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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老大传奇(9-11)

  九、高处不胜寒

  

  如何把我的科研成果尽可能地转化为人民的生命、健康,是摆在我牛老大面前最重要最紧迫的问题。

  

  在1998年厦门国际贸易洽谈会上,我在市长支持下,把济公酒列为江都市高新技术项目并协助引资成功,组建了中外合资的江都中美济公医药有限公司,下辖一座中医院、一个中药制剂厂并在工商局登记注册,在寸土寸金的甘泉路口征了8亩地,准备建3万平米的医院门诊大楼和服务大楼,招聘100个专家教授,进一步破解济公酒专杀癌细胞的机理,改进配方、形态、剂量和包装,扩大临床,提高疗效,进行多层次多渠道开发,为弘扬民族瑰宝——中医中药做出贡献,为人类战胜癌症竭尽全力。

  

  可是,枪打出头鸟,高处不胜寒。这时,同行嫉妒,中西医竞争激烈,剽窃我申报半真半假处方的假药提前上市了,国际科技间谍也紧紧盯住了我。他们或者用美人计进行迷惑,引起我家的“家庭战争”爆发;或者出巨资收买,我断然拒绝:“这是祖先留给全国人民的财产,我无权出卖!”或者邀请我出国办医院,办药厂,好盗窃我的祖传秘方,我也一口回绝:“中草药的根据地在西南,我哪里也不去!”最后,又遭到不明身份者的绑架,好在被我警方及时解救。一个检察官给我说过:因为你那个成果太拔尖、太招风了,就有人千方百计要打你的主意,你不想卷入政治斗争的漩涡也不行,就看你自己守不守得住这个国宝。关于这段惊险、紧张、曲折,充满悬念的生活经历,我以后再慢慢给你讲。

  

  一天,一伙农民手持凶器,气势汹汹打上门来,一场医疗骗死案发生了。派出所传我去询问,好在死者的老乡、医院的炊事员给我证实:死者被我抢救转来,叫他转院,他没转,他还回家参加了半天生产,夜里才死的。家属、警察不放,是区委书记、局长主持公道,才把我放了。

  

  同时,竞争对手还收买黑道欲置我于死地。一天,有那么一个莽汉,手持匕首,一脸凶相,砰地一脚把门踢开就径直向我走来。我一看,不对劲,就想起师傅讲过“柳下退敌”的故事,就不慌不忙,满脸堆笑,对那人说:兄弟,你不是要我的人头吗?何必?无非别人给了你一笔钱,可你杀了我,又把自己也搭进去了。不如我教你几招,够你一家人吃一辈子,穿一辈子,荣华富贵就不说了,怎么样?那人一下子就软下来。于是,我就教了他几招。四两拨千斤,化敌为友。就这样,我把那个杀手打发走了。

  

  这还不算。一场更阴险,更沉重的毁灭性打击正悄悄向我袭来。你知道,带头整我的人是谁?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是我30多年从未见过面的女儿!

  

  十、横遭浩劫

  

  旁白:如果说,1996年济公酒通过了科委鉴定是牛老大走向诺贝尔生物和医学奖领奖台迈出的重要一步,那么,要登上诺贝尔领奖台还有一段很长很长的路程,还有许多许多事情要做,也还有许多许多意想不到的坎坷、屈辱与抗争!

  

  原来,我的济公中医院在区卫生局老局长的扶持下,于95年迁到甘泉街执业,搞得红红火火,年收入达一千多万元。可是,在激烈的市场竞争和新老班子交替之际,隔街相望100米的那家公立中医院,同期收入竟下降了一半!为了增加收入,原中医院院长、现在的副局长不惜合伙制假售假,又受到被挤出去,调到药监局当局长的老局长查处。因此,她认为是老局长和我装虫,举报了她们。而新局长和老局长又是生死对头。于是,我牛老大自然而然成了他们报复的替罪羊和廉价的牺牲品!

  

  我很后悔,原先正准备递给市里那位副局长的大红包被人岔了,没有送出去;打业务牌,说好给市里那位副局长20%的股份,也因种种原因,没有实施。于是,那位副局长在酒醉饭饱之后,一句话:“你这哪里像个医院,倒像是宾馆!”区卫生局有了上司这样的“口头批示”,如获至宝,于2002年3月24日以“不合格”为由,理直气壮地把我的《医疗机构执业许可证》给注销了并不予再登记。有什么办法呢?老百姓办事就这么难啊!

