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黑牡丹人间蒸发
一九八一年九月一日，XX大学四年级一学期又开学了，这学期基本上根据个人情况补俢各自的学分，林生选修了道路工程，高层建筑设计，高层建筑机械与施工，建筑装修等课程，林生认为工民建和道路脱离不了关系，高层建筑是将来房屋建筑的必然趋势。
林生又投入紧张的学习生活，早上六点钟起床，整理床铺，叠好被子，潄口、刷牙、洗脸、梳理头发，拿了一些需要背诵的课文进行朗读。然后吃早饭，再上四节课，然后吃中饭，休息两小时后，再上两节课，然后是体育锻练或自由活动。吃完晚饭后，休息个多小时，又上晚自习一个多小时。然后做晚上睡觉前准备工作，晚上十点钟再上床睡觉。
看看上面的作息时间表，就知道林生够忙的了，可林生是班长，要开班务会，要处理班里的事情，学校的，糸里的活动也要组织参加。
一九八一年十一月十二日，得美来到学校照例给林生带来炒好的鸡肉、猪肉罐头瓶子，辣椒豆豉瓶子。得美说：“黑牡丹人不见了，她从十月三十日起，就沒有来我们车队上班了，现在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这个列车长都急死了。玩在一起的姐妹人间蒸发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林生说：“她是不是失踪了呢？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了呢？一个女孩在外面有许多诱惑，有很多危险，稍不注意，就会飞来横祸。”
得美说：“现在铁路公安分局也介入了，把这个事列为案件处理。”
林生说：“希望铁路公安能顺利侦破此案。”
一九八一年十一月十四日，星期六下午四点钟，XX大学排球场里进行排球赛，土木建筑糸与电机糸争夺冠亚军，赢者为冠军，输者为亚军，双方系都把这事当大事，糸领导和老师都来助阵，林生当然也参加啦啦队，为土木建筑糸呐喊助威。双方旗鼓相当，连续你争我夺，总是我赢一球，他输一球，或者是我输一球，他赢一球。双方都使出吃奶的劲，结果形成拉锯战。林生带领土木建筑糸啦々队，竭尽全力，从气势上压倒电机系啦々队，柯艾士气大振，一跃而起，对准李异垫起的排球，用力朝对方的场中砸去。电机系排球队未接住排球，排球滾到场外。这时“嘟々”笛声已响，时间已到。土木建筑系大声欢呼，赢得了学校冠军。
一九八一年十一月十六日，得美又跟往常一样，带来炒好的鸡肉、猪肉罐头玻璃大口瓶子，辣椒豆豉瓶子，林生把这些瓶子放在桌子里。
得美说：“黒牡丹死了，杀死黑牡丹的人你猜是谁？”
林生说：“黑牡丹是不是在外面遇害的。她长的漂亮，起坏心的人害死了她，对不对？"
得美说：“杀害她的人谁都想不到。我先讲一下破案过程。你还记得石子岭下有一个池塘吗？有人用甩钩钓鱼，结果拖上一个肉色的东西，那个人看过来看过去，吓的妈呀一声，把肉色东西一扔，脸色惊恐到公安局报案，公安人员把警戒线围成一圈。原来报案人员讲的肉色东西是年青女性的大腿，后来警察又在池塘里又找到一条大腿。不久，人们在一个垃圾箱里发现一条小腿，又在另一个垃圾箱里发现一条小腿。公安人员把大小腿一拼，发现是一个人。公安人员根据腿的长度，确定死者为一米六五高的女性，根据皮肤颜色,怀疑死者为列车段的黑牡丹。公安人员根据刀的切口，切割锋短而密，说明杀人者力小，多半是女人。不久。又有人发现两个被肢解的双手，将双手与大小腿比对，成分分析，同属一个人，公安人员到黑牡丹家调查，发现厕所墙上有血液喷溅后被擦洗的痕迹。楼角和厕所有人体器官组织成分，大量证据证明，黑牡丹家是黑牡丹被杀的第一杀人现?。而杀人者极可能是黑牡丹母亲。公安人进一步询问，黒牡丹楼上楼下住户，住户反映，黑牡丹家前一段时间。砍肉频繁，以为黑牡丹家砍切猪肉骨头、排骨。所以对砍肉，砍骨声都未在意。公安人员问黑牡丹家最近这段时间有无女人来过，黑牡丹母亲说：“没有女人来过。”
