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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鹊台的往事(第十一章)

  霍月见到高队长和赵大娘后,心里感到很满意,农村的姑娘嫁到城里是有福分的,社员们都为霍月高兴。

  在农村,有一个的习俗,解放前的姑娘,自己都绣一个香囊,解放后姑娘都要自己亲手绣个带鸳鸯的手帕,以示忠心。

  农村的姑娘订婚时,用手帕定终身,不可缺少的事情。霍月得到这美好的伴侣,连夜在手帕上绣了一对鸳鸯,红日照天地,鸳鸯水中戏。绿水永流长,花开春天里。霍月放在自己的心口上,满意的笑了,千针万线连着自己的心,见到继良时亲自送给他。

  霍月天天盼金凤带来好的消息。

  金凤由天津回来,把情况告诉了淑英,淑英低下了头,想了一会说:“金凤,为了继良的事,我怕夜长梦多,误了时机,我和霍月亲自去天津面见继良,不要错过机会。”要抓紧,不看出了差错。

  赵继良自送走了金凤,几天来,闷闷不乐,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的婚事成了当前的主要问题,领导上要给自己把好婚姻关,自己千头万绪,也拿不定注意,回到宿舍,坐在书桌前,拿起书本查看几个数据。

  门外咚咚咚敲门声,打断自己的思索。继继良开了门,只见柴主任带着厂里的技术员乔春丽,继良急忙让了座,斟一杯白开水,送给了柴主任。柴主任笑着说:“继良,你看我带来了厂里的美女乔春丽,大学毕业,又是个研究生,博士学位,是咋厂里的劳动模范,还是文艺宣传队的主任,至今还没有男朋友,厂里一直很关心她,今天,我受厂长的委托,你们见一见,互相沟通交朋友,工作上互相帮助,对咱厂很有利,总比那村里无文化的人强吧!”

  乔春丽,上身穿了一身黑色的小领开襟衬衣,下身穿了黑色的带白格的裤子,水汪汪的大眼睛,挂在桃花红的脸上,黑黑的短发,垂在耳下,显得更精神,比演节目做报幕员更漂亮。大良看到乔春丽,如此打扮,真的是为了自己,脸红过耳,自己觉的对不起乔春丽。不敢再看乔春丽,转过身去,面对着柴主任说:“主任。”柴主任立即打断大良的话,直截了当的说:“继良,这是领导的意思,你要再三考虑,你是国家的人才,受到保护,以工作为重,我就把时间交给你俩,好好的交流,争取成功。这是,才子配佳人,继良遇知音。春丽花仙子,万里都难寻。我等喝你俩的喜酒,我还有事。”柴主任说完后离开了宿舍。宿舍里静静的,春丽看着继良,继良看看春丽说:“春丽现在你研究的电视图像显示获得了成功,我祝贺你!”春丽说:“我的一点成绩,还不是在你的指导下获得的,何足挂齿。我们先不谈工作,你失去了红梅,我很悲痛,化悲痛为力量,我们要奋发图强,把产品搞上去。今后路还要走。我来看你,是领导的意图,我俩做朋友,说真的我是爱你的,你不分昼夜的工作,我很敬佩,需要有人来照顾,我虽然比不上红梅,但我有一片真心,我可以放弃我的全部工作,我来照顾你,照顾父母,只要你安心的工作,为国家作出贡献,我就满意,我的性情你是知道的,我可以包容一切,让你的工作更顺心。继良,我不强求你,好好的想想,三天后你在答复。大良我是爱你的,请你答应我。”乔春丽眼望着继良说:“继良,我是爱你的,望你接受我的爱。”含泪离开了大良的宿舍。

