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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商劫(第九章 有人欢喜有人忧)

  有人欢喜有人忧

  于无声处听惊雷。

  正当一些中层皆大欢喜的时候,也就是这些中层忘记考评前后那种忐忑不安的时候,让他们意想不到的事儿就发生了。

  就在四月中旬,新的干部任命文件正式下来了,有几个副职中层就给免职了(生产线职工们这样吵,实际也没有免职)三分厂的副厂长任晓珊被免除职务,还有生产技术科副主任老苏,也就是赵倩常说的“三天紧”的原二厂副厂长苏永忠,再就是化验室副主任金霞绰号较劲的,还听说就连供应科一把手诏俊宏也免了。再就是一些科室的主任变成主任科员!似乎以国家行政级别对待啦。这些免了的中层全成为主任科员了,也就是工资待遇没有变,依然享受以前的中层主任待遇,就是没有权利而已!对好多的中层来说这实际是象征性地换名目,稍作变动。但对这几个人来说就很不一样,他们个个清楚自己的靠山倒了,有的“靠山”几年前就倒了。有的退休了,有的没有权利了,有的被巡视组双规了,有的去年在扫黑除恶中当保护伞给打掉了。已经影响不了企业了,给企业带不来好处。树倒猕猴散,这老板也就不认他们!开始把他们从那个位子上往开里踢!不过好在待遇没有变。谁也就是混两个钱,就怕以后会降低工资的,如果工资降了就像工人们一样,手里就紧的多!至于被正职骂,跑断腿,被身边工人轻蔑的副职到不稀罕,那又不是啥球官官子!

  袁如慈听到被免了十几个中层,就和其他职工一样无关疼痒,他麻木毫无反应,完全像中国农民听到那个外国总统下台一样,也就像从电视里看到非洲难民一样只是一声轻微的叹息。因为就把这些中层工资降了,工人也多一分钱拿不上,不降自己也就那个工资。就像生产成本一样节约了也看不见给他们涨一点工资,浪费了也不见得就少了他们的工资一样。然而身边有的工人就和赵倩一样却幸灾乐祸,神情便显得十分明显,袁如慈知道那是一种狭隘的嫉妒!从他们那种言谈声色上察到一种贫富之间已经产生的丝丝缕缕仇视和妒富的眼神!那是一种很可怕的眼神,他就想起过去富人为啥要杀穷人,穷人为啥要杀富人的那些历史事件。

  他就想到这批被降为主任科员的好几人都是以前和他熟悉,而且一起共事的人。心里不免为这几个人叹息,虽然这几个人和他已经不是一个圈子里人,平素交情不深,被提拔起以后就很少在一起说话谝传早疏远起来,有时见面只是偶尔打招呼,甚至连招呼也不打了,但他想到自己微薄的工资,将心比心,也就不由同情。

  就像供销科的主任诏俊宏,就像三厂副厂长任晓珊那时在五分厂和他一起共事的。

  十二年前袁如慈来到这梧幽沟在那个五分厂当机修工时,诏俊宏正是二十二三的小伙子当上车间主任已经一年了,就在一年前他是四分厂的浮选班长,也就是浮选工!听车间人说他进厂不到三年时间,但已经是浮选车间主任。这时候五分厂一把手正是汪海珺。因为汪海珺当过兵,又是从二分厂调来,也就是王雄强派来。工作作风比较霸道专断,在日常工作中唯我独尊近乎刚愎自用。那时候伍佑集团刚刚组建,也就是海狮集团陆羽刚从当地另一个民营老板武羽手里将日处理量两百吨的五分厂,日处理量一百五十吨四分厂和日处理量一百吨的六分厂三个毛蛋大的厂子和两个矿洞一并入股给王雄强组建成伍佑集团。王雄强就从二分厂抽调派遣管理干部去这三个厂子。也就这时候诏俊宏也从四分厂的班长调到五分厂当上浮选车间主任。

