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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首歌(三)

  还是那句话,社会是丑陋的。你有能力就改变没能力只能乖乖的接受。这让我想起了以前在学校的生活,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杂七杂八的小事只能用幼稚来形容。那个时候我们那个单纯啊想想都心疼。我们曾经俯昂大地挥斥方酋豪迈的跟谁似的。可是就这么一眨眼的时间,那些日子就突然没了,剩下的就只有对现实的追悼了。你说这世道是多么的折磨人啊。张燕扭头看着我,眼睛里满都是同情整的我特感动。她说没事林峰,咱犯不着跟丫生气,真没事。车子在光怪陆离的长安街一路前行。不知道将去何方也不知道在何处停下。没有目标的行进让我觉得茫然。其实我很想去八宝山看看白非非,经历了那么大的事情却依旧还想在那些无穷无尽的墓碑里找寻那么我们曾经遗失在岁月里的青春。张燕说,如果你想去看看非非咱们现在就去,北京交通不难产了,一会就到。我说算了,改天再去吧。然后就没词了。闭着眼睛瞎想事。张燕看着我也不说话,估计是想找话却不知道在哪下手。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傻逼,专门干着损人不利己的勾当。这不张燕也被我堵那不说话了吗。的哥以为我们是一情人吵架了呢,喜皮笑脸的瞎侃,你这小伙子就不讨女孩欢心。结果丫还没说完这句话呢张燕就火了。她指着的哥的鼻子跟一夜叉似的说,你他妈是不是欠啊,开好你的破现代就行了哪来那么多的废话。然后的哥的脸唰的一下就绿了,估计他没想到拍马屁会拍到马蹄子上。估计他更没有想到长的跟不食人间烟火似的看起来特文静的小姑娘说起话来居然是这副操行。张燕撸着袖子气势凶凶的对的哥说,你丫就是一傻逼,你说你啊不安心开好你的车瞎掺和什么呀,老娘就不喜欢这样的人。她跟一多有文化似的指点江山整的我心里也翻江倒海脸上都挂不住了。我说你行了啊,有什么委屈往自个肚里咽,冲人家拽什么。然后她就没词了,脸鼓的跟牛皮鼓似的瞪着我好半天没说话,末了把身子转了过去,嘴巴里咔嚓嘣出几个字,真他妈一群傻逼。

  

  北京的交通真的顺畅了,就像张燕说的一样不难产了。经过公主坟的时候的哥捎带着问了一句两位哪下啊。问完后估计他就后悔了,因为张燕脖子一拧说就这下了,真他妈话多。然后在车子没停稳的情况下就打开了车门往外蹦吓的的哥赶紧踩死了刹车。我没办法制止她,她也不会听我的。所以我只能跟着她下了车。她从小黑皮夹里拿出钱唰的就扔了一张大团结头也不回的走了。我当时就傻了,这她妈也忒奢侈了吧,老子一个月的津贴才她妈两百四啊。张燕,真是一国家败儡。四环的环境不错,虽然没有首环那么的富丽唐皇,可它确实干净。张燕的黑牛皮靴在噌亮的柏油路踩出嗒嗒的声音听的我舒畅。170公分的个头,绝对的根正苗红,在北京城搁哪都是一景。我跟在她的身后就像一孙子似的头也不敢抬。我知道她现在心里有火,她就是那样一人,什么酸甜苦辣咸的操行都写脸上。在五棵松地铁通道处,她停了下来,扭头问我,今儿晚上还回去吗?我心咯噔一下知道又要坏菜了。如果搁以前我准是一本份的大色狼,只要她开口我没二话,甚至有时候是我提出来的。可是当兵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动过这心思。我们的部队地处偏僻,简直就是一鸟不拉屎的原始部落,平常别说接触女人了就是能看到一男的也能兴奋好几天。我记得有一次一个上等兵在山上呆了两年,就是从刚来部队就整荒岛上一呆就是两年从来没有下过山,后来临退伍的时候队长让他去市里办点事,丫一下山搂着长着嫩牙的小树抱头痛哭。两年啊,两年没她妈见过活物了,能不激动吗?所以我们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能够和一女孩单独在一起,这对我们来说就是他妈的一种奢侈。所以我们尽可能的不想这破事,因为我们都知道,在部队是绝对不能犯错误的。我说我得回去。就四个字,但说得很悲壮,跟她妈真事一样。她回头瞪了我一眼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张燕特不要脸?我摇摇头说不是。她看着我眼圈突然红了,她说林峰我爱你,这两年我一直都想把你忘了,我每天都把自己弄的醉生梦死的,可我还是想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对不起?太他妈俗了。我伤害了她这我心里有愧,可我更不想玩一夜情。我说你今喝高了,我送你回家。她摆开我的手说,林峰你丫就别装了。冲我挥挥手,走吧,我也该走了。我不知道现在该说些什么,轻轻的挥了挥手说再见。在回家的路上我哭了,我脱了外套蒙在脸上一个劲的掉泪。两年啊,这才她妈两年的时间却把我一生的东西都耗没了,以前常坐我单车的女孩,以前送给我发带的女孩都她妈的没有了。老狼的睡在我上铺的兄弟还在那叽叽咤咤的唱着,可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真的,都结束了。越是这样想心里越是排山倒海的不是个滋味。时间,真她妈能玩人啊。

