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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洛人,即闽南人,为中原南迁后裔,是中国南方讲闽南语的群体,河洛人是“台湾四大族群”里面人数最多的一个族群,主要分布于福建闽南地区、粤东潮汕地区、海陆丰惠州、中山市部分地区、粤西雷州半岛海南台湾等地,另在新加坡、泰国和马来西亚等地华侨也多是河洛人后代。

河洛,意指黄河洛水一带,河洛音为Hok-loh,Hō-ló,“福佬”、“鹤佬”、“学佬”,此三者皆为“河洛”谐音,河洛人又谐音为“河洛郎”、“鹤佬人”。

而根據台湾国立清华大学博士洪惟仁《台湾礼俗语典》指出“河洛二字,是种错误,实际上应对应貉獠”

基本字义

在台湾,鹤佬人,是近四百年来由中国东南沿海的福建省移居来台之移民的后代,主要分成漳州人和泉州人两大支。在移民初期,漳、泉之间时有械斗,都自称为“本省人”、“福佬人”、或“台湾人”(王明珂 1994,254;张德水 1992,21),不再区分漳泉。在习惯上,Hokloh自称为“台湾人”,客家人往往认为这个语汇太具扩张性。一般的客家人则是将Hokloh称之为“Ho k-lo-ngin”,汉字偶尔根据客语音写“学佬”或“学老人”。在过去,台湾官方喜欢用“闽南人”或“河洛人”来称呼这个族群,带有源自中国大陆的弦外之音。本文追随施正锋(1997,99)的用法,将Ho-lo的汉字以较为中性的“鹤佬人”来表示,借其音而不计较其义。

民系语言

在台湾,以语言来说,各地的鹤佬人都说鹤佬话,各地虽有些微的口音之别,但都可以沟通(王明珂 1994,254)。鹤佬人是台湾人数最多的族群,根据黄宣范(1995,21)的看法,其占台湾总人口的比例达73.3%。

台湾话习惯上专指在台湾所使用的闽南语方言,与厦门话极为接近,推估同源词比例为99%。由于“台湾话”并没有统一标准名称,某种程度上“台湾话”、“河洛话”、“台湾闽南语”等名词可以交互使用。

  在现代台湾社会,大概有60%的人口能操流利的台湾话、约有80%的人口能听懂台湾话。通常,我们也将以台湾话为母语的族群称之为河洛人(Holo (Hō-ló)或 Hoklo)。不过,随着不同族群之间的通婚和融合,语言和族群之间的界线并不是呈现完全的一对一的关系,有些“河洛人”并不会讲河洛话,而有些非河洛人则能讲流利的河洛话。例如有些平埔族由于汉化早,生活语言已与河洛人无异;但也有可能部分河洛人生活在以普通话为主的都会中,对台湾话了解就比较薄弱。

文化

服饰

17世纪的台湾曾由荷兰与西班牙统治,让台湾呈现欧洲文化,在服饰上也出现西式服饰的元素。郑成功率领明郑政权迁台,台湾河洛人居民其衣饰也遵循着明朝的汉人衣冠礼制。台语中的“裳袴”(衫裤)即是指传统衣裳。

1683年(清康熙二十二年),台湾纳入清帝国版图,衣冠服仪制度跟着变化,河洛人居民迫循满族衣冠制度与“薙发令”,仿汉服装改循仿满风俗,但民间的文化艺术,如传统歌仔戏戏服虽历经百年,至今仍系以河洛人衣冠遗风。

1721年,台湾爆发朱一贵事件,朱一贵起兵反抗清朝统治,攻下台湾府城(今台南),建国号大明,年号“永和”,且废除满服、长辫剪断,恢复明朝时的服装及传统汉人的发式。朱一贵登基时头戴通天冠,身穿黄龙袍,以玉带围之。但官员爵位封得太多,衣服一时准备不及,只好向戏班索取戏服代替,而仍然不足,出现头戴明朝帽,身穿清朝衣的景象。有诗传后云:“头戴明朝帽,身穿清朝衣;五月称永和,六月还康熙”。。

1786年(乾隆五十一年)林爽文事件林爽文登基时“以玄缎为冠,盘两金龙,结黄缨,自顶垂背,衣衮服,高坐堂上,众呼万岁”。服饰具有明朝汉服王室衣冠的概念,有别于清代满人的冠服制度。

19世纪西方基督传教士马雅各马偕,在台湾传教行医期间,穿着西装等西式服装,为台湾的服饰发展史增添西方元素。

民居

台湾汉人传统建筑为三合院,有祭拜神明祖先大厅的正身,左右或有护龙建筑,而成三合院,围起来的空间可为晒稻埕,房屋后院若有空地则做为菜园、果园、饲养牲畜圈舍,再外围种刺竹围篱兼挡风。

