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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的爱(第十一章)

  这段时间,杜小曼身体总感不舒服,小腹部有些坠痛,阴部红肿,尿的尿呈乳白色,尿起来胀痛不已,浑身感到泛力,头也晕得厉害,对于这,她总是羞于去医院检查。

  

  终于一天,杜小曼不得不去医院作了一次检查,但检查的结果似乎给了她致命一击,使她再也抬不起头来。

  

  “性病”,一种多么可怕而又可耻的病!杜小曼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破裂,整天以泪洗面,她愈来愈恨以前那段坠落的时光来。

  

  怪谁?杜小曼揪着自己的头发,恨不得把自己撕碎!

  

  她对不起姐姐,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她胡子哥,她无法面对他!

  

  于是,她开始痛恨起这个社会来,同时,也恨社会上所有的,可恶的男人,是他们毁了自己啊!

  

  面对病魔,杜小曼不想沉落下去,不想就这样放弃自己,她不但有生的欲望,而且还对未来充满着希望,前方还有一颗心在等待着她,期盼着她啊!她不会让他失望,她要拿出自己最大的决心和信心去承诺,只要自己有被治好的一线希望,自己就要活下去,而且,还要很勇敢地活下去,一生和他永不分离。

  

  于是,这段时间,她再也顾不上“羞耻”,几乎跑遍了这个城市所有的大大小小的医院和民间一些诊断,然而疗效却甚微,这不得不使杜小曼感到有些失望,无情的恶运使她那颗刚刚绽放的花蕾,再次枯萎,痛苦和抑郁使她昔日的容花月貌日渐憔悴!这段时间,她不得不将自己封闭起来,与世隔绝,成天躲在房间,在痛苦中接受煎熬。

  

  这段时间,每次胡子哥来和自己在一起时,都没有一份好的心情留给他,以前,只要能够和他在一起,哪怕是再苦再累,所有的烦恼和忧虑到了他的身边,全部都被他的激情溶化,消失的无影无踪,自己也像一只快乐的小鸟飞在他的前后左右。

  

  而如今,似乎所有的、曾用心编织的梦幻全部破灭,全部随风飘逝,那曾拥有的那份柔情再也无法寻找,有的只是失望、迷惘和无言以对!

  

  然而,自己又多么想跟随他,而命运又不得不使自己想方设法去远离他,去逃避他,是的,她爱他,胜过了爱自己,然而,杜小曼正是出于对他的爱,才决定远离他,这是命啊!不公道的命运!

  

  杜小曼多次想和他提出分手,可每次见到他时,自己的心都碎了,怎么也说不出口,她怎么能离开他啊,她又多么需要他的爱呀!友爱、情爱和性爱。

  

  杜小曼看得出,这段时间胡子哥对自己故意对他的冷落,及自己情感的变化,似乎也有所觉察,只是他每次试图问起时,都被自己巧妙地敷衍过去了,而每次说完之后,自己心里都特别难受,多么善良的男人啊!自己竟然在骗他!

  

  杜小曼想着想着竟流出泪来。

  

  这时,桌上的电话铃响了,杜小曼走过去,轻轻提起电话。

  

  “喂”

  

  “喂,你是杜小曼小姐吗?”话筒里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嗳,我是。”杜小曼回答道。

  

  “噢,这就对了,我叫‘老莫’。”

  

  “老莫?”杜小曼有点惊讶,因为她地这个名字感到很陌生。

  

  “对,‘老莫’,海涛的好朋友,他病得很重,很想见你一面。”

  

  “什么?胡子哥病啦?”杜小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紧张地问道:

  

  “他现在在哪?病得怎样?”

  

  “现在已回到家中。”

  

  “好,我马上就过去。”杜小曼已来不及细想。

  

  杜小曼慌慌张张,夹了个包,匆匆地跑下楼来。

  

  大街上非常拥挤,车水马龙。她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街上这么热闹,她没有更多的时间去考虑这些,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替他的胡子哥担心,怎么搞的,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病的这么突然?上帝啊,请你不要灾难降临到他头上,要降就降到我身上吧,我宁愿替他承担!他是个好人,你不能折磨他啊!

