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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题目大有发挥的空间,也因为过巨,觉得无甚可写了。但一篇文章少则千字的篇幅还是需要我来胡诌的。

  

  那么先拣点身边的事情来说说,中国式的过马路一直为人所乐道,即便处以罚金也只是稍微遏制势头罢了。更有甚者,拿了一叠钱,闯数次红灯,把钱潇洒的给你,这是金钱自信了。对于普遍民众而言是没有足够的钱庇荫生命的,却也没有如此大的危险意识,也把他人的劝告当做了耳旁风,于是如果遭遇不测,也只能凭借生前所买的保险给亲属一些物质上的安慰,保险,本就是预防危险的手段,既然有购置保险之心,却失却了爱护生命之意,这是十足矛盾。“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看来还是矛胜了一筹。

  

  但也不能说国人无爱身体,自神农氏尝过百草以后,就没有哪位致力于医药者做以身试药的行为,全凭了前人的经验之说,《神农百草经》《本草纲目》之类,这方法是极其稳妥的,也再无人食药而亡,中医便得以长存于世了。虽然遭遇了西医的冲击,也有着“西风压倒东风”的时期,可中医又在近些年受到人们的关注,也平白多了不少“在世华佗”之类。即便某大师治死了人,但那也只是“劫数已至,命数已矣”了,民众依然崇拜他,依然当着他试药的小白鼠,认为灾祸不会降临自己的头上,抱着希望的概率,进而欺骗自己,又欺骗别人,这与国人“饱食无祸为可恒也”的性格倒也十分契合,只不过不多时便又要死几个人。

  

  内在于人的危险,人是极其重视的,但外物以及外人却不为人所重视,医死一人也不算什么,反正也不是自己,看似等到大师显灵,幸运便会降临在自己身上似得。国人向来都不懂得如何自己取得,即便工作也无丝毫的自豪感,领取工资也只是一月一次的既定动作,而现在钱直接打进了银行账户,没有了钱的实际的触感,所谓之工作也只是既定动作了。

  

  冯至诗云:“我们负担着工作的辛苦,把冷的变成热,生的变成熟。”从中体会到一种满足感,但现在的人却早已陷入心灵麻木的境地,由脸色便可辨别,或是脸色发白,或是赤色过盛,总之毫无健康的神采。夜里读读波特莱尔的《恶之华》,或是作卡夫卡的信徒,陷入黑色格调的作品,体会所谓“比起与人攀亲,与动物攀亲更容易”这话的意义。人是“不如猪狗”的,欲望太多而又能力有限,只能从前人遗存中寻求灰色的因素以求慰藉,这就是“心灵补强”了。事后,迎来“洗隔夜的灵魂”的白天,又觉得懊丧,竭力排除堕落的映像,折磨良久,心伤以致身伤,又去找“大师”“神医”,试试包治百病的“灵药”。这是对心灵的毒害了,不过因为“保险”或是自我哄骗的关系,也就不知不觉了,不知何时开始,这种氛围便弥漫开来,显出不可挡的威势,又犹如水慢慢的侵蚀,什么“颓废文学”“网络文学”也适时的举旗,更有“无病呻吟体”“未老先衰体”博人的眼球。心是受伤了,不过“医者医身不医心”,只能去找心理医生,他也只叫你画“房树人”或是其他,与你唠叨一阵,收了钱便向你行委婉的逐客令,自然不忘友善的叮咛“请保持愉悦的心情”等,这却是难求的,终究是虚无,这份虚无成了滋生危险的处所,自我欺哄的温床,在“大师”医死人之前,很多人便自己心死了。

  

  前文曾经提到“内在于人的危险,人是极其重视的,但外物以及外人却不为人所重视”本该是马上做补充说明的,现在过了两段确实有些晚了,不过“好饭不怕晚兮”,我也就“理直气壮诌兮”了(请不要向我泼茶水,我不是旧时代的说书人)。梁惠王是“吾不忍其觳觫”了,说声同情,道声可怜,快快“舍之”,可是做成全牛宴,也自然大快朵颐,无所谓觳觫不觳觫了。看起来,梁惠王是“欲为君子,实为小人”,却也是人之大多数,同情心自然是有的,但不触及自身利益,也就只能到同情作罢,其他是不能再给予的了(当然,有损于自身利益,是一棒打死。有益于自身利益,便是挺身而出,不光用眼睛,这可是多亏了“见义勇为”奖的功劳)。浸染社会久的人大多都处于危险的境地,也就不觉得自己的危险,不奢求别人给予的同情,也不费力不讨好的同情别人,只是保持好礼貌的距离,“一起携手奔向美好的明天吧!”。

  

  似乎如上所说,有人要攻击我讽刺了,我没有自卫的本领,自觉也在“危险”之中,而人们也在投之以同情的目光,不过我还是具有相当的勇气,不用笔名,例如“游隼”“孺牛”之类,只用我的真姓名,这也应该是一种真性情了吧。文章,自圆其说的学问,到了末端,也须有自夸的成分,我于这个时代的文人学士,教授学者的身上学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本领,对我是大有裨益的,这也是“心灵补强”的一种吧。却被小儿说“病了”,“我病了”看来是心的病吧,小儿是能看到一些我们看不到的东西的,这与“天眼”不同,不为看鬼怪,我觉得自己在他眼中是“一点衣服也没穿的”。抱着病躯,是不能服用大师的灵药的,也不能用西医的注射,我得了“向上”的病,而人之多数得了“向下”的病,皆是病,都得治,与其求神拜佛,或是钻到牛黄人参阿司匹林里,还不如多于小儿相处,这可能是治疗心病的法门。

  

  又有人说我残害生命了,用小儿当作治病的“药引子”,这个罪名我是承担不起的,也没那种研磨肢体取最后一滴血的技巧,无非是与小儿相视而笑,或是老者也无妨,不过老者已老,虽说看透世事,却也是心里留存了阴影,我不必“大树底下好乘凉”,现在的时候,还是多见见太阳为妙。如歌德临死前的“再亮些,再亮些!”孩子是需要再亮些的,才可照出我们的丑态,也驱散心里的阴影,如此说来,真是一味心药,至于说“药引子”还是不敢,他们是完整的一副药了,我们不需要“煎而服之”,只需好好爱护着便可以永远享有“药”的补强。

  

  文首便说,胡诌至千字,现在却是两倍有余了,看来我“向上”的病又犯了,须找小儿说我“病了”方可缓解,这与“自渎泄欲”是有着不同的,我到底会给那个小儿一块糖吃,而不会产生性幻想,以备于泄欲的自渎。

  

  2013年11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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