  

  示假的期限很快就到了。我必须要回去。队长之前打电话过来问我在家怎么样。我说没事。他哦哦了两声便没词了。我觉得他说话怪怪的。这不是他的作风。他是属于那种雷厉风行办事说话干净利落的人。可是那次却让我觉得游离,我知道部队肯定出什么事了,并且这事跟我还多多少少有点关系。他这样说话让我觉得有点不舒服,我站在电话机旁整了整衣服,双腿不自觉的就连体了。我说你有事说事,整这玩意干啥?是不是参谋长叫我回去?那头喀喀响了一些小声音,我估计他正在抽烟。我不着急,电话是他打过来的我着什么急,他爱说不说,就算他这样跟我耗上一天我都能挺的住,反正电话费又不是我报。过了一会他就顶不住了,我这人什么都不行可就耐性好。队长说,家里的事如果都办完了你就归队吧。我说家里没事也能找出点破事,你老放心,明天我就买票回去,一准儿不耽误你发财。挂了电话我给吴政发了个信息,我不敢打电话,我怕他骂我。我说今儿晚上的聚会哥们不去了,明天早晨的火车票。刚发完信息,电话就响了。我以为是吴政打来的,本来不想接了。可谁知居然是杨落落。她还是挺淑女的说,林峰我想见见你。我当时就想骂她。你想你想,什么都是你想。你她妈以为你是谁啊?我忍着火气好脾气的说,我没时间了,明天就该归队了,等下次回来的时间再好好聚聚行吗?她说我只想看看你,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然后她就在那抹眼泪。我算是真懂女人了,得意的时候压根想不到男人对自己的好,落魄的时候就她妈有事没事的搁那甩泪珠子。我说你那眼泪就那么一泄千里啊。我随手把我的军装扔在了床上说,那行,东直门见吧,我知道那有一火锅点挺不错的,名字叫什么全聚德。她说林峰你来我家吧,就我自己在家。我当时立马就回了,我说不去,今就全聚德了,你要是不想去就算了。丫挺利落的就说好好,我现在就打车过去,咱们不见不散。操,还她妈跟我来这手,不见不散?我要是不想见你我根本就不应酬这事,在这一点上她还是没有张燕了解我。我对我妈说我得出去一趟,可能晚点回来,要不你和我爸就先睡吧。我妈没说什么,打电话的时候她就在旁边。她知道杨落落是谁,所以也不瞎操心了。只是说了声路上小心点。我这时才突然发现原来人一但上了年纪就不会再唠叨的没完没了了,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样反正我妈是这样。出了小区直接拦了一辆车奔着东直门杀过去了。杨落落还是一身素装干净的跟不食人间烟火似的仙女一样。我从车上就看到了站门口的她。我要了两瓶燕京,一个雪碧。杨落落说咱们吃鱼头吧。操,比我都讲究,看来跟着郭五虎是没白混。我说行,你想吃什么都成,反正我是榨干了血都得让我们的大美女高兴。她说林峰你不该这样对我。我说我怎么对你了?我对朋友都这样啊。她眼睛突然亮了,我们还是朋友吗?你还拿我当朋友看吗?我直接无语,你她妈自己办的好事你心里没个数啊,你搅坏了我和张燕的关系不说,还硬生生的把我和蒋爷弄了个开除学籍。我们是朋友?我们要还是朋友那孙悟空就是观士音菩萨跟如来佛祖的私生子。你说这女的不纯是一傻逼吗?可是我没说,我没有必要再跟她结梁子。火锅上来了,我夹了一个鱼头吃上了,估计这哥们是四川的,整的破逼养的鱼头跟辣子鸡似的都想把人的胃给报废了。她看着我风卷残云的吃着东西的样子突然笑了。她说你吃东西的样子真好看。我哦哦了两声继续狼吞虎咽。三百块钱的东西呢,怎么着也能吃个大概回来吧。我说你也吃点吧,别浪费了。她挺乖巧的点了点头轻轻的泯了一小口。我东一棒锤西一琅头有一句没一句的瞎掰生怕两人都没话陷入僵局。我说我们部队有急事,明儿早上的火车。她说我明儿也没什么事,要不我送你吧。我突然就喷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哥们说这些话是想让你知道我林峰并不记恨你,以前的那点破事就让它乱七八糟的过去了,人毕竟也就是那么几十年,北京也就这么大,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弄的太尴尬也不是个事。天地良心我可没有求她送我,就好像我只她一个朋友似的。我说不用了,一大早的火车,你还是窝床上多迷瞪一会吧,一个破人有什么好送的。她就不说话了,低头搁那喝饮料。过了一会她突然抬头吓了我一大跳。我说你别一惊一诈的行不行,我在部队练心理的时候也不是这个练法啊。她说林峰我过的不好,自从你走了以后我一直都过的不好。她说这话我相信,毕竟跟郭五虎打交道这么多年了。我看着她的眼泪都她妈一整出来了,心里也不是个滋味。我说谁的日子也不好过可也都混过来了,你现在好歹跟着郭五虎还有个奔头,你看张燕不比你差远啦。她说我就是跟着他才不好过,他丫不是个东西,背着我找女人,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他第几个女人了。我说男人有钱了都这样,想开就好了,我要是有郭五虎这派头说不定伤多少女孩的心呢。她看着我半天才摇摇头说,林峰,你不会,你绝对不会。