  

  杜小曼的心都碎成了沫,汗直往外渗,泪也往外流。

  

  她匆匆穿过拥挤的人群,要了辆计程车,直向胡子哥的宿舍驰去!

  

  “师傅,能不能快点。”杜小曼焦急地问道。

  

  “好的。”

  

  小车司机加足了马力,车像箭一样向前驶去。

  

  此刻,杜小轻的心啊,恨不得长上一双翅膀,飞到胡子哥身边,好为他送去一份安慰,为他抹去一丝伤痛。

  

  “师傅,能不能再快点?”杜小曼眼睛望着前方,问道。

  

  “小姐,不能再快了,我已经加了最高档了。”司机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说道。

  

  “师傅,我真的有急事,帮帮忙吧!”杜小曼简直想哭。

  

  “喂,小姐,天大的事,也不比你的性命重要吧,我可要对你的安全负责。”司机头也不回,专心地开着他的车。

  

  “不,我可以不去考虑这些。”杜小曼眼泪漱漱往下直掉,抽泣着说道。

  

  司机这下慌了。

  

  “喂,小姐,你别哭嘛,有话好好说嘛,真有这么急啊,我再加点足油门就是。”

  

  司机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一踩油门,小车风驰电掣地向前驶去!

  

  这回倒好,车子像发了疯一样,左拐右拐,又像是喝醉了酒,摇摇晃晃,奔驰在大街上,穿行在人群中,可杜小曼并不觉得害怕,甚至还感觉太慢,这样的速度怎能赶上她的心啊,此时,她只有一个念头,快些到大胡子的身边,因为,他需要她。

  

  一段距离,很快就到了,小车嗄然而止在大胡子的楼前。

  

  杜小曼赶紧拉开车门,下了车。

  

  “师傅,谢谢你啦!”说完,转身就走。

  

  “小姐,钱,钱!”司机对着杜小曼的背影大声叫道。

  

  杜小曼又赶紧跑回来,掏出一张大额,往司机手上一递。

  

  “师傅,对不起噢!”说完,转身又跑了。

  

  司机接过钱,看了看,大喊:

  

  “小姐,钱,钱!”

  

  杜小曼“不用找了!”

  

  司机看着眼前这位惊慌失措的女人,又看着手中的钱,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一踩油门,汽车消失在人群之中。

  

  杜小曼一路小跑,急匆匆地蹬上了楼梯,此刻,好的心“哆咚”直跳,她真替他担心。

  

  杜小曼来到门口,门虚掩着,杜小曼似乎慌了手脚,既不按门铃,也不敲门,推门就闯了进去。

  

  “胡子哥,胡子哥,小曼来看你来啦!”杜小曼一进门便痛哭流涕。

  

  这时,杜小曼才发现墙角地沙发上,坐着个男人,戴着眼镜,眼镜戴得很低,滑到鼻子尖上,估计不是他的鼻子比别人大,一定会滑落下去,他显然是被眼前杜小曼的举动吓了一跳,赶紧从沙发上“腾”地站了起来,用手推了推快要滑落下去的眼镜,惊诧地问道:

  

  “小姐,你是……”

  

  杜小曼赶紧说:

  

  “我是杜小曼,大胡子的女友,我是来看他的,他人呢!病得怎样!”杜小曼显得非常着急。

  

  没想到那人竟笑了。

  

  “噢,是杜小姐,来坐吧,看把你急的,虽病得厉害,可一天两天也死不了,喝杯水吧!”那男生殷勤地递过一杯水。

  

  杜小曼的肺都要气炸了。

  

  “你这是什么话,我是来看他的,没兴趣喝水,快告诉我,他在哪儿?”杜小曼近乎歇斯底里着。

  

  “哟,杜小姐,请安静点,他现在需要休息,需要安静,还是先坐会儿吧,喝杯水耐心地等一会儿,你看你头上的汗,一定很累吧?是坐车来的,还是走过来的?”那人漫不经心地问道。

  

  杜小曼这个气呀,牙咬得“咯嘣嘣”直响。

  

  “你不要再啰嗦了,好不好?我不想听这些,快告诉我,他在哪?”杜小曼快要气疯了。

  

  那人看她这个样,似乎并不害怕,耸了耸肩,叹了口气,仿佛有些无可奈何地的样子,说道:

  

  “好吧,既然这样,去吧,在他的卧室里,轻点,他刚睡着。”那人朝左边的房间一呶嘴,示意让她进去。

  

  杜小曼没有再说什么,赶紧向他的卧室奔去。

  

  那男生看着她那急匆地背影,笑了,带上门,出去了。

  

  杜小曼来到卧室门口,调整了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她不想让她心爱的胡子哥在病中看到自己成这样子,好一定要给病中的他带来一份好的心情,她知道,她是他心灵的医生,病重的他一定需要她的安慰,需要她温柔的体贴!

