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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连载·风雨大边外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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桦树屯电话铃声一阵接一阵。正在午睡的周排长下地拿起话筒:

“什么?明天?再有十天半个月的我们工作就结束了,不能向后推推吗?,哦,那这我得向市里汇报一下。什么?县里已经与市里王书记勾通了。那好,我马上就通知他!”

躺在炕上的几个三宣队员听得胡里胡涂,周排长放下话筒,对王文才说:

“小王,你昨天写完村史,多巧啊,今天公社就来电话要你明天到公社参加学习班。下午就回孤岭准备一下,明天早晨八点到公社找文教刘助理。”

其实王文才一点也不感到突然,前几天电话里就从县里陈仁主任那儿听到了这个消息。

“这么急呀?”王文才说。

“军令如山倒呀,县里已经与市里领导核计好了,走吧,好事!有时间就回来看看,说不上什么时候我们还得要你帮助呢!”周排长的话显露出既高兴又舍不得。

“那好,排长什么时候有令,我就什么时候回来!谢谢排长和大家这些日子对我的帮助和照顾。那一会儿我收拾收拾就先回大队,这件事得向大队领导汇报一下。”王文才说。

赵主任急匆匆来到知识青年创业队,召开紧急会议。大家很惊讶什么事这么急,莫非是传达中央或省里重要文件?人到齐了,赵主任开门见山地说:

“今天开会就一个内容:因工作需要,牛辉要到公社参加学习班然后另行分配工作。创业队由郭大海临时担任队长,大事当然要与指导员老贫农李春商量。”赵主任又转过身对牛辉说:

“你的行李暂时放这儿,还是搬回村里?”

牛辉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动,也只是在十几分钟之前赵主任才告诉他。他想了一下:“先放这儿吧,办完学习班,工作有了一定再说。”

接着赵主任说:

“那牛辉你明天八点就到公社,还有王文才也参加班。”

“那行。”牛辉答应着,有点对创业队恋恋不舍的样子。

指导员李春说:

“咱队长要走了,晚上弄几个菜送送。赵主任你也在这儿吧!”

“不行,我回去还有事,你们好好送送牛辉,他是咱创业队的开国元勋呀!”赵主任的话令大家哈哈笑了起来。

张玉森住的旧烟草楼,在南沟沟口山坡下。因为离村子远,他们住进去后,一直没有用上电。晚上只靠油灯照亮。晚饭后没事就早早趴下睡觉。如饥似渴的张玉森,每晚当然不能轻易放过年轻的英子。不讲道德、没有伦理的他,上炕就开始那种原始般的快乐。那英子因为精神上的缺欠,自然也无所顾忌。除了如漆似胶和张玉森粗声粗气的大喘声外,还有英子如在无人处的肆意快活的吟叫。这一切,传到张玉森老爹那老而不聋的耳朵,使之孤独了几十年的心又萌发了激动。然而他知道:自己想找个伴,凭他家的贫困和窝囊只是一个梦想。他默默地流泪了……

“老,老张,你别往我这里撒尿!”英子喘着说。

“不,我不能!”老张小声告诉媳妇。

“还,还不能,那天都撒里了,白白的……”英子埋怨着。

“那不是!”老张说。

“你爹说的!”英子告诉老张。

“你让他看了?”老张显然有些吃惊。

“嗯。”英子如实回答。

“看你这儿了?”老张进一步问。

张玉森他爹把他俩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只是憋着,不肯出声。

“不是!是、是,我撒的尿里有你的尿,白白的,我让他看你的尿了”英子的话让老张放了心。

“那不是尿,不怕,以后你就明白了”张玉森告诉英子,他明明知道英子不懂,也没法解释。

张玉森他爹故意咳了两声。

张玉森小声说:“咱俩小声点!”

英子说:“不!”

张玉森顺从地说:“好,依你!依你!”