  

  北京的天还是那样的灰色朦胧,从东直门出来我就一个人在天桥上来回晃荡。两年前我走出了北京穿上了军装踏上了军旅生涯,两年后的今天我又将离开这里开始了未完的事业。我觉得自己可怜。跟她妈的小丑一样。张燕说的很对,我一开始就不该当兵,至少那样还能快乐一些。起风了,我裹了裹外套,我想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就这样义无反顾的走了,我虽然不知道我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我却明白了我毕竟不是一个人。以前我很在乎杨落落,我觉得她就是我的全部,每当我想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的心都在痛,我知道我改变不了什么,社会就是社会,你有能力就改变没能力只能像狗一样的承受,现在想想这句话说的真她妈的经典啊。我这时真的很想大哭一场,我到现在才真正明白张燕曾经为我受的苦,她虽然嘴上不说可我能感觉得到,我她妈的当时不是在她心口上捅刀子嘛,估计还是一倒钩刺的。我拿出电话给张燕打,我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可我还是想给她打,我对不起她,我突然想起当时我搂着杨落落扬长而去留下眼睛里都是泪水却掘强的不肯掉下来的张燕,想起我抓着她的手被杨落落抡了一耳光的张燕,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了下来,我真觉得自己是一大傻逼,我当时怎么会那样的混。电话通了,我一听张燕的声音我就忍不住了低声抽泣起来,然后身子慢慢的蹲在了地上。张燕急了,她说林峰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在哪儿啊?她这么心急火燎的一问我觉得心里发酸,我说我在东直门,我没出事就是想听听你说话,对不起打搅你休息了,你快睡吧。她说,操,人她妈的不是猪想睡就睡,我这几天正失眠呢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你丫个祸害弄醒了怎么还睡的着?你在那别动我开车接你去。挂了电话我抱着头哭了出来,我想张燕也许永远都是这样,忍着自己的心痛费力不讨好的为我做这做那,其实她根本就不用为我做任何事,毕竟我欠她的。黑色的奔驰风驰电掣的停在了我的身边。我蹲在地上把头从膝盖上拔了出来呆呆的看着她然后眼泪又哗的一下出来了,我咧开嘴巴冲她笑,可我觉得我当时比哭的都难看。张燕把粉红的大圈眼镜一摘踹开车门就蹲我身边了,她拨着我的头大骂,你丫这是吃错什么药了,弄的醉生梦死的操行,你喝那么多马尿干什么啊?我就冲她笑,说不出话来,可我一想到她人前装的大尾巴狼似的背后伤车稀人冷落的样子我鼻子就酸。我真不敢相信平时心高气傲的一女的肯黄河泛滥似的为我做这做那。她把披风脱了下来把我裹了起来,我也忍不住把头扎她怀里了。她一边搂着我一边骂,你大爷的林峰,好好的一件衣服你丫就好意思糟蹋啊。