  

  杜小曼又缕了缕头发,轻轻地敲了一下门,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她又轻轻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反应,杜小曼估计他一定是阵痛之后睡着了,她虽然还不清楚他得的是什么病,但她想,生病大抵是比较难受,比较痛的!

  

  于是,她轻轻将门推开,又轻轻走了进去,然后,又把门关上。

  

  大胡子静静地躺在床上,好像丝毫也没觉察她的到来,看到心爱的人病成这样,真想立即扑到他的身上,大哭一场,可是,她没有,她怕惊醒他。

  

  杜小曼静静走到他的床前,将他露在外面的胳膊轻轻地放进被单里,然后,又替他压了压补角,轻轻地坐在他的床沿上。

  

  大胡子仍静静地躺着,好像刚作过一番痛苦的斗争,脸色显得苦楚而又安详。

  

  杜小曼心都要碎了,她在心中默默念道:

  

  “胡子哥,小曼来看你了,睁开眼看一看,好吗?你不能有什么意外,小曼离不开你啊!

  

  “胡子哥,小曼对不起你,不能给你一个贞洁的身子,你知道她多么恨自己吗?她恨她以前的坠落,恨以前那段流泪的时光!“

  

  “胡子哥,自从认识你以来,小曼再也没有干出对不起你的事来,小曼敢向你保证,得这种可羞的病,一定是以前那段丑陋的生活给带来的。”

  

  杜小曼想着,想着,两行悔恨的泪竟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杜小曼生怕被大胡子醒来看见,赶紧用手拭去。

  

  大胡子仍安详地躺着,一动不动,好像一切都没发生,只是在安详地睡睡觉而已,杜小曼看着他的脸蛋,心痛至极,她爱他呀,她怎能不爱他呢?是他帮助自己走出了泥泞的沼泽,而且,给了自己一生中最崇高的爱!

  

  而她此时心里又怎能不碎?自己身患“羞病”已经求医多处,却丝毫不见结果,她能将这种身子交给他吗?而现在,他又身患重病,上帝啊,保佑保佑他吧!杜小曼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

  

  杜小曼用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蛋,然后,弯下腰,将自己的脸蛋在他的面部亲了亲。

  

  大胡子动了动身子,紧紧睁开眼睛,发现杜小曼就在他的床前,真是又惊又喜!

  

  杜小曼忍住悲痛向他微微一笑。

  

  大胡子伸出双手,二话没说,搂着她的脖子,热烈地亲吻着,大胡子又翻过身子,将她轻轻地放倒在床上,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蛋。

  

  “胡子哥,快别这样,你病着呢,小心着凉,你看你病的!”杜小曼把手放在他的额前试了试,感觉好热。

  

  “小曼,你今天终于来,为什么这段时间一直躲着我?”

  

  “胡子哥,小曼没有啊,小曼一直是爱着你的呀,怎么会躲着你呢?快,让我起来,看你病的,现在好些了吗?”

  

  “不,我没有病!”大胡子仍抱住她不放。

  

  “胡子哥!”杜小曼看着如此动情的大胡子,眼里噙满了泪水。

  

  “小曼,相信我,我真的没病,要说有病,只能说是相思病,知道吗?这段时间,我天天夜不能寐。我不知道,我到底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为什么总是逃避我?”大胡子说的很重感情。

  

  杜小曼发现大胡子的头脑非常清晰,不像是有病的样子,至少没有大病在身。

  

  “胡子哥,我……”杜小曼泪直往下流,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不要说了,我已经知道了,为什么不愿告诉我?”大胡子激动地一把将她抱起。

  

  “胡子哥,我……我怕你知道后会难过,所以……”杜小曼已泣不成声。

  

  “所以,你就不告诉我?小曼,你太善良了!”大胡子紧紧抱着她,并凑上去,用嘴吻去了她脸上的泪痕。

  

  “胡子哥,我对不起你!”杜小曼看着大胡子心里非常难受。

  

  “小曼,不要说这些话,我不会舍弃你的,知道吗,我爱你,你的痛苦就是我的痛苦,我的快乐也是你的快乐,真正的爱是不能割舍的,你会体会到吗?”

