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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鱼丸没粗面没理想的18岁

就像有理想的人会遭遇“事与愿违”一样,没什么理想的人也可能反而在柳暗花明中乐活。即使你的理想模糊被动而难以确定形状,只要你对生活有足够的专注和努力,你也会有你的美好。

从很小的年纪开始,“理想”就被幻化成各种形态的问题相伴左右,比方我们自己都没能力记得的“抓周”,比方所有小学生都写过的“长大以后做什么”这种主题的作文,比如这次稿件的主题,是“18岁时候的你,有着怎么样的理想。”比方某一个鼓吹提前消费的地产广告或不知从哪儿认识的一个好为人师的朋友,都在积极地以各自的方式激励你为“理想”多做思考。

然而说来惭愧,除了需要应付各种热忱的提问胡诌出来的某些不切实际的远景之外,事实是,不管那是8岁,18岁还是28岁,我对未来都没有过可以拿得上台面的像样的“理想”。

扪心自问,我迄今为止全部人生中持续最长久的理想就是“被爱”,假如说理想须得要被冠以什么具体名号的话,那最接近我想期望成为的那个,大概就是“爱人”吧。

崔健有一句著名的歌词“18岁,给我一个姑娘”。如果可以有女生版的话,那我最希望的是“18岁,给我一段关于爱情的童话,最好长醉不醒。”

是的,这就是我的理想,不正面不革命不积极甚至都不怎么文艺。而且,不太可能实现。

即使从头来过,我也想不出能有什么既出自真心又看上去很美的“理想”。

我对此很无能为力,不是吗,像我这样一个人:生就没有任何过人之处,也从没对任何事情特别有兴趣或特别有天分,学习成绩始终不好不坏,课本之外的学习都是为了满足家长的未尽事宜。“理想”在我这儿基本上没有栖身之地。

但这一切又真的没关系,就像有理想的人会遭遇“事与愿违”一样,没什么理想的人也可能反而在柳暗花明中乐活。

我在18岁之后最有兴趣也最用功的两件事后来都成了我挚爱的事业。一个是写作,一个是主持。

这两件事的起源,说来好笑,竟然都是因为失恋。

写作的开始因为我初次失恋,心痛无法消解,常常找人倾诉,倾诉久了,大概听的人也很难耐,其中一位善良之徒给我出了个主意说“你把你想说的都写出来吧”,为了让这个主意显得事出有因,他又补充说“你很有些写作的天分。”甚而,事后还找了一个我特别信服的杂志主编“鉴定”。虽然那个主编并没有采用我的文字,但她的好心让我得以后来好几年都乘着他们鼓励的东风,沉浸在自己有“写作天分”的幻影里埋头苦干。

前几天看石康的微博,他说所有学不好英语的唯一原因就是苦工不够。

其实,这个朴素的真理可以用在几乎所有事情上。十几年之后,我已经出版了十本书。抛开它们在水准上还有怎样的缺失,单就从“完成”这个角度来说,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是一条多么实在的,没有任何捷径可言的艰苦征途。

主持的实现也如出一辙。还是同一宗失恋。在失恋之前,恋的那人曾经赞扬过我的声线。他走之后,留下的一堆我把玩不尽的回忆和五脏六腑不断哀伤的颤动。这是一个奇怪的动力,为了让他听到他自己赞扬过的声线,我全力以赴,在一两年之后,在北京不同的调频,有4档节目发声,听起来好像一个抱负,不过代价是我确实为能够发声前所未有地努力。

后来,移情,伤怀不再,写字和主持,却就留在了生命里,成了上天给我的最好礼物。

我们常听人说“上帝关上一扇门的时候,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说这话的人即使未必相信上帝的存在,但就一定是一个对生活抱有基本积极的人。

这就是我想说的话:只有少数人有运气清醒而主动地早早为自己树立一个明确的理想并为之不偏不倚地努力。多数人,或许,起初的“理想”是模糊的、被动的。不要紧。重要的是,当你懵懂之时被不料的事件带入到未知的境遇时,请记得一定要努力,脚踏实地,为每一个“当下”负责,为自己未来的回忆记录一些“坚持”,因为那才是真正属于你自己的,且一切后置的“坚持”,都可能是你始料未及的美好理想理想的价值不由出现的时机而决定,理想的价值,唯取决于你如何为之跋涉以及实现的程度。

文/秋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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