  汪海珺能当五分厂厂长也是有原因的,因为他的哥就是梓旭县矿管办主任。那时候开矿的人就得按照吨位的给县上上税,矿管办主任就像明清两朝皇帝派出的盐检司一样是操这心,给县上收税的。王雄强为了企业在采矿上得到方便,就把汪海珺提成车间主任,又从车间主任提成五分厂厂长。当时在众人眼里伍佑集团是国营,工人也是正式工,称为工人或是职工,此时也是刚改制的正规部队,人人工资又高!四、五、六三个分厂是收编的部队,工人都是周边农村农民,是杂牌军工资待遇又低。鉴于此,汪海珺也就很张扬,很优越,很气势。于是汪海珺就把车间主任诏俊宏眼里不瞭,脚下不擦,动不动收拾的走投无路。再说诏俊宏也是刚从农村出来不会搞关系,性格又懦弱胆怯,又不善于巴结钻营。工作上也没经验不熟练,浮选也不精通,找不来毛病,常让岗位工糊弄,对违章违纪,罚又不能罚,管又管不了,指标也干不好。整天就不敢在办公室里呆一会。特别遇到车间设备不正常,机修主任都不在乎,坐在房子里喝茶看电视,而他主管车间生产就要守在车间监督机修工修理设备。袁如慈几次夜间修机子看到他冻的发抖着站在一边,知道他白天在车间转了一天,此时还不敢休息,而一把手汪海珺却仰躺大肚睡得跟死了一样,就劝他去休息一会。诏俊宏单薄的身躯瑟瑟颤抖,乌青的嘴唇很可怜地喃喃说道:“不敢去,我挣的这两个钱也难得很,我有点混不处了!今年干出来不行就再到哪里干走!”

  袁如慈就想起读《史记》时看到楚国军队收编秦军的那段描写。二分厂下来的不论是干部职工都比这个厂职工的工资高,个个都盛气凌人,就像出宫怀抱圣旨或是尚方宝剑被割掉?娃子(生殖器)的太监一样趾高气扬。在这种情况下,被收编的诏俊宏主任的日子难过是可想而知。特别当时那个像南霸天的机修工李卫东,(以前是二分厂的设备科室的一般人员,年前因为偷了厂里的电脑被人告发到王雄强跟前就被发配到五分厂当机修工。此人矮个子光头子,喝酒打麻将,人前说人话鬼前说鬼话很阴险,因为会巴结,汪海珺也看在以前相识的面子上不管,他就啥活不干,老是光光头,肥头大耳整天端着一个紫砂壶在院里转)那是一个阴冷子人,因为工资高他三天两头子和汪海珺吃吃喝喝,就在汪海珺跟前吹风献谗言,尽说些诏俊宏的不是,想把诏俊宏放翻他当主任。这也造成诏俊宏的日子难过的主要原因。

  也就在诏俊宏车间主任位子岌岌可危的这时候,天不转地转山不转水转。五分厂几个工人偷铅粉的事不知被谁告发。后来好多人说是李卫东想放翻汪海珺告发的,也有人说李卫东想再次得到王雄强的青睐,就把偷矿粉一事悄悄举报。这一下汪海珺就遭殃。在事发前他知道那几个人偷铅粉,因为天天请他喝酒吃饭,也就睁一眼闭一眼,再说他也暗地里得到不少好处,就一直没有管此事,没想到就被举报。伍佑集团也就把汪海珺免除厂长,也就在此时矿管办主任的哥也无故免职,王雄强就打算不再用汪海珺还想重重处理一下。没想到一个月后汪海珺的哥就提拔成副县长,王雄强无奈一个月后又任命汪海珺为二分厂副厂长,只好对偷铅粉的几个工人予以重罚,等到年底罚款缴清就全部开除厂籍不要了。

  伍佑集团派柳聚星当上厂长,也就在这时候谁也没有意料到诏俊宏突然被提为副厂长。然而光光头整天端着茶壶闲大浪的机修工李卫东依旧原样子,依旧没有被提拔,许多职工就私下议论说“从古到今出卖人的人不会被重用的!王雄强早就看透不用他呢!”。

