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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的日子》

  我和她分开后的那会儿,三月底时长沙下起了纷飞的大雪。我为了忘却最后一次无望的爱情,便毅然去把自己的长发给剃了个贝克汉姆试的短发鸡关头。

  从那之后,我开始把心思用到了读文学书、练字、和搞运动上面来。那大半个学期我过的很愉快很充实,因为我在学习和做事。

  直到现在,我已没能再找回当初那个学期的快感了,哦,对了,应该是那近一年的快乐感。

  快乐无欲之感也是在租房以后才渐渐消磨的。那年我读大四,我和寝室里最玩的来的陈元伟在学校里的民房区租了一个单间杂房。

  房租不贵,也就120元。

  11月中旬,我们班结束了为期近三个月的驾校生活。记得,那三个月里我几乎天天都愉快死了,因为我心里想的就是如何如何打篮球使自己再长高些和在驾校怎么把车技学的更好一些。那时我依然固执的坚信自己才19岁应该还可以再长高的,尽管我身高已有1米7过一点了。

  其实我一直的目的就是高一些后可以在篮下枪球更有优势一点,或走在人群中更自豪一点——的确是幼稚的想法。

  结果到是也没见长,不过我还是靠着自身的实力考取了驾照。班上的同学到至今都有一些没有考过而浪费几千元培训费的厉害人物,我真是替他们不值,终其原因是什么?并不是因为他们笨,而是因为懒惰和忽视。很多事情就是这样造成的,人若是多用心一点,多刻苦一点,那么我想,人是没有什么做不成的。当然话再讲活一点,兴趣和适合也是做成事的一大关键,如果你对自己正在做的事毫无兴趣,那就当然是不会下苦功的。

  时间飘的很快,在12月初的那几日,我的朋友陈元伟通过了军队来学校的考核。我知道,人生中又有一个好朋友即将要离去,他打包走的那天,我没有去送他,送他我怕我会更难受,毕竟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吃了那么多苦。也许人生就是这样,有聚就会有散,但我仍在心底里默默祝福他,希望他以后的路走的更好。

  后来,同班好友屁王和裸奔俩掺进来与我同租了这单间。也好,这样虽然更拥挤了点,但我每月交的房租却更少了。

  也就是那会儿,我听取了屁王的意见打算也报法律本科自考,那时我天真的认为可以靠自己的努力从专科升级到本科。

  头一个星期多里我拿着自考书天天读的很起劲,上课的时候我没听老师讲课,只一门心思的读着法律书,中午也哪里都不去,顾自到学校林子里去背英语,晚上也极其热情的在自习室里狂肯着死板的法律教条,直到夜间11点我才回房睡觉。屁王也同我一样。那段时光我的确是很充实的,基本没有浪费每天的时间,虽然累,但却有种说不出的快感,到至今我都没能忘却那份愉快的时光,除了读书学习其它的杂事我鸟都没有想过。

  热情直到我换了租房和蒲子、小萝卜同租房后才慢慢减退。12月多,我买了台二手电脑,准备靠这玩意学好新概练英语和计算机,我还要考过计算机B级才能够顺利拿取毕业证。

  蒲子整日沉迷与酒色和电脑游戏中不能自拔,小萝卜虽然自己有份电脑公司的工作,但也尽做一些无聊的事,对他来说,只要下班后玩玩网络游戏、泡泡MM、看看下三烂的YY小说似呼就很快乐很满足了,而我却不能这样去做,诚然我是一个从小到大都怀抱着美妙的梦想的人。

  考过了计算机B极后,我等于又卸下了个重包袱。然后04年1月的那大半个月里,我完全放松了自己,也同两位色友混为了一体。

  法律自考书我开始看的不那么痴迷了,整天就是同他们一起玩电脑游戏,玩红警、仙剑等等很多游戏,不过还好我们没牵网线玩传奇之类的冲月卡游戏,不然我会更无法自拔的。晚上是我们玩的最疯狂的时候,于是常常要玩到凌晨以后甚至是通宵达旦。可以说,在尽兴爽快的日子中我又再一次的迷失自己迷失了方向。

  其实说他俩是色友并不能代表什么,人总有好的一面嘛,他俩我相信都很够兄弟义气,人也不坏,从不会去做违法乱纪之事,只是缺乏理想无所事事而已。

  我们同住一屋时,让我最记忆犹心的一事发生了。半夜凌晨时分,我在玩游戏时听到这栋楼房里发出了很响的砸锁声,这时,我第一个反映就是——有贼!

