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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墙(一)

  镜中水月,苍白少年时,伊人离去自孤独,四海不懈天狼星

  回墙是江民一直无法逾越的羁绊,每当看到他都会有意丝伤感,何止一丝,是一丝丝的伤感,人们不停的在回墙中打转,却在无尽的欢笑与惆怅中忘记了自己的目的地在哪。长城一直是中外旅游的胜地,中国最火爆的景点之一,而身在北京的人们与长城更是相近无比,可当你深处其中时,能看到的当地人却是少之又少,俞是深处此地,俞是对此地了解片面,而于是生处外地也许会比当地人更了解它,阿斗是江民同校的校友,两人都是育华中学的学生,关系甚好。阿斗是个胖子,而且视力不好,戴着眼镜,单说这两个特征似乎有不少人满足,可他偏偏将自己的头发染了个红颜色,在学校里格外抢眼,江民对阿斗的这个特征最深恶痛绝,因为这让江民与阿斗在一起时毫不引人注意而阿斗则吸收了大部分的眼光,这让江民很不爽,原因都很清楚,江民嫉妒他的抢眼,而染发在哪个学校也不会被允许,而阿斗让其家长写了个证明,曰其头发从小就是红色,与生俱来,这一招让学校也破格允许,想想也是,身为家长都这么说了,老师们又能怎么办呢。江民所在的班是育华中学高一级部最差的一个班,文化成绩倒数第一但其体育比赛次次得第一,班长张超是江民最讨厌的一个人,江民此人嫉妒心极重,见到哪个出风头的人都恨,自己没本事出风头还讨厌别人,心里不服,自己又没什么风头可出,见了面还还装出一个酒逢知己的模样,自己也觉得很累,可又能怎么样呢。班长是投票选举的,而张超能选上班长有90%的功劳是女生,而这90%里10%是男生,这10%男生都属于那种头脑简单,看着自己的女同桌选他,自己也跟着选,张超在女生中的人气旺的厉害,因为其家庭富裕,富到身穿全是名牌,连身上涂的香水都是顶级货色,女生喜欢看一些白日做梦似的小说,一般都是富裕的少爷与平凡的女孩相恋的书,再加上张超平时从不和男生玩,总是躲在女人堆里,因此女生都将他是为心中的白马王子,而男生们则都对他虎视眈眈,表面又不敢得罪他,只能心里默默的羡慕他,有一次张超被两个初一的学弟打闹时碰倒了,江民看见了,心中窃喜,可没想到那张超像发疯了一般大吼:“啊,完了,完了,我的发型!”于是从裤衣袋中掏出一面粉红色外壳的镜子对着自己的脸整理,那是江民第一次看到张超发癫,不由得直冒冷汗。阿斗思想单纯,希望自己能在女生面前有一些人气,于是脱离了广大男生同胞投靠了张超那边,于是开始天天跟在张超屁股后,江民则是感叹自己误交损友。日常的测验愈来愈变得离谱的勤,而江民则是次次不及格,老师一次将他叫去办公室训话,并说:“再考不及格就别来上学了!”江民很想照老师的话去做,于是将自己的想法告知父母,但其父母则是与其操练,最后江民放弃了作为一个乖孩子照老师话去做的决策决定厚着脸皮继续上,江民的分析如下:

  照老师话去做的结果是被父母干掉。不照老师的话做,则顶多是多挨几次训,避免了生命危险。

  这让江民领悟到原来老师也有错的时候。那段日子同学们之间很流行读韩寒的书,于是天真的以为自己真的能像书中的主角一样,可那毕竟是小说,小说就是虚构的,阿斗继续的当张超的跟班,本希望张超在女生中的注意力能分自己一半,可没想到女生却是更加注意张超,对阿斗的反应是“阿超君越来越帅了,在学校里都有佣人跟班,真帅气。”阿斗是在期中考试的前一天听到了这句话,那天的阿斗哭了,哭得很悲伤,蹲在学校后花园的一角默默的流下了眼泪,耳朵里的mp3放着李圣杰的《痴心绝对》眼泪一滴滴的从眼眶中滑落下来,那天的他头还梳的是三七开,不听音乐以为他在那发彪,而听着音乐感觉他更彪,江民那天在他旁边想乘机笑话他,可走到阿斗旁边时他突然被阿斗抱住了,你才是我的好兄弟,这时候,还在我身边,江民则感到很尴尬,阿斗此时的心情是失恋而事实上他就没恋过,何来失恋?