  柳聚星三十七八岁,圆脸梳着风头,生性腼腆,一紧张说话结结巴巴,语无伦次满脸通红。他胆小谨慎,不像汪海珺那样大胆老练。因为刚从主任提为厂长,再有汪海珺翻船的前车之鉴就更小心翼翼。他也看到名不经传的年轻小伙诏俊宏能当上副厂长,也有说不来的地方,就不再像汪海珺那样收拾排挤他,反而很器重。同时他看到李卫东出谋划策,有些主意很管用,当时机修班比较混乱把李卫东建议提拔为机修主任,但伍佑集团没有下文承认。

  两年后,也就到2008年汶川地震后,伍佑集团董事会的一班人马就个个带上过亿的资产和股金散伙。有的人拿上钱在梓旭县圈地大搞房地产,有的在雾都市搞起车辆安检生意,将全市八县三区的大小车辆安全监测全部收揽其中,有的拿上钱投身海狮集团继续当老总,也有默默无闻休闲养老安享晚年……

  诏俊宏就调离五分厂到梓旭集团供销科,先是副科长,很快就成为一把手成为供销公司诏经理。主管伍佑集团矿山和选厂以及锌业公司设备购进日常备件采购和集团公司所有办公用品的添置。诏俊宏成天坐着猎豹,红光满面,一脸自信。身体也很快发福,体重从一百一十斤一下子就到一百八十斤也猛长。2016年以后诏俊宏就下放到伍佑集团这边当供销科长,专管伍佑集团材料供应。今年(2018年)四月就被免。因为河南徵帝集团来的总经理助理老段,管了两年多生产技术后就把持上这个部门。据说现在不叫供应科,而是伍佑集团供销公司!

  诏俊宏管理水平后来咋样就不得而知,那时候在五分厂安排工作都是柳聚星的翻版,没有创新,没有注意,不会调配人员,不会激发职工的积极性,更别说为职工某好处。但却能爬到梓旭集团供销公司经理的位子近十年,弄得金银满筐,身体由以前的瘦如干柴一百一十斤到后来的肥肥胖胖成为一百八十斤是有原因的。后来知情人说因为他的哥是国家干部在梓旭县当过官跟甄荹嘉有交情,后来调到雾都市,又调到省城南州上成为省国土资源厅副厅长。在2016年因为妻子炫富和单位人发生口角,单位上有人就气愤不过,开始告发检举而被双规,2017年后半年被十年有期徒刑!否侧河南徵帝集团黎永骏也万万不敢将他的职务免得干干净净!听说他哥当初跟甄荹嘉关系相当密切,刚离开梓旭县时特意交代甄荹嘉要照看着兄弟。又一次袁如慈要进城恰好遇见他和甄荹嘉的老哥在一起,后来得知是去给甄荹嘉拜年的。这也就是在五分厂先受到汪海珺排挤,最后柳聚星来不再排挤,最后飞跃直上能够发财,现在又被免职成为主任科员的缘故。

  不过诏俊宏来到伍佑当供销科长时,汪海珺从二厂副厂长调到矿上副矿长又调到供销科当副主任呢!成为他的副手。2018年后,汪海珺却调到金浦香绿化公司去当经理,诏俊宏就被免职成为一般科员!这是有原因的,因为他的靠山甄荹嘉没有权利,不好保佑他,然而汪海珺就不一样,他的哥早已经调到雾都市成为某局一把手了!