  砸门声持续了很久,依然没有停息的动向。我实在耐不住了,于是我右手拿一根扫帚左手拈一个撮箕打开门就冲了出来,接着我仰天大喊:“找死啊!敲敲敲,老子打死你,砍死你!抄!”。

  蒲子和小萝卜紧随其后也杀疆出来助威,小萝卜用手抓着一个酒瓶蒲子也抓着个椅子,但没像我这般的喊叫。

  他俩都把眼挣的跟牛一样大,样子看上去另我很想笑,但又不敢笑。果然,砸门声忽然停息了,我见前方楼梯口现出了几道人影,便立即对他俩耳语:“快撤,我看,他们人蛮多的,我们可能斗不过。”于是我们立即退回房里。

  我们把房里的灯先关了,借着窗帘我眼挣挣的看到一帮人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估计也有4、5人吧。恩,幸好,我的预测没错,要是我们真的跟他们硬拼的话,我想也很难说被捅上几刀,好汉不吃眼前亏。

  本以为这样就完了,没想,蒲子在窗帘一小空处看到了外面正有十多个成年男子在外面走过来走过去,像是寻仇一样,于是蒲兄便悄声叫我们都别发出声响,说外面的人好象有提刀的。

  顿时,我感到脊背发出了阵阵冷汗,手也有点微抖的倾向。我靠,现在盗贼怎么这么猖狂啊,还集体公然行窃,就算是学校保安怕也不敢管这帮人啊,我想。

  一晚我们就这样窝囊的藏身过去了,面对这帮强盗能保住小命就算不错了,何况我们又不是李小龙,只是具有正义感的学生罢了。碰到这挡子事,其实就算是一个30好几的大男人甚至是一个配枪的警察也不敢冒死像我这般冲出房门大骂这帮强盗,你能保证难到他们就没有比刀具更厉害些的兵器吗?

  天亮了,一夜没睡的我们跑到了昨晚他们行窃的地方。只见那防盗门上的锁确实是被锤子一类的东西砸的快掉下来了,我敢确定,要是再多砸几锤的话,这门就应该可以打开了。

  随后的日子我照样在玩乐中度过,一直到学校放了寒假我才离开这个地方。

  一个寒假里,我无事可做。在无事可做的情况下,我又温读起了法律自考书,那时的我根本就没有明确的目标,也不知道学法律到底是用来干嘛,难道就是为了拿本科文凭吗?

  终于,我有一天受了一部连续剧里的男主角的启示,这部片子叫《我拿什么拯救我的爱人》男主角是大陆演员印小天,他演的是一位律师,故事大概就是讲他为了保住自己和女朋友的爱情,于是甘愿忍受女朋友还爱着她那个正在坐牢的前任男朋友的痛苦帮她前前男友打官司,总之剧情错综复杂,也算绕圈子绕的可以,我也真佩服这编剧的想象力,竟能把这剧里的人搞的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我联想到,我现在不正是在读法律书吗?要是哪天我能够考取本科文凭再考过司法考试不就有律师证了吗?然后我就可以做律师了,呵呵,律师薪水可不少啊,搞的好的人连小房小车都买的了,就像电影里印小天扮演的律师一样。

    不过,最重要是能有资金去做将来的梦想——探险旅游全中国和全地球。

  怀着这一突现的理想,我兴奋起来,便又重新开始激情的苦肯法律教条。紧接着,我这一个月的寒假就这样紧而有序的度过了,没有任何忧郁和悲伤,我甚至极少去和县城里的朋友们玩。

  慢慢的朋友们也不再打电话约我出去玩了,因为我告诉我爸妈以后随打电话来我都不接,除非有人不幸摔死了我才接。而有意思的是,我至今都还保持着这种良好的作风。

  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无非就是在这个我居住了快22年的小地方上的几条马路里无聊的晃来晃去,再到网吧玩来玩去,没有一点激情。

