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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归路

  上世纪70年代末到80年代初,随着伟人邓小平提出改革开放政策,吕武村也在时代背景之下形成了经商之风以及返家慕亲之风。

  

  80年代初到90年代初,计划生育政策的发展变化,吕武村为保守地得到继续香火的男娃做起了相应的工作,生男溺女或叫重男轻女之风骤起。

  

  90念代末到21世纪初期10年间,落后的吕武村也习成了重视艺术与商术结合的发展之路。80年代初的歌舞厅被吕红枝变为酒店就是最好的例子。

  

  (以上,引子——背景)

  

  随着改革开放的春风吹满神州大地,大洋彼岸的海风推动着幢幢帆船,一群群客旅回到了阔别几十年的家园。

  

  陆风光,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随父亲回到了自己的老家。他的父亲是支援边疆军中的一员,他没有把新鲜风气带回,只带回来了青春。吕武村在陆风光的眼中是莫名的陌生。要知道陆风光在商机繁荣的海洋长大,眼前的纯朴农民实在与他的记忆格格不入。

  

  春风涂红了野花,逼绿了柳叶,又一个崭新的季节里,陆风光刚刚熟识的同乡一同去赶庙会。同村的吕红枝是一个花季少女,在春光无限好的大自然里宛如一株野花。这一天,吕红枝相中了青春旺盛的陆风光。虽说都是乡土农民,但爱美渴恋之心架起了姻缘的桥梁。

  

  生辰八字由;两家家乡掐合,红鞭彩炮传达乡音乡情:全村老少都羡慕这对美丽夫妻的结合。全村的十五六的少男少女争先恐后地闹着洞房,把未来就喜庆的日子加重了甜蜜的味道。一群人欢歌笑语,好不快乐,直到累了、醉了才发觉闹了整整一天的时光。二人婚后生下一个十一斤重的宝贝儿子。那是在1988年的春天,因为是在龙年,所以取名为龙。

  

  受封建迷信束缚,农村人认为生了儿子才算有了后代,为了传宗,人人也顾不得计划生育的规定了。同村的王小安老实极了,家里丢了牲口,一直想着是贼人偷走的,可当他看到邻居家突然一夜之后多出来一头一模一样的母牛,他却不敢吭声。这人不会惹事真到了一种境界了。但轮到他自己在生孩子的问题上,他这胆子就甭提有多大了。他有了一个男孩王泉后,又添得二子王富。吕武村可算得是一片“风光”之地呀!随着王富的出生,全村的年轻人还未有得子的老夫老妻都似乎盼到了希望,也不管村庄落后不落后,就跟着小安走。而后,添箱的便多了起来:武天增添了武英,柳元庆添了柳爱民。说起武天增,他原先是有一个儿子的,那儿子是吕红枝生的,是天增和红枝读中学时早恋的产物。后来,武天增娶了媳妇,正赶上全村乞男孩的风气,又给武天良添了个弟弟。

  

  要说当时吕红枝遇上陆风光时肤色白皙,脸就跟着月亮盘似的十分光艳,可曾想她竟早有了个儿子。他儿子正是武天增最心疼的武天良,当时武天增瞒着父母说天良是捡回来的,天增的父母还信以为真,取名为天良并认其为干儿子。是啊,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怎么会有儿子呢?!谁又会生一点怀疑呢?可笑的是,武天增就是这样一辈子叫着自己的亲生儿子为弟弟了。吕红枝生天良时只有十五岁。那时,是冬天,她差点露馅。

  

  那是一个雪化的一天,上初中的吕红枝同往常一样,与小伙伴们走在回家的路上。他们路过渠坑,而坑里的水结着厚厚的冰。他们胡乱扔几个土块儿试出了冰的薄厚,土块儿遇冰就化,上个人是没有问题的。比吕红枝大半个月的邻居、同学王小安喜欢闹着玩,就指着那冰坑说:“红枝,走,咱们上那边玩去,试试这冰能经得住人踩不能?”。不等吕红枝答应,他一把手就把她拉了下去,不料吕红枝没站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可坏了。”吕红枝心想。她努力用两只粉嫩的小手支着地,眼睛无力地看着被阳光反射得刺眼的冰面不知怎么办才好。她本想让王小安拉她一把,可又怕她自己的事情泄露,就这样,她一声不吭地使劲儿地拯救着自己。王小安见状,忙上前去拉吕红枝,可吕红枝一人两身有点沉,王小安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她拉得站起来了。王小安看她身上脏了,忙去拍她身上的泥土,嘴里嘟囔着:“你太沉了。”。吕红枝忙挡开王小安的手,忙说:“不用了。”。这时,她的小脸蛋儿比她那冻红的小手还通红。王小安见吕红枝的嘴脸红得吓人,还以为她难为情呢,忙解释道:“你想哪里去了,哎……”,说着站起身来向坡上爬去,并转身顺手拉了吕红枝一把。而后,他瞄到吕红枝上来路上了,就头也不回径直向着回家的路走去了。

