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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心动过

  ——关于成长

  

  一

  

  高考过后,神经一下子放松得让我有些不适应,不知所措。每天在家里就只是吃了睡,睡了吃,好无聊的。除此之外,我还经常做恶梦,生活在怕因考试不理想而没有学校愿意接受我的恐惧里。我没和父母说过,他们不会理解我,但我也知道他们才是最爱我的。偶尔一次,我用同学的手机登QQ,那对我来说真的是一个新奇的世界,有几个人主动加我为好友,就开始我的网游生涯。那天在同学家,我和一个叫“谷雨”的网友聊了一夜,把我同学的两节手机电池都用没电了才罢休。

  

  那天夜里,我们聊了很多自己的事。他给我讲了他的网络经历,原来他是陕西榆林的,在网上遇到我们这的一位女孩,彼此聊得很投机就搞起了网恋。大概联系了一年多吧,他就来找那个女孩了,但是女孩见了他之后不久就提出了分手,说是因为性格不合。他现在还是忘不了她,就选择一直等她,直到她回心转意为止。我听了他的故事很是感动,觉得他是一个很专一的人,那个女孩不该负他。我想大概是因为她嫌弃他只是一个初中毕业的打工者吧,这样的爱情的确是有点……,况且,她已经考上了大学,大学的生活更让人向往不是吗?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那时的他很是郁闷。他说他经常喝酒来麻醉自己,但是没用,我不禁深深地同情起他来了,为他的痴情。通过聊天我觉得他心里很苦闷,想找个人说话,需要人倾听他,我就自告奋勇地挑起了这个担子。我还了解到他小小年纪就勇敢地挑起了家里的重担,供弟弟上学,孝敬父母,这么小就要经受社会的打磨,品尝社会的艰辛,真是令我肃然起敬。

  

  那时的我真的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网盲,他竟然知道我的姓名和我好朋友的名字,我真的吓坏了,我压根就不认识他,他竟然这么了解我的底细。他笑说:“我其实是网络高手啊!”我很惊愕。

  

  后来,他问了我一个问题“雪融化之后是什么?”

  

  我答:“春天!”

  

  他很惊奇,因为几乎没人能够回答对,别人大多说是“水”。

  

  其实,我以前看过这个问题,这点我一直没告诉他。我想他大概希望自己能够走出那位女孩带来的伤害,进入人生的春天吧!

  

  聊了好几次之后,他向我坦白说他以前就是一个网络骗子,但遇到我后,我的天真、无知感动了他,他不忍心骗我,并且他决定以后都不会骗人了。我真的没想到原来天真、无知还有这么大的力量,能够让人改邪归正?无论怎么样,我是从来没骗过他,我谁也不会骗的。

  

  二

  

  我的家乡有一条美丽的小河,河堤上的空气很新鲜,景色亦很美,满眼的翠绿看着都觉得养眼。我很喜欢独自一个人去那里散步,听着歌想心事,怕以后就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那时我的手机不能上网,就每天给“谷雨”发信息联系,我觉得自己真的好幸运,在这样的无聊、空虚的时候能有一个人聊聊,我真的很感激他,但却从没告诉他我的感激。记得第一次他给我打电话,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怕我的声音不够悦耳,真的是结结巴巴的接了起来,我自己都觉得声音在颤抖,哈哈。那次主要是因为我告诉他网上有个人说要来找我,我很害怕就把事情告诉他了,他帮我分析了一下,结果是:那个人就是骗子,不要相信,并且这种人他见多了。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就放心了。

  

