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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爱情生命线(尾声)

  “梅子,真行!舒服,真舒服!吃香喝辣,前呼后拥,左拥右抱,人生如此,足矣!”吴亮眯着眼睛,心旷神怡地体味着梅子的手艺,“这边,这边,用力点,再用力点,嗯,捶捶,再捶捶,嗯,就这样,就这样。揉揉肩,揉揉肩,对,对对对……真是一个让人销魂蚀骨的小蹄子,梅子,我爱死你了!”吴亮那双不安份的手在梅子弹性十足的奶子上活动着,嘴里咕噜咕噜地吞着口水。

  

  “嗯,死鬼!人家尽心尽意侍候你,难道你就不明白人家的心思吗?”梅子故意躲开吴亮的手,将前胸故意从他脸上滑过。

  

  吴亮一愣,一把拉过梅子,一手摸向梅子滚圆微翘的屁股,一手猴急似的去解梅子的裤子。

  

  “你们男人怎么老想着那事?不行啊,人家刚来大姨妈了!”梅子扭动着身子,打开吴亮那只摸向自己下身的手。

  

  “别跟我假正经了,你们女人想的最多的还不是那回事!说真的,老子玩过的女人还少吗?可够味够爽的还真没一个比得上你这个小蹄子,你知道吗,我喜欢的就是因为这一点!”吴亮在梅子脸上轻轻掐了一把,“这辈子也许我再也不想离开你这个小妖精啰!好啦,我答应过你的,只要能让我高兴要我做啥都行,今天你一定是有求于我吧!说,要我为你做啥?”

  

  “谁信你啊,总是哄人家,说话又老不算数!这次我才不上你的当呢!”梅子故意扭扭怩怩的,脸上荡漾的笑啊却艳若桃花,那种惹人的媚劲只要是正常男人谁都会无法抗拒的。

  

  “哄人虽是俺的长处,可我几时哄过你啊?天地良心,我吴亮最讲良心了,我对你怎么样难道你心里还没数?”

  

  吴亮已经脱光了梅子的衣纱,那张满嘴烟味和酒精味的嘴一个劲地往梅子身上拱。

  

  梅子回应着。心里尽管时时翻动着恶心的感觉,但为了达到目的,一切都只好忍受了。梅子知道只有假戏真做才有可能迷住老狐狸的眼睛。

  

  梅子完全彻底地征服了吴亮。整个过程虽然经历了一个由逢场作戏到发挥动物本能两个阶段,可梅子一直清醒着,时时刻刻也不敢忘了每次灵与肉的交易是为了什么!

  

  从浴室出来,梅子似乎又回到了从前,依旧那么清纯,依旧那么窈窕迷人!虽然每次完事之后她都要去浴室彻底冲洗一回但一面对那张人面畜心,总将良心挂在嘴上的脸时心里总会一阵阵冰凉。

  

  一点一滴地,梅子很懂问的艺术,每次都是旁敲侧击,装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如不将前前后后的一切联系起来,还真给人一种只是女人好奇的错觉。

  

  梅子是个精明而极富心计的女人,可这种精明和有心计全被她很好地掩盖在她的清纯的外表里。梅子办每一件事都有她独特的步骤,每一步她都要谋划。特别是对待那些不善之辈,她肯定会极尽所能

  

  充分发挥她的优势,可这些郭影是从来领略过的。因为善良是他与芳芳共有的天性,对待真心相爱的人,梅子永远只展现她清纯的一面。

  

  梅子编导了一套充分的理由让吴良慢慢相信了她。特别是每次跟他办事时的那种投入,真的让吴良有感动不已。吴良因此决意真心诚意地对梅子好,可他恰恰忽略了女人可怕的一面。

  

  女人是可怕的,当她决意不惜一切代价去达到某种目的的时候。

  

  算起来梅子跟吴良相处快三个月了。该办的一切梅子差不多均已办理妥当,差只差梅子该如何配合哥哥梅军按高云信里所说的方法将其父高伯聪秘密接出那个山寨了。

  

  高云的父亲高伯聪其实早就知道了村里的那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几年前南山下不是有个南山牧场吗?说到牧场还得从94年说起。

  