  “嗨!我又杀回来了!”我神采洋溢的对小萝卜道。

  “赶快,现在你们班正在开班会,你快去呀!”小萝卜急切的说道。

  “哦,知道了,不就是班会吗?”我对这马子事没有任何紧迫感,似呼学校里的一切大大小小的事都与我无关。

  我挎个包,悠悠闲闲的走到了108教室,也没憨态的向班主任喊报告,只是对他微笑了一下,他也朝我回个微笑示意我请座。

  我座下了,脑子里却只想着如何把那本《宪法》记入脑海里,好在一个月后的全国统一自考考试时把它顺利的通过。

  由于时间的伟大,我已忘了最后一个女人带给我的伤。新的一年,我只对自考和律考专心专情,所以人还是充实着快乐着的。

  班主任老陶只是说了一下这个学期我们将会上哪几门新课程,然后又调侃几个笑话就宣布散会了。

    对于这样的班主任来说是我最欣赏的,其实严格的来说老陶并不是学校教师,以前他是个武打高手,后来在这所烂大学当了宿舍管理员,由于校方看重了他一身功夫所以才派来管我们这个特殊的班级。

  我所在的这个班是这个学校唯一办的公安类专业班。这是个以林业为主的大学,开了这个林业公安班后就再也没有招下一批,所以我有很多男同学都心生怒恨,都恨没有学弟来受自己欺负,恨没有机会泡同专业的学妹。

  基本上我们班的人在学校很有点嚣张,公安班嘛,不狂不厉点哪会有威信。

  我对他们的自豪没有一点兴致,干嘛老是没事找事装那付耀武扬威的模样来吓呼其它班的人了?有时,班上谁要是和其它班的人发生了冲突,那结果必定会是我班大男子汉们全全出动,将那个班的人摧毁。

  不过这样也没错,做公安就要是来震服平民的嘛,这些都只是他们提前上岗的演习罢了。

  还好,自老陶接手我们这个牛班后,频频打架斗欧事件也的确少了很多。

  好了,长话短说,我并不想讲太多没用废话,总之这新一年的学校生活我是过的即压抑又充实。基本上新概练英语第一册也快自学完了,至于法律考试我每次都会在快要开考的那几天突然放弃,因为越是到那个时候我越觉的脑袋里空旷的很,完全没有把握考的过。

  就这样我在多次放弃和坚持中,9月份我伙同屁王一起离开了这个学校,来到了湖南师大处租了间房子,又开始了新的律考征程。

  “大雄!今天可要抓紧时间努力学习呀!”屁王叫着我的外号拉着我的被子大声呼喊着。

  “啊?现在几点了,好累啊!”昨天的搬家着事搞的我疲惫至极。

  “哦,都11点了,走吃饭去,好饿了。”

  “好,我先要整理一下,你先去吧,去昨晚我们吃的那一家,OK?”

  “那好,你动作快点啊!”

  这家伙做事总是急急忙忙,小事大事都一样,但相反的是,小事要做好得花更长时间而大点的事却很快就办玩了。

  估计这伙他肯定等不了我了,何况其实我不喜欢多人吃,而喜欢独自吃。于是,我艰难的爬起床来,用很快的速度洗簌完,然后整了整又变长的头发就出门了。

  在后面一段时光的生活里我非常的郁闷,开始到还感觉甚好,时间一长压抑情绪就杀满我全身,后来实在是不爽,干脆就剃了个光头,意想忘却烦恼。

  在那呆了基本有一个月多的时间,我天天不是这晃就是那晃,要不就是窝在房里死肯越来越厌烦的法律书,我开始认为我不是读这东西的料了,因为我天生考试就极差——从小学到大学从来都没有逃出过倒数第十名的宝座。

    后来屁王叫我也跟他一样去报个师大法律系的全日制脱产本科一起读,一起去上课,而这时我就明显犹豫了。

  该死的,我都不想再叙述那段极度平淡而郁闷的日子了,反正就是心里痛苦不堪,难以承受。

  在非常踌躇的情况下,有一天我到市定王台图书城偶然买了本韩寒的书——《零下一度》。可以说这本书完完全全改变了我的人生观,社会观,所以我不再强迫自己去做不喜欢的和做不来的事了。

  这是一本完全不入中国社会主流的书,但书里的理论确实是很有新时代的思想的。在这我也不想说韩寒的书有怎么怎么好的一些个废话,有些玩意是不用说出口的,总而言之我是真正的找回了自己的灵魂。

  这一年的生活和际遇异常无聊和平淡,人也没有丝毫兴奋的感觉。直到11月中旬我们班去了长沙公安高等专科学校,我的心情才慢慢好起来,当然,我也就离开了这个不属于自己灵魂的地方。

