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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 普及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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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排不想站在外面观看,因为他怕别人看见他那种诡秘的样子,这让他想起那副获得金奖的摄影作品:作品的近景是放大的某君眯缝着单眼用照相机偷拍,脸上纯粹是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远景是一个骑着自行车的人走在窄窄的胡同,颓废的路面让他不慎摔倒。某君自以为得意,庆幸自己拍下了一张难得的画面,可谁知他的这一表情却被另一君子暗地里偷拍了下来,真可谓是蟑螂捕蝉黄雀在后。王排不想让自己这幅肖像让别人偷去,他立即折回屋内,站在明亮的窗下。

两个年轻人翻云覆云。

说是两个年轻人还不如说是学生更为合适,因为他们分明就是学生,百分之百的初中学生,因为王排看到了他们身上的的校服,这在王排的眼里太熟悉不过了,说是两个孩子,但还不仅仅是两个孩子。

王排几乎屏住了呼吸,甚至不敢喘大气,眼睛瞪得溜圆,但又似乎害羞又朝别的地方看,最后他的目光还是完完全全摁在了那两个家伙的身上。

那个男孩完全把那个女孩挡住了,这让王排只能看到女孩头上的那根粗长的辫子的摇晃,随着男孩不停的亲吻,粘在一起的两个身体有规律地左右扭动,像两片贴在一起摇摆的树叶。王排死死地盯着,很怕漏掉没一个细节,他能真切的感受到他们的释放。

男孩似乎发现了什么头回了过来,这让王排吓了一跳,急忙把头扭了过来,他向四周扫了扫,诺大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有什么惊悚的吗?他又扫了一遍,确确实实是他一个人,确确实实是他自己在窥视,并且隔着明亮的窗子,两个年轻的东西怎么会知道他在偷偷的关注着他们呢?杞人忧天!

其实男孩只是随便回头一瞥,然后继续着他那激情的动作,王排受了小小的惊吓之后目光又重新覆在了两个人身上。

男的长时间吻住了女的,似乎僵持在了那里,两个家伙都一动不动。那个不太光滑的水泥墙成了他们的背景,灰色的墙壁映衬蓝色的带有白色条纹的校服,显得那么匀称,色彩搭配相当的协调,并且动中有静,静中有动。

王排身上有些燥热,那个东西有跃跃欲试的冲动:“春兰”他差点喊出声来。

春兰是他网上结识的朋友,或许两个人都是老师吧,语言的投机进而发展到身体的投机。他们是在那个雪花飘飞的冬季相见的,那个美丽的小城至今还让王排刻骨难忘:两个人进了酒吧之后,零距离让他们毫无障碍,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一对相见很晚的恋人。当两个人拥抱在一起的时候,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忘记了各自的家庭,忘记了各自的职业,忘记了各自的年龄,拥有的是忘我的水乳交融的快感,40刚出头的他们充分体验了这冲动的美好。

小男孩松开了小女孩,小男孩静静的站在那里,似乎酝酿更猛烈的进攻。王排想看看那个小女孩,可他看到的依然是小男孩的后背。

两个家伙还真会找时候不冷不热的天气,说晴不晴的天空,又是不慌不忙的正午,这样一个时间似乎蓄谋已久,又似乎爱正逢时:也难怪,学校虽大却没有一处供恋爱的场所,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细微之处都布满了眼睛,成年人统治的校园就是一个呆板的空间,呆板的令青年人窒息。

这前后院的距离让王排一饱眼福。

这以后的日子,春兰与王排时不时的就见上一面,虽然两个县城相隔,再遥远的距离在他们的心中也成了近在咫尺,每次见面他们都会各自交出自己,他们也搞不明白是心灵之约还是身体之约,也许是社会发展到了今天有情男女都需要一种东西吧,囿在家庭这个围城里的人们早已腻烦于陈旧而有古老的的生存状态,疲倦加厌倦,人总不能靠一种姿势生存,不背叛家庭的人寻求一种解脱这也许是更高的人生目标。

王排一米七十多,笔挺的个头,眼睛虽小,但与脸部其他器官搭配的很是协调,特别是他文质彬彬的样子,说起话来一字一板铿锵悦耳的男中音,这些都让春兰倾倒;春兰呢虽说不太漂亮,但亭亭玉立的身材,一口流利的外语足以让王排流连忘返,老婆都是别人的好,这话一点不假。

每次分别,春兰都会拥在王排的怀里哭泣不止,相见时难别亦难,李商隐写爱情诗总是用“无题”做题,既然无题那就干脆不写呗,很简单的问题,无题就等于无病呻吟,就像巧妇非要做米饭,可却没米一样。

