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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年味儿

              

                 不一样的年味儿

  算起来,也快二十年没有在家过春节了,想着今年可以在家过个年,从心底感到喜悦,常常跟老妈趴在床上,算计着还有几天就新年了,盼望着体验一下久违了的新年氛围,盼望着记忆中新年的模样。

  儿时的春节,家长会提前两个月为每个孩子定做新衣裤,秋衣秋裤断然不会换新的,因为那个时候所有的物品都是按人头限量的,如粮票、布票肉票什么的,平时的日子都会省吃俭用,一旦到了新年,家长便会把所有的积蓄拿出来,排着长队疯狂购物,像是比着谁家更节俭似的。

  而孩子们,或许过惯了清贫的生活,对于美味佳肴并不是很奢望。男孩子们热衷于鞭炮,女孩子热衷于花衣裳和那柔软绚丽的头绫子(类似于丝绸似的布条儿,呈寸宽尺长的各种颜色的,系在辫梢上)。

  那时放鞭炮的心情与现在真的是无法比拟,那时的鞭炮制作的很精巧,小小的,捻儿长长的,就连女孩子都敢用手拿着一个鞭炮点燃了扔向空中。鞭炮包装没有几千、几万响儿的,少则几十,多则也就五百响儿吧,多响儿的鞭炮会留在年饭时放,少的则会把每包拆开来分给孩子们,花花绿绿的,男孩子们如获至宝似的,一只胳膊围绕着分来的鞭炮,一只手点查着数量,然后,把那还掉着黄土面儿的小鞭炮揣在口袋里,生怕被谁偷袭了,分发完炮仗,家长便很难找到孩子们了,孩子们会去找小伙伴们显摆,看谁的口袋更鼓。

  那时的鞭炮很清脆悦耳,呯嘭呯嘭的,很有节奏感,孩子们从不会如现在似的点燃鞭炮百米冲刺般的转身跑开,而是会从容不迫的把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二踢脚(双响子)点燃,二踢脚会在两指之间带着火星儿窜上夜空,随着二踢脚的炸响,叮咚两声,配合着那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喜迎新年。

  而女孩子们则期盼那软软的头绫子、花衣裳和那可以让太阳变了颜色的水果糖纸。期待着夜幕降临,观看那年三十晚上的秧歌比赛, 那手持荷花灯映红了夜空的秧歌队,那紧随秧歌队后面的、站在汽车上为秧歌队擂鼓助威的咚咚锵!那场景让人为之雀跃、兴奋乃至忽略了零下三十几度的严寒。

  直到秧歌队散尽,孩子们才肯回家,一路上,还会满地寻找那未燃的鞭炮,快乐的握在那冻得通红的小手里。

  进了家门,满屋飘香,家长在准备年夜饺子,那时的年夜饺子很有讲究的,猪肉芹菜陷儿的,预示来年更加勤奋,韭菜鸡蛋馅儿的,算是素馅儿的了,预示有酒有菜素素静静的过好下一年,那年味、那热情、那在心底永恒的咚咚锵。

  而如今,一切都变了,那马路边随处可见的冰灯呢?那每家每户高高悬挂的大红灯笼呢?那一群提着纸灯笼聚在一起嬉戏的孩童呢?是贫穷了还是富有了?家乡的年味儿,只剩下回忆了。

  直到今天,才极不情愿地接受一个事实,那曾经追着秧歌队观看秧歌比赛的新年,那曾边吃糖葫芦边撕扯着摇曳的花灯下面猜谜字条的元宵节再也没有了,好怀念啊,儿时的纸花灯,青年时的谜语墙,

  好在,乡音依旧,亲情依旧······

                                        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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