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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事展

  

  第二集

  吃罢后悔药

  序言

  我计划在某大网站发表一部上千万字的处事巨著,可是刚发表了100万字,就传不上去了,我的书在这个网站也找不到了。我把不能发表的真相写在作品相关里,向编辑部投诉,结果也是无济于事。它把我的写作计划判处了死刑。也解除了我们之间的合约。

  我是律师,对这个问题的判断不会输掉,即便是有人拦截了我的变相投诉;给我的电脑弄了病毒,叫我传不了文章;在该网站搜寻此书的结果是0,我也100%的不会输掉。

  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以后,我如获新生,决定与沙一金和法术势告别,改名诚智乐,意思是:做人忠诚为主善为本,处事完全科学化,欢歌笑语渡一生。我想去学王朔老师,写人们拥戴的东西。可是我真的是没有他的天才,写不出那种马上成名的作品来。万般无奈,我只得把自己老中青三个阶段的同类经历编成一个故事,几种做法。

  我说之所以能够重来,是因为我们都吃了后悔药,这药能叫人在昏睡中去四维空间,在那里乘坐时光列车回到故事的起点。也就是能再重来一次,给你一次悔过自新的机会。做不好,还可以再来一回。就像超生游击队,不见儿子不收兵。

  这一来徐老三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调侃了,因为它有了科幻的色彩,可以脱离严肃认真的,叫人窒息的“编辑部生活”,向王朔老师的《编辑部的故事》学习。这种对比的方式也容易叫读者看到各种处事方法的利弊;尽情地展示徐老三的思想:每一个人都是千变万化的活体,把好人、坏人贴上标签,让小说中的角色成为早已经过时的幻灯片,只能把读者毒害成没有头脑的傻瓜,只有真实的再现千变万化,以伟大的智慧揭示其客观规律:一个人的具体做法取决于尊严之争,地位之争,利弊之争,情感之争,见解之争,方法之争+个人的价值观+他的处理水平。才能使读者成为为人处事的高手;才能驳斥英国经验主义哲学家休谟的“人的做法不可推测”论;驳斥德国哲学家康德的“人的做法取决于他的理智认知”论;嘲笑美国哲学家塞尔的“推测人的行为要看惯例”学说。也就是说:它还是一本为人处事的教科书。所不同的是:它挣脱了真人真事的拘泥,完全的科学化了。它是挑战人类智慧,推测人类行为的尝试。

  这个山穷水尽以后的想法能不能柳暗花明,还得看大家是否支持了。如果不行,我就再次革新,有砖瓦木料,也会盖房子,我就不信盖不出好房子来。

  第一章错位

  一、幼年的相识

  1962年8月,四岁的我和三岁的朱三光着屁股在垄沟里捉泥鳅,一个瘸女人在垄沟上打兔子菜,她带着的两个三岁女孩子走过来。朱三比我小一岁,再加上智力不佳,他还不知道男女之间的羞耻,照样站着玩儿,可是4岁的我却羞臊得趴在水里不敢动了。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两个女孩子蹲在我们的面前看起脸盆里的泥鳅来,三岁的朱三还挺能忽悠,时间不大,两个女孩儿也脱了裤衩,下到垄沟里玩儿了。她们胆战心惊地跟着朱三蹚了一会儿20公分深的水,就互相撩水,拽泥巴,玩儿起打仗来。

  茫然中我忘记了男女之别,也跃跃欲试地凑了过去。两个三岁的女幼儿发现我也要加入她们的打仗游戏,就想先发制人,可是那个特别好看的女孩子想撩水,又停住了,她直愣愣地欣赏我的脸,我被看得不好意思,低下了头。也许是因为我低头的误会吧,她也把视线转向了我的下面,并且停留在了太字的那一点儿上,仔细的观赏。我羞臊的用手捂着那个女人的禁区转过身去。我后悔极了:你怎么能光着屁股跑出来玩儿呢?这回叫女的看见小鸡鸡了,多丢人呀!