  听说被免职的还有金霞,那是一个矮个子头发有点散乱小眼睛面目一般显的稍有邋遢,但行走像滚动的皮球一样快的女人。

  十二年前袁如慈刚来伍佑集团报到时,金霞正是伍佑集团选业公司办公室的统计,记得当时的调令就是她开出的。那时候他根本不知金霞的绰号是“较劲”。后来袁如慈在五分厂上班,因为五分厂跟二分厂也就是当时的选业公司相距十里地,一般工人根本没有事不互相来往,也就很少见到这个又矮又走路很快的女人。但是每到年底,伍佑集团下属的选业公司在处理各分厂的废旧材料时,总看见这个女人风风火火出现在各选厂。因为她要来监督过磅。有一次袁如慈在磅房看见结账时她把球磨机衬板破碎机牙板特好的铁当做废旧铁皮给那个又肥又胖穿着西装的老板大打损耗,随后那老板就以过磅耽误吃饭,非要小车拉她去镇子上吃饭。这女人一边收拾发票一边苦瓜脸笑着说了几句推辞话,也就坐上小车走了。袁如慈事后也得知那个收购废铁的老板也是王雄强的一个亲戚。是通过王雄强的关系年年在各选厂收废铁,听说也依靠废铁成为几百万资产的大老板。这些老板见多识广聪明伶俐也很会来事。那时候,伍佑集团成立后就成立三大公司,即营销公司,选业公司,采业公司。王二炮老大大(父亲)是梓旭县以前的老县长,是王雄强的上司,当年王雄强就是依靠王县长提拔起来的,于是王二炮就从一名浮选工很快混到车间主任,听说在六分厂干了一年厂长就被王雄强调到选业公司当经理!金霞刚到选厂那也是一个浮选工,那时她很有脑子,勤奋好学就报上县上举办的函授自学财会,算账神速。毕业后王雄强把她从车间调出来安顿到选业公司办公室当统计。

  到了二零一三年因为铅锌市场疲软,五分厂远离矿山拉运矿石的费用增高,再者五分厂也是个日处理量二百吨的小厂子,当时三分厂也扩建不久人员紧缺,国家对环保日益抓得紧起来,对高耗能高污染的小厂不容许生产,于是五分厂也就因为利润不大关停。

  袁如慈就来到二分厂看砂泵。这时候金霞已经是质检科副主任,听说她专门负责取地质样,也就是代表伍佑集团监督矿山那些矿洞子上每个老板们运出矿石品位的高低。因为伍佑集团公司矿山上打进尺采矿,出矿的活全部承包给浙江的几个老板。集团公司只是按每吨矿石的品味高低给老板结账。金霞就每天带上三个人,后勤科专门派上一辆皮卡拉上她们到各矿场取样。袁如慈早晚上班站在沙泵站常能看见这个女人疯疯癫癫上下台阶来往质检室的影子。

  吴德全离开伍佑集团取矿石样的工作就停了。黎健成为总经理时,这个女人又专门搞车间生产样的抽查以及抽查尾矿。这工作也就是检查化验室那些化验员做的样是否标准而已,再就是监督车间尾矿流失,看尾矿库里流失的金属品位高低,但仅仅一年也就取消。徵帝集团来的这些人也认为这是多余,再者化验室不断减人,他带的三个人一个退休一个辞职一个调到别的岗位,她就成为光杆司令只负责化验室的统计报表工作,也就是说她成为一天做报表的副主任。

  车间一些老职工,也就是二分厂和金霞一起共过事的老人手一言半语说过她的绯闻和成长记。

  袁如慈听出金霞的副主任来的有点不光彩,原来是依靠自己身子换来的。但袁如慈有点不信,因为这个女人长的很丑,个子又矮,面目也很一般,一点也不标致,完全没有一点吸引男人的地方。但那二分厂工人说的有头有尾有根有据,说她跟王二炮有一腿,并骂说“老王只要是个老母猪都想日一下,那是个没有档次的男人!就像猪一样见狗屎也要喙一下!”