原来阿斗一直喜欢班里的一个女生叫丁鑫,此女相貌秀丽,脾气温和,那天此话出自她口因此阿斗会表现出失恋的痛苦,其实何止阿斗喜欢她全班80%男生喜欢她,剩20%属于暗恋她,江民得知本想发笑,可一想此时要忍忍,就这样,阿斗又回到了男生们的怀抱,班上老师的测验更是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张超成天在女生群众嬉皮笑脸,江民想,成天考试,老子都快烤熟了,你他妈还能那么悠闲,张超的卷子每次成绩都列于班级前列,这使每次都不及格的江民很诧异,“难道他是神?”这个愚蠢的问题正尝是不会有人想的,可这偏偏是江民的问题,以他那白痴的脑袋竟然围绕这“张超是不是神”这个愚蠢的问题想了半个月最后恍然大悟,自己真可笑,这世界怎么会有神呢,哈哈。育华中学高中部属住宿学校,因此每星期只能回家一次对他们来说显得格外珍贵,张超每次往返回校总是新衣靓服,而其他同学则是从家带回了一肚子郁闷,至于发泄自然是那一堆堆考卷,但考卷也不是好欺负的,你对我发泄多少,老师就还给你多少,进入宿舍自然是一阵鬼哭狼嚎。江民一次在搬运班级道具时把老师的一件玻璃道具打碎了,老师于是像是条件反射的给了江民一巴掌,老师体罚学生这时已经颁布了文字,而老师在下了两节课后过来郑重的向江民道歉,江民忍着那巴掌的痛楚说没事,那打碎道具的钱,是江民她父母赶到学校交给老师的,口中不断的徘徊着,不好意思,这孩子让您费心了。有何费心江民除了做错事她充当体罚者或说言重伤者外平时都不会理那一角的江民。王志峰在班里的喜好就是唱歌,适逢到高潮部分,他便会闭目大唱,对此同学们都很反感,因为他唱得并不好,阿斗与江民一次想了个办法治治他,并邀全班实行,这是多年来唯一的一次班级这么团结,于是在老师来时把握住时间,并让一女生表现出自己多么爱听王志峰的歌,此中间对时间的拿捏必须准确无误,因为如时间过短则派一名同学摆成好学状去问问题拖延时间,如时间过慢则派该课代表或班长进行督促,于是在一次王杰峰投入的大声演唱时,老师进入了班级,并看见下面安静,比以往纪律都要好,这时相信从桌上掉下一根针的声音都能听见,唯有王杰峰一人闭目大声唱歌,声音之大。这让老师对他的行为火冒三丈,并在当天的下午将王杰峰的家长叫到了学校,罪名是严重扰乱课堂纪律。从此王志峰在无在班里唱歌的迹象,这也是此班第一次那么团结,也是最后一次。张超在男生中虎视眈眈,江民在宿舍里住在上铺,住在江民下铺的一位老兄是个性情中人,平时不但要在老师鼻子底下装出一副学习状,看到张超又得装出一副好兄弟想见的表情,这使其十分痛苦,一次这位老兄终于爆发了,当时张超与两名女生嬉笑间,张超被那两个女生撞了一小下,正中那位老兄,撞一下正常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和张超打闹的两位女生,其中一位是江民下铺那老兄一直暗恋着的女神,于是只见那老兄暴怒,一记排山倒海,拳头像渔网一样朝张超挥去,打得张超鼻子流了很多血翻倒在地,直喊求饶,那两位女生看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被打成这样一人给了那老兄一耳光,完后那老兄连着一个礼拜表情麻木僵硬,像中风了一般,宿舍里的舍友都很同情他,其中一半原因是他替大家揍了张超剩下的一半是对其现状的同情,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时间又过去了一个礼拜,此君因殴打同学,被校方以记过处分,从此一蹶不振,潦倒余生。阿斗提出建议一定要使他重新振作起来,回应者只有江民一位,而且是反对票。江民很喜欢恶作剧,自己削铅笔削出的铅灰和木屑,他都会偷偷的放到坐在其前面一位丑女的铅笔盒里,当她回班时打开自己的铅笔盒便会大叫。