  

  经过王小安这么一说,吕红枝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回想起了自己难忘的那一天。

  

  那是个麦苗疯长的仲春的一个晴天的下午,吕红枝过星期回家。她走到草堆旁时,遇见了壮实的武天增正和柳元庆他们玩。见吕红枝过来,淘气的他们拿稻草往红枝身上扔,其中一个石头夹杂在里面飞向了吕红枝。吕红枝顿时哭出声来,怕挨骂的曾康他们都逃走了,只留下了武天增一人。武天增正值青春期,只要看见同村的姑娘,他就不自觉地上前套近乎。他就和往常一样奔到吕红枝面前:“你哭什么,跟你逗着玩呢!”。吕红枝见微笑着的武天增也就不再哭了。两人就一并回家。好玩的是孩子们的天性,他们斜趟着麦地走去,这样比较省时间。走到麦地中间时,武天增再也忍受不住他身上爆发的青春气息,就从吕红枝身后抱向她。吕红枝刚开始时魂惊魄颤,见四处无人时她也不再反抗。而后,武天增慢慢地把吕红枝平放在长长的麦苗的麦苗里,看着银光满面的异性,他再也忍受不住了。只听“唰”的一声,腰中的小皮带被他用力一抽,接着武天增便不由自主地犯下了天大的错误。但在他看来,这是他们青春的发泄。很快完事后,两人提起了裤子,害羞而又满足地分别在田地的尽头。

  

  让武天增始料不及的是吕红枝竟然为他生下了他们的爱情结晶。那是一个雨夜,孤单的吕红枝夜校归来,躺在路边废弃的看瓜棚里生出了天良。吕红枝抱着瘦弱的儿子跑到了武天增家里门口把他交给了她的丈夫。武天增被吓得无言以对,他摸了摸吕红枝的脸也只好认命了。最后,他用了个谎言保住了儿子的命。

  

  说到王小安有了第二个儿子王富,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便把王富送给了远亲——湖阔村的曾康家。后来,曾康家又多了一名女性——曾兰。没有送走王富之前,王小安的媳妇石春英整天哭哭闹闹:“家里再穷,罚多少钱也不能把孩子给卖了。”敢作敢当的王小安也害怕了,因为村里人多口杂,他只得热痛割爱把爱子送给亲戚抚养了。谁知他的举动被邻人惬意了,邻居朱大婶是个好说的“主”,她把自己的怀疑传得沸沸扬扬。这样,纯朴的而又取得“真经”的乡邻们就效仿了起来:一方面,他们不愿把王小安告上去,毕竟是乡邻一场;另一方面,他们也想多生几个孩子,来改变他们的旧山村。

  

  1995年,河广村,这个离县城只有二里的村落迎来了一次改革。从村中的主干路上修了一条主干高速,一条路把村庄几十户人家分得三七分成。这样使得武天增、路风光两家分到离城更近的一边;王小安小家深深地留在一个角落里离县城更远了;柳元庆所在的地方为高速路桥边,正好是城与村的交界。随着路途的“里里成段,段段成城”,中国的面貌也发生了相应的变化,可旅人数大增,“经商热”也随之而来。

  

  像武天增这样的大胆的青年人很会抓住这次机会,就在城里办了一家超市。积攒的钱和借贷的款都投入了进去。吕红枝,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借遍了亲友,凑足了两万元钱,在县中心开起了一个舞厅。王小安利用新新米线屋赚起了乡村人的钱。而处在交界地方的柳元庆利用地理优势,建起了旅社。

  

  刚开始时,路风光很反对妻子吕红枝这样做:“都是老实本分的人,干嘛非要和城里人争风吃醋呢。”。可,吕红枝却说:“风光,你知道什么,瞧人家天增,人家前两年都有了两家超市,我这才刚开始,你就给我泼冷水了。”

  

  “我怎么给你泼冷水了,我是怕你不回家,我跟孩子怎么办?”路风光委屈地说,“你一个女人家出去闯,留我一个大老爷们在家,你不怕人家笑话,我还怕人家戳脊梁骨哩!”。“你怕什么。这年头,谁还没有个扯后腿的事儿呢?他们要说咱们,我就出去告他们都生二胎。”吕红枝来气了。“好了,好了,别说了,别让人听见。我不管了还不成嘛!”陆风光害怕地说。

  