  水深浪高难行船,情深意浓心相连。

  眼含泪水肝肠断,茫茫月色心内酸。

  继良独自在屋子里,满眼都是乔春丽的影子,春丽在拥抱着他,继良眼睛金花乱坠,头脑爆炸了。

  看见红梅满身是伤的来了,展现面前是一片悲伤,一瞬间,红梅美妙如初,亲吻着自己,继良,你不要离开我。

  金凤介绍了农村的霍月来了,父亲母亲都来了。

  厂里领导介绍了本厂的乔春丽来了。

  自己无法解脱,昏倒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在朦胧中,他记得,乔春丽在厂里是一名研发人员,在技术上很有成就,她为我愿意自己辞去工作,做我的朋友,在以前,曾多次的追求过我,但有春丽同学红梅在,自己退让了,自己深有感受。几年来,乔春丽对自己的照顾,真是罄竹难书,有一次冬季,在甘肃考察时,自己患了感冒,高烧不退,春丽自己冒着寒风在二十里路以外的营部请来了医生,为我服了药,当我在昏迷之中醒来时,他把自己的外衣盖在我的身上,自己守着火炉看着我,我在她的照顾下,感冒好了,又和他一起完成了科考任务。在厂里,由于工作忙,春丽经常送饭与我,劝我,多忙也要吃饭,让他更加感动的事,红梅走了,愿意离开自己的工作岗位,伴随我度过一生。乔春丽来了,拥抱着自己说:“继良我爱你,你要爱我,我永远跟着你。”继良看着春丽,拥抱起春丽,继良醒了,千头万绪,觉的屋子太小了,装不下自己的撕碎的心,来到院子里,看看天空,满天的星光,照亮了天地。继良不自禁的说:“春丽你是我头上的星星,发光照亮世界,怎么为了我就要做牺牲。春丽,我们不可生活在一起,你的前途是远大的。我们可以在一起走社会主义的路,做祖国有用的人。”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不知自己呆了多长时间,郁闷的心情来到自己的宿舍。

  继良来到自己的门前,见到了喜鹊台的下乡青年郭淑英,还有一个美貌的女子,继良惊呆了,家里一定有事情了,为什么喜鹊台赤脚医生淑英来到面前,立即迎上去说:“淑英你来了,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让你们久等。淑英见到继良,握住继良的手说:“继良,为你的婚事而来的,家里你父母都着急了,专门叫我带这位姑娘霍月来相亲,说实在的,怕你在厂里有人抢了去,因此我俩就急忙来了,虽然等了半天,我们甘心情愿。”继良看看新来的姑娘霍月,身穿红色的小梅花衬衣,头上两个黑黑的辫子垂到后腰下,粉红的裤子上有几朵红花,甚是精神。继良心里佩服,立即对淑英说:“你们还没有吃饭吧,我们在附近新时代饭馆去晚餐。”淑英坚决不可,要回家去吃,继良笑了说:“淑英啊,不必如此,到了我的家我就做东,边吃边说,开心的聊聊,有何不可,明天我再去你家听你的安排。”三个人在新时代饭馆坐了起来,继良要了几个鲁菜,淑英直接了当的说:“这次来不是为品尝饭菜,而是为你的婚姻大事而来,这就是你的小妹霍月,我的徒弟,做一手好饭,一手好针线活,还是个赤脚医生,高队长和大娘很喜欢这姑娘,家庭成分好,共青团员,是金凤和我的好友,今天来到天津来相亲,在新时代饭店,做新时代的人,相亲你看多有意义。”继良笑了,看看淑英说:“我就那么珍贵,那么漂亮的姑娘愿意嫁给臭老九。”淑英说:“不要咬文咋字的,就直说吧!霍月姑娘已经是死了心了,你就是猪八戒也同意。霍月在继良面前也表个态。”霍月脸红了,鼓足了勇气,这是第一次在情人面前讲话,霍月说:“我是农村人,勤劳,肯干、敬业是我的决心,高队长喜欢我,我愿意照顾老人,我今天见到你,我很高兴,一见钟情,我愿意嫁给你,我是农村的孩子,你要看得上,我是真心的,好好的过日子,如果你要看不上我,也不必强求,我们可以做朋友,你就是我的哥哥,继良哥你要好好的考虑才是,这是一辈子的事,千万不可大意,三思而行,后悔是一辈子的事。”说完抱住淑英不敢再看继良。两眼激动的流下眼泪。继良听到霍月说的很有道理,点头赞成说:“小妹说的是实情,不要着急,回去好好的考虑一下,明天在做答复。”淑英说:“继良,我觉的是个好机会,我选择的人,希你再三考虑,也是对我的信任,你母亲送给你一件定情礼物,你收下,送给你心爱的人,这是你母亲嘱托,你母亲保存了好多年,辛酸的泪水、幸福的今天都在这里,希你珍重。你想好以后一定交给霍月。”说完从书包中拿出香囊,很恭敬的送到大良的手上,继良打开一看,想起母亲与父亲的离别场面。

