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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岁月 下部东营(二十)

往那道边上稍微那么一站,你就会觉得那乎乎的西北风就像刀子一样那么尖尖的,划在人的脸上生疼生疼的。那辆车早就等在那里了,开车的便是那个年轻的喜成,这喜成不是别人他正是那个早先和阿傻的父亲,在一块为了生机而出去赶集唱戏挣钱的,那个穿戴干干净净拉二胡的老头的儿子,说到这也许有些人既不会陌生了,那老头不就是孙二胡吗?对!他就是孙二胡的儿子,他继承了自己老爹的手艺,现在在档子里依旧拉二胡,不过他拉的可比自个儿老爹拉的好多了,其中《马大宝》唱腔中的那段开头,在整个村子里也就是他自个儿能拉的出来,别人那么多会拉二胡的都没有甚至于不会拉,也就是因为这个,村子里的人们便给他取了一个外号:功夫喜成。意思就是他那二胡真正拉到家了,再也没有比他拉的更好的了,而他呢?也从没因此就沾沾自喜起来,相反到更是像极了自个儿老爹,不管和谁在一块都是那么随和,弄得村子里里外外没有一个不愿意和他说话聊天的,由于父辈的交情,他有时间就去阿傻的家里去找阿傻的父亲聊聊天,有时候是相互的交流一下戏曲当中唱词和唱腔的功底,有时候则是纯属无事的串门说说话聊聊天,但不管咋滴他也算是阿傻家里的常客。这辆面包车是他自个儿花钱买的,目的就是为了出差方便,这不……这次自个儿要领着整个档子去北镇,也就是以前的老滨城,路太远,可有了车也就有不远了,脚底下油门一踩不一会就到了,已经是早饭过后的上午八九点钟了,他开着车来到这巷子口上等着自个儿档子中的两个女主角,小翠和花蓉。由于天太冷,走在前边的花蓉几步来到车前,伸手拉开车门头一低,跨步便很是顺利的钻进了车里,车里边早就做了好几个男男女女,他们看到花蓉进来了,一个个都嘻嘻哈哈的说笑着,等着外边的小翠上车。可……也许是那车门太小了,也许是那小翠长得也太那个了,她学着花蓉的样子也低着头跨步往车里就钻,可她却只是把头和上半身子钻进去了,整个大下半身子还拉在了车外边,任凭她自个儿怎么使劲可就是进不去,她整个人一下卡在车门里了。

“靠他娘那个腚的,你平常里可吃那么多干啥?长得这么胖,咋滴啊?卡住了吧!你快使劲往里头挤。”

坐在车里头的花蓉,冲着她那个已经挤进车里头的上半身子和那个胖乎乎的头,一个劲嘻嘻哈哈的笑骂着、催促着。

“小翠!你使劲,使劲往里挤,不然你进不来。”

“抽回去重新斜着身子进来,看能不能进来?”

“就她娘那个腚的这么胖乎乎的,斜着?哼,她就是扁着也够呛。”

“那麻烦了,就这么开着车走?哈哈哈。”

“哈哈哈。”

“靠他娘的,你们还笑?快帮帮俺,靠他娘的卡在这里疼杀了。”

“俺咋帮你啊?你胖乎乎的,你使劲、使劲往里挤。”

“哎呦呦!我说你们这些老娘们,就不能文明点儿?还挤?挤啥?流产生孩子啊?你们等着,我出去。”

话说完了,喜成开车门从那边下了车子。

“这还不怪她自个儿长的胖啊?她不使劲儿能进来吗?哈哈哈。”

“就是!翠儿!使劲挤,我用个袋子给你接着。哈哈哈。”

“哎呀!你们这帮臭老娘们儿,我真服了你们了。”

面包车不大,可都要快让那嘻嘻哈哈的笑骂声给撑破了,结婚后的女人说话比那男人还开放,喜成实在没法在往下听了,再一个小翠卡在那也不是个事儿啊,你管的把她弄进来啊,不然这车可咋往前走哇?就这样,喜成下了车在呼呼的西北风里绕到了那边小翠的身后,终于看清了小翠那露在车子外边的两条大腿和大屁股。

“我娘啊……这个……可……来!你使劲往里挤,我在后边给你推着,听见了没?一二三使劲……。”

这一看可不要紧,喜成也犯愁了,也是太胖了,可咋往里整啊?他一边不断叹着气的摇着头,一边暗暗的在心里下了决定,他跨步上前双手捂住小翠那个肉乎乎的大屁股,一行在嘴里大声的喊着,一行拉开架势使劲的往车里塞着小翠那个胖乎乎的大屁股。

“哎呦、哎呦、不行、不行、哎呦呦疼死了,轻点儿轻点儿,哎呦呦、哎呦呦……。”

小翠很有节奏的叫起来。

“哈哈哈……。”

“靠他娘的你叫唤啥?快使劲。”

里边的花蓉也扯开了嗓子的笑骂着。

“俺不疼吗?哎呦呦。”

“谁让你吃那么多?靠他娘的,使劲。”

“翠儿!使劲,快生出来拉。哈哈哈。”

“靠他娘的你们都看俺的哈哈笑,哎呦呦。”

“行啦!进来了。哈哈哈。”

“哎呀!我老天爷啊!你说吃这么胖干啥?上个车都上不去,唉。”

车外边喜成又重重的叹了口气,而后伸手将那车门一关,在嘴里一边无奈的摇头嘟哝着,一边迈步绕过车子,从那边拉开这门又重新进了车子。

“哎呦!这回可得亏了喜成叔啊!不然还真是进不来了,哎呦呦。”

坐在车里的小翠一边缠着粗气,一边不断的向喜成道着谢。

“你也是太胖了,我这车门都小了,下回我得换辆门大的了。”

“干脆就开个拖拉机算了,哈哈。”

“那个好,翠儿上车就不用这么费劲了,是不?”