天亮了。

张玉森拿一个干巴玉米面饼子和一棵大葱嚼着出门上班了。

张玉森他爹仍然习惯地坐在门口的石头上。心里琢磨着每天晚上听到的一切,就冲动起来。他看儿子走远了,悄悄进了屋。看见英子还在熟睡,破被只盖着肚子,整个屁股裸露在外面,他慢慢的爬上炕,没想到英子一下子醒了。老家伙褪下裤子笑眯眯地说:

“英子,来咱俩玩!”

英子一下子坐起来捂着下面说:

“不,俺妈不让,俺妈说就让老张一个人!俺妈说的!”

张玉森老爹看着英子裸露的全身,尤其那丰满的前胸,顿时令他神魂颠倒、饥渴难耐,他哄着英子:

“你妈看不见,不知道,来!”

说着他扑了上去,英子光着身子急忙下地往外跑。老头子这下子可吓坏了,想不到这傻媳妇还能拒绝他。他急忙喊:

“回来,别让人看见。我出去,你进来吧!”说着提上裤子往外走,英子瞪着两个恐惧的大眼睛一步一步地蹭进来。老家伙说着眼睛还是死死盯着英子的那裸露的身体,在他往外走,英子往里走相遇的片刻,他馋猫似的轻捏了一把英子那高耸的前胸……

  晚上。

张玉森回来了,英子指着他爹,又指指自己,张玉森似懂非懂。他用手象孩子骂人那样比划着问英子,英子看了“啊、啊”地点着头。张玉森一下子穿到外面,朝着门口坐在石头上的他爹喊着:

“我走了,你做什么了?”

他爹喀喀巴巴地说:“我,我没动,没做……”

“什么?”张玉森吼着。

“要不你问她。”他爹辩解着。

张玉森气得眼睛发红,一巴掌把他老爹搧个趔趄:

“以后你再动英子一下,咱们都别想活!”

英子看着,一旁裂嘴笑着。

公社教育学习班由文教刘助理主持。学习了两天,第三天开始讨论,主要是发表对参加农村教育工作的态度。参加班的除了王文才、牛辉,还有大边门大队的李玫、刘云、马红,一共五个人。刘助理说:

“这次充实农村基层教育,是县革命委员会报请市里领导批准后进行的。我们许多大队的小学经过充实由原来的初小就变成了完小。孩子们再不用跑十几里,二十几里地去念高小了。这是文化大革命的辉煌成果!是贫下中农渴求多年的大事!你们去完成这一使命是光荣的!相信你们会经过努力把我们公社的教育工作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不客气地讲,在我们基层大队有史以来还没有一个中专生,更不用说大学生了。这次我们充实下去这么些大学生、中专生一定受到贫下中农的欢迎。这次充实的基层学校有:孤岭小学、大边门小学、榆树沟小学、大庄子小学。许多地方离公社远,比较偏僻,又不通汽车,到公社所在地要走几十里旱路。到那儿去,是对我们的考验,希望大家做好思想准备。”

讨论的时候,参加学习班的几个人纷纷表态,一致表示:“到农村去,到边疆去,到基层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在毕业的时候就有思想准备。希望组织按革命需要分配,绝不能与组织讲条件,提要求。”

刘助理最后说:

“每个同学有什么特殊情况,在今晚和明天早晨先告诉我,组织根据情况对符合实际的要求会给予适当的照顾。”

他们过去有的在一个队,即使不一个队,大边门和孤岭距离也不算远,经常见面。现在就要分道扬镳了,大家都有点恋恋不舍。中午的时候,牛辉与王文才说:

 “我看你的生活问题到该解决的时候了!杨蕊不可能;朱凤当初你不愿意,现在愿意也晚了;我早就跟你说李玫这人不错,你不要再错过了,后悔药可再没地方买!”