  1992年1月邓小平南巡讲话以来,中华大地上掀起了改革开放的狂潮。天泽县天泽乡的南山牧场就是在改革狂潮的吹鼓下应改革潮流而诞生的。当时县委书记向民还特将此项工程当作形象工程来抓。牧场建成后政府一次性从新西兰引进50头奶牛,于是,舒心奶制品集团公司随着涌动的改革大潮建立了起来。

  

  可惜好景不长,奶牛也许因适应不了中国南部的气候而大批大批地死去。高伯聪也因此引咎辞职,辞去了场长一职。

  

  当初为了争夺场长这一职位还差点儿跟现任乡党委书记吴亮闹翻了呢。几番周折高伯聪最终因与当时的县委书记向民攀上了亲戚而最终获胜,因此吴良对高伯聪一直怀恨在心。后来吴亮的发迹当然也没能逃过高伯聪的眼睛。毕竟牧场的兴衰与舒心集团公司存在着直接联系。

  

  高伯聪与其说是因奶牛的死而辞职还不如说是承受不了良心的折磨而做出的决定。十岁便失去了母亲的儿子终于大学毕业了,家里经济最拮据的时候也终于熬过去了,还有必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去承受左邻右舍一个接一个陷入毒之漩涡的罪恶么?高伯聪目睹了孙历坠落的全过程。他一直为没能力干涉也不敢干涉孙历开始沾染毒品,随后慢慢坠入毒品漩涡这事而接受着良心的煎熬。高伯聪一次次见证了毒品给人们带来的危害,可是就是没有勇气站出来,甚至走向与毒品作坚决斗争的行列。儿子高云喜欢化学,从小对化学体现出来的天赋从吴亮他们弄出了第一批毒品开始让高伯聪揪心不已。大学填报志愿时高伯聪极力反对儿子高云填报化学专业,可素来孝顺的高云却第一次违背了父亲的愿望。一直让高伯聪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高云从学校一回到家里便有吴亮等人相继来访,接着高云随吴亮他们出门后音讯杳无。其实不用想便可猜到大学毕业想回家带父亲一同去重庆的高云十有八九被吴亮他们高薪“聘”走了。干那一行最需要的就是化学方面的高材生。高伯聪在劝说高云不要回家无效的情况下只好教他秘密行动,谁知还是难逃劫数。高伯聪一直没搞明白,吴亮那个老杂毛咋消息那么灵通?其实高伯聪哪里知道县城的每一个交通要道都有他们安排的耳目。

  

  高云一失踪高云的父亲高伯聪就病倒了,而且一病就是两三年。可正是因为这么一病倒让他有了脱身的机会。他已厌倦了那双跟随他左右的眼睛,他其实明白这一切都是吴亮搞出来的鬼把戏。美其名曰为了照顾他的生活起居特意请专人侍候他,其实是派人暗中控制了高伯聪的自由。将高伯聪控制在他们手里还怕高云不配合他们的行动!好毒的一招啊!

  

  直到梅军带着高云写给高伯聪的亲笔信悄悄来见高伯聪的时候高伯聪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在梅军租来的出租车里梅子的父亲梅红专端坐其中。高伯聪在梅子的搀扶下走进了出租车里。高伯聪确实病得不轻,就连吴亮派来监视高伯聪但实际又得照顾高伯聪生活起居的手下也厌倦了侍候人的日子。因此听说梅军前来接高伯聪去医院看病也就没有刻意为难梅军他们的行动。况且还有梅子在场,即使出了什么事也用不着他去承担责任。在泽华乡这块地面上几乎谁都知道了梅子在吴亮心中的位置,很多时候吴亮都对梅子言听计从。因为他已被梅子迷得神魂颠倒了。

  

  梅军开着那辆租来的出租车快速驶往县城人民医院,躲过吴亮他们的耳目之后马上从后门出来坐上了另一辆事先安排好了的将驶往火车站的出租车。

  

  吴亮安排跟踪梅军他们的手下去医院打听了高伯聪的住院房间,而且去那间房间偷偷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高伯聪”和坐在旁边的梅子

  

  其实躺在病床上的“高伯聪”是梅军花钱请来的替身,真正的高伯聪已经被梅军的一个暗度陈仓坐车去了上海!