大量证据证明，杀害黑牡丹的人就是她自己的母亲，公安人员对黑牡丹母亲进行讯问，没过多久。黑牡丹母亲承认她就是杀害黑牡丹的凶手。黑牡丹母亲指认杀人凶器，现在还在桌上。就是把锋利的切苹果刀，还有厨房用的的几把菜刀。经过血夜检查，削苹果刀的阴文刻字和菜刀阴文刻字上有黑牡丹的血迹。在黑牡丹母亲的指认下，在一个废弃的防空洞里，发现黑牡丹的头部，在另一个废弃的防空洞里发现被肢解的女性上身。
公安人员问起杀人原因，黑牡丹母亲说：“我从来没有想杀过她，我爱她胜过爱自己。小时侯，一把屎，一把尿的照顾她，大的时候，只想给她找个好老公。我给她找一个高富帅，她却偏々爱上一个穷小子，那一天削苹果，我和她扯到她的婚事。她执意要找穷小子，我坚决反对，她竟然拿起一把削苹果刀，对准自己胸口，说我再反对她，她就自杀，我想去夺那把刀，谁知我没有站稳，一下手扑在她手上，刀子就正好深々插在心脏里，我吓呆了，不知道怎么办？没过多久，我女儿就死了。这时如果报案，可能我女儿还有救,但我没有报案，反而有一个恶毒的想法。想给女儿分尸，分尸后我就可以逃避法律的制裁，一步错，步々错，我后侮。可后侮又有什么用？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
得美讲完黑牡丹的事，说：“冲动是魔鬼，这句话说的很对,善与恶之间没有绝对的界线，心善之人如果冲动，也会变成恶魔。”
林生说：“得美所言极对，我们以后做事，都耍三思而行。黑牡丹母亲不逼迫女儿，黑牡丹不拿刀威胁母亲。悲剧都不会发生。”
一九八二年一月，大学四年级一学期期末考试又开始了，林生各门功课取得优异成绩得，林生回到家中过寒假。
军军四岁半了，身体又长高了。脸型越来越象林生，瓜子脸，长长的眼睛，双眼皮，鼻子有点挺，五官端正。
得美给军军买了一套新衣裤。军々穿上新衣裤，跟别人说：“我妈々又给我买袍袍衣了。”
跟去年过年一样，下午六点五十分钟，
林生妈点响一挂鞭炮，两家由于住的不远，就在得美家吃年夜饭。一个大圆桌上摆滿煮好的鸡、鸭、鱼、肉、各种菜肴。又是一瓶红酒，一大瓶可口可乐，一大瓶雪碧。还是老习惯，林生家喝饮料，得美家喝红酒。大伙也边吃边喝边聊，高々兴兴，为了准时看上春节电视节目，吃年夜饭也较早。
军军仍在表演他的拿手好戏，用稚嫩童音的喊着：“恭喜发财，红包拿来”伸出小手到長輩面前。长辈们纷々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红包。放到军军手里，长辈说：“祝军军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军々说：“谢谢，謝々，祝您万事如意，身体建康。”军々把收到的红包交给她妈々。要他妈妈替他保管，到他需要钱的时误。他妈再给他钱用。
晚上十二点倒计数的时间一到，外面鞭炮声齐鸣。鞭炮的闪光闪烁，新的一年又来到了。
大家互相拜年，祝新年身体建康，万事如意。
……
一九八二年三月一日。XX大学四年级二学期又开学了。这学期没有新开的课程，因为大家要毕业实习，毕业设计，写毕业论文，进行论文答辨。
林生又投入紧张的学习生活，由于是班长，仍然得管班里的事情，学校的、糸里的各项活动他也得参加。