  真正信任他是因为他把自己的QQ号密码告诉了我,我觉得他一定是把我当朋友了,不然怎会如此信任我呢?他的网友好多好多,我所在的群组里共有29个女孩,我只不过是其中之一。我感觉自己好像在排队等候什么似的,或者像是街上叫卖的商品,等待顾客前来选购……,反正就是一种不好的感觉。所幸,那时由于他要工作不经常登QQ,于是我就经常登他的号,进他的空间看一些有意思的日志。那时我的网友很少,空间几乎好久都没什么更新的内容,他的号让我打发了不少无聊的时间。我那时真的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经常被那些垃圾日志感动的泪流满面的,现在我一般都不会去看那些无聊的垃圾文章了,这一年,我的确成长不少了。我那时就把这个秘密告诉了我的好友,她提醒我不要受骗了,现在社会很复杂的;她已经在外上了一年大学,经常以长辈的身份教育我;但这次我却没放在心上,一个能够放心地把自己的QQ密码告诉我的人怎么会是骗子呢?我想大概是她太多疑了,再说我只是一个学生而已,有什么可骗的呢?在那段难熬的日子,每天能够收到他的问候对我来说都有些奢侈了,到现在我想起这些还是对他很感激。那时候,他白天上班,晚上我们就发短信或者上网聊天,我每天就特别盼望天黑,那样就可以跟他聊天了。通过他的介绍我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心,长了一些见识,也对他很是佩服。

  

  三

  

  夏夜总是让人很难以入睡,我几乎每天都是凌晨一两点才睡觉的。那些天总是阴雨连绵的,就像现在的洛阳,白天无事可做就开始瞎想一些有的没的感伤一番。有时候特别想跟朋友联系,但却不知道找谁,他们都在忙着自己的事,就不想去打搅他们了。

  

  我以前就有一个愿望,希望自己能够交一个远方的能够交心的朋友,网络便给我提供了这种便利,那就是“谷雨”了。我也不知道怎么的,跟他聊天就有一种放松感,无拘束。许多在生活中不能与熟人谈的话,却能与之畅谈,我以为我找到了。或许你们不会明白,有些事情一旦习惯便很难割舍,如此依赖一个未曾谋面的人这种疯狂的举动现在让我觉得自己真是傻了,但那时的我却浑然不觉。

  

  现在想来那是的他并没有什么不好,也从没说过什么不雅的话,这一点我觉得很是安慰。

  

  最让我不解的是他总是把我当成一个叫“格子”的女孩,并且喜欢问我:“今天想我了吗?”我知道格子就是他在网上认识的女朋友,现在分手了。我想他之所以老问我那句话,大概把我当成她了吧。我倒并不是很在意的,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常常是开玩笑般地说:“没想啊!”。其实,这绝对违心,我白天几乎都在想他了,我那时无法安置自己的空虚、惆怅,就每天想他在做什么、下班了吗、吃饭了吗、是不是发条短信问候一下?有一段时间。他的胳膊受伤了,我竟然比我身边的朋友受伤还着急,那时的我看来真的是“病”的不轻哦,呵呵。

  

  我的假期生活真的就像一潭死水,毫无生气。

  

  有时觉得现在的生活好奇怪,比如说网络,对我来说就是络了陌生人,漏了好朋友。

  

  四

  

  有一段时间,他总是给我发短信说“想我!”我有些不知所措,更不知道该如何应答,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我真的是只把他当成好朋友,其他的什么都没想过,我承认那时的我的确很喜欢他,但那绝对只是欣赏。我没告诉他,怕他会误会,我还曾自作聪明地让他把我当成一个男孩得了,呵呵。

  

  我这个人就是有很多臭毛病的,比如说喜新厌旧,我从来不敢跟他说什么将来的事,我觉得我们或许在我进入了大学就不会联系的,如果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做不到了只会伤害他人,基本我就选择装傻了。

  

  据他说,他已经出来闯荡五年之久了,吃了很多苦,遭了不少的罪,但我从他的言谈仍然觉得他的心底还蕴藏着单纯。他那时刚失恋不久,只是渴望得到一份纯洁的love,这是我不能帮助他的。我只是朋友身份,能维持住这份难得友谊就好。

  

  那时我还鼓励他去找“格子”好好谈谈,或许这份感情还有挽回的余地,只是他太担心了怕拒绝,我只有恨铁不成钢了。

  

  八月二号,我的录取结果下来了,第一时间我通知的不是我的家人,而是“谷雨”。他正在冒着太阳上班,并且还向我表示了祝贺,我也为即将到来的传说中天堂般的大学生活充满了向往之情。我这次真的可以放心了,不用每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真的是像经历了一次大难啊!

