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好知 kuaihz

无私的爱-未完成的爱情剧本

此文是本人上初中时在广播上听到的关于爱情的文章,记得当时是夏夜,我独自一人在房间抽烟,就在西安音乐电台听见了这篇美文,当时的DJ是方言,那时候我和表哥经常听她得节目,因为她很能“片”。这篇文章当时就令我心醉,感之原来世上竟有如此无私之爱,也有那如此不能说的秘密。被夏雪的爱感动,世间美好的事物虽然越来越少,但却没有绝迹。之后久久不能平静,想再看一遍,无奈找不到这篇文章,今晚偶尔看到,甚为欢喜,同道中人皆可观之。文、 刘冬

“夏雪,你真的爱我吗?”麦泉用一种很小心很温柔的声音问夏雪。“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爱……就像……”他静静地看了看夜空,静默的夜如同未来的未知一样深邃。他不知道该怎样表达想说的话,便问“你明白吗?”

“当然了”夏雪回答的很肯定,从第一次看见麦泉,夏雪就喜欢上他了。她总觉得麦泉的眼睛是那么的深不可测,仿佛藏着无尽的忧伤,一不小心就可能掉进去永远出不来了。夏雪想了很久很久,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不是一时兴起,亦非冲动。她完完全全地,真实的爱上了真实的麦泉,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爱情,也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夏雪突然觉得自己长大了,用着成人的思维处理着自己的事情。这是件不可思议又值得骄傲的事情。

夏雪躺在麦泉的怀里一边幸福的数着星星,一边看着麦泉傻傻地望着远处发呆。夏雪暗暗的发誓,一定要好好的照顾他,一生一世,让过去一切阴霾在她这里都烟消云散,唯剩快乐。

麦泉的眼睛看着远处,却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甜。忽而又觉得无常起来,往昔的经历使他对美好的一切害怕起来,夏雪,夏雪,象公主一样的夏雪,她真的是我的了吗?

…………

一个月后,生活便为麦泉和夏雪安排了各自的路。。。。 是他错?是她错?也许,生活本身并没有所谓的对与错。

A面被误解的绝望

看过一本书,里面孕育了一场青春的阴谋,也写了这样一段话:一切的根源,还是欺骗。你可以对我冷若冰霜,也可以把我无情的抛弃,但你绝对不能将我轻易的欺骗,因为这样会让我深深地绝望,对你绝望,也对生活绝望。我喜欢这样的句子,字里行间散发着忧郁的美,美的让人心碎。我常常陶醉于这样的文字中,难以自拔。但却在心底向上帝祈祷属于我的一番平顺,一番美好。

我是麦泉,一个全身散发着往事气味的人,一个别人误解为喜欢孤独的人。我不想去辩驳,我有我心里折叠深埋的故事。我相信会有那么一天,会有那么一个人完全的理解,完全包容我真实的一切。

认识夏雪是朋友的家里。那晚玩的过火,时至深夜,校门已锁,不得以便去了朋友家里“避难”。去的时候夏雪已经在了。她和一帮子朋友也是“避难”而来。由于余兴未了,全无睡意,大家便看碟的看碟,瞎侃的瞎侃,我一个人在角落的沙发上用扑克玩一种算命的游戏,打发余下的长夜。

“做什么呢?一个人?”我抬头看了看,是夏雪,穿着一件印满了星星的蓝色T恤,一条浅黄色的裤子,很青春活力的样子。

“算命。”我以前见过夏雪,她是教育系有名的美女,只是从未说过半句话,这是第一次。我继续着无聊的游戏,夏雪一直在旁边看着。我不知道她是在看牌,还是在看我,只管弄牌,心里一阵虚。

“算什么?”过了一会,她问。

我看了她几秒钟,告诉她怎么做,然后就能知道她在心爱的他(她)心目中的地位。其实这游戏我也不太会玩,且觉得可笑,只当是一个对付无聊的手段罢了。

夏雪按照我说的洗好了牌,诡异的笑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把牌交给我,样子很是真诚。

