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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氏相声创始人是常连安先生,后承续其子常宝堃、常宝霖、常宝霆、常宝华、常宝庆、常宝丰,第三代则有常贵田、常贵生、常贵德,如今第四代的常亮、常远、杨凯等亦开始崭露头角。可以说,如果评选一个家庭中相声演员最多者,常氏当仁不让,独占鳌头。

常氏相声演员

常连安

相声演员。原名常安,北京人,满族。民国二十二年常连安被张寿臣代收为师弟,正式改行说相声。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1951年常连安任天津市曲艺工作团团长,继续致力于相声的创作和表演。

常宝堃

相声演员。艺名“小蘑菇”。出生于张家口。父亲常连安,艺名“小鑫奎”,原在富连成科班学戏,后以变戏法谋生。常宝堃学艺刻苦,博采众长,自成流派,因此蜚声相声界。他的表演叙述自然、真切、生动;摹拟活灵活现、特征鲜明。一生演出过100余段相声,主要曲目还有《卖估衣》、《四省话》、《闹公堂》、《打桥票》、《批三国》、《卖挂票》、《改良数来宝》等。其中20多段被录成了唱片,甚为听众所欢迎。

常宝霖

1924年生人,原籍北京。自幼随父常连安、兄常宝堃学艺。八岁时拜候一尘为师,专攻相声。多在北京、天津等地演出,在相声表演方面继承了“常派”相声艺术特色,擅长贯口,底气充足,口齿伶俐,其特点为不温不火,恰倒好处,具有深厚的基本功。保留节目有《抡弦子》、《大相面》、《打面缸》、《报菜名》、《地理图》、《大上寿》、《对对子》、《摔孩子》等八十多个段子。

常宝霆

相声演员。中国近、现代相声界“常氏相声”的嫡系传人。常宝霆十一、二岁开始在父亲开办的北京启明茶社表演相声。与他配对合说的是北京天桥著名艺人“小云里飞”的儿子白全福,他们的合作从那时起直至一九九三年白全福去世。他的作品《儿童乐园》、《还乡记》在天津日报发表。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他多次深入工厂、农村、部队体验生活,创作并演出了《我爱乒乓球》、《水车问题》、《挖宝》(与人合作)等作品。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他又重新整理并演出了一些新段子,如《道德法庭》、《诸葛亮遇险》等,这些节目源于生活,现实意义很强,深得广大观众喜爱。

常宝华

男,满族,1930年12月生于天津市。中国共产党党员、国家一级演员、享受政府特殊津贴。历任海军政治部文艺工作团演员、编导、海政曲艺队队长,中国曲艺家协会第二届常务理事、第二届理事。全国文艺代表大会第二、三、四、五次大会代表。

常宝庆

1944年出生,天津相声名家,相声前辈常连安先生的八公子,擅长捧哏,快板方面也很有造诣,现在天津和谐相声队演出。

常宝丰

1951年他随父常连安来津,在其父的教导下,掌握了相声的基础知识,并学会相声《报菜名》、《打灯谜》等,9岁时便进天津电视台录制节目。1958年考入天津市曲艺团少年训练队,在郭荣起、张寿臣、张庆森、赵佩茹等先生的亲自传授下,演出了《绕口令》、《八扇屏》、《卖布头》等二十余段传统相声。

常贵田:著名相声演员,1942年生于相声世家,他是已故相声表演艺术家常宝堃之长子。1954年拜相声表演艺术家赵佩茹先生为师。1958年参加海军政治部文工团。多年来,走遍祖国各地,成为国内广大观众喜爱的笑星。常贵田老师不但有深厚的传统相声基础,而且能自编自演创作新的相声作品。如《喇叭声声》、《动力研究》、《帽子工厂》、《祝你成功》等,均被评为优秀作品。

