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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木从容(九)

  (九)

  夜已10点,王波问王小伟:“你看得进去吗?”

  王小伟说:“咋看不进去,想看的,有点意思的就多看会儿,有什么?”

  然后笑说:“没意思就不看,你就比我厉害,数学我是咋学也学不会。”

  王波笑笑。

  一会儿,王小伟用温厚的声音含笑问王波:“你以后想干什么?”

  王波说:“以后会知道,现多学点呗,跟着感觉走,反正我知道以后会有用的。现在就是为一年后的高考做准备。我想考大学,而现在就这一道数学题都搞了半天,也没怎么摸着门路。”

  又问:“你呢?”

  王小伟笑一下,略有不好意思的说:“我想当演员。”

  顿时,王波觉得安静的自习室忽凭空多了色彩。

  王小伟镇静又坚定的坐着,又用严肃的表情看着王波王波见眼前这个人这样,回味着他说的话,立马觉得心胸开阔,眼前一亮,心里暗暗佩服:“那是个梦想,一个目标。”

  王波也笑着用中性的声音说:“好啊,我曾经也想过,觉得那样说话更自信,而且表演出来很觉得有成就感。”

  又问:“你会演啥啊?能不能略微的展现一下,你的潜力。”

  王小伟一下子兴奋了,脑袋里极速的运转,眼晴放光又出神。一会儿,王小伟说:“要不咱俩演一个吧?”

  王波说:“行啊。”

  王小伟说:“咱俩演一个有矛盾的吧,设定你是一个老大,我也是个老大,你惹上了我的一个兄弟,我来找你理论。”

  王波觉得有些意思了,不觉紧张起来,又觉刺激可行,就提着劲站直,舒了一口气,说:“临场发挥啊。”

  王小伟坚定说道:“行,临场发挥,咱们先把词整理整理,就两分钟。”

  王波点头同意。

  十分高效的两分钟后。王小伟便站起来,怒眼凶相,浑身僵直对王波说:“我兄弟是你欺负的吧?”

  王波也是一脸横劲的说:“是啊,怎么了?”

  王小伟一把抓起王波的衣领又使劲拽到跟前,严肃的说:“那是我兄弟,我告诉你,你欺负他就等于欺负我,你别给我找麻烦!”

  王波心下想:“这词说的挻溜。”心中略有想笑,但又想演下去,又提了劲带着气儿说:“你放手。”说着也增加力量,用手去抓王小伟的手腕,强拧了一下,没拧下来,又说:“你再不放手我对你不客气了。”

  说出这话后,王波心里颇感自信,也觉说的这么有力量。

  王小伟一把把王波的脖子搂过来,面露凶相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就往床上木板上摁。

  王波也提劲挣脱,口说:“给我松开。”顺着身体的惯性,两人一下子沿床摔倒在下铺床板上,略薄的木板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

  王波头碰到了墙上,感一阵生硬。王小伟在底下死死拽着王波的衣领。

  王波笑了,两人都松开了手。王波略颤抖着笑说:“你演的这么真!真行啊你,好家伙,行!”

  王小伟笑一下说:“演戏就得这样。”

  又问:“你碰哪了?疼不疼?”

  王波说:“没事。”

  又问:“你呢?”

  王小伟拍拍腿上的脚印说:“我没事。”

  两人正各自擦着衣服,宿舍门“吱~”一声开了一点。张诚探头露个脸,又悄悄的把门打开走进,说:“你俩干啥呢?这都快半夜了?”

  王波不说话。

  王小伟说:“我俩演戏呢,没事。”又笑笑。

  张诚表情惊讶又平静的说:“两人真有意思。”又见两人大口喘着气,还有斗劲,也没再说话,穿着秋裤转一圈又回宿舍去了。

  王小伟直坐在板床上,一手放在桌子上,一手提着笔,又把笔放在桌子上。王波看着他,说:“行,你以后,要考北影了。”

  王小伟说:“那不好考,不过我会去那个地方。”

  王波说:“好吧。”心里暗暗羡慕:“你可真是个幸运儿。”

  夜更深了,两人各回宿舍。

  ……

  11月,王波的数学课也“赶”的差不多不听了,英语还能背几个单词,语文就多读点《红楼梦》,其余能多学点就多学点,只是时间长了,主课放弃了一节又一节,王波就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给抛弃了,他说不好是学校,是老师,还是自己,还是体制,还是与同学们一起的学校生活。总之,他觉得前方有些暗淡,找不到光亮。

  周五,中午,王波独自呆在教学楼台阶下等同学一起吃饭,一脸忧愁,一想到以后,他心里就想:“这可怎么办啊?要不,邮电大学吧?赶紧毕业了工作,大学是没戏了……”