  就这样,吕红枝离开家奔起了自己的前途。不过,每隔个把月,她还回来,不忘和丈夫、儿子亲热。

  

  说起武天增干超市这一行是越做越大,已经有了几家连锁店分布在县城的角落。为了使家族脸上贴金,他让自己的相亲也替他经营。本想让妻子管理超市,可又担心他父母无人赡养,所以武天增就下定决心让陆风光替他照顾超市买卖。陆风光不知武天增和自己妻子吕红枝的关系,对于武天增的示好,他非常高兴,两人就此成了好兄弟。有时,陆风光显得无聊就跑到城里去,一方面是和妻子秘会,一方面也要感谢他所谓的好兄弟。然而,当吕红枝得知后就很生气。她现在是越做越大了:歌舞厅的客人多,生意也好。财大气粗的吕红枝回想起少时受到的欺侮,现在又是自己的丈夫被欺侮,就对武天增产生了愁意。但,她时常也为此流下长长的相思泪。她实在不知她对武天增是恨得多,还是爱的多。

  

  不管是恨多也好,还是爱多也罢。生长在农村的吕红枝有善良的本性。她在自己的生意场上收留两可怜人,并给她们取名为吕知恩、吕小凤。吕知恩是个孤儿,被收养时已十五岁;吕小凤是个刚满二十岁的逃荒人。

  

  经商的风气也促使这两个苦命的女孩习就一身的才艺。吕知恩善于(或擅于)唱歌,而,吕小凤善与客人交往,且舞蹈跳得很好。路风光来到这里,总是带上几束鲜花送给他的两个义女。有两个才貌俱佳的干女儿帮忙,他和妻子的生意更加火了。

  

  眼看武天增和陆风光他们钱富日增、风光万丈的样子,王小安再也坐不住了。虽然自己的米线屋月里能赚百十块钱,但比起和他从小玩到大的武天增、吕红枝来可是差的太多了。眼气的王泉也和他父亲一样打起了小算盘。

  

  没有认识多少字的王泉没有多大本事,好逸恶劳的“风格”正在他身上显现得淋漓尽致。他没有别的出路,只能选择出外打工。为了偷学武天增他们的经验,王小安就让儿子王泉找吕红枝去打工。

  

  谁知事与愿违。王泉没有一点才艺,而模样也丑,去舞厅,才艺浇到他身上都烧不起来,他没敢去。他悄悄地找到他天增叔,想某个差事。

  

  一脸尘土的王泉一路打听超市的所在,终于摸到了。

  

  一见面,他便耍起嘴皮来:“天增叔,听俺爹说你发财了。可不是嘛,你看你这门面可比俺风光叔整得好,好多了……”

  

  “你来了,不在家好好呆着种地,来这儿干啥呢?”武天增不解地问。

  

  “我想找个活干,”没等武天增继续问,王全又说:“俺爹叫俺投靠你的。”

  

  “咱村不是还有个超市嘛,你咋不在那儿,舍近求远?”武天增又递了一句。

  

  “你说啥?舍啥求啥?”王泉以为武天增在骂他,不解地问。

  

  武天增解释说:“我说的意思是在风光那儿干可比在这儿离家近。”

  

  “那,你说咋办?我找你都找半天了,你再让我回去,俺爹还以为我拿他的钱瞎逛呢!”王泉瞅着超市的天花板无赖地说道。

  

  “好好好,中中,那就留下吧,”武天增对着会计,不耐烦地说,“明天就给他记工。”说着,他又指向王泉。

  

  “那,我住哪?”王泉可不傻,又接着问。

  

  “那你晚上先住店里,随后再说。”武天增走进了办公室。

  

  就这样。王泉算是有个糊口的门路了。他每天负责把生鲜区的粮食、水果、糕点、蔬菜之类的货物一包一包地抱进屋里销售。采购车一趟不来,这里一天就没有生意。

  

  武天增为了生意的一路顺风,给王泉定的任务是不论采购车一天打什么时候运来货,都让王泉无条件卸货。采购车哪能和机关、单位那么准呢,它取决于司机的时间意识。司机只管到市场上采购,不论什么时间,保证报货一次拉一趟,连武天增也不能说什么,因为他们毕竟是被请来的。而,像王泉这样的同村,只要哄着他,供其吃喝,那货源就会不断。谁都不是天生干重活的料,这样一个月下来,王泉终于还是坚持了下来。想想每天抱运万斤的货物,他就有很大的火气。这火气,他不能压在心底,否则王泉自己会生起病来,说不定谁管呢。他要把怨怒累气发泄出去。

  