  

  高伯聪去了上海,总算了却了高云的心愿。梅子的父亲也随梅军去了上海,她终于可以放心地运行自己的计划了。

  

  随着梅子与吴良出现在乡人面前的粘糊场面越来越多,于是谣言四起。

  

  我看啦,孙历一定是梅子那婊子害死的,真看不出来,一副清纯可爱的样子竟是婊子的肚肠……

  

  听说孙历的表妹邓园也来孙家寨了,还带来了当警察的男友,这次梅子肯定逃不了邓园也逃不了警察的眼睛了。只可惜了那个戴眼睛的小伙子,为什么跟那样的人混到了一起呢。结果被人利用还蒙在鼓里,唉,人啊人……

  

  种种不堪入耳的谣言似一颗颗炸弹爆炸在梅子心里,可为了一个计划的缜密实施,再残酷的事实也只能让泛出的血沫层层包裹起来,迷糊自已的视听。忍耐就是胜利,坚持就是胜利。

  

  谣言,传多了,传久了也会成为真言,可梅子没时间也没精力去理会那些流言涩语。她只希望郭影能理解她,支持她,相信她对他的爱是永恒不变的。

  

  谣言虽能击毁某些人的信念,但也能加深另外一些人对某些人的的信任。正是那些谣言使吴亮对梅子更加深信不疑了。慢慢地也放松了对梅子的防备。

  

  梅子利用一个个可乘之计从已经彻底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的牲口口中一点一滴地套出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

  

  在梅子的游说下吴亮终于答应让郭影回学校,但必须承诺永远忘记梅子,忘记所发生的一切。

  

  虽然这是一个好消息,但梅子总觉得有点不放心。毕竟梅子太了解吴亮了,吴亮绝对没有那么好的心!

  

  郭影自由了。一只久居笼子的鸟儿获得自由时定会疑惑地东张张西望望,然后飞向向往已久的天空。可郭影没有起飞的欲望。

  

  郭影提着装有几件衣服的网袋辨了辨方向,踏上了通往芳芳安息的地方——孙家寨果园的路。从泽华乡到孙家寨大约有三十里地的路程,可郭影像踏上了一条通往天堂的路一样走得相当轻快便当,不到两个小时便能瞧见孙家寨那个色彩缤纷的果园了。

  

  果树林已进入了果子成熟期,黄橙橙的果子飘着淡淡的果香透过厚厚的枝叶从还泛着绿色的底蕴里浮现出来,果园热闹着一片成熟的沉重。

  

  郭影无心浏览大自然的景致,径直朝芳芳的安息之地而去。

  

  “对不起,芳芳!很久没来看你了,你不寂寞孤单吗?”郭影将从路边顺手采来的那束野菊花放到了芳芳的坟前。“这段日子没人来陪你,还扔下这么大一片果树林给你打理,真难为你了!”

  

  郭影掏出那块芳芳亲手为他绣制的手帕擦拭着墓碑上芳芳的相片,小心翼翼地似在擦拭自已的眼睛。

  

  芳芳,你瘦了……

  

  “你是……”

  

  郭影闻声抬起了头,但跪在芳芳坟前的双腿没有半点要动一下的意思。

  

  “你是邓园小姐吧!”只见一位风采照人的女人站在自已身后,她旁边还站着一位穿着警服的英俊高个男人,郭影已猜出那女人是谁了。

  

  “噢,这么说你就是郭影了,你怎么……”

  

  “说来话长,也许是梅子说动了吴良那老东西吧?”

  

  “那婊子,我真替你不值,跟那种不要脸的女人……”

  

  “园园,你怎么……”

  

  “怎么,她把你害成这样你还护着她,看样子你真被她迷住了,你知不知她跟吴良的关系,现在已经是家喻户晓了!”邓园气愤地看了郭影一眼,“我哥说不定还真是她害死的呢。”

  

  “不要胡说!”郭影厉声喝住了邓园,“我亲眼看到孙历死在杨守一的脚下,你怎么能……”郭影立起身,急忙稳了稳自已的情绪,“对不起,我不该当着芳芳的面高声嚷嚷。噢,对了,那位是你男友吧。他应该清楚,说什么都讲究证据,是吧!”