常贵德

相声演员,1950年3月14日生人。原为京剧演员,正工小生。1969年毕业于天津戏剧学校。1969年至1986年在天津京剧二团任主要演员,多年来与京剧艺术家董文华、尚明珠搭档演出过现代京戏《红嫂》、《八一风暴》等和传统戏《全部红娘》、《全部陈妙常》、《全部玉堂春》、《全部吕布貂蝉》、《凤还巢》、《全部金玉奴》、《辕门射戟》、《群英会》等名剧。1986年起在天津曲艺团任相声演员。他出身于相声世家,是中国常派相声艺术的第三代传人,是相声表演艺术家常宝霆之子。曾与著名相声艺术家马志存搭档,并创作出很多脍炙人口的相声段子《学电台》、《各有所好》、《我爱歌曲》以及传统相声《杂学唱》、《福寿全》等.

常亮

出身常氏相声世家,自幼喜爱曲艺。一九九零年考入中国北方曲艺学校,正式学习相声,在校期间师从刘文亨、田立禾、寇庚儒等老师学习相声,主攻捧哏,擅长贯口。一九九三年毕业,后考入武警总部文工团,任曲艺队相声演员。 一九九八年参加牡丹杯全国相声大赛,获表演三等奖。 二零零零年参加中央电视台“大红鹰”杯首届相声大赛,获表演优秀奖。 二零零一年参加“钱江杯”全国青年相声大赛,获表演二等奖。 参加全军第八届文艺会演,获表演三等奖。

前辈故事

老爷子常连安——从“撂地”到剧场

常氏家族,满族,祖籍北京,正白旗,后居天津卫,活跃于全国。常家的近代家族史算得上是近代中国相声史的一个缩影。

有据可考的,初创了近代相声单口、对口等主要表演形式的,是清末人称“穷不怕”的朱少文和雅号“万人迷”的李德锡(钖)。这是近代的祖师爷。再往后说,就到常连安、张寿臣等一代宗师,而侯宝林、常连安的长子“小蘑菇”常宝堃等大师,则属再后者了。

常连安七岁丧父,八岁即迫于生计进了北京著名的富连成科班学戏,师从京剧艺术大师萧长华学老生;富连成科班分喜、连、富、盛、世、元、韵等班,名家迭出,如喜字班的侯喜瑞、连字班的马连良、富字班的谭富英、盛字班的裘盛戎等等。后来人们常用“科班出身”形容受过正规教育而非业余起家,其典故即出于此。常连安与中国京剧四大须生之首马连良同属连字班,连名字都是科班教师给起的,可惜到12岁后嗓子“倒仓”(青春期变声),只好放弃唱戏改学变戏法(魔术),到天桥一带“撂地”。

那位问了,什么叫“撂地”?这可是句老辈子的行话,说白了,就是站在大街上卖艺,人和简单的道具都撂在地上。那年月,杂耍、相声不登大雅之堂,艺人们也谈不上什么理想、地位之类,先得把饭碗端稳了。天桥艺人圈子有句行话:光说不练嘴把式,光练不说傻把式,会练会说才是好耍家。常连安拜师学艺苦练经年,奔波于北京、天津、石家庄、张家口一带,又变戏法又说相声,逐渐在江湖上站稳脚根。耍把戏这活儿一般属单练,偶尔有人暗中捧场,类似现在的托儿。在街头即兴式的表演,锻炼了常连安的艺术才能,他根据自身特点创新发展的单口相声,以其冷峻幽默、讽刺辛辣而名重一时,著名的段子如“黄半仙”、“山东斗法”、“山中奇兽”等,至今让-些老辈听者回味不已。

有了成就和名气,常连安就不满足于撂地了,便大胆创办了“启明茶社”,地址在今天的北京西单购物中心附近。常老这个卖茶献艺的茶社成了北京曲艺界的重要场所,吸引了当时许多名家,像张寿臣、刘宝瑞、赵倡(?霭)如、于俊波等登场献艺,观众也纷至沓来,影响也越来越大,逐渐走进剧场和广播电台。相声从街头撂地终于发展到室内剧场形式,经几代艺术家共同努力,这个质的飞跃中,常连安老先生功不可没。