文才说:

“不是我不想解决,我把自己的底子兜出来,谁能愿意?那不是自己往南墙上撞吗?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不行!我得向李玫透透风,看看她的态度。”牛辉依然坚持自己意见。

“别!别!现在大家处得都不错,别让人家难为情。”王文才顾虑多多。

“那有什么,就你想得多!行就行,不行就拉倒。”牛辉执着地说。

第三天快要散会的时候,牛辉把王文才叫到一边:

“我了解了一下李玫,她没有朋友。他爷爷也是富农,不过她爹十几岁就离开家到煤矿上班了。这情况李玫父亲家不能随他爷爷一样算富农,应该算工人。侧面了解一下他对你印象挺好的,你就大胆向她提出来来看看!”

散会了,王文才,牛辉回孤岭。走出公社大门,李玫也正好走出来。牛辉说:“明天就天各一方了,不送送咱们呀?”

李玫笑着说:

“是呀,明天都分配到哪儿还不一定,见面的机会就少了,送送就送送。”

牛辉说:

“这还象个大姐样!”

三个人说着就向乐呵岭方向走去。没走多远,牛辉说:

“你们俩先走。忘了,我还得办点事。一会儿就撵上你们。”说话就往回转。王文才李玫继续往前走。到了乐呵岭种畜场附近,李玫说:

“到了杀牛的地方了!”

文才笑了,依然没做解释。

李玫说:“不是吗,就是那儿。”

文才说:“是,是。”

两人说话好象有些尴尬。也许是牛辉事先勾通过,现在两人心里都明白就是嘴打鳔,谁也不好意思摊姻缘这张牌。到了乐呵岭上,李玫说:

“不能再送你了,送君千里总有一别,不别就到你们村了。”

文才说:“那是,我在这儿等等牛辉。”

“那我再陪你一会儿吧,等他来了我再走。”李玫也有了借口多留守一会儿这难舍难分的时刻。这话也正合王文才的心愿,此时他感觉与李玫在一起多呆一分钟都有甜蜜蜜的感觉。实际上王文才早就喜欢李玫,李玫呢也早就喜欢王文才,只是两人心里都怕提出来遭受闭门羹的尴尬而已。

这时候,有意躲开的牛辉已经赶了回来。他估计两人早已把牵手的梦变成了现实。他走到两人跟前高兴地问:

“你们俩谈好了?”

两人都故作一愣,几乎异口同声地说:“谈什么?”

牛辉对两人的回答显然不满意:

“你们说谈什么,憋在心里不难受啊!王文才你别跟我走,你们俩去谈!谈什么,谈婚姻大事!”

这一句话单刀直入,把两人说得脸红红的。

牛辉说着就把王文才李玫推上通往乐呵岭山坡的小路。自己甩手向孤岭走去。王文才李玫没有回头,漫步走上乐呵岭。在一片灌木丛中两人并肩坐下。王文才已经看出李玫对自己的爱慕之心,他仍然心跳地说:

“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我办派性报纸好险被专政;父亲的历史问题现在还不清楚,虽然走出了牛棚,依然被管制监督。牛辉要我向你提出藏在内心的情感,我感觉这沉重的包袱不能再转嫁给无辜的你!”

“你有辜吗?老人的路我们没法替他们选择,我们自己的路今后走好就行。我不在乎这些!”李玫说着自己的心里话。

李玫的话让王文才深受感动,他在激动中胆怯的拉过李玫手,轻抚着,深情地说:

“谢谢你,想不到这乐呵岭上让我们真的分享到了快乐!”他没有拥抱李玫,却幸福地说:“我喜欢你!”

李玫听了,是那样的激动,她也重复着那几个字:“我也喜欢你,早就喜欢!”王文才经历了多少磨难后又重新品味到了爱的幸福。他从离开学校丢失的爱情中总结出一句发自内心的话:

“你跟着我,你放心,我再也不会犯政治错误!”

