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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爷爷

  前言:怀念是最长情的诉说

  

  爷爷,您离开我们差不多有十年之久了,九泉之下的您过的好吗?是不是已经转世投胎?知道吗!我们会时常想起您,说着跟您的一些故事。

  

  有时会在梦里和您相见,梦见我在为您调试电视机;你说:要看新闻,想看国家领导人,兴致勃勃的盯着电视屏幕,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新闻内容看不懂了您总会问我讲的啥,我说:温家宝总理在香港访问,嘘寒问暖香港市民;胡锦涛主席在国外访问主要谈经济领悟的合作等等新闻。正当我给您讲解新闻起劲时,妈妈洪亮的大嗓门吵醒了我,等我起床时太阳已经晒屁股了。

  

  我知道家族里很多人都会和我一样在梦中和您相见,也会时常想起您。有人会把梦解读为:是您老托梦,在天堂钱不够花了,要让我们给您烧些纸钱;有人解读为:您在天堂没衣服穿了,要我们给你烧纸衣;我是无神论者,则没有更多的解读,只知道能在梦里跟你见面是因为思念。

  

  您留给我们的除了回忆的故事外;还有传宗接代的事业做的不错,后浪很难推过前浪,一人养活了八个儿女。我又有话对您老说了:您一手拉扯大的儿子女儿们过的都不错,岁月的摧人老啊,不知不觉他们也都变成了老人。他们膝下的子女也都成家的成家了,立业的立业了,上学的上学了,一切按部就班的发展着。唯独您的第十个孙子(也就是我)命运总跟他开玩笑,您知道的。不过您老放心,他乐观,坚强,自信,豁达。甚至能跟命运同生共死。在他的世界里有别人看不懂理解不透的东西。

  

  爷爷出生在战火纷飞的年代,经历了多次战争,虽没有扛抢上过战场前线,为国家民族正义而战,但是,战争会让人们深刻的体会到国平家才能平的道理,经过正确引导,激发普通大众的凝聚力,从而珍惜来之不易的和平发展。

  

  我在想,爷爷在青年时生命处在澎湃时期时,除了对爱的理解;理想是什么?有没有想过参军?是不在家人的反对下放弃,我想更多的原因是,在生活的逼迫下无暇顾及其他的,穷苦人家的孩子根本不可能接受教育,这样的话人的思想难免固化。而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过早的父母之名,媒妁之言结婚,很早生儿育女,承担起了养活七八个孩子的责任。带领家族走过风风雨雨。听父辈们讲在当时的情况下,我家比起很多家庭要稍微好一点的,爷爷是替人家管理水磨的,同时又会石匠的技艺。艰难的生活在一定的基础上走着坚持到底。直到新中国改革开放以后,逐渐解决了温饱问题,向着更好方向发展。

  

  爷爷是个严肃的人,不爱笑,脸上总是挂着他那严肃形象。蛮高冷,觉得刻板,比如关心你的话,或一句玩笑话也没有,亲昵的动作也是少见;和蔼可亲的形象从他身上很少见,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对爷爷的爱。他是属于那种闷骚型的,或者表面冷漠内心温暖的人;在家人面前又不会轻易表露出来,内心世界富有内涵。

  

  我想,爷爷的爱很简单,含蓄深沉,尽管缺少温度或是粗糙,不善和孩子们沟通,心与心的沟通。但是父亲总会是我们最坚强的后盾和靠山。赞颂父爱如山屹立不倒,有这样的内涵;你是我的孩子你就安心待在我的山中,风吹雨打我就是靠山;有我口吃的就有你们的;有能力有条件就让你们接受教育,知道教育的重要,所谓知识改变命运。直看到孩子们成家立业才安心。

  

  爷爷是我值得用一生去怀念的人,音容笑貌,一举一动,性格脾气,记忆犹新。

  

  我记事起,爷爷已经七十岁上下了,身体硬朗,重体力活干不动了,但给牲口割草管理果园等等力所能及的事都干;跟农业打了一辈子交道,要是闲下来肯定不自在,生命在于运动体现的完美。

  

  每天早上,爷爷都会给牲口割草,很多年都是如此,除非刮风下雨。

  

  镰刀放进背篓,背起背篓,拄着拐杖前往草地。等他割草回来时,妹妹和我还在呼呼大睡,迟迟不见我们起床,爷爷便会催促我们起床:不紧不慢的敲门声,嘴里唠叨着喊我名字:清涛,清涛,都什么时候了还睡觉,见我不理会,生气了,一把推开们,吓我一跳,骂着:要死了,要死了,你看看什么时候了都,起床,起床,真是讨厌,这么一吵睡意全无,只好起床了。爷爷要出房门时,又嘱咐,快点起来啊,有好东西给你们。什么好东西?挑起我和妹妹的好奇心,很快起床了。

  