  泪水滴滴洒香囊,父母分别哭断肠。

  郎君离去不相见,香囊伴我育儿郎。

  香囊是我传家宝,送给我儿选姑娘。

  看着香囊,想起了往事。

  在一个皎洁的晚上,月亮挂在天空,万物披上银光,大良和自己的妻子装好自己织的粗布,套好毛驴车,要到口外八沟兑换马匹,亲人离去,心如刀搅,赵大良的妻子含泪说:“这次去八沟,我真的放心不下,等我们还上杨小鬼阎王的债后,我们不干了,就是饿死也不离开。”说完泪如雨下,抱住赵大良痛哭不止。大良为自己的妻子擦干眼泪,掏出香囊说:“老伴,你要放心,有香囊保护我,安全无事平安回来,你有了身孕,这是咋家的宝贝,一定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大良边说边把香囊放进自己的胸前,夫妇二人拥抱在一起。就在这时,丁奉几个好友同时来了,月亮已经西沉,驴声,狗叫声,鸡叫声连成一片。继良上路了,继良的妻子送继良来到了五里桥上,赵大良停住车说:“回去吧,千里送君,总有一别。”

  五里桥上月西沉,夫妻离别泪纷纷。

  只盼郎君生意好,日夜无眠盼郎君。

  大良日夜兼程来到了八沟,用布匹换了骡马,高兴而回,来到五虎马梁,遇上了土匪,大良身体壮实又有力气,又学的一身拳脚,叫丁奉先走,自己要对付土匪,丁奉和众人再三劝告,我们撇下骡马钱财,快走吧!只要个活命,财去人安就行,丁奉哭诉着劝大良大良说:“不可,这里的土匪不会放过我们,杀人灭口的,小鬼都难过铁门关,没想到,这次我们遇上了,你们快走,活一个是一个,不要啰嗦,把我的骡马钱财带回去。”自己掏出随身的一个小口袋,对着丁奉又说:“你大嫂有身孕,这里有在山上我采的酸枣和我心爱的香囊,求你好好保存带回去,交给你的大嫂,我万一有个好歹,你回去一定照顾好你的大嫂和我的孩子。”说完。离开了人群,引开了土匪,但是,能狼敌不过众犬,有好武艺还是怕土匪多,杀了几个土匪,最后尸体撇在铁门关下。自那以后,继良的母亲就把香囊带在身边,就在淑英带霍月相亲的的时候,赵大娘把自己的心爱之物交给了淑英,淑英就在继良和霍月相亲的时候交给了继良。继良心酸,眼前模糊,看见了自己小的时候艰苦岁月,讨过饭,住过庙宇,露宿在街头,母女相依为命,深入绝境,是共产党救了自己,一阵心酸,泪水流下。接过香囊,举起拜月。吟诗一首:“

  母是明月照儿心,热血洒在儿的身。

  孝敬亲人一生愿,汗水流尽报母恩。

  继良手捧香囊,看了一阵子,含泪交给了霍月说:“你能接受我的母亲、父亲吗?”霍月点头,“我的工作很忙,有时候照顾不了你,你能接受吗?”霍月点着头说:“我一定照顾好你的,你就安心的工作,共渡白头。”淑英看到此情此景,看到了农村姑娘的纯洁善良,也看到了继良的忠诚。淑英满意的看着霍月,又看看继良高兴的说:“霍月,祝你们终成伴侣,共度百年!”新时代的饭店里,浸透着新时代的爱情。

  街上的店铺霓虹灯再闪耀,明亮的电灯照耀着宽广的马路,继良送淑英和霍月姑娘回到淑英家。

  三天后,厂领导柴主任来到继良的科研室,一进门就说:“继良,三天了,你和春丽的事想好了没有,我就等你回话?继良马上站起来说:“主任,我这几天,掉在情海里,几天我都失眠了,我的父母给我介绍了农村姑娘,我的家庭条件,您是知道的,我不敢违抗母命,而且就在您来之前,我以表态,同意母亲的安排,您带了春丽和我见面。我很喜欢春丽,是我梦想的伴侣,春丽是我的工作上的战友,要放弃自己的工作,照顾于我。我真的感谢春丽。主任,我不想这样做,我已同意了母亲的介绍的农村姑娘,我不能一只脚踏两只船啊,我们还是在一起做战友吧!希望您考虑,说服春丽。把我从情海里救出来,主任拜托了。”说完恭敬的站起来。柴主任眉头一皱,立即怒了,瞪起眼睛大声说:“继良,我说的是领导意图,你要尊重,你就这样的草率的结束了你的婚姻大事,你心里还没有领导。这是领导对你负责,不要辜负领导对你的好心。”说完,离开了继良的科研室,把门使劲的关上,发出好大的响声。继良看到主任怒气走去,心里很不是滋味。在胸前拿出鸳鸯香囊,看见了母亲,看到了淑英,更看到了霍月,自己落下了泪花,滴在香囊上,那一对鸳鸯活了起来。独自一人,让他更加思念母亲。