  在公专我们搞培训搞了两个月的时间,可以说在那所学的东西对我基本上没用,我想唯一有点意思的怕就是告诉我怎么摄影和洗黑白胶卷,什么定影、显影等等之类的我还是学了点,没错,这类学问对以后还是挺有用的。

  对了,我得说一个我最喜欢和欣赏的人——罗小阳。

  罗小阳,是我所见过的最疯狂之人,他不拘世俗,随欲而安,最重要的是他有一颗永远向上的心和坚定的理想。

  虽然他患有肝炎,但好象他对此根本无所谓。

  一切都不能打倒他,他是个变态的疯子,我想。

  我俩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天杀的。因为我们都欢喜西方人的那种用语方式和思维走向。

  最搞笑的是,有一天他心情不太好,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我不想看到中国人的那付面孔,特别是那种种气息,使我没有激情,我只想看到老外,看到他们在街上背包走来走去,我就兴奋开心!”

  “欧,天杀的,你咋和我的想法差不多了,我也特不喜欢中国人的生活方式,总而言之就是只知道什么,责任责任负担负担压抑压抑只类的郁闷东西”(但我现在不那样想了,没责任心便是不成熟,想的开就行了。)

  “我不喜欢生活在南方,南方这边另我不快乐,毕业后我就去北方发展去,去做摄影师。”小阳说道。

  “恩,这个想法不错,你现在的理想已很坚定了,加油!”我支持道。

    本来我想说不要把有些东西看的太崇高了,太重了,但我还是没有说出口。

  其实很多东西人太看重了,就很难将它去实现和做好了,反正我是把一切艺术类的东西都看做是工具而已,无所喂,反正又不是梦想。

  理想和梦想是有很大不同的,理想是用金钱和利益拼成的,梦想才是崇高的与一切利益没有瓜葛的,所以人有两面性是最好的,关键在与你自己怎么来思量。

  以前我把很多事都看的太重,好像它是唯一似的,这其实是很愚蠢的,难以生存的。欧,我想我也算个明智的人。

  不过也不知道小阳现在的想法变的怎么样了,毕业后我很久没和他沟通了,因为生活还很动荡,一点也不稳定,不过我想,他的摄影艺术事业应该是只有进不会退的——因为他特能吃苦。

  还有些无关的垃圾事情就略过吧,说的人很烦看的人就更烦了。

  05年,这是我把理想看的太重的一年,也是白痴做梦的一年。我几乎把写作看成了我生命的唯一,以为靠着它就可以实现以后的梦想了,但没想它却严重禁锢了我困住了我。

  大学的最后半个学期,我和班上的11个男同学一起进了牢房,坐了一个星期的牢。

  事情是这样的,我只想简单的说一下:我们是公安班嘛,进来读书时说好了要分配的吧,到最后国家改了政策嘛,说是再也不包分配工作了,公务员都要经过考核才行,但我们却每人手里都拿了份文件,一份指定要分配的文件,是五年前上级中央林业部发布的。其实对于我来说分不分都无所谓,我又不想从政,说到(从政)两字我就很不舒服,那是个催人加快老化的恶心场所。

  后来搞的我们这个班大反抗起来,于是,堵校门、贴抗议条、殴打保安的事就发生了,因为校方当时招我们入学的时候就是个大大的欺骗,明知道国家马上就要改政策了又干嘛要骗可怜的孩子们花重钱来读这天杀的书。你说,能不反吗?能不向世人宣告罪恶吗?

    反正这些事也不关我的鸟事,我只是冷眼旁观。

  有趣的是。一天,咱们堵校门向外界宣扬罪恶时,和一个嚣张的胖子学生撕杀起来(我至今都怀疑是校方刻意派来挑衅我们滋事的人,想想,要是把我们都给制服了,学校名声不就好起来了吗?名声好了,就可以招更多学生了,不就可以收入更多的钱了吗?)。

    现在的(普通大学)都是一个鸟样,大肚子领导不是为了学生,而是为了他们自己的腰包。

    我没事做便也凑进去打了那胖子一吨,没想,胖子后来叫上了十多个人拿刀来砍我们。我想,他们这些嫩家伙应该只是想吓吓我们,你以为他们是黑社会的吗?一群不只事事的小屁股学生。


    我们班的猛兽哪会怕这些小角色,接着,我们班人从工地上拣了很多钢管杀了过去。

    在说了,我们班那些人基本都是和社会上的黑道中人有勾结的 ,欧,这是个社会定律,是两道中人的互存关系,读者自己去理解吧。我想不通,黑道白道到底区别有多大,老鼠和猫少一方能活吗?