  

  大胡子的这番话,杜小曼干涸的心,像被注入了一泓清泉,给了她莫大的安慰!她一直相信自己的眼力,和他在一起是自己一生的幸运,今天终于得到证实!

  

  面对他的体贴和关怀,杜小曼的心再也没有什么能用语言来表达的了。她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尽享着一份温馨。

  

  大胡子用手亲抚着她的脸蛋,一句话也没说,两人默默地,彼此用心地体会着对方的爱,似乎所有的语言在此刻都是多余的。

  

  良久,杜小曼从大胡子的怀里坐起来。

  

  “胡子哥,不是说你病了吗?”杜小曼不放心地问道。

  

  “是啊,得了相思病。”大胡子笑着说,随即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啊?你真坏!”杜小曼嗔责着,捶打着他的前胸。

  

  “你知道吗?可把我吓坏了!该死的,你干嘛要骗我呀?”

  

  “不这么说,你会来吗?”大胡子笑着一把将她又搂在自己的怀里。

  

  “胡子哥,我,我们还是分手吧?”杜小曼一想到自己的病,又不免难过起来。

  

  “小曼,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大胡子有点生气道。

  

  “胡子哥,我……我的病……”杜小曼羞得无法说下去。

  

  “小曼,至于你的病,你不要太担心,只要有我在,我就一定会帮助你去治疗!人看,大胡子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二张机票。

  

  “这是明晨的机票,我要陪你去美国治疗,我的舅舅在洛杉矶开一家大医院,我已经打电话告诉他了,他答应一定用最好的医生和最好的药为你治疗!相信他们有这个能力!

  

  杜小曼紧搂着大胡子有腰,泪水滴落在她的心上。

  

  “胡子哥!”

  

  第二天,一支银鹰载着两颗相爱的心,向大西洋彼岸飞去,寻找着属于他们的幸福!

  

  **********************************************************

  

  自从赵文娟他爹赵承维去逝以后,她便和韩子健生活在一起,虽说她经历了失学和丧父的双重痛苦,可对一个女人来说,能和自己最爱的男人在一起,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赵文娟之所以弃学,也就是为了能够和韩子健相守在一起。

  

  有时候,一个女人最能为一个男人作出牺牲了,这种牺牲往往超过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所作出的努力。

  

  你看,自赵文娟和韩子健结婚以来,赵文娟就整天是足不出户,为这个刚刚建立的家尽心尽力地操持家务,并且从来没有过一句怨言,也没叫过一声苦,她总觉得能成为这个家庭的主妇,能成为韩子健的妻子,是种幸运,也是自己一生的幸福。

  

  所以,她每天总有使不完的劲,心情也特别好,每天很早便起床,拖地板、洗衣,做饭,把个韩子健照顾的无微不至。韩子健多次想为她请个保姆,可她就是不愿意,她觉得自己能为这个家出点力,是件幸福而又快乐的事,说不准有了保姆,整天无所事事,真的有点闷得慌呢!

  

  而韩子健自从和赵文娟结婚以来,却时常提不起精神,虽然自己是真的爱她,可杜云萍更能使他忆起往事,忆起以前那段不寻常的梦,特别是结婚以后,对杜云萍更是魂绕梦牵,总觉得赵文娟比起杜云萍来,还缺少点什么来,自己对杜云萍总还有太多的眷恋,到今天,才真正发现自己对她的爱,自己对她的痛苦已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自己从良心上发现,是他辜负了她一颗善良的、一颗纯洁的心!于是,自己对她的愧疚也一日日俱增,经常压得自己透不过气来,精神也显得格外地抑郁,有时,面对赵文娟的爱似乎只是一种敷衍,而这时,赵文娟总会给他报之以温柔的体贴,她总以为他是刚刚接任父亲的职位,对工作还不太了解而带来的一些不顺心,而韩子健也时常以此为借口,他没法,他不得不去找一些借口,他不忍心再去伤害另一颗心啦,因为赵文娟也是无辜的。

  

  最近,听说杜云萍已经和赵大山好上了,韩子健的心里虽难以言状,但他仍为她高兴,为她默默地祝福。他知道,赵大山的为人很好,人很有才华,云萍选择他是有眼光的,也许,选择他比选择自己更合适!