从启明茶社到解放后担任天津市曲艺工作团团长,常连安几十年中培养了不少曲艺相声演员。1966年老先生临终遗嘱中有这样一段话“……我们要把新旧社会比一比,我们的第二代、第三代看一看,想一想,对社会应尽些什么责任?怎样才对得起党的培养……”

相声名家——小蘑菇”常宝堃

“小蘑菇”常宝堃,艺名小蘑菇,三十年代即大红大紫,四十年代常宝堃、侯宝林鼎盛齐名,成为相声史上两大名家。可惜英年早逝。只活了29岁。常宝堃一出生即随着父亲走南闯北,从吃奶就听他爹常连安说相声,4岁便上街“撂地”卖艺,做父亲的小搭档,奶声奶气地向人叫场、收钱,5岁开始与老先生搭档说相声。那时候这么小的孩子说相声还是头一回,再加上他表演才能极佳,很快就名声鹊起,人们有不知道常连安的,却没有不知道“小蘑菇”常宝堃的。

老天津人还记得这么一档子事。1930年春节,小蘑菇和父亲在广播电台里给听众说相声,结束时,8岁的他灵机一动来了个“现挂”(相声行话,根据现场情况即兴编词表演):大叔大爷我给大家拜年了,在这拜年您也不用给压岁钱了,要给您就送到我家去,我家住在某某大街某某胡同。本来他是开个玩笑抖个小包袱,可那些爱听相声的老大爷老奶奶真有上门送压岁钱的。

9岁时,父亲让常宝堃拜相声界德高望重的张寿臣为师,16岁时,又给他找了另一位著名童星小龄童赵佩茹作搭档,艺业大进。18岁时,小蘑菇就自当团长,组织了兄弟剧团,火爆一时。日本鬼子侵占天津后,一边压榨中国人,一边搞假繁荣,物价飞涨反说物美价廉。小蘑菇和弟弟常宝霖编了个小段《牙粉袋》,说日本人来了以后,东西真比过去便宜了,以前10块钱买一袋面粉,现在只要8块钱了--就是袋儿小点,不是洋面袋,是牙粉袋儿!

“牙粉袋”很快流传一时,成了讽刺日本人的典故,小蘑菇为此被捕关了一阵子。后来日本人搞强化治安,强行收缴各户的钢铁。他在说传统相声“口吐莲花”时,又加了一段“现挂”:我拿你的脑袋当锣敲。乙说:“你的锣呢?常宝堃大叫:叫强化治安给拿走啦。为此他又被抓走关了起来。您想想,在当时那种残酷环境下,敢这么变着法儿骂日本人的可真不多,民众敬重他为爱国艺人。

解放后,常宝堃作为社会知名人士参加了新中国1949年第-届文代会。他和侯宝林等著名相声艺术家以极大的热情,最早对传统相声进行改革创新,淘汰了旧相声中某些庸俗低下、宣传迷信的糟粕,提高了相声的艺术格调和文化晶位。他编演的《新灯谜》、《新酒令》、《新旧婚姻》等段子广为流传,他的台风潇洒大方,笑料厚实味醇,既生动幽默又含蓄深远,把人逗得笑破肚皮自己却一点不笑。他的艺术风格对当时刚起步的新相声起到了典范作用,影响很大。

朝鲜战争爆发后,1951年4月,中央政府组织赴朝慰问团,廖承志任团长,郭沫若、梅兰芳等北京文化界著名人士参加,本来没邀请天津演艺界。常宝堃听到消息后,一再主动要求到前线去,终获批准率一个演出服务队加盟慰问团。朝鲜战场战火连天,环境艰苦又危险,行军和演出时经常遇敌机轰炸。有一次正说着相声时敌机又采轰炸,小蘑菇临危不惊,还加了个“现挂”:美国佬这个运输大队长还真不错,抗战送救济,内战送飞机,今儿我们演出还给挂个天灯(照明弹)。全场哄堂大笑,紧张情绪为之一松。4月23日在平壤附近的小村庄,常宝堃和搭档赵佩茹正利用休息时间编段子,美军飞机突然偷袭轰炸扫射。赵佩茹身负重伤倒地,一颗子弹从常宝堃太阳穴穿过,他当即牺牲,年仅29岁。在天津市的公祭大会上,几十万人上街祭送小蘑菇灵柩,廖承志专程赴津参加葬礼。后来,中央人民政府又在北京中山公园为常宝堃、程树棠、登高英雄杨连弟等5人召开追悼大会,刘少奇、宋庆龄、郭沫若等领导人出席。

