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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子》是沈从文早期小说中较为精短的一篇。1928年5月写于上海,1935年改写,当时发表在1937年8月的《小说月报》上,后收入《沈从文文集·雨后及其它》(第4卷)。在小说中,作者讲述了一个名叫柏子的水手与辰河岸边一个妇人之间男欢女爱的故事。

内容简介

沈从文的短篇小说《柏子》,1928年5月写于上海,1935年改写,当时发表在1937年8月的《小说月报》上,后收入《沈从文文集·雨后及其它》(第4卷)。在这个短篇小说中,作者讲述的是一个名叫柏子的水手与辰河岸边一个妇人之间男欢女爱的故事。

《柏子》是沈从文早期小说中较为精短的一篇。该小说看起来故事简单,有些地方甚至不合文法。然而通过沈从文平静的叙述,水手的快乐跃然纸上。透过这静静的快乐,我们从中也感受到了生命的真实和生活的艰辛,也从中读出了作品人物中快乐的背后所蕴涵的淡淡的哀伤。

作者简介

沈从文先生(1902~1988),现代作家、历史文物研究学者。原名沈岳焕,笔名小兵、懋琳、休芸芸等。湖 南凤凰(今属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人。苗族。1918年小学毕业后随本乡土著部队到沅水流域各地,随军在川、湘、鄂、黔四省边区生活。1923年到北京自学并学习写作。1924年后开始发表作品,从1926年出版第一本创作集《鸭子》开始,沈从文先生出版了70余种作品集,被人称为多产作家。至40年代刊行的作品主要有:短篇小说集《蜜柑市各色人物的生活,其中以反映湘西下层人民生活的作品最具特色。他的创作表现手法不拘一格,文体不拘常例,故事不拘常格,尝试各种体式和结构进行创作。他的散文也独具魅力,为现代散文增添了艺术光彩。1949年,沈从文先生放弃了文学创作,从事文物、工艺美术图案及物质文化史的研究工作。1978年调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任研究员,致力于中国古代服饰及其它史学领域的研究。先后发表了《唐宋铜镜》、《龙凤艺术》、《中国古代服饰研究》等学术著作。与沈从文先生在国内的默默无闻相反,沈先生在国外名声鹊起,于1980年应邀赴美国讲学,并进入诺贝尔文学奖的终审名单。1988年,86岁的沈从文先生因为心脏病复发离开了人世,为后人留下了无限的惋惜。

小说赏析

(一)

故事发生的地点--“船停到岸边, 岸是辰州的河岸。”把船停到了辰州的岸边以后,小说以顺叙的方式展开。先写岸边的风景,“泊定的船太多了,沿岸泊,桅子数不清,大大小小随意矗到空中去,桅子上的绳索像要纠纷到成一团,然而却并不。”再写风景中的一群人。水上的生活,日晒雨淋,水手们却不以为苦,看上去毛手毛脚,但“光溜溜的桅,只要一贴身,便飞快的上去了”。说明这是一群有特殊技能,而且行动敏捷的水手。他们一边整理绳索,搬扛货物,一边还要寻找乐子。即便在高险的桅顶,也能在干活的同时,不忘唱一曲《一枝花》或《众儿郎》,逗邻船上的媳妇发笑。绳索整理好了,笨重的黑铁桶滚上岸了,洋布、海带、鱿鱼、药箱等等货品也在码头的喧嚣声中上岸了。作者以欢快的笔调描述了一群年轻人快活的劳作场面:爬桅子,整理绳索,搬运货物,唱情歌,逗乐子。

船泊好了,货物也搬上岸了,水手们也该上岸了。

故事发生的时间--来到了夜晚。接下来笔锋一转,所描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了。桅上用红灯,不消说是夜里了。先写水上的夜:“落着雨,刮着风,各船上了蓬,江波吼哮如癫子,船纵是互相牵连互相依靠,也簸动不止。”后写岸上的夜:“没有月,没有星,细毛毛雨在头上落,泥滩头滑溜溜,使人无法立足。”夜不但是漆黑的夜,而且是风雨交加,冰冷的,路滑难行的夜。这时,河街小楼红红的灯光,就显得格外温暖,格外使人充满希望。