  

  “郭影,话虽如此,但还是有人治会超越法治的时候,特别在边远山区更是如此。我相想某某地方出了个土皇帝之类话题已不是什么新闻了吧。”

  

  邓园旁边的小伙子一手牵着邓园的手,冷峻犀利的目光从郭影脸上扫过,“当然,我们也许不真正了解其中的细枝末节,可有句话你该掂量掂量,‘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说得没错,不过……”郭影迟疑了一会儿,将目光转向邓园,“园园,能向我介绍一下你的男友吗?”

  

  “对不起,真把我急糊涂了。刘军辉,在劳教所认识的,他是狱警,你看,犯人跟执法人员谈起了恋爱,这也是不允许的,不过我们是在我出狱后才确定恋爱关系的。”

  

  “军辉,军人的光辉形象吗,却干起了警察,我认为该改名为警辉才对呀!”郭影习惯性地用手去扶眼镜却扑了个空,不由尴尬地笑了笑,“开玩笑的,军辉同志。我也有句话请二位琢磨琢磨,‘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像军辉同志就更应该做到决不冤枉一个好人,也决不放过一个坏人!”

  

  “说得好,你说的每一句话我会认真考虑的。正因为这样我才时时劝园园不要冲动,在弄清楚事实真相之前不可妄下结论!”

  

  “果园有你们二位照顾,梅子可以放心去扮演她的角色了。我替她谢谢你们了!”郭影因没戴眼镜即使跟圆圆他们靠得很近也没法看清圆圆的表情,只好试探性地征询她的意见,“再给我跟梅子一点时间好吗?”

  

  “当着芳芳的面,我能不信你吗?好吧,我相信你们到时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的!不过不要让我们等得太久啊!”圆圆深情地注视着墓碑上芳芳漂亮的照片,眼里充满了无限伤感,“也许我只是被表象蒙住了眼睛吧,对梅子的为人我其实也一无所知,因此……”

  

  “圆圆,那我将芳芳和果园交给你们照顾了,如不介意的话!这个看似平静可爱的地方可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可是龙潭虎穴啊!真不希望你们也介入此事,否则你们也会像我一样着了人家的道都不知是怎么回事……”

  

  “怪不得我们一出果园就有人盯梢,如果不是军辉陪着我恐怕……”

  

  “我得走了,我必须遵守诺言!”郭影靠近墓碑,亲了亲芳芳的脸,“保重,我走了,芳芳!”

  

  郭影转过果园深处那条水泥小道,正欲穿过那片梨树林直扑县城火车站。

  

  “阿影,快过来,我有事跟你说!”这时梅子从一棵梨树后闪了出来。

  

  “梅子,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不是……”郭影见到那次来看守所探视过自己之后再没见过面的梅子,不由眼睛一亮。

  

  梅子越发苗条漂亮了,比上次见到的时候更有风韵。乳房将胸前的衣襟高高地顶了起来。屁股像半个篮球恰到好处地裹在裤子里,浑圆浑圆的。郭影眼睛发直地盯住眼前的梅子,恨不能一口将她吞进肚里去。两个月没见,梅子简直集中了亚洲女人的所有魅力!“真美死了那条牲口!”郭影狠狠地想,“怪不得梅子能从那个狗男人那里得到想要得到的一切了,在一个亚洲绝色女子面前还有谁不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只要你一获得自由我自然会想法子脱身了。那个狗杂种一想到他我就想吐,成天想着干那事。为了你,为了实现咱们俩应该充当的角色,我每次都是硬着头皮满足他。现在我们想要得到的证据全都得到了,光吴亮那个狗杂碎的录音带就有两盘,还有一些他们的毒品制作过程和他们交易时的现场录像带。为了得到这些我想尽了女人可以用的一切办法。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只要我稍一施舍,他们就会乖乖地替我去弄那些我想要的东西。”梅子像有些显功似地描绘着方方面面的经历,一点也不感到羞耻。也许她已经习惯了在男人面前打情骂俏,麻木了某些感官神经吧。

  

  郭影有些酸涩地接过梅子给他带来的那些录音带和录像带,心突然“砰”地一声碎了。

  

