边生了锈的铁栅栏,说了一句:“看来我只能憋屈几年了,放弃童年的欢乐,忘却甜蜜的回忆,别怕,什么事儿都别怕,从正面闯过去,或者从侧面绕过去,都可以,利用后起的力量去战胜一切困难,勇者不惧!”掌心的温度捂热了冰冷的生锈了的栅栏,跟栅栏兄弟握了握手,然后,我走了,回家了……

  

  路边的景色被笼罩在一片橙红的色调之中,美得温暖,美得浪漫,天边的彩云就像是太阳神阿波罗的战车,有一种很强悍的男人的气概!但是,我却没有心思陶醉了,只能把此时此刻的希望和憧憬藏在心里,也许,从今天晚上开始,家已经不是我所想要的那个家了,“我”也不再复是那个“随性如我”的“我”了,而是非我,异我,变我了,我会伪装,我会自私,我会贪婪,我会邪恶,我会随波逐流,偏离正道……泪水滋润心田,失落成就坚强!

  

  不知是什么时候,刚才还温暖人心的景致突然变得凄清肃杀起来了,很吓人的!没有任何一盏路灯可以照耀前方的道路,只是凭着感觉徐徐向前,一点一滴地挪步,只有三分害怕,夜里山精树鬼出没的地方,也正是我恐惧幽闭的写照……

  

  勇敢的心在茫茫黑夜中放射出清澈的纯洁的却又不可显现的光芒。不需要一张地图,也不需要任何罗盘——只要有内在的光,就能显示自己的路——这是很美的!

  

  5分钟之后,我看到,不远处真的有一盏高高的白玉兰灯在向我招手。于是,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想要回家的冲动,三步并作两步地飞奔了回去……

  

  赶快吃饭,睡觉,作业已经完全来不及做了,更不用说预习功课了,估计明天又要被老师点名批评了,但是顾不得了……强迫自己入睡,被子非常冰冷,很难被体温捂热,不禁浑身直哆嗦,一阵凉意从脚下起扩散至全身,感到头晕,疲惫…

  

  但是此时却没有任何方法可以催眠,只有安静的想,明天会是怎样?想不到,也想不通,只能苦等在这夜幕之下而进入午夜。

  

  今天,是上学的第一天,明天是第二天,后天是第三天,何时才是尽头?而且,为什么我们非要这样起早贪黑地循环下去呢?

  

  “无数个早晨千篇一律地醒来,但是,明天的太阳总是新的”……

  

  慢慢地期待吧,要知道,一个强制性的游戏才刚开始,要是打退堂鼓,或者放弃了……梦想就不可能实现了!

  

  闭眼吧…

  

  十三、白日梦的启示

  

  我们始终处于某种焦虑之中,焦虑的原因是对现实的不满。为了摆脱这种不满,我们在永恒的变化过程中不停地做着白日梦,这个做白日梦的过程,或者说,梦中的内容就是对未来的憧憬,展开想象的翅膀,飞腾在广阔的世界里。

  

  人海茫茫,芸芸众生,平凡中孕育着伟大,伟大诞生于平凡之中。只要是人,他就会有梦境,我也是这样子的呢!站在“现在”这个起点上紧张的筹划着“未来”,并且极尽所能的使心中的“未来”尽善尽美,始终追求着某种使瑕疵最少化和最小化的境界,却又始终漏洞百出,补不胜补。因此,把自己弄得异常疲惫,异常紧张,最后大病一场。

  

  在医院挂水,昏昏沉沉,品尝着病痛而进入第二层梦乡。梦中,我又看到了一些美妙的零星的景象,就像是电影片段被剪辑过一样,每一个片段都很短暂,但是串接起来就完整而丰满了:那是一个五星级的大酒店,里面金碧辉煌,豪华得很刺眼,鲜红的大地毯,丰盛的宴席和许多的宾朋……

  

  眼前高调虚幻的华丽闪烁着金星,又仿佛是处在一个无限大的草绿色平面内的黄颜色的小花朵,还有的,那是我仰望的酒店大厅很高很高的天花板上的顶灯,犹如莲花一般光艳,圣洁……

  

  我被迷住了,视野,周边的人,酒桌,酒席,舞台,大幕都虚化了,只有这些美丽的光斑在闪耀,在跳动……

  

  此时,我的头发全白了,“白老头”,或者说“白发少年”……这样的我并没有在众人面前觉得自惭形秽,童真永葆,鹤发童颜!