  同学来后,相跟去食堂吃饭,各回寝室休息。

  下午就放假了,王波骑电车回家去。父亲也在家,在电脑前弄着家里的相片,做PPT。王波无心思的看了一会儿,平静的与父亲说:“我不想上高中了,我想上邮电大学。”

  父亲坐在电脑前放下照片,揉揉眼,坐躺向沙发里。休息会儿,王波听父亲说:“嗯,那也可以。”就没多少话了,又开始弄他的电脑。

  王波似妥协了什么,又似选择了什么而安静了。

  ……

  王波回到学校,独自走在校园里,似在走自己的路般,又似无为般时常孤僻着。

  ……

  几天后,晚上。王波接到父亲电话,电话里父亲说:“你放学没有啊?有个朋友一起吃个饭,在工厂南门。”

  王波心想:“这时候怎么打电话吃饭?”说:“放学了,怎么过去啊?这会儿,也没公交车了。”

  父亲说:“不要紧,打车过来就行。”

  王波说:“没钱啊,就有十几块兜里。”

  父亲说:“没事,你直接过来就行了。”

  王波口说:“行,一会儿过去。”心里想:“这样行吗?还没试过呢。”

  于是,王波顶着恐慌鼓起勇气,很放心的打个车就去了。

  王波中途还担心找不到父亲怎么办?而事实上他觉得是没关系的顾虑,做的时候是真实简单,是勇敢的,这感觉让他引以为傲,这是真实的行动。

  工厂南门有条省道,路上大货车不断,工厂南门四周也停了好些大货车。

  王波到地儿,瞅了好几眼才看到父亲。父亲慌忙的从几辆大货车后赶来给了钱,引着王波到路边一个村头。那里有个小饭馆,小饭馆有两间平房,里面也就十几平米,外面是用彩棚搭的一片空地,彩棚下有几张桌子。王波跟着父亲到彩棚下又进屋,见屋里也有四五张小桌子,靠门桌子北边坐着个小伙子,二十七八岁,脸面白净,穿着整洁,身材消瘦,颧骨明显有些高,左手明显有些不灵活,右手拿着个大手机,像半块砖头那么大,一面键盘,一面屏幕,可以折叠的,很有科技感。

  父亲便指着小伙子对面一个空位对王波说:“坐那吧。”

  王波坐下。

  父亲又坐在西边小板凳上,对着那小伙子说:“这是我儿子。”

  彼此问好。

  父亲说:“这是你腾叔,肖腾,哈尔滨工程学院毕业的,现在,在我们厂当工程师,年薪七八十万。”

  肖腾接着父亲的话笑说:“没那些,这都是工作。”

  这话隐隐的引起了王波的注意及敬意。少时,父亲眼睛盯着菜,一手拿着筷子去夹菜一边说:“不想上学了,想到中专学技术,到社会上嘞。”

  王波是这样想的。

  肖腾放下手机对王波说:“不想学吗?”

  王波说:“不是。”

  肖腾又问:“是学校不好吗?”

  王波低头说:“有点。”

  肖腾就说:“那就别管他们,你学你自己的,朝着你的前一名努力,迈过他,你再计划能超他多少分,一步一步走就行了。”

  王波笑说:“我感觉自己不是学习那块料,就不想走高考这条路了。”

  父亲在一旁吃,若有所思,只是不说话。

  肖腾讲:“你中专毕业出来,那能干什么工作?热门点的学计算机,那学的东西太少了,而且毕业后去找工作,你没人没关系,在公司里顶多是个做网页的,有二三块钱加班费,而加班加的要死;学统计学啥的,那整天跟着客户全国各地的转悠,到处乱跑,就像营销员的工作,要么你就不动,等着别人找你,每天应付喝酒。”

  又问王波:“你上中专,你想学个什么专业?恐怕你自己也不知道吧。”

  王波想了想,又不太好意思的说:“也就行政管理吧。”其实那到底是干什么的他自己也不清楚。

  肖腾说:“你,你,你知道那是干什么的吗?那就是你去公司,你第一个入座,别人都等你开口的那种人。你,你,你一小毛孩能干了这个吗?”