  

  可是,每每想起这些,韩子健的心里总不是个滋味,他不愿看到自己昔日的恋人躺在别人的怀里,他承认,在情感方面,他很自私,可是,出现这种局面,除了痛恨自己之外,又能怪谁呢?而今,昔日的恋人竟要变成今日的嫂子了。

  

  韩子健躺在床上,思来想去怎么也睡不着,他怕惊动身边的文娟,所以,尽力克制自己不去翻身,其实,赵文娟早就注意到了韩子健内心的不平静,她只是想让他静静,可好长一段时间过去了,韩子健仍不能平静下来,赵文娟心里也非常难过,小心地问:

  

  “子健,今晚怎么啦,睡不着吗?”

  

  韩子健心里一惊,他以为她早已进入梦乡了呢,没想到她竟一直在注意着,关心着自己。韩子健脸不免一红,幸亏在晚上,赵文娟看不见,否则,他会更尴尬!同时,他也觉得很对不起她,自从结婚以来,自己没有主动给过她一次真正的性爱,每次似乎都是一种勉强,一种敷衍!

  

  “文娟,你也没睡着吗?我想……”韩子健没有再把话说下去。

  

  “子健,你想干什么,你就说吧,都是夫妻了,还有什么顾忌的。”赵文娟侧过身来安慰着他。

  

  “文娟,我要你!”韩子健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子健!”赵文娟解开自己的内衣,又帮韩子健退去睡衣。

  

  韩子健也帮她退去了内衣,翻身上去,轻柔地抚弄着她的乳房,并用他的舌头,从她的乳尖向全身舔舐着,赵文娟的心立刻心荡神怡,用心地配合着,一把握住他的“生命”,轻柔地抚弄着。

  

  “文娟,我对不起你!”韩子健的内心的确感到内疚。

  

  “子健,你不要说这种话,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有你在我身边我已足够。”赵文娟浑身充血,非常兴奋。

  

  “文娟!”韩子健轻轻地咬丰她娇嫩的肌肤,想以此来安抚自己内心的不平静。

  

  “文娟,如果我们来生还能做夫妻的话,我一定会更加倍地爱护你!”韩子健也许是因为心里既内疚又矛盾的原因,觉得既对不起云萍,又对不起文娟,极力想挽回他对赵文娟的爱,可是心里又慌又乱,就是表达不清楚,语无论次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此时,赵文娟的兴奋已达到高潮。

  

  韩子健这才发觉,光顾说话,一点也没注意到她身体的变化,只见赵文娟的嘴唇发紫,

  

  韩子健一紧张。

  

  “子健,你怎么啦?”赵文娟关心地问道。

  

  韩子健的脸羞得通红。

  

  “子健,你病啦?”赵文娟摸着他发抖的手,担心地问道。

  

  韩子健就势,无奈地点点头。

  

  “那你就快好好地休息一会儿吧。”赵文娟十分体贴丈夫。

  

  “文娟!”

  

  韩子健感动地将她紧紧拥抱!

  

  **************************************************************

  

  一次文学研讨会,对赵大山和杜云萍来说,既是一次学术上的交流,更是一次情感上的融合,更增进了二人彼此间的了解。赵大山的文学才华以及他的演说能力都使得杜云萍折服不已,可以看出,赵大山不仅是个才华出众的作家,更是一个具有鼓动力的演讲家,这次他作的《文学与理性》,在广大与会者当中,产生了强力的反响。

  

  而赵大山,更是佩服和欣赏杜云萍,她不仅是个很出色的女诗人,而且,更是个贤妻良母型的女人,她很会生活,更懂得怎样去照顾和体贴别人,这次学术会期间,在生活上,她把自己照顾的无微不至,他觉得能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是他一生的幸运和幸福!