  

  我陪着所有参加宴席的人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晚上,那是一个美轮美奂的意境!……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宴席结束后,客人们纷纷离场。酒店里的灯光也在一点一点的变暗,最后只剩下一片漆黑,等我走出门,发现外面正下着大雨,而我却没有带伞…

  

  右臂的疼痛使我清醒,我在医院里……眼睛睁开,对面陪着我的母亲已经熟睡,而窗外灰蒙蒙的天正降落无数巨大的雨珠,“噼噼啪啪”地猛打在窗户玻璃上,发出持续的脆响……

  

  病室里没有开空调,寒气从走廊外袭向我,通过输液管的冰冷的液滴似乎总是和我的血液相冲突,不一会儿,我的手上肿起了大包,惊呼护士,护士急忙赶来处理……这时候的我突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自家床上,打开台灯,看一眼闹钟,凌晨三点!

  

  于是,我全明白了,这是一个梦,梦中套梦!

  

  那个地方,虚无的宾馆,我且叫它“极乐江海园”吧……灰蒙的天,大雨,护士,妈妈,挂水,浮肿……这些都是某种焦虑或者说歪曲的反映……

  

  紧张和忙碌的生活使得生命节奏加快,生命本身的意义和价值在阴郁的梦境里显得苍白无力。我明白,在此种状况下,我们的力量是那么的微弱,但是,原本不是这样!我们真正的力量应该是极强的,足以扭转乾坤。

  

  既然这样,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把我们真正的力量“压缩”在“人体”这个极小的空间范围之内呢?

  

  是一种恐惧,或者说,是一个消极的迷梦,不管,梦境中的内容是多么浪漫,离奇,假想中的世界,如果对于一个现实主义而言,根本就没有实现的可能性的话,那么对于浪漫主义者而言,就无法接近和实现真实的梦想中的未来!

  

  我曾经对未来做过梦,任凭自己在梦海中遨游,虚无的陶醉,一种既促进我前进,又阻碍我的东西……对于梦,我们要有一个清晰的理性的认识,必要的时候要找一个豁口逃出去,豪华和艳丽只会令我眼花缭乱,迷失方向,但是清冷,黑暗并且是下着雨的豁口却能使我感到踏实,安全……

  

  不管梦有几层,咱们为了安全,都要想办法找到那个“下着雨的,能够让自己最终逃回理性的现实世界里的安全豁口!”

  

  迷梦清醒,回归理性的时候也就是自我解救的时候,幸福和快乐就不再只是虚幻,只要一步一个脚印地追求,在出于正义目的的前提下,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就最终会得到……

  

  上述就是我的“黑夜白日梦”给我的启示……

  

  现在是凌晨5点30分,还有最后的半个小时,抓紧时间再睡一会儿吧!

  

  十四、沉默年代的空白

  

  一种流浪,一种慰藉,一种自爱,一种珍惜。我是一个可怜的小丑男,在篱笆边沿慢慢地爬,浑身全是烂泥巴,在寻找着某种依靠,寻路,迷路,再寻路,再迷路……

  

  冷板凳渐渐的坐热了,在最后的安静的角落里逃避着丰富多彩的一切,孤独的构思着想象中的强大,而眼下的却是极其柔弱的,没有半点启示,也没有半点起色,我正处于完全的自我封闭之中,没人烦扰,但很孤独,如同一个奴隶,一个贵奴——思想的贵奴!

  

  没有一个同学很在乎我,因为,所有热闹的事情好像跟我没有多大关系,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种冷淡,一种矜持,一种令人难以理解的高贵……

  

  内心少量的沸腾被尘封,被雪藏,被埋没在了这个很吵闹,很燥热,也匪夷所思的年代里。

  

  上课听天书,下课看打闹,本来以为这会习以为常,却仍然要忍不住要去关心那些所谓的“与自己没有多大关系”的事情。

  

  也许,这正是无聊中的无聊,但无论如何,我也无法使自己内心的孤清永远的保持下去了。相反,动荡不安……

  

  我的“冷”总是和外界的“热”格格不入呢!为了缓和局面,我极尽一切能力,使“冷”“热”中和,转化为不稳定的“温”。

  

  还没有听腻“鬼抓人”的声音,还没有看够红领巾在胸前飘扬的潇洒,还没有感受到异性朋友的关怀,心情却无缘无故的低落,犹如隔岸观火……

  

