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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书的读音是gǔshū,英文是[grey record;ancient books],含义是 古代的著作

基本含义

1.指

《汉书·王莽传上》:“徵天下通一艺教授十一人以上,及有逸《礼》、古《书》……史篇文字,通知其意者,皆诣公车。”

2.泛称传世的

晋葛洪《抱朴子·钧世》:“然古书者虽多,未必尽美。”

曾巩《<列女传目录>序》:“自 唐 之乱,古书之在者少矣。”

曹禺《北京人》第一幕:“桌上有一盆佛手……两三本古书。”亦专指经史之外的古代著作。

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经籍会通二·述类例》:“书作於经史间,而非经史可附者,概曰古书。”

3.指

张怀瓘《书断上·八分》:“既言古书,岂得称隶。”

4.指古人手书。

虞集《题吾子行小篆卷后》:“丹书所载,器亡文存,所尤可思者,古书之不可复见也。”

早期遗迹

尽管回族主体的形成是到了元代才开始的,到了元代之后才有大量的被称为回回人的中亚各族穆斯林的东迁,但从共同的居住区域门“蕃坊”人共同的语言(通用汉语并夹杂有阿拉伯语或波斯语等词汇入共同的心理素质(属穆斯林)和共同的经济生活(大多数经商)来看,唐宋时期与汉族和其他民族互通婚姻的“五世土生蕃客”们,或者说两往后出生的六世、七世、八世蕃客后裔,虽不能与今天的回族完全相一致,但按早期回族来理解也是比较准确的。因为在元代之前,这些早期回族的人数已具备相当规模。在宋元之交的词家周密的《齐东野语》中记载着1236年(南宋理宗瑞平三年)蒙古军进攻襄阳时,宋襄阳的宋军中有回回兵。周密的《癸辛杂识》续集下《盗马踏浅》条,记载着1274年(南宋度宗咸淳十年)蒙古军渡江南时,宋军中的回回兵,常从江水浅处潜渡至江北盗蒙古军马,有时所盗马多至三、四百匹。从所盗马数可知此兵不在少数。另据宋无名 氏《昭忠录》记载:“1235年(南来理宗瑞平二年),蒙古太子阔瑞率兵五十万,由宝鸡南面的大散关南攻。宋将曹友闻率兵在西州(今陕西勉县)南大安(今宁强县北人鸡冠山、回回寨一带拒战。

曹友闻是甘肃天水人,为宋初名将曹彬之后,先任天水军教授。1234年蒙古军灭金后,宋政府令曹友闻招募忠义军备防。曹所招的兵中有一部分是投降蒙婢的金将武仙、汪世显部下的回回西夏十八族中不肯投降的官兵。蒙古军灭西夏在1227年,在此之前的一个长的时期中,说明西夏境内已形成了早期的回族。所以,《昭忠录》中记载曹友闻所招募的忠义军中有回回兵,且称之为族,是有一定道理的。当时官都曾消灭蒙古军10余万,从中也可估计出回回兵不在少数,再加上已有回回寨的地名。说明回族确实已初步形成。另外,由于北宋时西夏本身占据着丝绸之路的大动脉河西走廊,所以中外商人中穆斯林很多。早在10世纪前半期,伊斯兰教的呼罗珊王阿布·哈森·纳沙尔(913—942年),曾企图杀掉在撒马尔罕的五百摩尼教徒,高昌回鹘王知道后,派人警告说:“在我国中伊斯兰教三倍于在你国中的摩尼教徒J果你们杀死一个摩尼教徒,我将把国中的伊斯兰教徒加以监视,甚至杀了。”(见阿拉伯人奈丁《群书类述入马苏第《黄金草原》、福虑格尔《摩尼师及其著作》等书》事情发生在五代时期。说明紧连河西走廊的吐鲁番等地,已分布有大量的穆斯林。]元曲中有演宋、夏战争的《狄青复夺衣袄东》一剧,剧中就有河西回回兵。在西夏灭亡(1227年)不到半个世纪时,马可波罗来到河西走廊,当时敦煌、张掖等地都居住着伊斯兰教徒。所以有的学者认为,中原回族形成的时间不迟于十二世纪晚期,而长安等地回族的形成可能更早些。这种观点不无道理。

在元代以前形成的早期回族的问题上,这里需要补充两点。一是由于唐宋时期的早期回族和回族先民形成回族的条件和机遇没有元代那样的大环境优越,所以当时许多穆斯林的后代,包括“五世蕃客”们汉化的现象比较严重,原因是多方面的,但事实却是存在的,包括许多早期回族穆斯林的后代,甚至这些有阿拉伯、波斯血统的回族名人本身就有浓郁的汉文化气息,由于当时这些后代与伊斯兰文化联系不多,所以受汉文化影响大,相当一部分的唐宋穆斯林后代(包括穆斯林名人的后代)融人了今天的汉族。还比如,在西安近郊的汉族中,康、安、曹、米、何等姓为数不少,古代就有人研究其得姓渊源的。如《通鉴》卷248武宗会昌六年条有“夏州节度使米暨”,注:“米姓出于西域康居,枝庶分为米国,复人中国,子孙遂以为姓。”