当我告诉她她在对方心中排行第一只此唯一时,她兴奋的表情很是让我惊讶,仿佛一切被我言中了似的……

没过几天,我感冒了,来到教室的时候,抽屉里放者感康和利君沙,邻桌说是教育系一个美女放下的。生日的时候,抽屉里放着一份小礼物和一份自制精美的卡片,里面满使温暖的句子,依然是教育系的美女送的……

中秋节的时候,夏雪约我出去吃饭。想了想,还是去了。

美丽的夏雪在美丽的月光中显的楚楚动人。我们沿着古老的城墙一直走到热闹拥挤的东大街。穿过穆斯林集市,一直走一直走,不觉疲惫。从夏雪的话语中看得出她似乎很了解我。她不说话的时候就看着我的眼睛,看的我心里一阵阵悸动,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突然就想起那句话来:幸福的时候我们总觉无常。那一天的我感觉亦同。

那晚我们逛到很晚才回来。

我送夏雪到了门口,道了别,便转身走了。谁知夏雪却跑来从后面紧紧的拥住了我。我有些不敢相信,仿佛置身梦境。这与我长期的经历有关。每当面对美好的事物时,我内心闪出的欢喜远比害怕要少的多。我怕听见水晶球破碎的声音,我用什么守住着美好的一切呢?我只是一个穷的连吃饭都难以保证,习惯了漂泊的人。可难道这是注定的吗?注定是无法更改的吗?我不信。那一刻,我下了决定,决定亲自演绎公主与穷小子的故事,尽管在内心我并没有完全的说服自己。

爱就这样开始了,狠也就这样埋下了。像所有恋爱中的男女一样,我和夏雪尽情的享受着眼前的一切,忘我的幸福着。只是在我的意识深处,偶尔会有一种空空的感觉。

夏雪在我跟前表现的很懂事,也很会为别人着想,这抵消我原有的不少顾虑。她会每天晚上拉着我去上自习,虽然好多次我不能忍受自习室的倍感压抑的气氛而逃了出来,但却有了一种被管束的幸福感。她会在吃饭的时候不停的给我夹菜,并常常提醒我注意身体。我的孤独感渐渐消融了。事实上我不喜欢孤独,没有人喜欢。她会在买东西的时候实行AA制。多么细心的女孩。她知道我是个自尊心很强的,我没有能力为她买东西。每每想到这些,我总觉得对不住她。很心疼的样子,让人感动。她会放一大堆的吃物在我的宿舍,让兄弟们尽情的瓜分,并美其名曰“与民同乐”,只有我知道那是因为她不想让我感到孤独。她会在散步时,一边拉着我的手一边设计未来的生活。在哪住,怎么作饭,甚至生几个孩子,男的还是女的……

我以为那就是我离幸福最近的日子了……

转眼国庆节快到了,夏雪说准备会广西老家一趟。

那天我正躺在床上看书,电话响了,是夏雪从医院打来的。她说他眼睛发炎了,医生说要打针,她有点怕。

我去的时候,夏雪正在三楼的眼科前排队,见我来了,便老远的喊我。看着她发红的眼睛,心里满是心疼。她嘟着嘴看着我,很委屈的样子。

我说,不怕,不疼的。

可出来的时候,夏雪的眼睛已溢满了泪水。我紧紧的抱着她,心里涌出男人应有的责任感,忽然觉得有些自豪。转了好几家药店,才买到医生开的药,一路上夏雪抱着我不放,好象怕我扔下她不管似的,我当着她的眼睛,告诉她周围的一切,到了哪,往哪走。她只是在怀里不停的点头,一句话也不说。

走的时候,我说要去火车站,她坚持不让,我只能送她到公交车站,车还没有来,她盯着我仔细的看着,永远看不够的样子。

眼睛刚好些,别太累了,去了,让你妈再带你去查查,我可不想娶一个瞎子做老婆。我笑着叮嘱,还没有分别,思念就早早开始。

她看了一会,双手紧紧的拥住我,那么紧,仿佛要将所有的拥抱一次用完似的,然后就拎着包上车了。

我觉得有些失落。还有七天,却感觉和永别一样。女孩子!