  

  说到这,我不得不提一下最让我抓狂的“谷雨”的坏毛病,无论我们是上网聊天还是发短信,他的速度不是一般的慢。偏偏又碰到我这样一个急性子,我想要是他在我面前我一定会狠狠地结结实实地揍他一顿的,谁叫他那么慢的。这种性子一直持续到我们断了联系,一直说改却始终没能改掉。他给我说,他还在等那个女孩子,至于要等多久,他自己也不清楚。我让他去找,他还是那么胆小,唉!真是的!

  

  五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飞快,我没事实就看一些小说,那是我上学以来一直想干却始终压制的念头,但现在不一样了啊,不用再担心考试。

  

  严沁的小说《谁伴风行》,一个讲述了不善言谈的人如何把握生命中的爱情、友情与亲情,只是,这种生活只适合在上流社会上演,虽然涉及了一些平民,但却也平淡了些。《串串朝露》却有些让人心惊胆战的,里面的情节似乎迷雾重重。主人公方克坚努力地寻找尊严,竭力想摆脱自己的家庭以及母亲所带来的阴影。他渴望平凡的幸福、波澜不惊的生活,却引起了同学好友的误解。他以为自己恨母亲,直到母亲离世他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爱她,这种爱却一直让他以恨得方式表达着。里面涉及的东西很多,有纯洁的友谊、纯真的爱情、感人至深的亲情,同时也揭露了社会上一些带着公正的面具而卑鄙无耻的伪君子、伪善人,在别人危难时不去帮扶一下,而是落井下石,把不幸带给无辜的人。所幸,结局还算差强人意。还记得里面的写朝露的句子:

  

  朝露像绽开在婴儿嘴角无邪的微笑

  

  朝露是母亲心中的关怀和叮咛

  

  朝露是爱的珍珠

  

  朝露是清晨上帝撒下的大片祝福

  

  朝露是幸福

  

  还有《阿甘正传》、《桃花部落》、《王小波文集》,的确都挺不错的。

  

  而后在开学前的十多天,我就去了郑州我奶奶那,准备一些开学所用的生活用品。在这期间我还陪姑姑参加了她同事的婚礼,婚礼相当豪华。新娘穿着洁白的婚纱就像公主一样,特别漂亮。那种场面在我这个乡下人看来算是奢侈浪费了,不过,一个人一生怕也就只能这样一次吧,祝他们白头偕老、生活幸福美满。

  

  十多天后,我就和我爸一起坐上了通往洛阳的火车,那还是我第一次坐火车,甚是兴奋。也为即将到来的大学生活充满了信心,我还想着要好好学习,要拿奖学金呢,呵呵!

  

  六

  

  到了学校,开始忙着登记、办住宿证、找寝室……期间还有一位帅气的学长陪伴,呵呵,除了感到有点累,一切都还好的。后来老爸陪我买了一些生活用品,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就坐校车走了,这时,我才发现这个学校我没有一个熟识的人,突然感到害怕起来。当初我报考这所学校是因为我高中的好友也报考了这了,谁知最后她没来我却来了,造化弄人啊!而后就呆在寝室里,等着同寝室的人来报到。到了晚上,寝室的人都来了,我们都自报家门然后就开始叽叽喳喳讨论开了。我们四个人分别来自四个不同的城市,三个人是只说家乡话的,就一个说普通话的,我这个人吧,说话快像打机关枪似的,她们常常一副迷茫的样子令我特别着急加尴尬的,谁叫我是个急脾气呢,唉!