  忽然,门开了,厂里小分队夏五进来了,见到继良说:“赵总工程师,柴主任通知您,停止工作,进学习班学习,理由是,您的婚姻大事必须由厂里婚姻办公室审查通过,必须接受厂办的安排。大良擦干眼泪说:“夏五,请你回复柴主任,我一辈子可以不娶老婆,我要做好我本质工作,为祖国争光。”夏五笑着说:“柴主任说:“工作可以停下来,扭转您旧知识分子思想是重要的,先学习提高思想,后再研发,技术发挥的更快,这是领导的旨意。”继良放下书本和仪器说:“好!”说完跟着夏五离开了科研室。

  继良前脚走,春丽就来找继良,来商谈电视机的技术问题,环视办公室,不见继良,那里去了,只得坐在继良的椅子上等待,春丽看见了继良的桌子上摆放一个鸳鸯香囊,拿起一看还湿漉漉的,好像是泪水侵透。心里产生了疑虑,这是定情之物,难道继良有了心上人,是姑娘送给继良的,泪水流出,思绪万千,既然如此,我何必再打扰他,影响继良的工作。春丽想到此,出门直奔婚姻办公室来见柴主任,到了柴主任办公室,就听到柴主任在批评继良说:“继良,厂里为了你的生活,工作有个好条件,为国家多做贡献,为你选个好的伴侣,你不知天高地厚,选个农村姑娘,无文化,无职称,无素质的三无姑娘,能般配吗?你如果不听组织上的安排,我要下放你到车间去。春丽人品好,学历高,思想进步,有什么不好!春丽是爱你的,工作生活帮助你,而你是知道的,你不能忘恩负义。继良啊,人是有良心的。”继良站立起来哭诉道:“你说的我能理解,也是事实,我知道春丽是爱我的,可是我的母亲已选好我的农村姑娘,母亲的一生在苦海中长大的,我是在母亲命根子,讨饭充饥,破庙避雨,在风寒中养育着我,是共产党救了我和我的母亲,我才有今天,毛主席的恩情说不完,母亲已经为我选定了婚事,我已经答应,难道我返悔吗?拨水难收,七尺男儿不丈夫,我岂能改口,主任啊?事到如今,我真的无有办法,我愿终身不娶可以,决不办小人之事。柴主任立即怒道:“这事完全是为了你,难道我是小人,对牛弹琴,不懂道理,事情你在三思而行,你好好的在这里反思,转过弯子再找我。反正我不会为你签婚姻登记的。”事情的原尾春丽听了清楚,心里酸痛,落泪不止,急忙离开办公室的门前,去找刘厂长,说明自己的真是情况,不要影响继良的工作,影响七一二的工程的进展。急忙来到厂长办公室,刘厂长见到了春丽热情的说:“春丽你来的正好,七一二工程进展如何,我们要努力公关,争取我们在祖国是电视工程是第一屏!”春丽就把最近发生的事哭诉给刘厂长听,刘厂长笑着说:“春丽,真是小孩子,还哭一鼻子,柴主任真的过了火,但也是一片好心,你也不要伤心,爱情的事,是一辈子的的大事,好好的培养,我就去找柴主任,事情就按继良的心情办,更有利于工作,强行是不可的,要珍惜人才,春丽,你要向以前一样,照顾好你自己,不要悲观自弃,好好的和继良一起工作,风雨同舟,还要爱护他,照顾她,做个朋友,幸福一定会有的,重要的是搞好科研工作,争取我们七一二工厂的电视机工程得到成功,一定要做出祖国第一屏。”春丽心里平静了,含泪道:“谢谢厂长的指导。

  刘厂长用电话叫来柴主任,不一会柴主任来了,刘厂长叫柴主任座好,细问了继良的婚事。柴主任最后说:“继良根本没有把厂里的安排放在心上,那么好的春丽,竟然不同意,喜欢农村的姑娘,这事您看咋办,我都头疼,因此我叫继良学习。思想上改变认识,达到厂里的目的。”刘厂长笑了,开口说:“我看这事是有源头的,继良的母亲养育继良是不容易,母亲的爱是在继良心中是伟大的,母亲的话是神圣的,继良的孝心是值得赞扬的,我看就依了继良,而且我们给于支持,最近有指示,农村的姑娘嫁给城市的工程人员,有贡献的,可以把农村户口迁往城市,我看你就放弃厂里的那些条条,把继良的婚事解决好,把我们的七一二工程尽快的搞上去,不要在这问题上纠缠不休,乔春丽我已做好工作,一定照顾好继良,做个好朋友。

