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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的橘子(18 同一个丈夫)

  我再次看到他时,感觉有点不真实,他正注视着我,见我看他,并没有躲闪,他的目光照亮了他整个人,让我清清楚楚地想起了一个名字,杜伟亭。

  为了避免与他进一步的目光交流,我转向远处,天空越发暗了,成了墨绿色,突然我的眼前闪现了那个绿色的窗帘,我打了一个激灵,接着眼前发黑,我又什么都看不到了,那下沉的一瞬间又来了,连那些桌子上的福字,对字,也跟着我一同飞了起来,我被那些红色包围,飞起,落下,漂浮落下……我见他嘴唇对我说着什么,我却分不清他说的话,周围的人说了什么话,也越来越远了…。

  我不记得他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们什么时候回家的,怎样地回家的……

  除夕夜空礼花漫天,一片红橙黄绿青紫蓝,似群星般光彩灿烂,可在穷人的眼里看到的只是一地萧条与狼藉。

  每一个爆竹声,就像一个寒颤落在我身上,一觉醒来,我隐约记得昨天傍晚的点点滴滴,我怀疑那仅仅是一个幻觉,直到我听到一阵子的敲门声。

  是他找来了,他的嘴角上翘,一直蔓延到耳朵,眼睛也在笑,和以前一样,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可今天是大年初一,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没有什么语言,我无法抗拒他的笑容,我们两个人抱在一起,继续上次未完的心愿。

  一块洒满花种的园地,浇了水,刚刚压得平整,又被千万的马蹄践踏,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从早上到中午,从中午到傍晚。

  杜伟亭告诉我,他一共给了我的前夫120万,并且他答应帮我要回来20万。

  我一天天地等着他的消息,这期间我也曾打电话问过我的前夫,可是他说杜伟亭并没有跟他提起过钱的事情。

  我给杜伟亭打过几次电话,第一次他没有接听,后两次就呼叫转移了,最后一次被一个女人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

  我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可是日子还得继续,从初九到十五小瓶和她的男朋友继续出摊,只是这次卖的是鞭炮烟花,我照旧帮助他们看摊,我本来是不想去的,可是我手头的钱真的不够我维持一个月了。

  正月十五是年的结束,就像一次回光返照,十四的夜晚已经灯火阑珊,街上的小孩提着灯笼,燃放着烟花,他们当然是随处可扔,可有谁会留意他们?

  买烟花的人很多,我们忙不过来,更不会留意哪个孩子,我看到了一束花,接着两束花,无数的花,五彩斑斓,而我发现它们都长了翅膀,又带着长长的尾巴,像流星,迅速冲到了我的面前,在我的眼前盛开,带着声音,炸裂的声音,像千万根钢针,准确无误地刺痛,灼烧我全身的每一个神经点,一个彩色的梦被撕裂,短暂得刚刚感到痛,就一切都结束了。好在心痛的人对肉体的痛不敏感,肉体已经麻木,悲切晕厥,火烧不足以唤醒。

  很久,很久,不知道多长时间,我又一次从医院中醒来,脸上缠满了纱布,一个月以后,镜子中的我就成了你现在看到的我的样子。

  超市的老板娘赔偿我20万元,可我知道是有人向我们的货摊故意扔了点燃的炮竹。

  我知道我的前夫和杜伟亭脱不了干系,但是我没有证据。

  “我叫方依依,我的故事讲完了。”长时间的激动,紧张之后,她突然轻松下来,最后用平静的声音告诉橘小青

  “是的,我知道,你在故事中提到过你的名字。”

  已经到了夜与黎明交接的时刻,小青被她的故事弄得一点睡意都没有,但是她还是安慰她。

  “我们都睡一会吧!”

  “为什么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我要把故事讲给你听?”

  “我们都是女人,您想告诫我不要轻易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

  “因为我的丈夫就是你的丈夫。”

  “什么?”小青惊奇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我的丈夫叫徐佳明,你的丈夫的名字不也是徐佳明吗?就是那个对机场的工作人员编造你有精神病的那个徐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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