小蘑菇”常宝堃因为英年早逝,现在熟悉他的人不多了。可在相声艺术发展史上,他和侯宝林、马三立一样,都属于承前启后、开一代新风的大师级人物。

宝霆、宝华——老三老四双星辉映

常连安的次子常宝霖、五子常宝庆、六子常宝丰、孙子常贵德、常贵升、常贵春等都是成就不俗的相声演员,其中又以老三常宝霆、老四常宝华更为杰出。

相声界有句老话:不占一帅就占一怪,不占一怪就占一卖,三样都不占,就诙卷铺盖。有的人长得没特点,缺乏“傻人见喜”的幽默像,可在台上有技巧卖力气,也能赢得好评;有的有人长得怪,奇人异椽,如马三立老先生,一上台就出彩;有的人长得帅,台上活儿也透着帅劲,自然人见人爱。常连安的三子常宝霆可算是占帅字的代表人物之一,他打小喜欢说相声,和大哥小蘑菇在一起受了很多薰陶。他长得精神,台上干净利落脆,口齿犀利,又特别擅长“柳活儿”(相声行话,说学逗唱中唱的功夫),表演上最大的特点是“火爆”,特能扇起观众的热情,所以从五十年代即名噪京津,大红大紫。后来他又推出一批相声新作如《挖宝》、《学广播》,都曾风摩全国。

常宝霆的搭档白全福,也是常老先生培养出来的著名演员,他和宝霆打小一捧一逗,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配合默契相得益彰,合作了近五十年,堪称中国相声界合作时间最长的黄金搭档。说到这儿,给您透个秘密,一般人简直不敢相信。白全福晚年耳朵聋了,平时带着助听器别人大声嚷他都听不清,上台演出总不能带着助听器大声叫呀,可他俩照样登台演出,照样你来我往妙语生花,观众压根儿想不到捧哏的是聋子,因为他俩实在是太熟悉太默契了。常宝霆一张嘴,白全福就知道他说什么;白老万一搭错了话,宝霆就能用“现挂”给折回来,严丝合缝不露破绽。没有几十年的功夫,能到这份儿上吗?

老四常宝华,1953年参军到海政歌舞团,如今虽已年过花甲办了退休手续,依然活跃在舞台和电视屏幕上。他是全国首届评选的十大笑星之一,技艺精湛人所共睹,然而他的显著特点是在相声新作品创作上独树一帜。传统相声一直以讽刺幽默为主,早在五十年代,艺术界就提出相声能否克服单一讽刺的局限,注入歌颂赞美新人新事的新鲜内容。作为首批向这个新课题冲击的艺术家,常宝华大胆探索勇于实践,尤其是他和赵忠、钟艺兵合作的新相声《昨天》,以新旧社会的鲜明对比,构想奇特,妙趣横生,既保持了相声幽默逗笑的特点,又热情讴歌厂新生活。这个段子一炮打红,传遍全国,和马季的新相声《找舅舅》等成为解放后拓宽相声艺术的内涵和表现形式的经典作品。

打倒“四人帮”后,常宝华与侄子常贵田创作并合说的《帽子工厂》,更是轰动一时,妇孺皆知。这个段子和姜昆等人的《如此照像》等成为新时期相声直接介入重大社会生活的代表作品。几十年来,常宝华不仅以杰出的舞台表演,更以他的一百四十多部相声作品奠定了自己的艺术地位。成名多年,他始终保持了一个老兵的优秀本色,下基层为兵服务更是不辞劳苦一丝不苟。1992年海政歌舞团下部队演出,已经退休的常宝华仍主动要求随团演出。在秦皇岛的一个油库,他听说有个战士值班没看上节目,便专门去为那名战士表演了一段。这几年,他赴西沙、下海南,足迹几乎遍及全海军。