又如宋邓名世《古今姓氏书辨证》说:“西域米国胡人人中国者,因以为姓。”近代也有人对西安汉族中的康、曹、史、安等姓氏进行过研究,认为皆出于九姓胡。而从明清两代在西安地区留存的有关回族伊斯兰教的碑石看,立碑人多为安、石、米、何等姓。另一方面,西安回民中安、米、何姓较多,至今仍为大姓。而在西安近郊的一些地名中,有南、康村、史家湾、曹家庙、南J何村等,而米家崖、东、西曹里村在清末回民起义迁出前一直都是回族村可见早在唐宋时期,由于互通婚姻等原因,就形成了“回回中有汉人,汉人中有回回”的局面。二是按照阿拉伯、波斯中亚等地商人在中国长期发展的情况看,逐渐在中国形成一个新民族是完全可能的。但回族整体和主体的全面形成却是由于蒙古贵族的西征,回国人的东迁,从而构成回回民族今天的大体框架和结构分布,所以说,今天回族的祖先不只是唐宋穆斯林商人的后裔,更多的则是蒙古西征军强迫东移的大量的穆斯林后裔。

计量单位

甲骨文时代,文字刻在龟甲或兽骨上,龟甲兽骨是用“片”来作单位的。从周、秦到汉,字大都写在竹片木条上,竹片称为简,木条称为牍。把若干简、牍用牛皮绳子串起来,就是“册”。这种牛皮绳子称为“韦”。“册”这个字就是一个象形字,很象牛皮绳把竹木片串连起来。把书籍一册一册放在竹编的箩筐里,装满一筐的书叫做一“部”。在简牍上写字的同时,还把字写在丝织品上,这种书称为帛书。把这种写了字的帛卷成筒形,有轴可以舒展,每一筒就叫“卷”。明胡应麟说:“凡书,唐以前皆为卷轴,盖今世所谓一卷即古之一轴,”书每五卷或十卷放在一起,用一块帙(布或帛)盖上,这五卷或十卷书就为“帙”。“卷帙浩繁”就是指书籍数量多。

造纸术印刷术发明后,一本一本的书出现了,但其计量单位仍沿用了册、部、卷等名称。

注释方式

注释,顾名思义,当然是解答疏导正文中不甚清楚的问题。古书的注释大体可以分为两大类,即随文释义的注疏和通释语义的专著。

先说前者。

随文释义的注疏向来有很多名称,最初叫做“传”,叫做“说”,“解”,也称为“诂”“训”,后来又有 “笺”、“注”、“诠”、“述”、“学”、“订”、“校”、“考”、“证”、“微”、“隐”、“疑”、“义”、“疏”,“音义”“章句”等别名。

这些名称有的名异实同,有的意义微殊,有的互相结合,成为新的名称,如“训诂”“诂训”“解诂”“校注”“义疏”“疏证”等,其用途各不相同。现试举主要者一二:

传,即传授讲解的意思,《春秋》有三传(《左氏传》、《公羊传》、《谷梁传》)。传有的阐明大义,有的引申未言之意,有的逐句解释。古语云“圣人作其书,贤者作其传”。传有内传、外传、大传、小传、补传、集传之分。

注,取义于如水注物,对文字古奥、文义艰深之处,略疏典故。注也是现在通用的注释名词。

注疏的内容大致有:1.解释字义,2.串讲文意,3.分析名读,4.校勘文字,5.阐述语法,6.说明修辞手段,7.诠解成语典故,8.考证古音古义,9.叙事考史,10.记述说川,11.发凡起例。就形式而言又可分成八类。1.注和疏(注只释、疏兼释注),2.释义和叙事,3.他注和自注,4.补注和集注。

再说通释语义的专著。

所谓通释语义的专著,是对随文释义的注疏说的。两者都是释义的书,但所释的义和释义的方法却都有些不同。后者所释的义被局限在某种语言环境中,即只是某一词语在某一书或某一句中的意义,它和这个词语在别的书或别的句中的含义一定相同。就释义的方法来说,注疏的释义是随文而释,不必考虑这个词语在别的书或别的句中所含的各种不同的意义。通释语义的专著刚好相反,它所释的义并不局限于某一书,更不局限于某一句中的含义,而是某一词语常用的、基本的或全部的含义。因此,它的释义方法就不应随文而释,而要一面研究各个词语的含义,融会贯通,给以准确的、简明的解释。但有些书既随文释义,又通释群书,其体式介乎注疏与专著之间,如《经黄释文》、《读书杂志》、《经义述闻》、《群经平议》、《诸子平议》等。还有一种情况,在随文释义的注疏著作中有通论、序录,这种通论与序录大部可以纳入通释语义一类。

通释语义的专著在我国是很多的,按其内容看可分为专释语义、音义兼注、形音义合解三大类。此种专著中多为工具书。从一部古书中挖掘出更多的精华,为后人易读易懂,是历代学者所付出的辛勤劳动。古人曾说,著书难,注书更难。因为注释者必须对一字一事追本溯源,多方考察,具有博大精深的学识,饱览群书的阅历,探微究疑的钻研精神。他们所费的功夫要超出作者好几倍,有的为此倾注了毕生的精力。郦道元为注《水经》,跋山涉水、考异辨难,订正讹误,使《水经》这部书焕然生色,而《水经注》本身也成为规模更为宏大的科学著作,这已经超出注释的范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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