  要知道“顾客就是上帝”,用心服务客人是所有商店一贯的作风。任劳任怨是他的弱点,直性子的他时不时就会对其他超市员工抱怨自己老板武天增的不是。想到披星戴月报货,想到脏脸伤手破衣的苦,王泉隔三差五地对“找茬”的客人不礼貌。其时,这种现象,武天增早已知晓。碍于王泉的面子,更碍于王泉的“功劳”无人能比,武天增也不多去理会他。不过有一次教训,却让大家印象深刻。

  

  说武天增心里有小九九,可养成游手好闲习惯的王泉也耍小聪明。为了讨好领导武天增,他对顾客的种种行为监督的很严,一来二去地惹出了麻烦。

  

  “别再掰了,那萝卜是你随便掰的吗?”王泉斥道。

  

  “这上面这么多泥,掰了又怎样?”老妇女说道。

  

  “你想,萝卜俺赔着钱卖,说不让弄,你非弄。”王泉更加厉害了

  

  “你吃菜连泥都吃。”老妇女发起火来。

  

  王泉哪啃罢休,又说:“你看你把菜都弄成啥了!”,说着,他拿起那根白萝卜,冲着其他顾客责问起那位老妇女:“大家快过来瞅啊,看看这个人把俺家哩菜都弄成啥啦!”

  

  老妇女怕丢人,无赖地说:“谁弄了?我没弄!”

  

  王泉一听,便咬牙切齿地较起真来:“你敢打赌吗?哪龟孙弄哩!”,说着把萝卜一摔摔在了地上。

  

  做“贼”心虚的老妇女便破口大骂:“你龟孙!你龟孙!……”,说着还蹦着,还不忘用她那干枯的老食指点向王泉的鼻尖。

  

  王泉也不依不饶,喝道:“你骂人!”

  

  老妇女这会儿更加气急败坏,哭嚷着:“我还打你呢!”

  

  周围的顾客都不约而同地围了过来。有几个拉开了老太太,有个中年妇女跟王泉一事。可是,那个老太太更加厉害起来了,倚老卖老似的定要重复着那骂人的三个字:“你龟孙”。这让人听着就心烦。王泉也不听劝,还一味地对劝家讲老太太的不足。

  

  老妇女听王泉说她的不是,要面子的她愤怒到了极限,身子直哆嗦,突然晕倒了。她太生气,她认为人要懂得尊老爱幼,她被一个毛头小子教训真是太没面子了。王泉见状,心想:“大事不好,该溜则溜。”没等老太太苏醒,他便跑出了超市。二话没说,他搭车回了老家。

  

  这个意外的发生,让超市上上下下也蒙了羞了。超市老板武天增就把这事告诉了王小安和陆风光:一方面,让王小安好好管教他儿子;一方面,不让陆风光接收王泉。

  

  可,蒙在鼓里的王泉偏要假传武天增的“旨意”,赖在了陆风光的超市。这让陆风光十分恼火却又无可奈何。陆风光十分恼火却又无可奈何。陆风光心想:“我要是把武天增的告密说出去,天增定不会让我再替他经营店面,而,王泉也不会放过天增。”,他的担心是必要的,因为当王泉来见风光时露着满脸凶相。

  

  武天增得知消息后,就多付给陆风光两个月的工钱,撤了村里的店面,只对外宣称超市经营不好,以免王泉再惹事还要他自己来善后。

  

  陆风光心想:“自己真够倒霉的,没有发财,倒被砸了饭碗。”,稳住了神,他交代了自己的亲戚照顾农耕秋收,就投奔他老婆吕红枝去了。

  

  谁知吕红枝这时正缺帮手,她丈夫的到来给她带上了一剂汤药。陆风光正如他的名字一样长得风光无限。他的到来,是许多老顾客都流连异常。就连吕红枝的两个养女也开始燃起了青春之火。是啊,过了几年,孩子们也都该谈情说爱了。

  

  说话间到了21世纪,舞厅的名字也约摸逐渐转变成夜总会和酒店了。吕红枝正规了一点,建起了酒楼。这也是她的明智之举。虽说是换汤不换药,但酒店也不再有舞厅那样随便了:唱歌也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跳舞更不过是为了报惹人注目的菜肴而已。

  

  而,同样和陆风光一起离开村中超市的王泉,由于实在是无路可去了,就跑到曾康家去找他二十年来未曾见面的亲弟弟王富。现如今,王富已娶了曾康的女儿曾兰。王富大学毕业后为一家公司服务;曾兰在医院为病人服务。见此情形,王泉便知趣地离开了。

  

  随着“风”行“路”的陆风光和吕红枝有了归宿,武天增也有了财富,还有……而,逆“风”的王泉不知他自己归“路”何方?

  

  作于201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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