林生也得经常到图书资料馆，查找有关毕业设计、毕业论文的资料，有时好象找到了线索，找到资料，但仔细一推敲，觉得找的课题科技含量不高。没办法，推倒重来，这样毕业设计和毕业论文就处于反复斟酌中。
一天，张双喜找到林生，对林生说：“我们大学生活在一起，已经快四年了，这段时间里。班长你对我们帮助很大，我们感谢你，我和我爱人想邀请我们同宿舍的同学聚会，庆祝我们将近四年的共同生活。我们合照记念，留下我们之间的友谊。”
林生说：“好啊，我们约定一个日子，我们到芙蓉楼订一个房间，我们同宿舍的同学和亲人聚会。大家互相认识认识。"
一九八二年六月十日下午五时，XX大学服务樓芙蓉厅，坐滿客人，来的人有林生、得美两口子，张双喜、胡美丽两口子，李优、李异两父子，周大昌、刘小英准夫妻，柯艾、小黄准夫妻。
林生主持聚会，林生首先说；“这是我夫人于得美，她是列车段列车长。”得美站起来，向众人打招呼。
林生接着说：“这是我们糸里的张双喜，这是张双喜夫人，XX大学经济管理糸同学胡美丽。他们是一对特殊时期产生的夫妻同学。”张双喜和胡美丽二人站起，向众人打招呼。
林生接着介绍李优、李异两父子。林生说：“李优、李异都是土木建筑糸的学生，儿子李异接受的是正常时期的教育，父亲李优因为特殊时期的原因延误十多年。现在值得高兴的是李优终于圆了自己的梦。”
林生接着介绍周大昌、刘小英，林生说：“这是我们班里的同学。这位男同学叫周大昌，这位女同学叫刘小英。现在两人是同学，我还希望他们是同床。”周大昌和刘小英红着脸向大家打招呼。
林生接着介绍柯艾和小黄。林生说：“这是我们班的柯艾，这是小黄，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祝他们爱情美滿，甜々蜜蜜。”
林生说：“我们大家都互相认识了。下面我们大家站好，请照像师傅给我们留影。”
众人站好，照像师傅把众人位置调整一下，拿起象机，手一按，咔嚓一声，合影照片照好，为了保险，照象师傅再照一张照片。
照好像，林生说：“下面开始会歺，请各人自点喜欢的菜。”
于是各人按菜谱点上自己喜欢的菜，没多久，菜端上来了，按老习惯，林生还是喝饮料，其他人喝红酒或白酒，大家互相敬酒，吃菜。林生还是以饮料当酒，陪其他人喝酒。从六点半吃到八点钟。大家吃好喝好，准备回去。
张双喜两口子要买当，李优、李异两父子不肯，林生建议，还是采取AA制，祘好总价钱，再平分出钱。不知什么时候，李异不见了，过了一会，李异出现了，手里拿张发票，对大家说，他已经付了钱，大家可以回去了。
李优说：“你们现在还都是学生。我己经工作了，今天由我买当，合情合理，更何况我还有个不情之请，李异年记还小，我希望你们照顾他。”
众人见李优这么说，也就没说什么了，只是说：“照顾李异，理所当然。”
学校不久举行毕业实习，毕业设计，毕业论文答辨，绝大部分同学合格毕业，林生还取得优秀成绩，拿到学士学位。
学校租来学士服装，林生穿上学士服，戴上学士帽，大家一起照了集体照。林生往空中扔学士帽，又接住学士帽。摄影师按下快门，一张照片出来了。照片中，林生往上扔学士帽，学士帽落下来，离林生只有三十公分高，林生头朝上，眼睛看着学士帽，手向学士帽抓去，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林生参加糸里的毕业晚会，在晚会上唱着刘海砍樵花鼓调，唱到：“走啰荷，行罗荷。呵荷呵荷咿嗬嗬，……”
毕业了，林生离别XX大学，回到老家迴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