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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工体系待兴 NGO欲联手救助留守儿童

       目前公益救助仍存在重物质轻服务、路径不够清晰、NGO自身实力弱小、专业人才严重缺乏、政府和民间缺乏有效配合等困境。圆恩空间有意发起公益联盟,谋求NGO行动合力。

       【财新网】(记者 汪苏)北京后圆恩寺胡同甲一号,曾是发起“希望工程”的中国青基会办公地,现在被打造成以社会企业模式运作的公益对话平台“圆恩空间”。毕节事件以来,一些致力和关注留守儿童救助的NGO组织及公益人士已经在此召开了三次研讨会,有意聚合分散力量,形成联盟,共同探求更有效多层次的民间救助路径。

       留守儿童问题是多层次的,留守儿童的需求也是多样化的。公益组织具有的多样性、灵活性等特点,使其在服务留守儿童方面有不可替代的作用。然而,不少公益人士谈到,目前公益救助仍存在重物质轻服务、路径不够清晰、NGO自身实力弱小、专业人才严重缺乏、政府和民间缺乏有效配合等困境。

       到目前为止,救助留守儿童并没有找到一条十分有效的路径。据参与讨论的公益人士分析,已有的部分项目,虽取得一些效果,但仍需要继续摸索完善,并面临不少难题。

       在中国地质大学心理学副教授吴和鸣看来,留守儿童并不意味着一定会成为问题儿童,关键是他们和父母、家人之间的联系不能中断,每个人都有寻找关系的内驱力,并从关系中获得自尊。

       一些民间机构也从此着手,希望恢复亲子之间的联系。然而,修复的道路仍有许多困难。比如,一些机构在学校或乡村设立亲情联络站,希望便利和促进父母跟孩子沟通。然而,北京市西部阳光农村发展基金会秘书长来超等人发现,很多孩子非常不想和父母连线,“四年级以下还好,四年级以上的学生,有的一连线,难受好几天”。

       歌路营总干事杜爽表示,一些孩子与父母的疏离感本来就很强,电话、网络又加剧了这种疏离。四川省儿童少年基金会则做出改进,尝试“让留守儿童给父母写信”,促进孩子和父母以书信、明信片这样更交心的方式沟通。

       一部分NGO则以学校为中心,开展对留守儿童的心理关怀和服务。歌路营原先试图培训乡村教师,通过他们去给孩子做心理辅导,但杜爽发现,乡村老师这个群体,本身就非常需要关怀,承担不了心理辅导员的责任。歌路营后来想到用讲故事的方法,丰富孩子精神生活,并提供一定的心理疏导。

       一些机构则着力于社区营造,完善发展社区功能,为留守儿童提供服务。民政部社会福利和慈善事业促进司、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和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公益研究院三方,正联合在120个村进行试点建立“儿童福利主任”。通过“儿童福利主任”,将留守儿童需求和外部福利体系连结起来。在取得一定效果的同时,项目也面临很多问题,比如,儿童福利主任和妇女主任功能界定不清,缺乏足够的资源协调调动能力和专业支持网络等等。

       而在基金会中心网培训中心执行主任范艳春看来,目前的项目多存在服务线条过短、单一等问题,比如,有不少项目是直接服务于留守儿童,缺乏对家长、学校等核心相关方的共同帮助。尤其是,以家庭为中心的NGO服务远远不够。她认为,社工更重要的是激活家庭功能,莫要陷入社工或学校承担起家庭职能的泥塘。

       湖南弘慧教育发展基金会理事长张帆也表示,现在普遍存在一种倾向,认为外出打工为孩子赚更多的钱,是比陪伴孩子更重要的事。然而,修复生存压力下和社会转型中崩坏的价值观无疑是漫长的事,相比于服务相对集中的孩子,服务家长也更为困难。范艳春希望,一些大基金会可以在这方面投入更多的关注和服务。

       而专业人才的缺乏,几乎是所有NGO项目面临的公共问题。尤其迫在眉睫的是,即便发现问题儿童,也缺乏足够力量为他们提供专业的心理干预服务。

       一个共识是,留守儿童需要多方位、多层次的服务和支持体系。圆恩空间董事长单华春表示,现在非常重要的是统筹各NGO资源。圆恩空间、北大非营利组织法研究中心等机构,正在筹划发起留守儿童救助方面的公益联盟。这个联盟也将起到民间机构和政府之间对话的作用,“让政府看到民间机构在做什么,哪些是做得好的。这样政府才知道怎么进来,购买服务也才知道买什么。”单华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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