  柴主任答应了此事。还向继良道了歉。当继良回到办公室时,看到春丽坐在自己的工作椅上,正在查数据,自己感到愧疚,低下头来,不敢看春丽一眼,心里沉重低低的声音说:“春丽。我对不起你!母命难为,今生今世我们做朋友吧!”说完跪倒在地。春丽看见了,急忙起身,扶起继良道:“继良哥,何必如此,你的事情我已知晓,此世无缘分,下辈定相交,不必心烦恼,握手永欢笑。”乔春丽的眼泪流出眼眶。此情此景,谁不落泪,两人不自觉的拥抱在一起。春丽把继良扶在沙发上,自己坐在继良的旁边。春丽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是我来的不是时候了,老天没有安排,怎么怨你呢?当我看见了你写字台上的湿漉漉鸳鸯香囊时,我就明白了一切,你有了心上人,我追求过你,但没有及时表白,我真的落后了,是我做错了事,不应当和你见面,让你伤心。我去找柴主任,在门外我听到柴主任正在批评你,就跟批评我一样,悔恨交加,为了我们的工作,不因此事而停止。我去找了刘厂长,刘厂长鼓励了我,我们要一起工作,做夫妻是好朋友,不做夫妻也是好朋友,这世不是夫妻,来世在做,何必伤痛,继良我想通了,继良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知足了。”继良看看知情达理的春丽,轻轻的叫了一声:“春丽妹妹,我们是亲兄妹,我们努力工作,团结起来,为党的事业,七一二工程胜利完成,艰苦奋斗吧。我的母亲和父亲有人来照顾,我就放心了。”二人打开了文件夹,认真的查看数据,为国家七一二工程昼夜工作着。

  郭淑英为继良的婚事,带霍月到天津相亲,继良和霍月见了面,双方很满意,继良高兴的收下了鸳鸯香囊。定了继良和霍月的婚事。淑英回到喜鹊台到高队长家,说了当时的情况,赵大娘很高兴,高队长更是乐的合不上嘴,高队长看着淑英说:“淑英啊,喜鹊台真的离不开你们啊,喜鹊台每件事都在你们心中。让我最担心是,你们自己思想固执,为啥非在农村落户,还是回城吧,国家照顾你们,为你们安排工作,何乐而不为呢!”淑英笑了,我们是吃了秤砣铁心了,农村就是我的家,我坚决不离开喜鹊台。”大家笑了起来。这时,院子里传来了脚步声。金凤、红卫来了,进门红卫和金凤就向高队长,赵大娘道喜,高队长笑着说:“喜事同喜!”金凤、红卫进了屋就说:“今天,我和红卫在办公室里,做喜鹊台的五年规划,天津七一二来人,调查继良的婚姻之事,七一二厂里很重视,继良失去红梅,厂里为他介绍在一起工作的好姑娘春丽,继良不同意,为了照顾家里的父母,坚决同意父母介绍的的农村姑娘,厂里真的破了例,其他职工是不行的,因为是国家的保密厂,婚事一定严格审查。继良工作努力,又有贡献,厂里为了继良非常照顾,进行了安排,愿意继良早日成家。经上级批准,继良成亲后,爱人在厂里安排工作,带户口天津落户。这是厂里给的结婚登记手续和准迁证,叫我们通知您事情要抓紧,尽快办好登记手续,厂领导还等喝继良的喜酒那!”赵大娘拉住高队长的手站在毛主席像面前感动的说:“永厚啊,我们向毛主席敬礼!”全屋里人都站了起来,向毛主席三鞠躬。”

  在淑英,金凤和红卫的操办下,霍月和继良在喜鹊台结婚,喜鹊台的社员喜庆三日,家家像春节一样热闹。结婚后,霍月带户口进了天津市七一二保密厂,安排在医疗室。夫妻美满,霍月起早贪黑操持家务,继良有了照顾,工作上得到充足精力,厂里在继良和春丽的合作下,完成了七一二工程,实现了电视机全国第一屏。继良、春丽获得了荣誉奖。霍月在厂里医疗室工作,获得红旗手,毛泽东时代的好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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