  

  你猜,那个新局长是谁?我只知道她是随军家属,是从贵州调过来的。她曾经到我医院来视察过,从口音上我知道她是贵州人,很像我曾经的恋人林岚。问起我在平坝县那些熟人熟事,她大体清楚。唯一问到我原先的相好林岚现在怎么样?她一句话也没说,一股仇恨的火焰从她的眼睛里喷射出来。我隐隐约约地感到:她是不是林岚的女儿?我不敢问。我又旁敲侧击,几次试探,都没有结果。后来,我干脆挑明,林岚是我原先的相好。据说,她还有一个女儿,不知现在怎样?她气愤地狠狠地把我批评一顿:什么林男(岚)林女的?你在贵州,只不过是一个匆匆的过客。你现在问他们干啥?!我没有后台,她要是真的是我女儿就好了。但是,只要她搭个眼皮,我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本来,按照国务院医疗机构设置的10大类别,济公中医院1993年是按第三部分乡(镇)、街道卫生院的基本标准进行登记、注册的(许可证登记号可以证明),因为有治癌科研项目,是一个“具有专科特色”的乡(镇)、街道卫生院,但2002年1月26日,区卫生局副局长却突然把校验标准抬高,用第一部分“一级综合医院”进行检查验收。这样一来,叫我耗尽时间、精力和钱财,一次又一次“整改”,可怎么也达不到他们平空设定的“标准”!于是,2002年3月20日,区卫生局决定:将我济公中医院的《医疗机构执业许可证》注销并不予再登记。否则,就“以非法行医论处!”

  

  后来,我从一个贵州人那里打听到:局长母亲年轻时跟四川采药的一个青年好过,便有了她的出生。可那个采药的青年遗弃了她的母亲,使她母女受到很大的伤害和歧视。于是,她母亲发誓不再嫁人,一定要把女儿拉扯大,读中医大学,一定要超过她的父亲,要女儿为她报仇。果然,山不转的路转,三十年后,报应了。她不认我,我当然也无法认她。她现在是局长,我不能自取其辱。自己酿出的苦酒,当然只有自己慢慢喝吧!

  

  但是,那个电视记者魏振民指出:为了医院的生存,你必须找女儿登门负荆请罪,向她母亲赔礼道歉,才能解开这个死结。我犹豫再三,去局里跑了几趟,好像她打了招呼似的,局里总说她不在。一个星期天,我带上礼品,一早就找到她家里去,一进门就跪在她面前陪不是,但她矢口否认她是我的女儿。她还是把我赶出来了,那口气严厉得太过分,连她的丈夫都看不过,劝也没用。说:注销我的医院是局党组的决定,她这个局长也只能少数服从多数。有事到局里去谈,不要跑到家里来添乱。她那个牛脾气,象我一个巴掌拍出来的,比我还牛。

  

  的确,这一注销给我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和巨大的痛苦:不少癌症患者不远千里万里找上门来,作为中国名医,明明能够治好人家的病,但我却不能治,眼睁睁看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我眼前不断消失!请问:世界上还有什么刑法能够这样折磨人和摧残人的呢?!一次,一个女青年拿来她的乳腺癌检查报告,苦苦求我给她治疗,我实在托不过情,就叫属下给她开处方。这时,突然从门外冲进十多人来要抓我“非法行医”的现行。好在我急中生智,说我不知道,是手下人开的处方,就把这事给搪塞过去了。原来,是那个副局长整治我雇用的媒子!后来,我找到这个女大学生,狠狠地批评了她一顿,她直顾给我道歉,说因找不到工作,上了人家的当。她愿意跟我学医,我答应将来开业的时候再通知她来。为了征服癌症这个大目标,为了更多的癌症患者能够得到拯救,我别无选择:只能忍辱负重,经受良心的折磨和人生的煎熬!

