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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名,汉语词汇。

拼音:zhèng míng

释义:1、辨正名称、名分,使名实相符。2.即楔子。 元杂剧的开场白。3. 元 明 杂剧最后有两句或四句对子,总括全剧内容。一般称前一句或前两句为“题目”,后一句或后两句为“正名”。

子曰:"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正名者,辨正名分也。

词目

正名

拼音

zhèng míng

引证解释

1、辨正名称、名分,使名实相符。

《管子·正第》:“守慎正名,伪诈自止。”

《国语·晋语四》:“举善援能,官方定物,正名育类。”韦昭注:“正上下服位之名。”

谷梁传·僖公十九年》:“ 梁 亡, 郑 弃其师,我无加损焉,正名而已矣。”

《旧唐书·韦凑传》:“师古之道,必也正名,名之与实,故当相副。”

巴金《新生·一个人格的成长》:“黑暗两个字怎么可以做杂志底名称呢?名不正,则言不顺,正名是最要紧的。”

2.即楔子。 元杂剧的开场白。

清李渔《闲情偶寄·词曲下·格局》:“ 元词开场,止有冒头数语,谓之正名,又曰楔子,多则四句,少则二句,似为简捷。”

3. 元 明 杂剧最后有两句或四句对子,总括全剧内容。一般称前一句或前两句为“题目”,后一句或后两句为“正名”。

鲁迅 《中国小说史略》第十三篇:“《青琐高议》及《青琐摭遗》文辞虽拙俗,然尚非话本,而文题之下,已各系以七言……皆一题一解,甚类 元 人剧本结末之‘题目’与‘正名’。”

论语解释

《论语·子路篇》云:

子路曰:“卫君待子而为政,子将奚先?”

子曰:“必也正名乎!”

子路曰:“有是哉,子之迂也!奚其正?”

子曰:“野哉,由也!君子于其所不知,盖阙如也。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则民无所措手足。故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君子于其言,无所苟而已矣。”

子路问孔子:“卫国国君等你去治理政事,你先做哪件事?”孔子回答说:“一定是纠正各种名分。”这令子路无法理解,不敬之辞竟然脱口而出:“老师你竟然迂腐到了这种程度,为什么要去纠正名分?”孔子似乎也有些生气了,说:“真粗鲁啊,子路!君子对于自己不知道的事,应该保持沉默。”接着孔子讲述了“正名”的重要性:“名分不正,说话就不能顺理成章,说话不能顺理成章,做事就很难成功。事情做不成功,礼乐就不能兴盛,礼乐无法兴盛,就会导致刑罚不恰当,刑罚不恰当,百姓就会不知所措。所以君子纠正了名分就可以说得顺理成章,说得顺理成章则一定可以行得通。”说完之后,孔子对子路的无理冲撞根耿耿于怀,批评道:“君子对于自己所说的话,不能有一点点的马虎。”

从这段话可以看出孔子对“正名”的看法。“正名”便是“纠正名分”,为什么需要纠正名分?因为当时很多人不按名分办事,天子观赏的舞蹈,大夫却私自在自家的庭院里表演,天子祭祀时演唱的诗,大夫们祭祀时私自演唱,这类事层出不穷。孔子看在眼里,急在心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故此,他将“正名”视为“为政”的首要工作。

孔子把春秋看作是“礼崩乐坏”,臣杀君,子杀父,“邪说暴行”不断发生的大乱局面。孔子认为要制止上述各种“邪说暴行’的流行,就必须恢复周礼的权威,重新肯定宗法等级制度的秩序,而其要害就是要正名。

子路》:名不正则言不顾,言不顾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则民无所措手足。”

当然,最根本的是“正不名”必然会导致“礼乐不兴”、“刑罚不中”和“民无所措手足”,一旦如此,天下何以天平?人民何以安身?“修己安人”与“内圣外王”便成了一句空话。

正的对象

“正名”如此重要,那么,“正名”究竟应该“正”什么?

我认为主要“正”两个方面:一、正名分;二、正责任。这两者是管理的基础,名分不正必然会导致职务不清晰,职务不清晰,就会导致“言不顺”。责任不正则会导致很多人无所事事,游手好闲

那么,《论语》中是如何进行正名分和正责任的呢?

觚不觚,觚哉?觚哉?”这是《论语·雍也篇》中的一章,直译出来毫无意义:“觚不像觚,还是觚吗?还是觚吗?”但是,我们知道《论语》讲求字字推敲,句句达意,怎么可能会出现一句毫无价值的话?结合“正名”来看,我们便可以明了这句话的用意了。事实上,孔子是在感叹:“君王不像君王,臣子不像臣子,这个世界能不乱吗?”