李玫看着王文才,这多才英俊的小伙子,听着他由衷的话语,一种从未有的幸福感涌上心头,她情不自禁地把身子歪到了王文才的怀抱里……

这一天是1969年4月29日,对于这两个大学生来说是激动的难忘的一天。夜里同一月光下,两个失眠的人分别在孤岭和大边门老乡家的土炕上,望着夜空那圆圆的月亮,回味着乐呵岭那幸福的时刻,心潮一阵阵澎湃而起。“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虽然一岭相隔,没有千里、百里而言,那种心情与当年苏东坡的词意又何其相似!激动的心怀萦绕着“一种相思,两处离愁”的缠绵,夜真的好长好长啊……

第二天大清早,王文才找到牛辉以一种从来未有过的感激对牛辉说:

“多亏了你,我和她基本定下来了,明天回家还得都与老人商量一下。”

牛辉说:“那对,婚姻大事哪有越过老人的理。不过谁家老人也不糊涂,只要儿女同意,都不会干预。包办的时代早已是历史了。今天我就与刘助理说你们的关系,我想组织上会照顾的,一定能把你们分配到一起。年龄都老大不小了,该结婚了。”

文才也希望这样,他感激牛辉替他们想得那么周到。马上说:“牛辉,你真是我的好朋友,我们该怎么感谢你?”

牛辉:“又客气上了,我们是兄弟呀!”

王书记给刘助理电话:“刘助理,你好!我们大队有个要求呀,希望你能理解。我们正在搞政治建队,这个你是知道的。县里和公社经常要我们总结材料,就是缺笔杆子呀!我想如果王文才能分配到我们孤岭小学,到时候就能借上劲儿呀!再有牛辉是我们大队团书记,希望能照顾一下,最好把这两人分到我们孤岭小学。”

“什么?牛辉不行,要到榆树沟小学当领导。”刘助理讲。

“啊,那你尽量吧,谢谢,谢谢!”王书记恳切地说。

刘助理刚放下话筒,牛辉就走进了他办公室。

会议室里,刘云、马红、李玫、王文才静静地坐着,各想自己的心腹事。突然刘云说:

“你们说谁能留在大边门小学?”

马红说:“那谁能算出来,过一会儿就知道了。”

刘云接着说:“四所小学,五个人,肯定有一个地方两个人。两个人就是远一点也不怕!”

马红说:“那是,有个伴心里也有底儿!”

刘云看王文才李玫不说话,就说:“才子,你想去哪儿?”

文才笑着说:“想不行,权力不在咱们手,只好听喝。”

马红突然象想起了什么:“牛辉我来时候看他进了刘助理办公室,准是活动去了。人家一定能到好地方!别看牛辉中专生,脑瓜可不一般!”

牛辉去干什么去了,只有王文才知道。因为他们来时的路上牛辉说去找刘助理要让组织在分配时照顾一下王文才李玫。因为时间的关系,这件事他们还没来得及和李玫说。再说李玫与王文才这种新的关系昨天才决定下来,目前依然是一种秘密。王文才没有反驳马红的话,没法反驳,也不好意思反驳,因为反驳的论据涉及到他与李玫瑰的秘密,他只好默不作声。

过了一会儿,刘助理和牛辉来到了会议室。

刘助理笑着说:

“让大家等急了,因为有些特殊的情况要勾通,所以晚了一会儿。今天已经4月30日了,明天就五一,所以今天的会很简单,只一个内容,宣布分配名单。根据县革委会教育组的要求,五月八日各位必须到分配的学校去报到。很急呀!我首先说明一下:这次分配有几个原则:一是照顾有的大队政治工作需要,根据他们提出的要求来分配;二是根据我们每个人学的专业和学校的需要;三是根据姻缘关系,我们要照顾一下,免得以后再调动给工作带来麻烦;四是学校领导工作的需要。”

听到这儿,大家都愣了。姻缘关系,指的是谁?没听说啊!但是谁也不好开口去问,都静下心来听刘助理宣布最终分配结果。

刘助理说:“牛辉,榆树沟小学;马红,大边门小学;刘云,大庄子小学。”念到这儿大家一下子明白了,把目光投向王文才李玫

刘助理继续念道:“根据孤岭王书记的要求,根据王文才李玫的恋爱关系,他们分到孤岭小学。”

刘助理最后说:“5月8日必须到所分到的学校报到,现在学习班就结束了,希望大家在新的岗位作出新的贡献!”