  

  随后就是军训,每天六点就起床了,晚上还要到操场上拉歌,基本折腾到晚上十点左右才回寝室,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半个月就解放了。现在回想起来那时虽累却充实,并且教官还给我们讲军队的事情、教我们唱军歌、教我们如何适应大学的生活……,这算是我们进入大学的第一课,军训期间还交了几个好朋友,慢慢就有了归属感,大学生活就这样懵懵懂懂地开始了。军训时恰好要过中秋节,我还报了一个节目——小虎队的手语表演《爱》,但后来因为没时间学就Pass掉了,现在想来甚是遗憾啊,后来我回到家,只要一上午就学会了,特别简单的,我当初还以为要学十天半月呢。

  

  不得不说,在开学的那段日子里还要谢谢那个“谷雨”,那是保持联系的人不多,他却是一直保持着的一个。那时也有感到寂寞的时候,寂寞时就想一个人呆着,不过我不怕,我高中时大家都被埋在书山之下,沉在题海之中的,基本都是独来独往的。我不喜欢学别人讲拗口的普通话;也没耐心盯着别人细嚼慢咽地吃饭;更不想参与讨论别人私生活的话题……我就像高中一样,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跑步;一个人看云;一个人听歌……,幸运的是,现在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人,是他们让我的生活丰富起来,我想我们会联系一辈子吧!

  

  七

  

  终于熬到“十一”国庆节了,可以回家了。我回到郑州,每天无所事事,就去找在郑州的同学玩,一起逛街、吃路边的小吃、聊各种各样的话题,玩得十分开心。回到家之后,我在书架上翻到一本杂志大清早的就背着包到东风渠那坐到长凳上读起来,我很喜欢那儿,堤边杨柳依依、花圃里有各种花儿招蜂引蝶;还有人在练习架子鼓;有老人在散步、打太极;看着这幅安详、平和的画面的确能够让人感到心旷神怡、怡然自得。

  

  我还碰到了一个老头,他骑着自行车而后就停车坐在了我旁边,不一会我们就攀谈起来了。他说他会看手相,就帮我看起了手相,还笑说我是一个有福气的人,呵呵。还说什么我形象气质好,那时我一直认为自己太胖了呢,他说什么现在的年轻人都瘦的只剩一把骨头了还要减肥,迟早要得病的了,我就打消了减肥的念头,毕竟健康最重要了,吃饱了有劲再减吧。他还说我说话时语速太快了,不过这样的人脑子反应快。怎么搞的?怎么我的毛病到了他那就都成了优点了呢?而后,他还告诉我他喜欢体育,喜欢听歌,我也比较喜欢听经典的老歌并且手机里就有好多首呢,我给他放了一首《长江之歌》,他竟然一下子就猜出是谁唱的了(我手机里有三个版本的呢,我都一一放给了他听的),我真是佩服得不得了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中午我们就各自回家吃饭了,而后我就开学了,自此,便没再见了。

  

  在家的那几天每天都上网聊天到凌晨才睡觉,听网友讲他们的故事来打发时间,我觉得那时我一定是神经衰弱了,经常失眠躺在床上净胡思乱想的。也幸好,我又出发去学校了,这次是要忙了吧,要上课了!

  

  独自坐在火车上,看着窗外转瞬即逝的风景,特别无聊。幸只两小时的路程,也快的。

  

  八

  

  这次开学真的是忙极了,很多新生都在忙着进各种社团、学生会。而我相对来说就轻松了,我才不想为那些无聊的活动而伤心伤神呢,浪费时间;据我所知,有的还要靠关系,我可不想为了那几学分而去参与这种类似官场的竞争。不过,我寝室其他的人都去了,我就去图书馆打发时间。我在高中时就梦想着我的大学能有一个很大的图书馆,这次我是梦想成真了,哈哈,就像你某位成功人士所说“图书馆放的不是一本一本的书,而是一块一块的金砖。”有金砖,傻子才不去抱呢,嘿嘿。

  

  开学有一个月了吧,我还在跟“谷雨”断断续续地联系着,虽然对他的一些评价我们河南人的话不满,但他这样说也自是有他的道理的,谁叫我们这的人骗了他呢。后来,有一天他说他陷入困境了,我就自告奋勇地要帮助他,给他打了二百元钱。那时的我真的是把自己想成了救世救难的观音菩萨了,幼稚死了!我是一点也不担心他会是骗子什么的,记得他还告诉我不要相信网上的人,现在骗子挺多的,还督促我要好好学习,现在想想真够讽刺的。

  