这里,漆黑的夜晚与红红的灯光形成鲜明的对比,艺术感相当强烈。

故事里的人物

小说主要塑造了柏子这样一个平凡普通的水手形象和湘西沅水边吊脚楼里的女人形象,并通过他们再现了那个年代那个地区众多水手和妓女们的生活状况。

在沈从文的湘西里,水手是沅江边的主体,吃最差的东西,攒一点钱,他们有很多找不到老婆,没有家庭,于是岸边的吊脚楼是他们唯一的精神寄托。只有在那些虽然只看重他们手中钱的女人身上,他们才不会遭人嫌弃,才不会因为一腿的泥水而进不了屋门,他们在吊脚楼里有了尊严,有了牵挂,有了能平等关怀自己的婆娘。即便是身上所有辛辛苦苦攒下的钱财和礼物都被妓女搜刮了去,他们也是高兴的,就像是这些东西被自己的老婆搜刮了去一般,理所应当,并且他们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即便远离千里,他们也能想象到那女人的一分一毫的摸样来。作为一个普通的水手,柏子是“粗”的,他吃的是“酸菜南瓜臭牛肉”之类的粗食,说的是“老子摇橹摇厌了,要推车”之类的粗话。但他并不俗,且“ 永远是健康的”,“ 并不缺少欢乐的承受”。在吊脚楼里,他照例要耗尽公牛般的气力,但他每次也不曾忘记妇人托付他捎买的东西。他明知妇人的“身份”,而自己一个多月才能和她相好一次,但他仍要对妇人有别的男人而耿耿于怀。柏子是有情的,上岸后,身上的“板带钱”全用在妇人身上了,而“妇人的笑,妇人的动,也死死的像蚂蝗一样钉在心上”。

柏子是一个能吃苦、有力气、识水性、会驾船的身强力壮的水手。按理他凭借自己的本领勤劳苦干,把辛勤劳动换来的金钱积蓄起来,攒足一定数量的钱,找位正经人家的女儿做老婆,娶妻生子,享受天伦之乐。夫唱妇随地生活下去才是一条好的出路。可是社会现实却逼着他把剩余的精力和辛勤储积起来的金钱,全部倾之于吊脚楼的妓女身上。这种情爱、欲望的冲动、粗野的动作,不为钱财、不讲卫生,只要有那种力、那种本能、那种愉快,这既是吊脚楼上女人的幸福,也是“柏子们”的幸福。可见,他们并不把这种陋俗看作不正常,并不视之为堕落,他们麻木到习惯于社会给予他们的这种不合理的生活,很有点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味道。

柏子没有自己温暖的家,终年过着飘泊不定的水上生活。泊船后就去找自己心爱的妓女过夜,把一月辛辛苦苦积攒起来的“腰板钱”用光以后,又回到船上。我们透过这一民俗事象,看到了它背后隐伏的普通劳动者辛酸。

柏子是一个小人物,他受雇于人,没有经济地位,也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但他仍然快乐的活着,柏子对生活的乐观态度正是他人性中的闪光点。在一个不公平的社会环境里,他还能这样活下去,正是他的苦中作乐,让我们旁观者心里感到沉重。当他们还年轻,浑身还充溢着活力,充满着冲动,还可以将自己一月所得的血汗钱用来买得这一刻类似烟酒的兴奋于满足,但当白发丛生、皱纹满额时,他们又将是怎样一副情形呢?他们用他们的年轻养活了妓女们,可是当他们没有了挣钱能力,那他们的遭遇又会不会正如年老的牛,逃不出被宰杀的命运呢?

