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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狐女的难舍尘缘(1-4)

一曲新词酒一杯

  昨晚,我沉沉地睡在梦里。

  冥冥中我模糊地感觉到有人推我,便努力地睁开无力的双睫,可怎么也无法一下子就睁开这睡梦中的眼儿,花了好大一些力气,甚而至于用上了双手,突然借着从窗口飘进的一缕月光,我看到了一个面容娇好身材娇巧的十八九岁的女子脸上挂着淡淡的纯真的微笑,站在我身边,望着我发呆。

  我突然记起,老婆和孩子在乡下老家,昨晚我上完网大概在凌晨两点才上床睡觉的,门窗关得好好的,她是如何进来的??

  我不断地思考着,在头脑中搜索,将她娇好的面容与过去曾有过交往的如许多的女孩一一对照,根本无法从原来的人面的文件夹中找到她这可爱的陌生的面孔。

  “你是谁?”

  “同是天涯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她轻轻地说,声音里充满着让人怜爱的叫人心痛的娇柔。

  她穿着一袭轻纱,乳白色的,轻纱是半透明的,透过这层薄薄的轻纱,我能清楚地看到她白净的肌肤。洁白无比,仿佛餐馆里搬上来的经过加工漂白的儿藕一般。

  窗外流进的微风将她的轻纱轻轻掀起,我便看到她鲜艳的胸兜儿,胸兜上绣着一束灿烂的荷花,是湘绣亦或苏绣,我不曾细细分辩,因为此时仿佛被她笼罩,内心深处已经有一股难已抑制的冲动在奔流……。

  是呀,同是天涯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又何必去挖根究底她是谁,来自何方?我且受用这无边的温柔罢了。在心底里我不断地悄声问自已。

  我把手缓缓地递将过去,俨然同时,她亦将她柔嫩的白皙的皓腕斜伸过来,我温情地捏着她修长的手指,一种美的享受一种滋润的甜蜜,一股如莲的清香便悄悄传递到我的心底……。

  “还站着干什么?来……。”我关爱万分。

  她浅浅的一笑,眨动着长长的睫,眼晴里荡漾着一缕真诚一份柔情一丝羞怯……。

  乳白色的轻纱在她双肩上缓缓地滑落……。

  一股五星级的香馨和着一股久违的温柔轻轻地扑入我的怀抱……。

           

露浓花瘦,半夜凉初透

  一阵暴风骤雨般地疯狂轻轻从耳际滑过,我俩彼此都沉浸在美好的享受与回忆之中……。

  我与我全部的柔情一同匍匐在她流着香汗的潮湿的酥胸上,我一次又一次地嚼咀着身下我尚不知名姓的女人,她的肌肤如同一汪鲜嫩湿润的草地,我便是在这汪草地里觅食的公牛,她如潮的柔情一次又一次激荡着我的灵肉冲击着我雄性的礁石。我蓦然觉得我是如此的无聊如此的可鄙,此时的我便是一个巨大的魔头一个贪婪的色鬼,一个如此涉世未深如此弱不禁风的女子悄然而至,我便不顾一切地尽情享有毫不推辞地全部效纳,甚而至于我还不断地诱导她启迪她。真真地我无法摆脱她满腔的柔情又无法逃脱自已内心无比万分的忏悔……。

  人呀,无时无刻不是一个矛盾的统一体。

  “你是狐女?”

  “是的。”她惊讶地抬起斜靠在我手臂上的头,用她含情的眼凝望我严峻的面孔,柔声说道:“你害怕了?”

  “我不怕,我夜夜祈望一个温柔可心的狐女的来临,今夜你终于……。”

  “可我是一只善良的狐女,你不用怕的。”

  我深情地将她又一次拥在我的腋下,彼此面对着面,我出神的注视着她,想要尽力把她收藏在我记忆的保险箱里,生怕丢失这生平难得的一份回忆。

  左手轻轻地在她的后背抚爱着,突然我极想去摸一摸她性感的丰腴的屁股,想看一看她是不是也如同封神榜里的狐精一般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我柔若无骨的手沾满我一腔的情与爱渐渐往下不动声色地漂移……。

秋风生渭水,落叶满长安

  清晨,我的手机准时响了。

  “我要去公司,你在家行吗??”我匆忙地起床,和声地对她说。

  “我跟你去弄点早餐,等你吃了,我再回家,晚上再来好吗?”她一边说一边将如梦般的轻纱套在身上。她回过头望着我,我微微点点头。

  她带着一阵香风走近我,风姿万千,两手抱着我的肥硕的腰,她侧过脸,贴在我宽阔的胸口上,我又一次被她的深情与娇柔融化……。

  “你摸我的屁股,是不是想知道我有没有长长的狐狸尾巴?”她哧哧地望着我问道。我大口地吃着她为我烧好的饭菜,味道很是不错,她的声音好象蚊蝇的清唱亦或蜂儿振翅所发出的低鸣,一听到这种音律,仿佛我的心底的激情又在涌动……。

  “你怎么知道?”我一脸的迷惑。

  “不告诉你。”鬼媚地朝着我莞尔一笑。

  “今晚真的来吗?”