  

  生活开始明朗起来,我把从家里带来的土特产分给了我的哥们。丫的也真没良心,硬是把我的东西抢的是支离破碎一蹋糊涂。你说这她妈的不是一群畜生吗?我提了两条中南海叩开了大队长的房间,我说我怕有人回来批我,我先把他的嘴给堵上。他冲我笑笑没有说话。我把烟扔在了她的床上顺便躺下瞎乱的翻起了报纸。我说你不是有事给我说吗,现在挺清净的,有什么慷慨激昂的话你就直说吧。他笑着说你丫就是一空军大流氓。大队长告诉我说他想让我考考今年的军官试题,当一辈子的傻大兵也没多大意思,弄个军官当当也算这辈子上过大学了。我挺感谢他,可我还不想把一辈子的青春挥霍在部队里面。张燕曾说过如果哪天在部队呆够了就到她爸的公司上班,最次也得弄个副总当当吧。她家就她一个丫头片子,我不当副总谁还敢当?如果队长这话搁半年前说我一定对他心存感激,可现在我却没一毛钱的兴奋。我说我今年就退了,没当官的心思了,张济做梦都想抗个一毛二,你把这机会让给他吧。队长的脸上有些尴尬,他说你还记得半年前的那点破事啊?我笑着说没有没有。可谁她妈的能忘了那件事谁她妈的就是孙子。去年春节的时候,我和李飞去威海市里出公差,事情办完后我提意去外滩照几张相片,来威海好几年了还没怎么见过大海怎么说都说不过去。当时天也挺冷的,我们俩在四零四医院底下的海边准备拍几张,突然一女的冲过来拉住了李飞的胳膊哭丧着说,解放军同志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我们俩当时就懵了,这都她妈的哪跟哪儿啊?平白无故的怎么救你孩子啊。李飞说大姐你别着急出什么事了,你孩子在哪儿啊?估计那大姐脑子真乱了磨矶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还是一过路的老大妈说了一句她儿子掉海里了才让我们回过味来。那位大姐一个劲的说她自己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感觉上我们是追究她责任似的。李飞也是一急性子,甩开她的手说,你别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有个屁用?你儿子现在在哪儿啊?这下她利落了带着我们就跑过去了。当时海边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好多人,可她妈的谁也不说下去救人都搁那指指点点。他们一看我俩来了像见到救星似的个个都跟吃了摇头丸似的特兴奋。李飞把外套一脱就要往里跳,本来身子已经送出去了又硬生生的拉了过来,愣了半天才蹦出几个字,哥们不会游戏。我把外套也脱了,事情都到这份上了不会游也得她妈的下啊,谁让穿着这副蓝皮呢,早知道遇上这事打死我也不穿军装出来。我说你先别下水,我多少会点游戏,如果我不行了你再下。其实那水挺凉的,一下水我就想抽筋。我当时心里一个劲的委曲我今儿干嘛死气白冽的穿军装出门啊?我在水里扑通了两下游向了那小孩。说实话我也不太懂水,以前在家的时候都是在泳池里扑通几下哪想过下海啊更甭说下海救人了,这不是明摆着没拿驾照直接上路的小司机嘛。我当时就产生了这么个念头,如果实在不行我就撤。我总不能为了发扬军人作风把自己撂进去吧。谁都不是傻逼。我脱了军装也是我爸妈的乖儿子。一想这些我又觉得自己特卑鄙,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一孩子,你就是不穿军装不当兵你也好意思见死不救?我把心一横寻思着不就他妈的一条命吗?挂了就挂了,再说岸上还有这么多人呢我就不信了哥们的小命会葬身威海卫,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无话可说只能怪自己的点太背。李飞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搞到一根绳子朝我的方向就扔了过来,一下偏了,两下偏了,那么粗的一绳子打在水里贱起的水花弄的我眼睛疼。他丫又要朝我开炮对我狂轰烂炸被岸上的大姐给制住了。我在海里探着头心里一个劲的骂李飞,这不一畜生吗?这个时候做事都晕头晕脑的这不成心给我上眼药吗?