  尽管高中成绩还好,但大学的课堂还真是有点儿适应不了了,尤其是英语,全英的,我一下子就傻眼了,我真的是十句通九句——一句不通啊!我忽然想我初中初学英语时都急哭了的经历,我现在应该不会那么懦弱吧,去哭?呵呵,其实时间长了也就好了,现在已经都习惯了,我很喜欢ourEnglishteacher。做什么事都要有一个过程,不能太操之过急了。后来的生活就是好好学习,尤其是高数,我最讨厌数学但也较重视它,期末时考了八十多分,还算令人满意吧。我还以为能上九十呢。在这期间还练习过一段时间的口琴,就只学会了一支曲子《送别》,但好久没练习过,现在也已经全部忘了,学那只是一时兴起,没了兴致就搁置了。就这样一个学期过去了,转眼也就放寒假了,其实在学校也就是三个月左右吧,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啊!收拾行李,回家过年喽!

  

  九

  

  我暑假到我一个邻居的德克士店里打工,这是我第二次打工吧!由于店离我家有点远且郑州老是堵车,六个小时的班我常常要在路上来回折腾四个小时;早班时常常早上六点就起床了;晚班常常是十一多才到家。并且由于我的粗心大意,有一次竟然看错表五点就从床上爬起来了,起得早了,唉!更倒霉的要数大年初一那天了,我竟然看错班表迟到了两个小时,按规定要扣掉一百多元呢,我真是想哭啊,还被我妈唠叨了N遍,我觉得我真是个倒霉蛋,大年初一啊,一年的第一天啊!

  

  很意外地,之前的那个人又给我联系了,并且作了深刻的检讨、表达了深深的歉意,我就原谅他了。人人都会犯错的,我自己也不知道做错了多少事呢。只是一点钱而已,也幸而只是一些钱,真是其他的我就亏大了。其实当初他的电话设置成呼叫转移时,我那时真的心里好难受,我就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我有什么对不起他的?朋友说,并不是所有的事都有原因的,深追只会让自己更受伤。原来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信任就这样被摧毁了,这才是最让人受不了的。我曾围绕这个问题思考了好多个夜晚,但不幸的是,我至今仍然没有想通。我不傻,只是打心眼里相信世界的有趣和美好、简单纯洁,觉得这个世界需要自己照顾宠爱怜惜,我真的是把自己当成了天使,这是我的悲哀。现在,我不知道还该不该信任他,只是怀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吧。我一直以为他跟别人不一样,他学历低,我以为他仍会自强不息;他敢于反对家人对他婚事的干涉,我以为他有主见;他敢于遵守对她的承诺,我以为他痴情负责……,这些现在在我看来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的见解。而我还傻了吧唧地去做了他的忠实粉丝,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的,呵呵。

  

  其实,有些事我早就该明白的,只不过一直在自欺欺人罢了。有时,真想问问他有什么没有说谎的。真正让我彻底对他失去信任的还是我偶尔发现的一些事,我真的是……,反正是不可能再沉默了。我给我好朋友说了之后,他们都认为我现在变得懦弱了,特窝囊;还质问我当初曾为一个陌生人的命运报警的勇气去哪了,呵呵,难道我为了这件小事就追到他老家吗?现在我能坦然地把这件事说出来,说明我的精神又上了一个境界了,不管是现实还是虚幻的网络,都已经过去了,生活还是要继续的。

  

  后记:其实,还有好多话想说,期间经历的事也不是一句两句能够说清的。在成长的过程中,我们会不断地发现答案也在不断地发现问题,所以我们还要不断地思考下去,有思考的生活才会让人感觉到自己真真地活了一回。同时,趁年轻也应该多去经历一些事、多去一些地方、多学一些养家糊口的本领……,不要等老了徒伤悲。对于生活:

  

  小时候简单,长大了复杂;

  

  落魄时简单,得到时复杂;

  

  君子简单;小人复杂;

  

  看自己简单;看别人复杂;

  

  人一简单就快乐,人一复杂就痛苦;

  

  活出简单不容易,活出复杂很简单。

  

  无意成长,便也就一心成长;一心成长,哪怕是无意成长。

  

  收拾好自己的喜怒悲欢,才算做眉清目秀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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