    打架对我们这帮家伙可以说是久经沙场之事,结果那群小白痴都被这大浪惊淘的气势吓跑了。丢盔弃甲的他们赶紧往自己宿舍躲去,咱们手拈钢管紧追不舍,誓言非要杀死那挑衅的胖子才罢休。

  最后胖子没抓到,到是引来了一群全副武装的刑警。

  我本来可以相安无事的溜走,因为那个公寓里围了很多看热闹的学生,随便放下钢管就可以混入人群中了,可当时我想的是为了文学去体验生活,你说傻不傻B。

  就这样,我当时是很愉快的被抓上警车的,显然我很乐观。

  到了公安局,我立即想到了一部多年前我看过的一部片子《少年蛊惑仔》,当时的场面很有那种感觉,我感受到了心里的那种激情。

  在硬绑绑的铁牢里,我看到了这11个勇猛的同学个个都用眼神死死的丁着牢外公安们,因为他们本该毕业后就会当公安的。前一段时间他们都还在公安系统实习着的了,没想如今却被自己人当鼠抓了,真是可笑至极。

  往往警察和痞子也就只一线之隔,区别不大。

  第一天晚上,我记得我过的非常惬意。关进公安局拘留处没多久,学校那方就派人给我们送来了很多烟、很多槟榔、很多矿泉水,还有饭菜,(我们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校方必须对我们负责),然而另我们最开心的是,还可以边嚼槟榔边抽烟边在里面悠闲的看电视,感情我们就是这么乐观欲达无比。

  深夜,我美滋滋的听着电视里发出的音乐入睡了。睡的地方是另人不爽的,阴凉的地冰凉砌骨,我们都是用矿泉水瓶来当枕头睡。

  在梦里,我梦到了一个美丽的地方,那里四处都是起伏不平的山锋,我看到自己正背着旅游包骑着黑色骏马飞奔在丛林之中,那速度简直是快极了。

  第二天醒来,那天杀的电视里仍还放着音乐,音乐很好听,是王力宏的《一首简单的歌》,仿佛正告戒别人要简单生活。

  于是,那几天我一直唱着这首美妙的歌,快乐极了。谁说坐牢痛苦啊?也许是做久了才痛苦吧,但要是去感受一个礼拜,我想还是很让人快乐的。

  唱一首简单的歌,我相信你会快乐,爱情就像一条河,难免会碰到波折······,我一直在哼唱着这首优美的歌。

  柏林、鸭子他们似呼也挺开心的,大家在一起各自说着种种的笑话、流氓话和糗事,听的我肚子都要笑炸了。

  有些东西我觉的不应该说的太细了和太清楚了,这样就难以去想象一些快乐的玩意了。

  后来,我们进了真正的牢房,我们是被警察们用冰凉的手铐分成两人一组挨个被抓上一辆大巴车的,大约二十来个警察各个实枪核弹将我们一组组押上去。要押向真正的监狱。

    记得,我们班其他没被抓进来的幸运男女们当天晚上也都勇敢的来到公安局门口来为我们送行,看到我们被拷着出来他们都眼泪汪汪的哭了,那凄凉的场景让本来高兴的我不经伤感起来,于是当我目视他们的时候,我流下了大学时光里的第一次泪,就算是失恋我都不曾流过泪。

    到了监管所那才叫真的苦,其实关键就是没烟、没酒、没槟榔、没水,连生活用品都没有,而且像我们所触犯的法律按规定得做牢30天。

   其实本来我们是不用真的被拘禁这么久的,公安局里的干事透露,只要我们校方领导出面来尽力解救,应该还是保的出去不用蹲这30天的。

   估计,就是他妈的狗娘养的校领导故意要这么给我们点颜色看看,看看我们下次还敢不敢再闹事影响他们的垃圾名声。

  从被关起来的第一天我就一直拉不出屎,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也没饿着啊?