在一次回答齐景公问政时,孔子回答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论语·颜渊篇》)这一回答更是强调了名分的重要性:只有君王像个君王,臣子像个臣子,父亲像个父亲,儿子像个儿子,社会才会稳定,国家才会发展。可是,孔子所处的社会却是“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

在孔子看来,首先要正名分,每个人都明确自己的身份,做自己应该做的事,而非不顾名分,胡乱行动。

明确了名分之后,紧接着要明确责任。“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不仅要求“君王像个君王,臣子像个臣子,父亲像个父亲,儿子像个儿子”,还要求“君王”、“臣子”、“父亲”、“儿子”承担起各自的责任。尤其是君王、大夫这些管理者,必须带头承担起自身的责任,惟有如此,才可以使下属恪守职责。

季康子问政于孔子,孔子对曰:“政者,正也,子率以正,孰敢不正?”(《论语·颜渊篇》)领导不正,下属自然不正,领导以身作则,则下属自然也就严格履行职责了。

正名分与正责任是相辅相成的,又是缺一不可的。一旦做到了这两点,则可谓“为政有道”。那么,如何评估“为政”是否“有道”呢?孔子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标准:庶人不议政事。天下有道之时,庶人称道庶人的职责,自然无暇也无意去议论政事。所谓“天下有道,则庶人不议。”

荀子解释

荀子

荀子(约公元前313-前238),名况,字卿,汉族,因避西汉宣帝刘询讳,因“荀”与“孙”二字古音相通,故又称孙卿。周朝战国末期赵国人。著名思想家、文学家、政治家,儒家代表人物之一,时人尊称“荀卿”。曾三次出齐国稷下学宫的祭酒,后为楚兰陵(今山东兰陵)令。荀子对儒家思想有所发展,提倡性恶论,常被与孟子的性善论比较。对重整儒家典籍也有相当的贡献。

原文

后王之成名:刑名从商,爵名从周,文名从《礼》。散名之加于万物者,则从诸夏之成俗曲期;远方异俗之乡,则因之而为通。散名之在人者,生之所以然者谓之性。性之和所生,精合感应,不事而自然谓之性。性之好、恶、喜、怒、乐谓之情。情然而心为之择谓之虑。心虑而能为之动谓之伪。虑积焉能习焉而后成谓之伪。正利而为谓之事。正义而为谓之行。所以知之在人者谓之知。知有所合谓之智。智所以能之在人者谓之能。能有所合谓之能。性伤谓之病。节遇谓之命。是散名之在人者也,是后王之成名也。

故王者之制名,名定而实辨,道行而志通,而慎率民则一焉。故析辞擅作名以乱正名,使民疑惑,人多辨讼,则谓之大奸;其罪犹为符节、度量之罪也。故其民莫敢托为奇辞以乱正名,故其民悫,悫则易使,易使则公。其民莫敢托为奇辞以乱正名,故壹于道法而谨于循令矣,如是则其迹长矣。迹长功成,治之极也,是谨于守名约之功也。今圣王没,名守慢,奇辞起,名实乱,是非之形不明;则虽守法之吏,诵数之儒,亦皆乱也。若有王者起,必将有循于旧名,有作于新名。然而所为有名,与所缘以同异,与制名之枢要,不可不察也。

异形离心,交喻,异物名实玄纽,贵贱不明,同异不别。如是,则志必有不喻之患,而事必有困废之祸。故知者为之分别,制名以指实,上以明贵贱,下以辨同异,贵贱明,同异别。如是,则志无不喻之患,事无困废之祸,此所为有名也。

然则何缘而以同异?曰:缘天官。凡同类同情者,其天官之意物也同;故比方之凝似而通。是所以共其约名以相期也。形体、色、理,以目异;声音清浊,调竽奇声以耳异;甘、苦、咸、淡、辛、酸、奇味以口异;香、臭、芬、郁、腥、臊、洒、酸、奇臭以鼻异;疾、养、沧、热、滑、铍、轻、重以形体异;说、故、喜、怒、哀、乐、爱、恶、欲以心异。心有征知。征知则缘耳而知声可也,缘目而知形可也,然而征知必将待天官之当薄其类然后可也。五官薄之而不知,心征之而无说,则人莫不然谓之不知,此所缘而以同异也。