  

  那次回来后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正赶上济空副政委来威海视察。队长当着那个中将的面把我俩给揍了。李飞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他们好好抖擞抖擞,可在场的官员不是将军就是大校的哪里有他说话的份。就这样我们一直没说,济空副政委脸色很难看,我估计我俩已经给他结上梁子了,说不定哪天会把我们的这身蓝皮给扒了。那老头看了我俩几眼气乎乎的走了,参谋长一行的随从赶紧跟了上去生怕那老头犯养角疯猝死威海。临走时老参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好像今儿非得整死我的样子。我估计当时我也飙了居然迎着他的眼神看了过去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队长看出不对劲了,对着我的后面又是一脚,声音很大但我一点也不疼,他舍不得打我,只是做做样子给他们看而已。后来的事情是我们大家都没有想到的,威海市公安局将锦旗直接送到了场站司令部,又恰好赶上副政委在场,问明原由后直接让那位大姐把李飞和我找来了,她又是感谢又是感激的把我俩整的特不好意思。后来队长说场站为了宣传见义勇为鼓舞士气想给立过功的战士提供一些奖励。李飞问什么奖励。队长很严肃的说,保送军校。我们都愣了。然后他又补充了一句,二选一。我们更是愣住了。再后来李飞去了陆院我还在这当傻大兵。很长时间以后我才知道李飞那丫在背后做了手脚。可我没说破,有些事情知道了还不如不知道,改变不了什么还让别人笑话。为此队长觉得特对不住我,说真的我不怪他,他就是一营长也帮不了这些小兵提干的破事,如果他丫是个司令却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把我的名额抢走我她妈不拿刀砍了他算我林峰是大姑娘养的。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斗志。从那以后我也觉得我自己以前的可笑,憋屈了一年多总认为自己精明却没想到栽在了兄弟手里。所以说啊我就觉得人谁都别相信都她妈的靠不住,明着面对你翩翩君子背地里弄的你满地找牙还分不清东南西北,人性万恶,说的真好。队长看着我表情特严肃,他说你就不再好好想想?只要你能上分数线我豁出去这张脸给你跑路子。我说这不都她妈的一个操行吗?你给我跑路子?何必呢,回头我欠你一大人情我这辈子都栽你手里了。然后我就搁那冲他笑,我是铁了心的不考的,他说再多车钴轳话也没用。我不怕得罪他,可能我说话的语气不对,可我对天发誓我决没犯他的心。他冲我挥挥手说,行了行了,考不考是你自己的事反正哥们把这话撂这儿了,我不再对不住你。我说你弄这个就太没意思了,我对别人你可能说我装孙子,对你恐怕就不用我多说了吧。一句话,心搁这儿了,刀子也搁这儿了,不信哥们就给哥们来一刀,哥们要是皱一下眉头哥们就是你养的。队长就笑了,他说我带兵这么多年多多少少也见过几个刺头,可我从没见过你这号的,真是她妈一青头。仔细想想这两年来自己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觉得怅然若失入不敷出。入了党立了功回家后能找到一份挺不错的工作,听起来是让人觉得舒坦。可谁又她妈的知道我们这一匹匹人不人鬼不鬼的傻大兵过的是什么日子。张济说兵是孤独寂寞的孩子。有时候想想也觉得是这个操行。在部队这两年多多少少少也学会了一点做人的道理,更学会了一些做事的道理。以前的时候吧我觉得朋友就跟银子似的越多越好,于是就是人不是人的把所有会说话的归纳到朋友这一类人里去了,那时候还洋洋得意自以为牛逼的不行。后来当兵后我掰着脚巴丫子好好合计了合计才发现我交的都是个什么东西。我现在没事的时候老喜欢自恋,琢磨以前的人和事。我算了,如果我真的有朋友的话决超不过五头,女的就两个。王大伟说女人是个屁,我对象在我当兵第二天就跟别人跑了,她跟了我六年却招呼不兴代打一下的就跑别人床上了你说这人还能相信谁啊?他说过都是实话这点我可以做证,在部队服役的哥们几乎天天都会收到对象的分手信,说什么不能陪她逛公园不能陪她看电影不能这儿不能那的说的自己挺委屈就她妈的差没陪她上床没说了。张济是在社会上混的是过来人,他明白很多我们也许一辈子都明白不了的道理。他对我说过他现在只有一个女性朋友,什么她妈的同学什么她妈的朋友纯她妈的扯淡,你吃苦受累的时候有几个打电话给过你安慰,你在部队受到欺负了又有几个所谓的朋友主动给你打过电话。没有,她妈的一个都没有。我也认为是这个理儿,所以我第一时间把我自己觉得假惺惺又给我摇尾巴的女的打电话骂了。骂完后觉得特她妈的过瘾晚上就和张济溜出营区喝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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