  又说:“我自己的事例跟你说,就我大学同学,哪地方的也有,北京的、上海的、广东的、深圳的、美国的都有,我要是有个什么项目,他们出个几百万,那都是能真打给我的。而你中专生呢?即使你是最好的,在社会上工作,也干的很不错,能干到顶尖了,能力大了,想跳槽了,你连个机会都没有,你的那些同学、朋友都跟你差不多,他们能帮你什么呀?还得找你帮忙呢。去上大学就是一种熏陶,比如你在大学你一宿舍,只要有一个同学会使用一个软件,那你们一宿舍的人都会了;再毕业后吧,比如你跟你同学生活在一个环境下,你在一家公司上班,你周围同学、同事都有车,而且每次都有用车的时候,你借别人几次,都不想借了,不知从哪来的劲儿就能买上车,你要是一个人在一堆都没车的氛围里,你也就不想这一回事儿了,很奇怪的现象;还有一种人脉,现在你做什么不讲团队,个人能力是十分有限的;再有就是一种能力,就是调动资源,信息掌握的够了,能调动资源了,那,那机会很多的。你大学毕业你可以认识全国的人,你小学毕业你就认识全乡的人,高中毕业你就认得一个城市或县城的人,差距有多大。”

  王波听后,深觉有理,但他还有想要说的话,就反驳道:“是呀!大学的价值确实很大,我也羡慕,可看过一句话是这样:‘成功的标准不是最有价值的那个,而是最有可能实现的那一个。’我感觉希望太小了。”

  肖腾说:“怎么希望小?学校老师难道课都不讲吗?”

  王波说:“也没那么严重,但很难找到自己的时间和空间。”

  肖腾又说:“你管别人干吗?你不是学的很好吗?给老师商量商量坐在前面,这个应该没问题吧!别人想干什么,干什么,他们上课玩扑克、聊天、玩手机、听音乐关你什么事呀?底下你找几份参考书做一做,不会的,请老师,或问朋友或问我,都可以,高考很容易就可以过的。”

  这话让王波忽又想到了曾经的自己,还有对大学的那份向往,仿佛又找到了自己最初的目的,可他知道那目的美的有些不真实,可他心里知道:自己想要,真的想去看看。

  王波听完,直挻挻的坐在小板凳上,看着小饭店的员工有序的劳动,直直的吸了几口气,心里也亮堂了,似乎看到一片光明,这一席话,他感到真是至关重要。

  饭毕,王波与父亲一同送肖腾。王波看到肖腾站起时,才发觉他消瘦的身体下左腿竟有些痉挛,起来时动作缓慢,但步步到位,又看不出吃力。肖腾站起后,端着左手缓慢又稳稳的向工厂南门走去。夜幕下,门卫处的灯光尤为明亮。

  父亲说:“你扶着你叔。”

  王波便抬手扶。

  肖腾抬手摇着说:“不用,没事。”

  王波知道这不能勉强的,又把手放下。

  三人走向工厂,又向肖腾的宿舍走去,宿舍在行政大楼里。以前,王波也经常跟父亲到厂里去洗澡或玩,也去过不少地方,只是行政大楼还没去过。父亲平常也不让他往里面去。

  三人走进行政楼,上三楼,左转弯,到第三个门前。肖腾上前敲门。门一开,里面是个姐姐,高高的个子,戴个大圆眼镜,穿一件白底红花的裙子。

  她说:“回来了。”

  肖腾说:“嗯,回来了,王哥给我送回来的。”又指着王波说:“这是王波,王哥的儿子。”

  那姐姐便说:“你好。”

  王波不觉点头说:“嗯,你好。”

  那姐姐又笑着说:“王哥进来吧,进来坐。”

  王波点了头随父亲一同进去。

  大楼是东西走向的,这个屋子,南面有两个大窗户,中间空荡荡的,靠北邻东有南北两张大桌子,北面桌子上放着两台液晶电脑,一个笔记本,

  王波站在屋里,那姐姐连忙用一次性杯在饮水机下节水。递与父亲与他。父亲接过喝一口放在了桌子上面。王波接过,意思性的喝了几口,拿在了手里,只看着这个屋子的摆设与装备,见南面桌子西边也有个小电脑,那姐姐正在电脑前坐着看文章。

  肖腾走到北面桌子边,放下手机,坐在电脑前,对父亲说如何制作PPT,又一边打开电脑一边说:“今个就能把你家的相片用PPT全给做出来了。”

  父亲笑笑,又走过去看看早已放在那里的照片,说:“哎呀!真是技术问题啊,你要是叫我弄,怎么着都弄不出来。”

  肖腾说:“没啥都。”

  王波知道,那都是家里的照片,全家福四个人的,还有个人的。父亲在家说几天了,说在电脑上也能看,而且能配着音乐。王波不以为然。

  王波四处看着房间,见上面有四个节能灯,屋子通明,西边还有个讲台,一见讲台,他不觉有些小心动,他感觉讲台与自己有些相互吸引的地方,他转而又想:“自己能讲些什么呢?”又想些其它的了,想着:“这可能是个教室,或是开会用的吧,不然怎么会有讲台。”

  门边临北墙有一排暧白色柜子。一转眼,王波看到了贴在柜子上的一张课程表,上面有几个楷黑字,他惊了一下,又仔细一看,见上面写着“北京大学课程表”

  王波又走近看,呆了一下;细看,果然是北大的;又往下看,见与一般的课程表没多大差别,周一到周五的,周六、周日休息。

  王波一下子惊奇了,激动的指着课程表看着肖腾。肖腾发现了王波的惊奇,只暗暗微笑着。

  王波止不住新奇对肖腾说:“这个,这个是北京‘北大’的吗?”