  

  旁白: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是市场不可更改的法则。作为政府职能部门本应提供一个公共平台,维护公平竞争的秩序,无论是公立,还是民营;是西医,还是中医,让他们在市场这个大舞台上去竞争,去角逐,去改进服务,让患者得实惠,不能用权力来代替市场法则,更不能既当运动员,又当裁判员,甚至吹“黑哨”,偏袒一方,打击另一方。为什么同样一个卫生局,同样一个民营济公中医院,在新老班子交替前后,会有两种迥然不同的命运呢?

  

  我牛老大明白:在公立与民营、西医与中医激烈的市场竞争中,民营中医院,矮人半截。再加上女报父仇,就更难逃厄运。我知道,有人就是要千方百计把我挤垮,整垮,赶出本区,赶出江都,甚至整得我穷愁潦倒,走投无路,再把祖传秘方廉价卖给他们,由他们来“发明”并“发扬光大”!当然,到了这一步,我女儿也好为她母亲出一口恶气。市场险恶,官场也不清净;癌症可以治好,但人们的贪欲、仇恨和制度的弊端比癌症还可怕,还难治!

  

  十一、逼上梁山

  

  旁白:牛老大的医院被注销《医疗机构执业许可证》,就等于没收了他合法行医的市场准入证和通行证。他不但失去了用武的地盘,中外合资企业泡汤,6年来,经济损失数千万元,他一家人的吃饭穿衣问题也真的成了问题!走进他家里,你看到的是:房子是按揭的,陈设也很简陋,生活仍然很清苦。他的贤妻抱怨说:“还不如一个‘棒棒’(进城打工的农民)!”一个月,儿子给他4000元,还抱怨不够。更惨重的是:6年中,济公酒这一民营科研成果被束之高阁,济公中医院本应延长和挽救六七千癌症患者生命的绩效也横遭浩劫!

  

  走投无路的牛老大,被“逼上梁山”:2002年5月,他豁出去,拿起法律武器来捍卫自身的合法权益。在中国,“民告官”虽然不稀罕,但此时此地,优势并不在他一边,:2002年8月,第一个回合就毫无悬念地败下阵来。但是,他相信:在共产党领导下,总有一个说话的地方!于是,牛老大告区卫生局,区卫生不服又反诉牛老大,2002年12月16日、2003年12月20日,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先后终审,再审,都因区卫生局登记的是“专科医院”而又用“一级综合医院”进行检查验收,程序不合法而败诉。

  

  这天,牛老大把几个朋友约到家里喝酒,好好地庆祝了一番并布置医院恢复后的重新开业工作。他们说,法院应该抓住区卫生局以一级综合医院查验,与社济公医院医疗许可证登记号不符来判,不该咬到专科医院的“笔误”就不放。其实,“专科医院”比“一级综合医院”的规格要求更高,如果照此标准查验,牛老大的社区医院就更不合格。然而,牛老大并不争论,假装糊涂,巴不得自己的医院就是专科医院,喜滋滋地以为大获全胜,并于2005年5月15日,争得了5万多元国家赔偿的判决。不过,国家赔偿,区卫生局至今也没有给他兑现一分!

  

  正当牛老大打扫卫生,安置床位、设备,一切放置妥当的时候,区卫生局又借市卫生局的手,将牛老大胜诉后刚刚自动恢复的济公中医院依法撤消!

  

  原来,输了官司,区卫生局几个头头心里很不服气:一个堂堂的政府部门,怎么就败在这样一个“刁民”手里?还是法律顾问脑子活絡,他给局里出了一个鬼点子:干脆将错就错,以他们在法庭上反复声明的“笔误”为凭,写报告给市卫生局,说他们区卫生局(前任)越权审批“专科医院”,上演了一出“莫须有”的苦肉计。不管牛老大怎样申诉、不服,区卫生局只一句话就推得干干净净:我们下级单位不能干扰上级单位的决定。难道你去起诉市卫生局?你还想在江都市活下去吗?

  

  牛老大虽然是世界上最牛的人,但在这纷纭复杂、一波三折的纠纷面前,“只因身在此山中,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知道用沙哑的喉咙瞎嚷嚷,五六年过去了,也无法做出有效的表达,只好由笔者代劳了。不过,牛老大赢了官司,却输了关系,接下来的日子就只有走麦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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