艰难的七天熬过后,我的夏雪终于回来了。我找她,她却老是很忙的样子,我打电话,她老不在宿舍。我不知道怎么了,阴影已不知不觉的悄悄的展开。

我总觉得夏雪在刻意的躲着我。好几次碰见她,她却一个小跑便闪开了。有时实在避免不了遇上了。她也只是打个招呼就匆匆走开了,连说话的时候都不给我。心里埋平的痛渐渐又清晰。我不敢想,我不想做巫师。亲身演绎属于自己的悲剧。我只是害怕,这种害怕无法阻挡漫过古旧的箱子,并将它打开,引来灯光,让我真实的看到水晶球易碎的现实。

那晚我打电话给夏雪,他接了电话。

“ 我想找你谈谈”

“那好,我正好也有话给你说”

4号楼的楼顶除了我和夏雪,别无她他人。风微微的吹着,有些冷。夏雪站在我的对面,我手里的烟在风中燃着。

“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我们不合适……”

“为什么……?怎么不合适……”

“性格,爱好,家庭……假期里我想了很多很多,觉得分开对你对我都好”

我有种掉进坑里的感觉,心不段的往下沉。眼前的夏雪变的陌生无比。这还是那个夏雪吗?还是上天又一次不怀好意的愚弄?事情如同被按排好了一样,按照它预先设计好的剧情演着,这一回,它也没有发生意外,我看到的只是最初的最终的事实,任我竭力否认,却难以逃脱。

“真的吗?……无法挽救了吗?”

“真的。我不想欺骗谁,自己和你都不想”

“我最后一次问你……真的吗?”

“真的。”夏雪背对着我,长发在夜风中舞动。

我走了,我是个倔强的孩子,从来都是,泪水决堤也要留在里面。毕竟生活不是童话,而我也不是童话中能够得到美满的穷小子,我只是我,固执的无可救赎,一个一味的入梦,却注定在现实中失缺的人。

我的身体迅速的垮了下去,周围的一片黯然,青春的躯体里,荒草丛生,狼籍一片。短段几周,便不得不住进医院。白色的一切加上刺鼻的药水味使我的眼睛模糊起来。朋友告诉夏雪说我住院了,我不奢望什么,一切顺其自然,无能为力。

当朋友扶着我走出医院的时候,我看见了夏雪,一身黑衣,带着墨镜,样子好不冷酷,挽着一个男人的手从我眼前走过,这才是真正的夏雪。

我想起那句诗:最为致命的痛苦是绝望,最为残酷的故事是爱情。多美的句子,美的恰到好处。人们总是不甘心,经不住华丽的诱惑,前仆后继的走进生命的沼泽地,难以自拔,痛苦万分,而最后的也是唯一的收获,只有绝望,再么就是千疮百孔的岁月了。这也是一种定律。

那是最后一次看见夏雪。

A面真实的疼痛

当你静下心来的时候,你会发现世界一直在扭曲。一分钟前你的眼前还是一片鸟语花香的幸福景象,一分钟后说不定就换变成汪洋大海,怒涛不止。故事是真实的,也是虚构的。有些事情,发生过了,感动过了,闭上眼睛,泪水就会忍不住流下来,生活在混沌中无常地存在着。

我是夏雪,一个活拨开朗的阳光女孩。我一直在寻找能让自己心动的人,心动到你一见到他就将决定一切了。我相信注定,注定有那么一个人是上天赐给我的。但这绝非浪漫的不切实际。我等待着,等待着缘分的降临和被丘比特之箭射中的幸福感觉。