大家纷纷离开了会议室。刘云和马红一起走了,小声嘀咕着,充满了怨气,心里还有一种除工作外特殊的不平衡:那就是说好象李玫抢走了王文才,而且分到了好地方。刘云脸色煞白含着泪说:

“想不到呀,人家在秘密进行,我们还蒙在鼓里,真是一种莫大的悲哀!”说着揩着眼泪。

其实,马红的心里更是难受,她用违心的话安慰刘云也安慰自己:

“什么了不得的呀,是金子还是宝石?只不过是个可以教育好的子女,以后怎么样还说不上呢!李玫也不用高兴过早,哭的时候在后面!”

刘云除了怨气还感到莫名其妙,心里猜测这王文才非同小可,连牛辉孤岭都没挽留,竟然挽留了王文才,王文才手腕真高:“你说牛辉怎么没留在孤岭?”

“唉,这点小事你还不明白?牛辉是成人之美呗。让出了位置给了李玫。”马红说。

“那为什么,他傻呀?”刘云仍然不解。

“你不知道人家与王文才什么关系?再说你没听刘助理说的最后一条分配原则吗,是学校领导工作的需要。榆树沟小学听说缺一个顶梁柱,人家是去当官!人家三个谁也不吃亏!”马红分析得细致入微。

刘云听到这些,心里难受得无法形容。她说:

“你也行,留在了大边门小学,论地方你最好!最苦的是我,我一个人,又是女的,干嘛给我分到大庄子呢?二十多里的山路。”

马红凭自己的聪明和自信又分析道:“我和你说你可别生气,估计原来你与李玫分到孤岭。后来一定是孤岭点名要王文才,再加刘助理又听说王文才李玫的关系,你们和李玫必须出来一个去大庄,当然就把你挤出来了!”

刘云怀疑王文才李玫是否真的有婚姻关系,就说:“李玫不是为了分得离家近一点故意说是那种关系呀?”

马红说:“李玫什么人,你不知道啊,她心中早就有王文才了!再说就是假的,这么一弄,也弄假成真了。”刘云听了又泪如雨下:“就是我命苦,我怎么这么苦呀!”

刘云病了,在老农李队长家,她没有回家。总是哭!

李队长给刘云的母亲打了电话,刘云的母亲急三火四地赶到大边门。刘云的母亲一进门,刘云就扑到妈妈怀里号啕大哭。

“孩子,什么委屈,跟妈说,别憋在心里。”刘云的母亲劝自己的女儿。

李队长的爱人在一旁说:“她分到大庄子学校当老师,那儿离这儿二十多里地,都是山路。”

刘云的母亲说:“那明天我去找他们谈一谈,看看给咱换个地方。”

“不,别去!那样对咱今后不利,又该说我不服从组织分配了。”刘云不敢让母亲到公社去说,

“那,你常说那个姓王的同学分哪儿了?”刘云母亲问。

“别提他!人家和李玫搞对象了,俩人分一起了……”刘云说着,又“呜呜”地放声大哭起来。

“那你,你事先没和那个同学说呀?干什么都磨磨蹭蹭,我不早就告诉你要合适,就早点下手吗?”刘云的母亲也替女儿惋惜。

“人家都是暗地里进行,我上哪儿知道的啊?我也不会掐不会算!”刘云懊丧地说。

“那就算了,什么宝贝?还是可以教育好的子女,跟他将来还许遭大罪呢!”母亲安慰着女儿。

刘云心烦得什么也听不进去,和她妈喊着:“别说了!别说了!我不爱听……”

刘云母亲看女儿那个样子,只好沉默了,等女儿冷静下来再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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