然后随而命之:同则同之,异则异之,单足以喻则单;单不足以喻则兼;单与兼无所相避则共,虽共,不为害矣。知异实者之异名也,故使异实者莫不异名也,不可乱也。犹使异实者莫不同名也。故万物虽众,有时而欲遍举之,故谓之物。物也者,大共名也。推而共之,共则有共,至于无共然后止。有时而欲遍举之,故谓之鸟兽。鸟兽也者,大别名也。推而别之,别则有别,至于无别然后止。名无固宜,约之以命,约定俗成谓之宜,异于约则谓之不宜。名无固实,约之以命实,约定俗成谓之实名。名有固善,径易而不拂,谓之善名。物有同状而异所者,有异状而同所者,可别也。状同而为异所者,虽可合,谓之二实。状变而实无别而为异者,谓之化;有化而无别,谓之一实。此事之所以稽实定数也,此制名之枢要也。后王之成名,不可不察也。

题解

名,指名称。本篇阐述荀子的名辨思想,对名与实(客观存在)的关系作了深入探讨。梁启超认为该篇反映了荀子的逻辑学。

在本段文字中,荀子指出,王者确定事物的名称(成名、制名),与实是相符的,是约定俗成的。王者循名责实,所以能取得良好的治理效果。今世则名不符实,各种弊端由此而产生。所以智者要制定名称,以解决这些问题。如何命名呢?荀子认为人对客观事物的认识和感官对事物的感受是命名的基础。在命名时,相同事物则取同一名称。不同的则用不同的名称,等等。这些是制定名称的关键。

原文

“见侮不辱”,“圣人不爱己”,“杀盗非杀人也”,此惑于用名以乱名者也。验之所以为有名,而观其孰行,则能禁之矣。“山渊平”,“情欲寡”,“刍豢不加甘,大钟不加乐”,此惑于用实以乱名者也。验之所缘以同异,而观其孰调,则能禁之矣。“非而谒楹有牛,马非马也。”此惑于用名以乱实者也。验之名约,以其所受悖其所辞,则能禁之矣。凡邪说辟言之离正道而擅作者,无不类于三惑者矣。故明君知其分而不与辨也。夫民易一以道而不可与共故,故明君临之以势,道之以道,申之以命,章之以论,禁之以刑。故其民之化道也如神,辨说恶用矣哉!今圣王没,天下乱,奸言起,君子无势以临之,无刑以禁之,故辨说也。实不喻然后命,命不喻然后期,期不喻然后说,说不喻然后辨。故期、命、辨、说也者,用之大文也,而王业之始也。名闻而实喻,名之用也。累而成文,名之丽也。用丽俱得,谓之知名。名也者,所以期累实也。辞也者,兼异实之名以论一意也。辨说也者,不异实名以喻动静之道也。期命也者,辨说之用也。辨说也者,心之象道也。心也者,道之工宰也。道也者,治之经理也。心合于道,说合于心,辞合于说,正名而期,质请而喻。辨异而不过,推类而不悖,听则合文,辨则尽故。以正道而辨奸,犹引绳以持曲直;是故邪说不能乱,百家无所窜。有兼听之明,而无备矜之容;有兼覆之厚,而无伐德之色。说行则天下正,说不行则白道而冥穷,是圣人之辨说也。《》曰:“顒顒卬卬,如珪如璋,令闻令望。岂弟君子,四方为纲。”此之谓也。

辞让之节得矣,长少之理顺矣,忌讳不称,袄辞不出;以仁心说,以学心听,以公心辨;不动乎众人之非誉,不治观者之耳目,不赂贵者之权势,不利传辟者之辞;故能处道而不贰,吐而不夺,利而不流,贵公正而贱鄙争,是士君子之辨说也。《诗》曰:“长夜漫兮,永思骞兮。大古之不慢兮,礼义之不愆兮,何恤人之言兮。”此之谓也。

君子之言,涉然而精,俛然而类,差差然而齐。彼正其名,当其辞,以务白其志义者也。彼名辞也者,志义之使也,足以相通则舍之矣;苟之,奸也。故名足以指实,辞足以见极,则舍之矣。外是者谓之讱,是君子之所弃,而愚者拾以为己宝。故愚者之言,芴然而粗,啧然而不类,誻誻然而沸。彼诱其名,眩其辞,而无深于其志义者也。故穷藉而无极,甚劳而无功,贪而无名。故知者之言也,虑之易知也,行之易安也,持之易立也;成则必得其所好而不遇其所恶焉。而愚者反是。《诗》曰:“为鬼为蜮,则不可得;有?面目,视人罔极。作此好歌,以极反侧。”此之谓也。