认识麦泉是在一个狼狈的晚上。我和一帮子朋友无处可去便“投奔”到一个同学家里。巧合的是麦泉不久也来了。就是在那晚我彻底被他的眼睛征服了。那是一双摄人魂魄的眼睛,这样形容我觉得一点都不过分。其实见过麦泉有好多次了。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就被他身上所持有的某中东西吸引了。是忧郁?是冷漠?总之让你不得不注意他。他总是在人群中华若无其事的走着,很少露出笑容,仿佛忧愁在他的骨子里扎了根。我觉得有些心疼,有些心动,便不自觉地打听到了他的姓名,生日,爱好,家庭……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个麦泉。经历了无数擦肩而过的悸动后,我决心就是他了,心中不禁莫名的兴奋。女人的心思是难以猜测的,只不过我就是我,一个想做敢做的人。我是认真的,也是清醒的。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那样太累了。

麦泉一个人在沙发上玩扑克,周围的喧嚣对他来说仿佛不存在似的。

他告诉我他在玩一种算命的游戏,能测出彼在此心目中的地位。那是我们第一次谈话。我在旁傻傻的盯着他发了一阵呆,然后按他说的洗好了牌,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把牌还给了他。当他告诉我我在对方心目中只此唯一时,我兴奋的差点跳了起来。我看的出他对我的举动很是惊讶。只有我知道,我刚才测的是我早他心目中的地位。

回到学校后,我便伺机找一些交往的机会。他感冒了,我买了感冒药,放在了他的书桌里。他生日的时候,我花了一整夜的时间自己做了一张贺卡,连同一份小礼物送给了他……我并不想借此说明什么,我只想对他好,真真切切的,只要他愿意,一辈子都行。

中秋节到了,我约麦泉出去吃饭,没想到他竟然答应了,不禁让我心中窃喜。

一路上几乎都是我在说个不停,麦泉如同往常一样沉默少语。我喜欢盯着麦泉的眼睛不放,一直看一直看,怎么都不觉够。我想那是一双世上无二的眼睛,真的,读不懂,却让人为之着迷。

麦泉送我至宿舍门口转身走的时候,我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他。那一刻,他一定听得到我异常的心跳。我不知道该怎样对他说,怎样才能消除他心里对周围的不信任感。他所经历的一切使他积淀了太多的冷漠和多疑。但我爱上了他,没有人可以阻止爱情花的真正绽放,时机到了。

爱情是美丽而甜蜜的。我想我能够改变麦泉,让他摆脱孤独,自信的面对一切,轻松快乐的生活,我会尽全力的。我会每晚找他去上自习,好让他不会有太多的时间胡思乱想。我会为他打饭,提醒他注意身体,好让他感到关怀。我会在出去买东西的时候自己为自己付帐,让他知道我是一个可以细心照顾他的女孩。我会拿东西贿赂他宿舍的兄弟,为了他们能和睦相处。我会撒娇式的告诉他将来的计划,告诉他我不能没有他。

国庆到了,我妈说要带我回玉林老家看看,我答应了。

那天眼睛不舒服,红的厉害,原以为滴些药就没事的。可医生却说要打针。我从小就怕打针,怪怕的。麦泉来的时候,我正在排队。当他一便便安慰我时,我心里一阵莫名的委屈。尽管嘴上说不怕,可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满眼泪花了。我依偎在麦泉的怀里,感到一股属于我的温暖,那种小女人似的温暖,甜甜的在心头荡漾。

麦泉费了好大的劲才为我买到了药。一路上我都抱着他不放,我怕一放手一切就会消失不见了。虽然觉得这种想法有些孩子气,却还是害怕。麦泉当着我的眼睛,带着我走向正确的方向。幸福的感觉在我的体内迅速蔓延开来。多想就这么在他的怀里,一辈子都这样,永不分离。那一刻,天堂是那么的近。

走的时候,麦泉坚持要送我。我不愿在一片离别的气氛中离去,那样会让我想到永别。我不想那样。最后他答应只送我到公交站。。他不停的叮嘱我注意这注意那。我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我要让麦泉在我的心底完完整整,真真实实的刻录下来,谁也休想抹去。然后死死的拥住他,很用力很用力。那一刻,我感觉到内心一种陷落的声音,说不清为什么。