  

  会议结束后,两人双双愉快地回到编辑部,当赵大山得知父亲不幸去逝后,思想上很受一番打击,他感到特别内疚,父亲病重期间,竟没有尽儿子的一点义务,去照顾他老人家,父亲辛辛苦苦为自己操劳了一生,竟也没能见父亲最后一面!也许自己本就是个不孝之子吧,父亲多想自己能从商,去继承他的大业,而自己却偏偏从事了文学!

  

  但对于父母去逝之后,谁来接替父亲这一职,赵大山自己从来都没有考虑过,也从来没有过问过。这次父亲把公司的大任交给韩子健,赵大山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反而觉得父亲很有眼光,韩子健应该说是个最合适的人选,他不但有才华,而且很有魄力,对公司的情况也掌握的比较全面,相信他不会使父亲失望的,一定能把公司管好,况且,他现在又和妹妹赵文娟结了婚,他也就成了自己的妹夫,自己还有什么不去支持他呢?

  

  这段时间,自从杜云萍得知韩子健和赵文娟结婚以后,虽然心里很是难受,但是木已成舟,也只好将对韩子健的爱全部移至赵大山,于是,对他更是加倍的照顾和体贴,不但在精神上给予他安慰和鼓励,还在生活和工作上给他关心和帮助,这些天,她一个人整理了会议期间的所有材料及稿件,还帮大山进行编审稿件,她时时用一个女人的温柔去体贴温暖一颗受伤的心,赵大山深深地被感动了,由此,他更坚信,这辈子只有和她在一起,才能使自己活得更洒脱、更辉煌,也更有意义!

  

  时光如梭,不知不觉中,好几个月又过去了,一切都在忙碌中显得平静似水。

  

  爱情,在赵大山和杜云萍的精心培养和浇灌下,终于迎来喜庆收获的一天。

  

  今天,是赵大山和杜云萍新婚大喜的日子,婚礼安排在一家高级宾馆举行。

  

  一大早,前来祝贺的亲朋好友便络绎不绝,整个大厅充满了热闹而又喜庆的气氛。

  

  从一开始直到进入结婚的礼堂,杜云萍一直在搜寻着一个身影,一个她恨得不能再恨,爱得不能再爱的一个人——韩子健。

  

  韩子健,一个多么熟悉的名字!

  

  韩子健,她曾对他寄予了多少希望而又付出了多少爱和代价啊!

  

  此时,杜云萍的心像是被刀割一样,眼中充盈着泪水,难道昔日的柔情真的就唤不起他的一点眷恋,男人的心啊,你为什么都是石头做的?!

  

  杜云萍真的想大哭一场,好用泪水去淹埋一切,去忘记一切,然后,再痛痛快快地和赵大山进入礼堂,而她却欲哭无泪,她只有一颗呆痴而又绝望的心,她苦苦追寻的那个身影,整整一个上午,却怎么也不肯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婚礼就要开始了,杜云萍彻彻底底地绝望了!

  

  柔醉的心啊,为何没有一个完整的归宿?

  

  期待的心啊,为何没有归期?

  

  也许,也许只要你的一个身影就够了!

  

  也许,也许只要你的一个眼光或一个微笑就够了!

  

  也许,也许只要你的一句祝福,她的心就不会滴血!

  

  也许,也许只要你的一句话,或一个手势,她就不会走进那间为她精心布置的结婚的礼堂!

  

  杜云萍含着泪,一步一回头地和赵大山走进了结婚的礼堂!

  

  坚如磐石的心啊,为何不给她留一点点期望?

  

  其实,此刻,韩子健和杜云萍一样,心里也不好受,他并不是没来,他只是一个人,默默地,站在一个无人的角落,望着自己心爱的恋人被别人牵进礼堂,他的心像倒了五味瓶,又像是被深深刺进一刀,经受着痛苦的煎熬!他真想冲上去,将她抢入自己的怀抱,然而,他没有勇气,他像一只绝望的羔羊,只是眼巴巴地目送她离去的背影,她的每一次回首都在揪着他的心呀!

  

  一场游戏,一场梦!

  

  韩子健低着头,悄悄地退出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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