题解

世间关于名实问题有三惑:即用名乱名、用实乱名、用名乱实。这是由于天下不宁,没有圣王的缘故。“辨说”生于乱世,是人们根据名称无法理解客观事物的必然结果。文中在谈及辨说时,提出命、期、说、辨四个概念:命,即命名;期,即期会,以彼物形容此物;说,解说实的所以然;辨,推理,反复辨明。

原文

凡语治而待去欲者,无以道欲而困于有欲者也。凡语治而待寡欲者,无以节欲而困于多欲者也。有欲无欲,异类也,生死也,非治乱也。欲之多寡,异类也,情之数也,非治乱也。欲不待可得,而求者从所可。欲不待可得,所受乎天也。求者从所可。所受乎心也。所受乎天之一欲,制于所受乎心之多,固难类所受乎天也。人之所欲,生甚矣;人之所恶,死甚矣。然而人有从生成死者,非不欲生而欲死也,不可以生而可以死也。故欲过之而动不及,心止之也。心之所可中理,则欲虽多,奚伤于治!欲不及而动过之,心使之也。心之所可失理,则欲虽寡,奚止于乱!故治乱在于心之所可,亡于情之所欲。不求之其所在,而求之其所亡,虽曰我得之,失之矣。性者,天之就也;情者,性之质也;欲者,情之应也。以所欲为可得而求之,情之所必不免也。以为可而道之,知所必出也。故虽为守门,欲不可去,性之具也。虽为天子,欲不可尽。欲虽不可尽,可以近尽也;欲虽不可去,求可节也。所欲虽不可尽,求者犹近尽;欲虽不可去,所求不得,虑者欲节求也。道者,进则近尽,退则节求,天下莫之若也。

凡人莫不从其所可而去其所不可。知道之莫之若也,而不从道者,无之有也。假之有人而欲南,无多;而恶北,无寡。岂为夫南者之不可尽也,离南行而北走也哉?今人所欲,无多;所恶无寡,岂为夫所欲之不可尽也,离得欲之道而取所恶也哉?故可道而从之,奚以损之而乱!不可道而离之,奚以益之而治!故知者论道而已矣,小家珍说之所愿皆衰矣。

凡人之取也,所欲未尝粹而来也;其去也,所恶未尝粹而往也。故人无动而可以不与权俱。衡不正,则重县于仰而人以为轻,轻县于俛,而人以为重,此人所以惑于轻重也。权不正,则祸托于欲而人以为福,福托于恶而人以为祸,此亦人所以惑于祸福也。道者,古今之正权也,离道而内自择,则不知祸福之所托。

易者,以一易一,人曰无得亦无丧也。以一易两,人曰无丧而有得也。以两易一,人曰无得而有丧也。计者取所多,谋者从所可。以两易一,人莫之为,明其数也。从道而出,犹以一易两也,奚丧!离道而内自择,是犹以两易一也,奚得!其累百年之欲,易一时之嫌,然且为之,不明其数也。有尝试深观其隐而难察者,志轻理而不重物者,无之有也;外重物而不内忧者,无之有也。行离理而不外危者,无之有也。外危而不内恐者,无之有也。心忧恐则口衔刍豢而不知其味,耳听钟鼓而不知其声,目视黼黻而不知其状,轻暖平簟而体不知其安。故向万物之美而不能嗛也,假而得间而嗛之,则不能离也。故向万物之美而盛忧,兼万物之利而盛害。如此者,其求物也,养生也?粥寿也?故欲养其欲而纵其情,欲养其性而危其形,欲养其乐而攻其心,欲养其名而乱其行。如此者,虽封侯称君,其与夫盗无以异;乘轩戴絻,其与无足无以异。夫是之谓以己为物役矣。

心平愉,则色不及佣而可以养目,声不及佣而可以养耳,蔬食菜羹而可以养口,粗布之衣,粗?之履而可以养体,局室、庐庾、藁蓐、尚机筵而可以养形。故无万物之美而可以养乐,无势列之位而可以养名。如是而加天下焉,其为天下多,其和乐少矣,夫是之谓重己役物。无稽之言,不见之行,不闻之谋,君子慎之。

题解

人们欲望的多少并不决定国家的存亡兴衰,关系到国家治乱的是“心之所可”,即心对欲望的态度。欲望虽不能去除干净,但可以节制,这是对待道的正确态度。能够控制欲望,不管其是多还是少都可以使国家得以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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