  穿好衣服鞋子走出房门,爸妈不在,只好去爷爷的房间了。爷爷准备喝罐罐茶茶,火已经生着,门帘撩起挂在门上,青烟从门口往外冒,由于房间长时间烟熏火燎,房梁上、椽木上、墙壁上全是灰黒色,在加上房子结构已是老态龙钟,仿佛岁月无情催人老。土炕前面靠近门口处用水泥板搭成平台上放着生火用的火盆,平台下面放着干柴。90年代以后很多人都淘汰了火盆,用煤炉或者电炉,可一向节俭的爷爷依然使用着,里面火苗像舞蹈般跳跃着。

  

  水壶已经放了上去,壶子里水不安分的嗡嗡响着,茶罐里的水也有了动静,调皮的火苗从壶下面钻了出来,火光映红了爷爷浅棕色的脸庞,青烟从门口往外冒,门帘以撩起挂在门上。茶开了,倒进茶杯热气腾腾,爷爷端起茶杯,显然水很烫,噘着嘴巴轻轻的吸着茶水。我和妹妹坐在炕沿上,期待着什么,喝完一杯后,爷爷不紧不慢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草果(一种草的果实),割草时看到的,摘了留给我和妹妹吃,一共六个,妹妹和我一人三颗,剥开皮,里面是偏白色的小籽粒一颗颗一颗颗整齐排列,吃起来,甘美可口,吃了还想吃。

  

  记得有一次爷爷割草时,不小心割到了手指,鲜血直流,为了止血,用了土办法,随手拿起地上的土敷在了流血的伤口上,敷了一层土被血侵湿,然后又敷一层土,直到土和血凝固到一起,然后从地里捡来塑料薄膜包扎。

  

  在那个物资医疗知识匮乏的年代,清理包扎伤口的酒精纱布药物更是少有,爷爷这辈人已经形成一种习惯,有小伤口时敷上土,由于这种习惯的影响,我的父辈甚至到小时候的我都会这么做,长大一点后才知道那样做多么不卫生甚至危险容易感染。那时爸爸是村医,感冒头痛拉肚子包扎伤口,小儿计划免疫(俗语打预防针)的工作一干就是10多年,方便了村里人。可能受父亲的影响,对这些卫生知识,比村里的同龄人稍微懂一点,上学识字多了,有时也会翻出看看。

  

  爷爷把伤口简单包扎后,还是坚持割完草,回家了。看到爷爷的大拇指上缠着塑料薄膜,便问:手指怎么弄的,爷:割草一失手镰刀割到了左手,血流不止,没办法只好敷上土才止住了血,用塑料薄膜包扎了伤口。我:那怎么行啊!这样做多危险多不卫生,帮你清洗清洗。找来医药箱,拿下塑料薄膜,用注射器吸了一管双氧水,冲到伤口处,伤口处溢出白色的小泡沫,带着泥血混合物流到地上,冲洗了好几次才干净,然后用棉球擦干伤口周围,最后用剪刀把纱布剪了一小块包扎,胶带粘好固定好了纱布。

  

  后来在我上学的两年时间里,就是他陪我度过的。早饭晚饭都由爷爷做,那时的他已经是七十几岁将近八十岁的人了,一辈子大男子主义惯了的爷爷哪会做什么饭啊!可是,难为了爷爷。可他就是给我做饭了,尽管一直做的还算凑合,但我还是顿顿坚持吃着。每天我放学,会看到校门口等着我的爷爷,看到我走来,接过我的书包,径直向前走去。有时看到这里也会感到委屈,为什么爸妈不来陪我上学呢,我也知道爸妈的难处。

  

  又经过了这两年,后来我不上学了,没过几年爷爷也去世了。到现在去世差不多有十年之久了,随着时间的拉长,发现对于逝去亲人会更加的怀念。亲情的线串联着许多美好的记忆,仿佛天堂与人间的亲情距离拉近了。在文字的表述当中只能选择一些记忆最深的画面来追思老人。

  

  他留给我们的纪念,除了最珍贵的照片,还有一根拐杖一把镰刀,和民国时期的几块袁大头(银元)。

  

  家族里先人们留下的遗像不多只有爷爷的遗像。记得这张照片是在一个下雪天拍的。照片的背景是白色的墙壁,爷爷穿着青黑色的棉袄,摄像师只拍了上半身。头戴一顶毛线编织的帽子,表情严肃又不失精神气。眼睛炯炯有神,肤色偏暗呈浅棕色,皱纹爬满了脸颊像岁月刻画的痕迹,沧桑感涌上心头。父亲把照片装在了相框里。

  

  过年有个习俗,会把逝去先人的灵堂摆放在厅堂的桌子的正中央。亲朋好友来家里拜年,都会恭恭敬敬的瞻仰爷爷的遗像,上香磕头。希望在明年爷爷去世十周年时,为他举行纪念活动时,会有我的这篇文章摆放在爷爷的灵堂前,供亲朋好友阅读追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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