  肖腾说:“嗯!我女朋友的课程表。”

  王波又看一眼那带眼镜的姐姐,兴奋的说不出话来,只不住的对着肖腾笑,又看看表格。

  肖腾看到王波羡慕的表情后,说:“这些其实你都离它很近的,不用那么羡慕。”

  王波说:“你们真厉害。”那姐姐依旧看着电脑,但能看出她被夸后的一种羞涩,这羞涩在王波看来与普通女孩子被夸没什么分别,就像村里哪个姑娘干活干的好,被同村人夸后相似。

  可王波又觉得他们两个十分不同,连这房间他都开始觉得有种伟大的氛围与名人的气息,层层的让他肃然起敬。

  做完PPT后,王波又跟着父亲出来,又步行随父亲到他的宿舍里。简单收拾一会儿,父子俩从宿舍里出来,父亲骑着大自行车,王波在后面坐着,出工厂回家去了。

  夜已快十点,昏黄的路灯下,大路显的尤为安静宽敞,自行车经过一片又一片灯下国槐树影。王波小有惬意。

  父亲骑着车扭过头对王波说:“你看看你腾叔,身有残疾,还这么厉害,女朋友是北大的高材生,今年要结婚了。”

  王波说:“腾叔多大啊?”

  父亲说:“多大啊,才三十出头,给工厂机器维修,找问题,年薪七八十万,还是厂里请来的。”

  某一瞬间,王波觉得大学离他很近,却又有些美妙的像梦一样。

  此后,王波便依旧奔以自己的方向,以远方的大学为目标,把大学两个字写在纸上贴在墙上,提醒着自己——我要到那里去。

  ……

  初冬时节,星期一,早上,令人枯燥。同学们安静的收拾书本,整理桌椅。王波心里有些宁静,他明白,这一天要干什么,每一节课该怎么做,做什么,不懂的难学的数学、地理放到最后;语文、英语、历史、政治布置的都完成,然后再进一步复习;再然后,去做难懂的,数学函数真的吃不消,零零散散的,那就做一点是一点。如此,他又股起小努力的浪。

  入冬,天气寒冷起来,教室里暖气热腾腾的。王波在窗户下暖气边坐着,课有稍懂时他觉一阵幸福,温暖中自由时他倒也忍不住与女同学一起打闹,玩着玩着就感到有些多情,感到一些“暧昧”的温存。温存后,他又计划着自己学习的事,时而又空虚,又以学习为主,如此一冬将近。

  歌词有:“坚强的太久就会太累……”王波也自思一句名人名言:“贵有恒,何必三更起,最无益……”又想:“想提高成绩,绝非一朝一夕,激情有时也是有限的,当激情平淡下来,眼前问题依旧还在眼前。”

  渐渐,王波觉得心累,又面对那些难做没做的题,自觉没那么些多余的精力,还很困乏懒散,很想就此放弃,他又想到这样对将来没有好处,可硬撑撑不下。休息一下后,他又想:“待以后或休息后再做。”可他能预知到,休息后、课下也没那么多精力了。他自感好在还能认识到这些困难。

  几天后,王波便觉得自己又孤独沉默了,有些思考因无行动而变得没有因果关系,同学们来与他聊天玩闹,他也不足乐。而他又觉真的没什么聊的、玩的;再有他觉得自己想的东西说出来也只是让同学们笑笑,因为有时候他自己想想也觉得可笑。同学说:“这学校,能考一个本科的就了不得了,想那些没用。”王波也不敢再说自己想的了,可他心里又放不下,又不知该如何努力。

  ……

  北方的春天来的静悄悄的,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北城几乎没有春天、秋天的。”当国槐花在校园的一个角落盛开,王波与同学一同去餐厅吃饭,他看到盛开的槐花,自认为与老家的槐树花一样,能吃,便去摘下一簇揪出嫩枝吃了一口。

  其同学惊讶道:“这能吃吗?”

  王波笑笑说:“这咋不能吃?”

  同学尝尝不屑的吐了,说:“快别骗人了。”

  王波笑着与同学在国槐树下红色甬道上走着,向餐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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