  “嗯!”

  “你要回哪,家在哪里嘛,你叫什么名?”

  她没有回答我,眼眶里闪过一丝忧郁。“去也终需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去。”她随口吟咏了一首严蕊的词,话音未落,人便悄然而逝,她刚才的袅袅余音依然还在我的耳边回荡,留给我满目的惆怅与思念。

  我禁不住朝着窗外高声问道:“你晚上来吗?”

  回答我的是一阵轻轻的回音“我—会—回—来……。”

柳儿的芬芳

  在月儿的示意下,柳便带着一种娇柔的羞涩,张开双臂,如一阵轻风般朝我奔过来,连同而来的还有一阵茉莉花的香馨。她双手挽着我的脖子,举着天真烂漫的头望着我幸福的笑着。李白是举头望明月,而她却是举头望我庄重严肃的脸。在高大魁梧的我的面前,她显得如此娇小如此弱不禁风如此叫人心痛让人怜爱,她仿佛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我便是那采食花蜜的蜂鸟。我多想轻轻把她捧在手心,温情地搓揉几遍几十遍上百遍,直到我的双手发软浑身无力。但我害怕我粗糙的手会抚烂她如水一般的肌肤,害怕我小小的一个轻佻动作会侮辱这个圣洁的灵魂,我甚而至于不敢用我的手来拥抱一下怀里的她,我真真的在不忍心又不甘心的边沿徘徊着徘徊着......。

  月依然坐在沙发里,望着柳儿和我的嘻闹微笑着,她的微笑是那样自然那样流畅那样让心襟摇曳。

  此时,柳儿将我的脖子搂得更紧,接着她便把她修长的腿往上缩起,整个身子的重量完全挂在我刚劲有力的脖上,幸亏我当年还拜师学过太极拳,要不然两个人已经滚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合抱成一个天然的完美的阴阳太极八卦图了。

  我轻轻地极不忍心地又极其无奈地用手托着她富有弹性的臀部,一股少女所特有的芬芳便传遍了我全身的每一个雄性细胞......。

  柳面若桃红,不停地娇喘着,我仿佛能看到她眼里好象流荡着的那种饥渴......。她的嘴努力地往上翘,她的嘴是那样灿烂夺目那样富有性感,我似乎已被她唇的光彩所笼罩,无法睁开我早已迷茫的双眼,她翘首以待地望着我,双眼里流出的尽是甜蜜的温柔,双手使劲地把我的颈往她芳菲的怀里压......。

  我俯下头,轻轻地将我沾满柔情充满慈饱含奉献的唇贴着她的娇嫩的脸、贴着她深情的双眼、贴着她长长的睫、贴着她渴求的嘴......。

  她简直不是女人,而是一幅圣洁的图画,而是一樽高雅的雕塑,更是一种高尚的艺术。雪白、细腻、光润、丰腴,没有一处不是波浪曲线没有一处不是叠荡起伏没有一处不是那样令我着迷没有一处不叫我爱不释手。她是无与伦比的真洁无与伦比的娇柔、无与伦比的旖旎无与伦比的美妙。

  我仿佛吻住了一朵没剌的玫瑰,吻住了一眼沁人肺腑的山泉,吻住了一朵飘忽的白云吻住了一丝渺渺的轻风,她的嘴里荡漾着一股不曾品味过的芬芳,这种芬芳是那样让我陶醉让我痴迷......

  此时我看到月也娇喘不止,张牙舞爪般朝我飘来......

  我忽然想唱歌,想唱那首百年不变的老歌,“轻轻地凝望你的眼,不需要太多的语言,这颗心永远属于你,告诉我不再孤单,我们同欢乐,我们共忍受,我们珍藏同样的爱......”

  此时的我仿佛已经是当年“凡有井水处,都能歌柳词”的“白衣卿相”,此时的我仿佛便是放荡的“分司御使”杜枚,蓦然杜枚的诗句爬上我的心头“华堂今日绮筵开,谁唤分司御使来,忽发狂言惊满座,两行红粉一时回。”的诗句来。

  是呀,“自恨寻芳到到已迟,不须惆怅怨芳时,”如果真要等到“如今风摆花狼籍,绿叶成荫子满枝”,再来后悔也是枉然。此时,多情狂妄的柳永、荡羁不鞍的杜枚便是我的化身便是我不死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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