  开始我还担心自个是不是有病,结果问了一下他们,他们也都说没屎拉。终于,在第五天我幸运的排出了大便,真不简单哪。

  关了7天,出狱后有一朋友我至今都佩服他,他竟然有8天没拉屎,你说这是不是个超级变态狂。

  还有一些伤感的事我就不叙述了,我的感情线如今比较淡,也不细腻,还是让这类事都给那些充满爱的人去写吧。你说,硬要搞的自己和读者流泪到底有什么好。

  12个人的家长们基本都到了学校,也是他们费尽了心机才把我们营救出来的。这里,我要感谢所有爱着自己孩子的父母,确实没他们就没我们。

  学校的什么狗屎领导是我最厌恶的,免去什么贪污受贿、拉帮接派、钩心斗角、等等不说,我就看他们那一个个的秃头脑袋瓜子不爽,那是什么,是极度纵欲、贪赃枉法、严重压抑的结果,还有那一个个的肥胖身躯和那孕妇一般的啤酒肚,我看到就更想吐。

  父母曾一直指望着我当官,我说,要我去从政当官什么的,我干脆就去珠穆朗玛峰上跳下来得了,那样会死的很有意义。

  有一句话我记得很清楚:人总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终于,去年我顺利毕业了。也好,如今有个大专的毕业证,到社会上也可以说是有一丁点文化和素养——嘿嘿,这只是一个印象分而已,仅此虚象而已。

  说白了,我就是不喜欢到学校上课,我宁愿自己研究各种玩意,有用的玩意。

  毕业后。我曾去林业派出所工作过一个星期,结果,我又退了出来。

  去年毕业后,8月我去了长沙一个大型酒店里搞培训,培训没多久我就又窜了回老家怀化会同县。原因是什么?是我笨吗?是我没毅力吗?NO,都不是,是写作生涯捆绑住了我。

  我把它看做了自己这生唯一的职业和生存方式,结果则让我越来越功利和思想复杂,而最终导致了内心的极度脆弱。

  其实天天躲在房里看书写作是一件很没意思的事情,一般来说天天对着电脑这样敲敲敲,身心会越来越不健康。我真的很怀念那时在中学体训队的运动员生活,还有大学第一学期为期三月的严酷军训,因为那才是健康激情的生活状态。

  过多的孤僻导致心理脆弱,过多的合群导致迷失自我,这点需要每个人自己来控制好。

  我现在在玩摄影技艺,已不再写小说、故事、之类的虚幻飘渺毫无真实感和肆意编造的东西了,顶多也是写随笔散文和游记。对,我很喜欢旅游,因为这东西不带功利色彩,是纯运动和浪漫的,有机会我还会慢慢把中国的名山名水游个遍的。

  去年也算是搞了一年的写作事业了,多数时候精神都很堕落和恍惚,再加郁闷的痛苦。

  如今到也是醒悟了,心情也开朗了些。

  今天是2006年1月20日,我的家乡会同小城仍还没下雪,我也正期待着来一场白茫茫的雪。

  近两年多的郁闷和挣扎生活即将泯灭消失了,基本我是认清了自我,我明白将来应该已什么方式走路,我不会再逃避生活的现实了。

  别做梦,你已经22岁了。

  生活已经严厉的像战场上的硝烟。

  别再迷恋远方,生活不再风花雪月。

  让不成熟的都快快的成熟,

  让成熟了的都快快开放。

    你去钩心斗角吧,你去手忙脚乱吧,

    那面无表情的人,就是你的未来。

  朴树有一首《别,千万别》是这么唱的。我只是把歌词的24岁改为了22岁。

  我想我该去磨练自己了,也该坚强了,过去的也都过去了,该演新的好电影了。

  接下来,这月底我又将重新已崭新的面貌杀回省会长沙找自己合适的工作,我知道,我吃的了苦,而且这地方确实和我有着深深的缘份,毕竟在这儿呆过五年,说没感情那是假的。

  我会去做一个技术学徒工,也会继续我的各种爱好和做的来的事,人总有自己合适的和不合适的吧,总之简单就好,能这样最好。以后还有很多事要去做很多事要去激情愉悦的体会,只要坚持你自己喜欢的生存状态你就会做好做成的。

  窗外的小鸟依然在鸣叫,鸡也在叫,像胜利的歌唱一样,很动听,我的故事也就先这么告一段小落了。

  我将来依然会坚持写下去,写身边的事身边的人,真实的事真实的人,直到我生命垂老终结的那一天停止。

    让我期待——明天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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