  我刚转过身去,另一个女孩儿就打便宜手,用泥巴拽我。恼怒、委屈、喜悦,我立刻反击,男女之别荡然无存了。

  她们两个幼女是一起来的,当然得生死与共,小美女也投入了对我的战斗。看来幼儿就是纯真,她们重友轻色。

  我比她们大一岁,又是练武的,拽泥巴的力量很大,小美女疼的哭了,我害怕了,急忙过去哄她。给她采野花,叫她看我怎么捉泥秋。她笑了,崇拜地看着我说:“小三哥,你也教我捉泥鳅吧。”

  我高兴地说:“行。”

  我拉着她的手在垄沟里找泥鳅洞,发现之后神气地说:“这种光滑的洞是泥鳅窝,你把五个指头捏在一起,把洞撑大,就能摸到泥鳅了。摸到泥鳅后,那只手半握着从洞口往下伸,用两只手去捧泥鳅,因为它特别滑,不完全捧在两只手中间就得跑了。

  朱三凑过来说:“你学不会,我就逮不着。他是练武术的,特厉害。”

  小美女不服气地哼了一声,照我的样子去做,她摸到泥鳅时竟然吓得哇地一声哭了。

  我再次哄她:“你别怕,泥鳅是不会咬人的。”

  她还是哭,朱三不耐烦了:“女的就是胆小,我就不怕。”

  我远远比朱三耐心,因为我知道她是小美女,我觉着自己有责任保护她,而且发自内心的要讨她的好:“咱不玩儿这个了,我给你洗洗身上的泥浆吧。”

  她点着头说:“行。”

  我撩着垄沟里的水给她洗去身上的泥浆,快要洗到那个不一样的东西时,我不动了,两眼直愣愣地看那个不一样的宝贝,它仿佛是最美丽的罂粟花——惊人的艳丽,却充满了恐怖。她羞臊地用手捂住了。

  朱三比我实在,他抗议说:“不公道,你看我的小鸡鸡,我就不用手捂着。”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也是光屁股,于是就羞臊地走了。另一个女孩儿趁机占便宜,用泥巴拽我的后背,我又跟她打闹起来。可是这回我却没有那么纯真了,在打闹的时候,两眼不时地看她那个不一样的地方——那朵奇妙的罂粟花。

  小美女见小姐妹吃了亏,就去助一臂之力,我们又忘记了男女有别。可是忘记并不意味着没有,男女幼儿在一起玩儿跟同性确实有区别:那两个女幼儿喜欢跟我打闹,我喜欢跟那个漂亮的幼女打闹,甚至有些想入非非。

  我反复地回想了很久,那想入非非只限于长期在一起,老能看那朵奇妙的花朵,真的没有连接的意思,甚至没有摸一摸的念头。看来真实社会中的幼儿跟小猪崽子有本质的不同,他们不会做毫无意义的交配,因为他们一生下来就受禁欲主义的教育,虽然不能像圣人说的那样非礼勿视,而且有着本能的特殊好奇,可是却不敢却雷池一步。

  她母亲叫她回去时,我才知道小美女叫篮子。我恋恋不舍地把泥鳅穿在稗子穗上,送给了她。见此情形,那个30来岁的女人笑了,她的笑叫我无法理解。可是那一层愿意我们永远地好下去的意思我却清楚地感觉到了。篮子也许知道母亲的意思,她非常认真地说:“妈,我喜欢徐小三哥,长大了以后,我要嫁给他,给他生孩子,你说是男孩儿好,还是女孩儿好?”

  中年女人笑着说:“都行,都行!这个男孩儿真漂亮;真聪明;口才真好,他那一双美丽的大杏核眼奇亮无比,是个天生的哲学家,妈也非常喜欢他。”

  篮子问:“妈,哲学家是什么呀?是特别好看吗?”

  “这个哲学家啊,就是最聪明的人,他一眼就能看出我们一生也看不透的事物,将来是要永远流传的大人物。”

  三个女人走了,我恋恋不舍地看着她们。篮子转过身来喊:“我明天来找你玩儿,你等着我。”

  她母亲扭头看着我说:“她叫刘兰,你们是有缘分的,长大了以后来找她,娶她做媳妇儿。”

  我羞臊地底下了头。

  我一连三天都去那里等着篮子,可是她再也没有来过。

  那些叫大幼儿光着屁股满街跑的家长太不负责任了,我跟女幼儿光着屁股一起玩儿的事现在还是历历在目,你们说,20来岁的时候再相见,男女双方都想起对方的刺激物来会产生什么后果呀!

  二、插队的奇遇

  1978年4月5日,我和一大批高中生坐着几辆小马车前往解放军某部司号连遗弃的驻地,那里将是我们生活两年的地方。看着那些穿着黑棉袄、黑棉裤的农民,作为一个夭折的著名高才生,我的心里充满了落魄的悲伤和对人生的绝望。

  就在这时,我无意中发现一位高大的女生正疯狂地欣赏着我的眼睛和脸庞。茫然中,我似乎看到了巨大的希望,因为她也是意外夭折的高才生,而且是神话般的文科高手和大名鼎鼎的团干部,有她垫底就没有窝囊!连她这样高傲的女神也热爱我,证明我的前途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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