名词说明

Hok-loh

“河洛”的发音是“Hokloh”(见洪惟仁 1987,131)。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河洛”这个语汇也得到台湾官方的喜爱,因为这个字所影射的,是这个语言和这群人是从中原的“河洛地区”南迁而来的,比较符合国民党自认为是中国正统的心态。此外,国民党官方也喜欢将这个语言称之为“闽南语”、将这群人称之为“闽南人”,因为这样也有源自中国的弦外之意。然而,根据洪惟仁(1987,131)从语音学上的考证,他却不认为“Hokloh”这个音等同于“河洛”(h ;-lo k),因为“洛”字属于入声字 (lo k),k是典型的入声尾韵,而“lo”则是上声音,两者并不一致。

另外一个比较可能的翻译是“福佬”,这个语汇被认为是客家人对该语言和该族群的称谓,即“福建佬”的意思。然而,“福佬”的客语汉字读音是“Fuk-lo”,但客家人对鹤佬人的称呼却是“Ho k-lo”,以致于客家人常借音写成“学老”或“学佬”。另外,洪惟仁认为这一个“佬”字,基本上有轻蔑的意思。因此,洪惟仁对于“Hokloh”这群人会不会以“佬”字自称,也觉得有问题。也就是说,“Hokloh”里面的“lo”,是不是就等同于“佬”,他也非常存疑(洪惟仁 1987,132)。

因此,洪惟仁(1992)建议另用“鹤佬”一词来翻译“Hokloh”这个音,借其音而不论其义。基本上,这个建议已经得到不少学者的回响,比如说施正锋(1997,99)、黄昭堂(1994,224,注19)等,都同意这是比较恰当的处理方式。我们在这里将沿用他们的意见,用“鹤佬人”这个语汇来指涉“Hokloh”这群人,用“鹤佬语”这个语汇来指涉这群人所使用的语言。

台湾人

事实上,台湾鹤佬人也经常自称是“台湾人”,而以“台湾人”这个语汇当成是该族群自称的标签。然而,从历史的观点来看,“台湾人”这个词汇,在不同的历史时空以及不同的情境脉络下,其实都有不一样的意涵。我们至少可以指出“台湾人”这个语汇三种不同的指涉。最狭义的用法,指的正是“鹤佬人”这个族群。为什么鹤佬人会自称为台湾人,施正锋(1997,80-1)认为这可能是因为“该族群大规模移民来台垦殖较早,自然有利于产生对这块地的认同”。

“台湾人”的第二个用法,是与“外省人”或“大陆人”对照使用,指的是“土生土长的台湾人”(native Taiwanese),也就是一般所谓的“本地人”或“本省人”。在这个定义下,除了上述第一种用法的“鹤佬人”以外,所谓台湾四大族群当中的“客家人”和“原住民”,也都被包括在“台湾人”这个语汇里面(施正锋 1997,81)。

“台湾人”的第三种用法,则是等同于“台湾的住民”(resident Taiwanese),也就包括了所谓四大族群当中的每一个族群。这个用法不仅是最广义的,其实也是比较政治正确(political correct)的,同时也是二十一世纪的今天为大多数的台湾人民所认可接受的一种定义 。

造成这个新定义的可能原因有几个。第一个当然是“本省人”和“外省人”之间的摩擦,在经过长久的通婚、共事以后在日渐缩小当中。第二,随着新一代的长大成人,所谓的“外省人第二代”,其实基本上也都是生在台湾这个岛屿、长在台湾这个岛屿了。缺乏了对所谓“原乡”的一手经验,他们基本上在客观条件上就是定义下不折不扣的台湾人。最后,造成这个新定义的成因当然也和外在大环境的变化有关。随着台湾和大陆之间民间交流的强化,很多所谓的“外省人”也都有机会回到自己梦想已久的家乡。然而,等到他们踏出了台湾这块岛屿的时候,他们却发现到,原来自己拿的是“台胞证”,而且也是被别人当作是“台湾人”看待。

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大概在台湾没什么人会反对最后一种对“台湾人”的新定义,虽然很多年纪比较大的人,依旧无法改变自己过去约定成俗对“台湾人”这个语汇的定义。因此,如果我们讨论的脉络指的是二十一世纪的今天,所谓的“台湾人”这个语汇,将包括台湾所有的住民,而不限于前两个比较狭隘的定义。而这种用法有时会以“新台湾人”来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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