这种恶搞的恶作剧江民作了一个学期并且在那女生上课回答问题时把一些印有丑女两字的贴纸放在其凳子上,当那女生一坐时丑女的字便会紧紧的贴在那女生的屁股上,这是江民便开始沉浸在欢笑中,那女生的同桌亦喜欢其同桌被恶搞,并说要和江民联手整治她。在那女生忍受了整一学期的恶作剧后的她,向老师提出要换座位,班主任对此女要换座位的提议很奇怪,便询问其原因,那女生一五一十的将原因告知班主任,以为此女学习在班里属于前列,并且与老师的关系很好,事后班主任抓狂般的大怒把那女生的同桌叫到办公室问话,事前那女生同桌与江民手击掌为盟誓言决不会把此事说给任何人并一个劲地说好兄弟讲义气,在老师还没有采取严厉逼问之前那女生同桌边就把所有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老师。江民因此事被老师训了不下数十次,致使精神恍惚,体力耗竭,不但如此老师还将此事告知了江民的父母,回家好一顿操练,半死不活,江民经常想起出卖他那厮,妈的,还说什么好兄弟讲义气,他妈的连前年做过的坏事都跟老师详细的汇报了,这件事让江民知道了这个朋友的不仗义,悔恨自己交损友,在此后的日子里都没在搭理过他,那厮也很有自知之名,在江民眼前也没有再有动作,自己深知对不起江民江民半死不活的状态休养了半年终于开始好转起来,并且老师还将江民的座位调到最后一排,连个同桌都没有,称其对江民的惩罚,张超则是在一旁说风凉话,江民此时的思想便是幻想将张超揪过来碎尸万段。后来的江民投靠了学校不良少年的老大,此君没有什么自己不敢做的,据帮里的其他成员说老大是三个孩子的爸爸,为人大咧咧,毫不修边幅,江民在投靠了其门下后自认为天不怕地不怕了,可是除了交帮费外,帮里跟江民就再无往来。后来那老大有一个月在学校销声匿迹,原来已有一个月没来上学了,在他回来的当天,有几个江民的学姐当场感动得哭了,江民看在眼里,羡慕在心里。在一次江民外出打水时,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江民赤膊着上身去打水,在水房一个高三级部的学姐也在打水当她接完水离开时江民在一旁呆住了,不如说是被迷住了,乌黑的长发,清秀的脸庞,江民相信自己一直在寻找的就是这张脸,后来江民费尽周折,打听到那个学姐名叫林芳,林芳,江民嘴里深情的嘟囔着她的名字很多遍,多好的名字呀,江民沉浸在醉人的遐想中,觉得“林芳”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名字。从此在下课时江民总是会跑到高三级部那地方打转,数次看到林芳,这对江民来说是着炎热的夏天,无聊的生活中唯一让自己值得高兴上一阵子的事了,江民恋的是那么投入。后来高三级部都走了,高一的江民也就升进了高二级部,林芳的离开让江民一时间打击很大,林芳在时他会不时地梳自己较满意的发型,可在她走后,江民再没有兴趣打理头发,一切都显得那么无力,无趣。在这届高三毕业的一段时间里,将民一直无法打起精神。最后将民对自己安慰地说也须有缘终有一天会再见,这让江民的心舒畅了许多。江民的班美女不少,同样恐龙也很多,坐在江民面前的一丑女严严实实的挡住了江民的视线,使其江民不提臀看不见黑板,此女对张超一见如故,张超更是对班里每个女的都关系甚好,这让本来丑女占据自己视线已经很不爽了,再加上此丑女喜欢张超,更是心如铁锤般时不时地就在心里敲打,一次江民写了张字条,模仿张超的字迹向此女示爱,并注明张超的姓名,那丑女看后有如黄河之水一般心潮澎湃,江民想他妈的这够让你受的了。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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