车来了,我转身离去。我很快就回来。我站在车上朝他喊到。

来到玉林的第四天,一觉起来,眼睛感觉胀的厉害,便去医院做了诊察。

视网膜突发性病变……

医生说必须尽快做眼摘除手术,否则发展下去,病毒就会感染到脑中枢神经,那样就会有生命危险。

我发疯了。我不敢相信,也不肯相信。好好的一个夏雪啊,从小到大都是一帆风顺的。怎么老天要将我一下子击倒吗?在我最幸福的时候。可这是真的,任我扯破了嗓子,掉干了眼泪,也无法改变。这也是一种注定吧?上天注定安排的。他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他让我生无所忧,亦无所虑,却注定要在我离天堂最近的时候夺走我的眼睛。天堂离地狱到底能有多远呢?

我想到了麦泉,我的爱人。我发誓要嫁给他,照顾他,让他快乐一辈子的。可他愿意娶一个瞎了眼的夏雪,跟她过一辈子吗?我能吗?我能嫁给他吗?让他在我的黑暗中浓重自己的悲哀吗?他能快乐吗?我能快乐吗?麦泉,我的麦泉,他现在一定在想我,在等我回去。而我该怎样告诉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呢?我该怎样面对他呢?我想到了死,却又不能。死是一件很自私的事情,因为当你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你注定不是为你一个人而来的,所以你不能为你一个人而去。可又能怎么办呢?谁知道,也许只有天知道,这是他导演的。他让晶莹的生命一次次陷入苍白,在地上难以忍痛。而他又扮演起忠实的观众,坐在台下,笑脸狰狞。

家里坚持要立刻做手术,我却坚持要回来。我必须回来。我想麦泉,思念里透着绝望,无处隐藏。

可每当面对麦泉,我总是不知所措,就刻意的避开了。有时候难以避免了,便打个招呼,就迅速走开了。泪水如潮,暗自涌动。我想这双眼睛,除了流泪,以后怕事没有用处了。我想对麦泉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内心难以名状。在你的生活灯火通明的时候,黑暗戛然而止,你又能如何?

麦泉是个很敏感的人,他肯定觉察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他脆弱的心肯定在胡思乱想了,感受到了某种不可抗拒的危机感。晚短不如早短,拖着也是于事无补,都已至此了。所以麦泉打电话的时候,我答应出去见他。

那晚的风很大,却很冷。晚风吹乱了我的长发,也吹乱了我的生活,毫不留情,彻彻底底的……

我对麦泉说了分手,语气冰冷的如同死人一般,没有温度。我说我们不合适……我听见了自己心在滴血的声音,留下的创伤,这一生恐怕都将难以愈合。我知道,麦泉也是。

麦泉用颤抖的声音质问我,问的我心肺俱碎。我不想让他看到我面部的痉挛,便转过身去,作了肯定回答……

等我转回身去的时候,麦泉已经走了。我的麦泉就这样走了,我知道他再也回不来了。我站在原地,看着周围的一切迅速的抽象起来。顷刻间,世界变的虚假无比。

做手术的前一天,表哥来学校接我。那时,我的眼睛已经差不多看不见了。所以我戴了墨镜,从此它将为我挡去光明。当我扶着表哥的胳膊走出学校的时候,表哥告诉我说麦泉正站在不远处看我。我知道麦泉病了,也知道他得的什么病。我的麦泉,再也不是我的了,我再也不能给他快乐了。所有美好的一切都将消失,唯有永生的痛苦留下。我不能听,便义无返顾的走了。这个答应照顾他,陪他一辈子的女人在麦泉心目中肯定已经面目全非,甚至变得世俗低贱起来。她欺骗了他,那么深,那么冷的给他带来了绝望。他一定在恨我,将真实的爱转变成了真实的恨,却也生了根,不可消除。

再见了,我的爱人,我这一生唯一的爱人。这一生生活给我们留下了未完成的爱情剧本。来生,你还愿意陪我续演吗?演属于我们的故事,有始有终,好吗?

带着最初如梦似幻的幸福,带着最终无法弥合的残局,在巨大的落差中,我舍弃了双眼,远离了人群。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麦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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