  代价,付出的代价也许太大了吧!梅子的灵魂也许已经染上了污垢。

  

  “梅子你真的还记着我吗?”郭影强忍着差点儿流出眼眶的泪水,“你是来为我送行的还是……”

  

  “你是不是……”梅子这才发现情况有些不妙,“说得也是,我已经是脏得一无是处的烂女人了,也许……”梅子已无初见郭影时的那种喜悦,“阿影,我不怪你。是我让你遭了那么多罪。还有那些谣言,虽是谣言,但有时那些谣言足以毁掉一个人的一切!放心,我不会苟活于世的,在孙家寨,甚至在泽华乡已无我的容身之处。阿影,你也应该了解我的个性,只要我发誓要做到的事绝不会半途而废的。现在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也可以安心地走了……”梅子似乎也发现了自己身体上的巨大变化,不由脸上一阵发烧。“证据,一切足以让那些人渣进地狱的证据全在那两盒磁带和那盒录像带上了,阿影啊,你一定要将这些东西带出去,无论如何要将他们安全送到我哥梅军手里。阿影,快操近路离开这里,说不定他们已经追上来了,吴亮那狗杂种不会那么好心的,我想他答应给你自由一定是个阴谋……”

  

  “别说了,梅子。跟我一起走吧。你在我心目中永远是纯洁无比的,我爱你!”郭影不顾一切将梅子搂住了。

  

  ……

  

  “抓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正当郭影与梅子一起处理好梅子从吴亮那群人渣那里得到的证据和郭影的书稿时,山那头也就是果园东侧传来了“豺狼虎豹”一路追来的呼叫声。

  

  梅子知道这次在劫难逃了。梅子只好领着郭影朝黑水崖跑去。

  

  原来吴亮答应梅子给郭影自由只是一个以此获得梅子高兴的幌子而已,名义上说是放郭影一条生路实际是吴亮想好的一个想在郭影回学校的路上干掉他的一个策略。因此,郭影的一举一动全掌握在吴亮他们手里。而梅子出现在果园是吴亮他们根本没有料想到的。当吴亮看到出现在果园的梅子时他这才真正明白梅子之所以委身于他是另有所图了。为了保全孙家寨这个绝密的毒品生产基地,吴亮只好放弃想要霸占梅子一辈子的想法,断然决定亲自出马,带领各路人马全力以赴追赶梅子和郭影。

  

  “阿影,我们已被吴亮他们赶上绝路了,你怕吗?”

  

  “怕,但与你在一起就是死我也瞑目了!”

  

  “阿影,我想在临死前嫁给你,你愿意娶我吗?”

  

  “求之不得,我在小说中写过一首《生命之歌》,咱们就让这首歌作为咱俩的婚礼赞歌好吗?”

  

  “好啊,太好了!”

  

  渐渐地,一大群舞枪弄棒的家伙围了过来,“他们没地方跑啦,快围上去捉活的!”

  

  “生活如酒,无论多苦,无论多涩,谁都要碰杯……”郭影和梅子相互搂着对方的腰,另一只手打开着,像一对掠开的翅膀,纵身一跳跳下了黑水崖。郭影和梅子像一只掠翅下坠的巨鸟在水花飞溅的黑色水幕前下落,悲壮哀婉的歌声穿过山野在峰峦间久久回荡……

  

  后记:郭影和梅子双双葬身黑水崖后山里一片震惊。当晚邓园和男友刘军辉悄悄来到了黑水崖。凭着与芳芳深交多年的直觉在一个似乎只有了解芳芳的人才能找得到的地方找到了郭影他们留下的重要证据和小说书稿。

  

  圆圆与她的男友刘军辉按梅子和郭影留下的的遗言所托将证据寄给了远在上海的梅军。郭影的书稿却寄给了郭影的高中老师周京华。

  

  书稿经周京华老师的整理后正式出版了。想不到郭影在看守所里写的《穿越爱情生命线》一书竟成了当地各大书店的抢手货。

  

  稿费十万元连同芳芳留给郭影的全部存款也被周京华老师寄往了芳芳的老家。

  

  芳芳希望小学落成典礼上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的余音刚刚远去,《生命之歌》的高亢雄壮的旋律又在山村悠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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