“哈哈哈。”

“哎呦呦!下回说啥也不坐这车了,遭罪。哎呦呦。”

“翠儿!还真别说,就刚才你那几嗓子,还真就是绝。”

“哎呀!你上个车可真难为人啊!”

“都怪喜成叔,你弄个大点的车不就行了?这么小的车人家翠儿能上来吗?服务不周到。”

“哈哈哈!”

“刚才不说了吗?开个拖拉机翠儿上车不就方便了吗?”

“去!都一边去,就知道笑话俺。靠他家里的。”

“哈哈哈。”

笑声彼此起伏,那车子随时就要爆炸的样子,颤颤巍巍一鼓一涨的随着那笑声,顺着中街向东高高兴兴的驶去。

“你说给连刚了?”

“嗯!看看那头的信再说吧。”

“呃。”

“原先西大寨那个现在有主了,听说那头是个呆子,头过年好像要结婚。”

“是啊?活该,三挑两挑给自个儿挑了个呆子,该、活该,该死的谁让她干那些缺德事?活该。”

“唉!这就是自作自受吧?哼哼。”

回到家里把自个儿刚才路上听到的那一些,都说给自个儿老婆子之后,听听老婆子那满腹的愤恨,阿傻的父亲坐在那张椅子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之后便双目静静的望着窗外再也没说一句话。

“三哥!吃饭了没?”

“呃!是洪田兄弟啊?你这是上哪去?屋里坐会吧。”

“不了,车子坏了我到村东头五兄弟那让他给补补。”

“呃!那等会回来坐吧。呵呵。”

“好!呵呵。”

阿傻的三叔从屋里出来,本来想直接的去后院看看自个儿的老娘,可就在他出了院子刚走到那公路上的时候,迎面正好碰上推着个自行车顺着公路从西往东走的那个洪田,两人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之后,便各忙各的去了。前边咱们说过,那洪田与阿傻的父亲是多年的老交情,他有事没事便去阿傻的家里做客,找阿傻的父亲聊天,有时候一聊就是多半夜,其实他本人不怎么爱说话,坐在那里有时候一个多小时也说不了几句话,可他就是喜欢那么静静的坐着,和阿傻的父亲一边慢慢喝着茶,一边偶尔围绕着世间的那些长长短短不同你我的聊上几句,之后便又是那静悄悄的沉默。在那日益繁华的社会里,像他们这样不言不语的交情越来越少了,都被那些花红酒绿的豪言壮语给替代了,在它的面前谁还愿意去找一个那样的人去共事说话呢?谁又能找到一个那样的人去说话共事呢?

阿傻的三叔去了后院看自个儿的老娘去了,那洪田推着车子继续向东走,去找那个会修自行车的五兄弟。

这个叫姓王名叫丙五的在前边咱们提过,他以前在辫子厂里给人家看过大门,现在退休在家,由于自己手里有那么几个方便钱,便就近在自家院大门口的路边上开了那个小修车铺,给人们修修自行车多少的再赚两个生活零花销,咱们说过由于他为人老实是个地地道道的庄稼人出身,不管给谁修车子都是那么真心实意的,从来不耍那些没用的小心眼子,所以他的买卖从开始便红火的要命,可也就是因为这小生意越来越红火,他那个老婆渐渐的也就更加露出了她的那份精明,由于村子里的人并不都是那么有钱,有的人修完车之后由于没钱便让那柄五给记了帐,等到自个儿秋后一块给,完全就是碍于庄乡面子说不出话来,那柄五便都一一的给予记了帐,可他的老婆看见却不干了,他容不得自个儿老头子给别人记账,在她眼里就是一个理儿,有钱你就来修车没钱就拉到,俺们这小生意不是啥慈善机构。其实人家女人想的说的也不无道理,你要是都那么不给钱记账走人,人家那小买卖还能继续的干下去吗?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道理,可就是因为他那老婆说话实在不好听,同样的词到她嘴里就变了味,再加上那柄五的脾气平生就那么倔,他那里能听得进去老婆的那通咋咋呼呼?所以,老两口自为这事背地里还不知吵了多少回,也就是为这个那柄五在心里便老实暗暗地憋着那么一口闷气,所以每每在晚上有事没事的时候他便抽空也往阿傻的家里跑,找到阿傻的父亲痛痛快快的聊上一通,与那洪田唯一不同的是,只要遇到自己不顺心的事儿,他就不会让自个儿那嘴巴闲下来,不管大事小事他都会接连起来说个没完没了,直到他自个儿感觉有点累了算结束。这是他因事烦闷的时候,可要是没事的时候呢?他比那洪田还要沉默三分,你就是那木头杠子怎么打恐怕都难打出一句话来,那个闷人简直就是个闷葫芦,你会因此而愁得就地一圈圈的瞎转,而一点办法也没有。这就是他一个人人称道的好心人,关于以后在他身上发生的那些事情,在这里咱们就暂时不提了,等以后再说,但就一句话而言,现在的阿傻之所以为什么流落到青岛,与她也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这联系究竟细到了什么程度?还是以后再说吧!不然我一口气都说出来,你就会感觉到乏味了没意思了,是不?对于那一段阿傻在日记中并没有多少记述,所有眼下你看到的这些,还都是我从他哪一篇短小的作文里,从中捋着那根主线而将其扩大出来的内心感慨,要是您感觉还行就看下去,感觉不行那就算了,可千万别说这是阿傻自己在故意的胡编烂造,因为即便是你想编,那也得需要真实的根据呀!你说是不?

放下这头暂且不提,咱们回过头来再说紫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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