  这事是否属实没必要可考,何况也是个人隐私,也就不加细究!但当时王二炮正是选业公司经理,金霞是他的手下。无风不起浪,王二炮把选业公司保险柜上的钥匙让她拿,如果缺乏信任没有非同寻常的关系是不可能的。那时选业公司好些中层干部都靠边站,办公楼上各科室许多女人也靠边站,唯有她大红大紫就让工人怀疑说闲话也是情有可原。再说后来她不懂化验工作,汪俊总经理刚走,陆照睿刚来摸不着门道的时候,选业公司就要撤销,王二炮趁手里的权利还没有收去,就把金霞安顿到质检科成为副主任,进入中层干部的序列。

  后来袁如慈和质检科武诚熟悉后,也一言半语听到武诚说这女人的风流韵事。说这女的跟老王(武诚从不叫王二炮绰号)的一些事。 “那女人就像毛蛋一样,脸蛋子就像晒干的木瓜,一般男人看见根本没那种欲望,你把王总说来个没来头!”袁如慈就笑。

  戴着厚厚近视眼镜的武诚眼睛放射出鄙夷嘲讽的光芒,操着一口四川腔哈哈大笑说:“老王有个狗都想日一下,不然为啥工人给他起绰号叫王二炮?那就是爱打炮!你不知道!那老王对较劲很关心,不然较劲有点风吹草动就赶紧去给老王汇报了!我们化验室稍微有点啥事,我还不知道,作为副职不给我说,就皮颠颠着老早给老王去说。老王怕我收拾较劲,好几次在我跟前说让我照顾,因为他知道较劲不懂业务。老王凡是把日过的女人都照顾的好,就像以前我们质检科的张芸,后来就安排到企管科当统计!还有你们车间的那个桑红被他日了就安排到材料库当保管!把三厂办公室的那个赵丽云日了,她男人偷矿粉被葛文杰抓住老王就让放了,处理都不处理。你看去年还把那个三厂药台上干的杜纹喝了一场酒就调到办公室!”

  武诚说的这些人和事,袁如慈在沙泵站早有工人几十遍的热过剩饭了。

  袁如慈也听出武诚对这个女人很棘手,因为王二炮在中间,这女人就给他制造着很多的麻烦。

  最后武诚很轻蔑地说:“这厂里混清楚的女人干净的没有几个,只有企管科王潇昘那是真大老实靠本事混起来的!但这些女人里面金霞是最丑的一个,也是岁数较大的一个女人。前几天跟我说‘我那时节不要报特殊工种多好!’她后悔了,因为那时候在车间上班想着四十五岁早点退休,现在混成主任了一个月四千好几的工资拿上就不想早点退了,想着多干一年是一年!呵呵呵!”

  河南徵帝集团接管后两年,也就是2017年在伍佑集团干了二十余年,在质检方面学历有学历,经验有经验,可谓是权威的武诚在王二炮的“许诺”里离开质检科。随后王二炮又一次成为主管三个厂唯一的生产副总经理,一年后,但金霞却落第了,没有任命,但不知道以后能任命否,目前却空了!

  袁如慈就想大概王二炮也管不过来了,因为他虽然再次被启用,也是河南徵帝的这些人觉得生产上不好管理,破烦事多,再说环保抓的又紧。伍佑集团这几年越来越跟周边村社群众关系搞得不好,周边村社骚扰与日剧烈,伍佑集团牵扯到外围的事务跟群众也不好谈判,许多群众再也不像以前好说话。河南徵帝集团来的这些管理者,人生地不熟,于是就像段朝阳当上经销公司经理,新来的一个姓王的大个子吊脸王总管进购材料,个个人就管起销售,机械,财务了。偌大的生产线就给他一个管了。

  孙俪常针对这现象曾说:“这些河南来的人就像八国联军进北京抢来了,哪里是搞企业的!你看这么大的企业来的人不往生产上走,集中力量搞生产,个个都走后勤科室那些老捞钱的部门,全公司的生产让王二炮一个甩上。那就说明啥?就说明他们没有长久打算!王雄强手里有这事吗?汪俊手里有这事吗?就说前几年陆羽手里也只是孪钱,但对生产很重视,也抓得很紧啊!从不让一个人抓生产!”

  王二炮也就诚如浮选工赵倩说的“像卫生巾一样,是女人来例假才用的着的几天儿!”因为河南人谁不清楚他的县长大大早退休,去年已经死了,就是他的一个老哥目前在雾都市委当着秘书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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