果不其然,小男孩这次把女小孩箍得更紧,一只手擎着女孩的后脑,另一只手紧紧的搂着后腰,王排似乎听到了嘴和嘴深入交汇时发出的的声音。

男小孩和女小孩身体仍然有规律的起伏着,可这次起伏的动作显然比上次更加猛烈,女小孩的手在男小孩的后背激烈地扫射,校服被掀起又被盖上,王排分明看见了男小孩不成熟的有些泛白的皮肤。

王排和春兰每次相见,都一丝没有地相拥在一起,疯狂的亲吻之后,王牌把自己分泌出来的充满无限活力的液体送进春兰的身体里,春兰也会深深地偎着他呻吟着接受着他给她的一切,她感谢他慷慨的馈赠,就像接受他的语言。

男孩和女孩互相调换了位置,男孩两腿屈伸着靠在了墙上,女孩搂着他的脖子。交换位置的时候,两个年轻的嘴仍然紧紧地吻在了一起。

小男孩的手正扬着掀起小女孩的衣襟, 露出了白嫩嫩的背。

五排的那条肉根彻底地挺立起来。

真够胆大的,后院这些家明亮的窗户有多少猎奇的眼睛呀?这时的半大孩子就是敢想敢做,从来不在乎什么,王排竟然生出一丝羡慕的情愫来。

小女的背上的手不知何时却不见了,王排分明感觉到小男的手深入到小女的禁区,小女的手也在迫不及待地握住可盼已久的春色。

不好,这大白天的难道他们还要——,王排有些担心,如果真要变成现实,这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这两个家伙是学校里的学生这是肯定的,再确切一点说是他学校里的学生,这是活生生的现实。王排也知道这些年学校所发生的桃色新闻,各种各样的足有一大把,可让他亲眼目睹的近乎于现场直播的桃色事件还是平生第一次经历。王排的担心很快被证实是多余的:只见那个男孩迅速地拽过女孩向那个挨着水泥墙东侧的旧房子奔去。那个旧房子年就无人居住,经年累月的风剥雨蚀已让两间土坯房摇摇欲坠,后墙被岁月侵袭露出了黑乎乎的洞口,洞口的上方灰白的檩木,像是一个颓丧的老人露出苍白的牙齿。房子向东倾斜,呈一个平行四边形,如果有人用手轻轻一推,房子就会完完全全趴在地上,强打精神浪的一幕会蓦然消失。

两个人立刻钻了进去。

王排的视线里只有那两间要倾倒的七扭八歪的房子。这是他的手不自主的活动起来,握在手里的男根酝酿着爆发,一股黏糊糊的带有体温的液体喷涌而出:“春兰春兰……”王排的嘴里也在喃喃地呼唤。

还不赶快离开那所房子,如果——王排的心情有点紧张,如果不是那事,他会立刻跑过去,让他们离开,因为王排在学校是主抓安全的副校长。

大概10多分钟后,小男从那个洞里钻了出来,继而小女也在小男的搀扶下爬出了洞口,男的笑着似乎很高兴的样子,女的脸上也似乎洋溢着满足,男孩牵着女孩的手走上通往学校的那条弯曲留疤的小路。

太阳被一块乌云遮住了,黯淡地照耀着一切。一丝风也没有,午间的村子是出奇的静。忽然,这块乌云撇下了几滴豆大的雨点,砸在窗上啪啪的响。

王排整理好自己准备上班,关上房门,猛一回头只听噗通一声闷响,那个倾斜的两间危房蓦然崩塌,随着那声闷响升起一团白色烟雾,烟雾缠绕在半空,久久不愿散去。

王排走进校门口,“王副校长好!”一声清脆的问候仿佛那么熟悉,门口的一男一女两个同学正在向他打招呼,这穿着打扮怎么这么熟悉?是刚才的那两个东西,——当时女孩的那两条肥腿让他留在了脑海里。他差点喊出声来,好像在哪见过?——想起来了,前天他去初二教研组找班主任李歧,送作业的一男一女不就是他们两个吗?当时李歧还向他夸奖两个孩子是他们班里最优秀的学生……

这是咋地了?

王排闷闷地向着四楼自己的办公室挪去,阴差阳错竟然打开了郝仁校长的办公室,眼前的一幕几乎让他魂飞魄散:郝仁正和一个女教师抱在了一起,那个女教师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老婆钱娟……

天呀!

作者 :崔福军 13115597028

大庆市林甸县东兴乡中心小学 166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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