  一个外表清冷孤傲,内心热血沸腾的男生,愿意做一个哲学家,去参透孤单的假象,在那些被雨点打湿的记忆里盼望着能够遇到一位知己,但终究只是幻想……

  

  害怕运动,畏惧运动,每当上体育课的时候,我就假装头晕,谎称自己生病。老师见我可怜,就不再说设么,只是示意我在操场边休息。场上的龙腾虎跃,鼓噪呐喊,那些都不会让我心动,我需要的只是安静的埋头睡觉,在一个热闹却又冷清的地方无力地抗拒着外界的干扰……

  

  女孩子们玩的很开心,她们跳着橡皮筋,提着毽子,人缘好啊!……体育综合成绩也不错呢,平均分总是80~90分,而男生最多80分……

  

  漫长的冬季长跑,跑得我喘不过起来,2000多米的行程似乎永远没有止境,跑得我只能掉在最后一个,再也赶不上了……气喘吁吁…望尘莫及……

  

  清冷的路,脚下好像挂了铅似的,沉重的步伐,涨红的脸……迟到,挨骂,上课,下课,吃饭……做作业……我已麻木,只有平静,没有风波……

  

  原来,沉默年代的花絮,只是一个空白!

  

  十五、蓝色忧郁

  

  身性孤僻,不会交往,总是一个人躲在自己狭隘的思维圈里,这样下去,怎么办呢?爸爸妈妈忧心忡忡的这样问我,可是我不愿回答,我有我自己的追求,自己独特的思维方式,想要尽自己所能去探究许多人不知道的东西。由于我的“自命清高”,也更使我远离人群,独立思考,进行自我教育……

  

  “只有自己欣赏自己,只有自己跟自己玩”,在很多人看来是一种荒唐,是一种耻辱,但是在我看来正相反,是一种快乐,一种荣耀,一种高超,真想一直维持着这一份孤独的自由,哪怕没有人能够理解。

  

  想象中的无数细节,极为精细优美,如同女孩子的白色百褶裙,洁白中藏着千变万化,是冰晶,是雪莲,是云朵,是天国里的独特幸福,是广阔无垠的未知空间,金色阳光洒下那一瞬,张开双手遮住令人眩晕的太阳,光线透过指尖,很神奇很浪漫……

  

  使这个世界灿烂的是阳光,然而更是被别人理解和接受之后所露出的温柔真实的笑……

  

  然而此时,一个寂寞的小孩,正漫步在城市灰色的高架下,蓝色的忧郁,另类的帅气,很自恋,酷得让人疯掉…

  

  圣徒般的愚蠢和善良,托付着摇摇欲坠的单纯男生;举止古怪却又如此卑微;反复折磨如同阻挠成功的汹涌之河,滔滔不绝而又千丝万缕,暗示无穷尽的悲哀,畜生般的的眼泪晶莹剔透;梦中盼望的“永无乡”“忘忧岛”恍然不见;拼命揉拭眼眶里的热泪,只道醉生梦死一场!

  

  迷途的羔羊,忧郁的眼神,前进的方向!理想和现实的差距,成长的课题,爱和恨的交织,人际的纠葛……

  

  视野渺茫却又前途无量,冷漠孤僻对比热情如火,寂如死灰也是铿锵激越,捉襟见肘也能左右逢源,僵硬死板反而灵活多变,暴戾恣睢潜藏真诚善良,漏洞百出仍然完美无瑕,黯淡失色同时光芒万丈!

  

  怎么办呢?同学们看在眼里,明白在心里,对我多少有点成见,只不过不说而已。议论纷纷的背后,是一些异样的表情,仿佛在问,“你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没有朋友啊?”

  

  对此,我只能表示沉默……良久,才慢慢抬起头,继续走路…

  

  在孤单中成长,比泪水坚强,祈盼一种清韵,能涤荡一切世俗的情调,而另一种盼望却恰恰相反,融入世俗,扮演一个世俗的人,进入角色……一种纯洁,一种污浊,相矛盾却又能相融合……

  

  钢琴的节奏,平静而又徐缓,一种清纯,一种冷艳……正如我这个正在孤独探索中的小男生,艰难的维持着一种原有的单纯。但是,隐隐约约感到有一丝不祥,局面要开始动荡了…

  

  大千世界,人海茫茫……我是谁?似乎不认识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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