孙子常贵田——阴差阳错终成气候

常贵田说相声有点阴差阳错,因为他父亲常宝堃希望他好好念书上大学,反对他说相声。如果不是父亲牺牲得早,这位常氏的长房长孙也许早就干了别的行当。老人为什么反对,贵田无从得知,不过相声大师侯宝林当初也反对侯跃文说相声,直到跃文红了才认可。贵田曾就这个问题请教过侯宝林,侯老笑而不答。贵田自己揣摸,父辈们准是觉得自己那一代太苦了,学艺太难成才,不愿再让孩子们受罪,又怕学得高不成低不就,反倒有辱门庭。好在常贵田以自己奋斗的艺术成就,告慰了父亲在天之灵。他说:今天我们应该承认,没有超过他们,但比他们发展进步了。

尽管父亲反对,可也许是遗传基因更强大吧,常贵田幼年偶尔沾了点相声边儿,便注定了一辈子的道路。1948年,解放战争正吃紧,大城市里人慌马乱,谁还有心上戏园子看戏听相声呢。可是吃开口饭的不演了就得饿饭。有一天常宝堃、常宝霆和康立本路过海河新桥,见倒卖美国货的“鬼市”上人挺多,小蘑菇灵机一动说:“咱要在这儿圆个粘子(招引观众)准行。”康立本心领神会,摘下帽子蹲在路边比比划划,口中念念有词,果然吸引了一大堆人看热闹,不知帽子里扣着啥玩艺儿。粘子圆上了,几个艺人又操上了撂地行当。6岁的小贵田就在这段日子里跟着哄着说了几次相声,身传家教出手不凡,一下子可就迷上了。天津解放后,父亲让他继续上学,别说相声,后来母亲见他学艺心切,到12岁只好让他拜父亲生前的搭档赵佩茹为师,一边学徒一边读书。高中毕业后他经四叔常宝华介绍考进海政歌舞团,违背父愿继承了父业。

曲艺节目人员精干道具简单,常贵田那时又年轻没拖累,所以每次下基层的任务都没跑儿。他有个玩笑式的顺口溜:哪里有战斗和灾难,哪里就有解放军;哪里有解放军哪里就有慰问团;哪里有慰问团,哪里就有常贵田。1958年炮击金门,他在厦门何厝乡最前沿和战士们一起搬过炮弹;中印边界自卫反击战时,他在西藏前线慰问演出;抗美援越战争时,他在越南立了三等功;1963年天津大抗洪,他三进三出;邢台、锦西、唐山几次地震,中越边境前线,江南抗洪……从参军到如今,这些国内军内的大事他都没拉下,每次都在基层前沿。您还别说,吃苦受累是一种人生经历,也是一个人的财富。频繁的下基层慰问演出,事先来不及充分准备,经常要根据现场情况现编现演,这就极大地丰富和锻炼了他的艺术才能。他最早的相声创作就是在越南开始的,他被人称道的“现挂”的艺术特长也是在基层逼出来的。从六十年代的《死伤登记处》、《喇叭声声》到近年的《帽子工厂》、《动力研究》、《不可“就要”》等优秀作品,使他成为常氏相声第三代的杰出代表。

与先辈相比,第三代的常贵田文化素养更高更全面了,除去相声创作表演外,他还广泛地涉猎话剧、影视表演,在相声艺术的理论研究和语言艺术与部队政治思想工作的关系等方面进行探讨。他违背了父亲的初衷,却没忘记圆父亲的梦。这里再抖个小包袱:高中毕业的常贵田,早已是师级待遇,享受政府特殊津贴,国家一级演员,被海军政治学院聘为客座教授,他又反过来想到学院进修弄个大学文凭,被校方一口回绝:您是我们学院给本科生讲课的教授,再在我们这儿上学混文凭不是开玩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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