柏子的生活是快乐的,但似乎又是麻木的,得过且过的。但柏子只不过是河船上众多水手中的一个,多数水手的生活都是这样的。但是,这样的生活,若是哪一个水手肯停下来细细的想一想,是好的生活么?没人想,生活便是生活,难道生活还需要别的一种吗?什么样的生活中都有痛苦,都有快乐,生活,只取其中的快乐。沈从文写这样的一种人性,一种苦涩的人性,正是要让我们关注更多的像柏子一样普通劳动者的命运。

再看那妇人,小说对妇人并无多少交代。妇人的身份、年龄、相貌均不确定,甚至妇人的名字是什么,也不清楚,但这些都不妨碍妇人的风致和神韵。妇人的动作、语言和柏子一样鲜活,毫无遮拦,“悖时的!我以为到常德被婊子尿你到洞庭湖底了!”“我才要咬断你”。妇人期盼柏子,但同样迫不及待地要搜出柏子身上替她买的化妆品和生活用品,妇人和柏子虽只一晌贪欢,但心里真有柏子在。她对柏子的贪爱和心欢是率性和自然的。言及情字,女人也是心细,也生醋意。既讲利,也讲情和义,这就是吊脚楼里的妇人。

柏子是水手,船上还有活得干,他得继续他的旅程。别了妇人,下了吊脚楼,手里拿着燃着火头的废缆子,沿着河岸的泥滩回船上去。他感到酣畅的满足,“今夜已得了前前后后的希望”,将高高兴兴地做工,高高兴兴地吃饭睡觉。上了船,装好了货,货船又得到另一处装卸货物,船就要开了。柏子简短的行程宣告结束了。

柏子有个性,有想法,是一个有血有肉的角色。日里爬桅子唱歌,不知疲倦,到夜来,还不知疲倦,在腰边板带中塞满了铜钱,目的是河街小楼红红的灯光,灯光下有使他心开一朵花的东西在。到了妓女门首,“先打门,用一个水手通常的章法,且吹着哨子”。 回船的时候,“轻轻的唱着《孟姜女》,唱着《打牙牌》,到得跳板边时,柏子小心小心的走过去,预定的《十八摸》便不敢唱了--因为老板娘还在喂小船老板的奶。”

“妇人”虽然是一个妓女,然而对柏子不是那么的无情。虽然这种感情并没有那么单纯,“妇人一面说,一旁便搜索柏子的身上东西。搜出的东西往床上丢,又数着东西的名字。”这里的描写也显示了“妇人”对于物质的看重。但两人的相会还是充满了泼辣与无忌的欢乐,生命里依旧保留着固有的真实、热情、善良、勤劳、纯朴。

对话使用了粗糙而略带野性的语言,如:

“悖时的!我以为到常德被婊子尿冲你到洞庭湖底了!”

“老子把你舌子咬断!”“我才要咬断你……”

“老子摇橹摇厌了,要推车。”“推你妈!”

“我问你,昨天有人来?”“来你妈!别人早就等你。我算到日子,我还算到你这尸……”

“老子若是真在青浪滩上泡坏了,你才乐!”“是,我才乐!”。

这里没有虚伪也没有矫情,他们很欢快,但是这种欢快的背后却有淡淡的哀伤在。“老子若是真在青浪滩上泡坏了,你才乐”。他们的生活,贫乏而又艰辛,但却自得其乐。他们把自己沈浸在这欢乐的空气中,忘了世界,也忘了自己的过去与未来。女人则帮助这些可怜人,把一切穷苦,一切期望从这些人心上挪去。放进的是类乎烟酒的兴奋与麻醉。一月贮蓄的金钱与精力全倾之于妇人身上,他们却不曾预备要人怜悯,也不知道可怜自己。

沈从文先生的创作,疏政治而亲人性,以其独特的“生命哲学”追求“自然人性”的审美选择,主体部分由湘西边民社会生活和都市上流社会生活这两个对立的世界构成。

湘西边民社会生活的描写,贯穿着沈从文对不同人生形式和生命形态的表现和探求。《柏子》这类小说,从社会现实生活出发,描绘了“乡下人”的形象系列。作家既赞美“乡下人”独有的德行品性和相对单纯的生活,又表现他们在当时的社会现实下,不能把握自己的人生命运的痛苦和忧伤。《柏子》使用虚实结合的写法,更能够凸现作者私心向往的那一种牧歌情致。不过也写出了柏子这些水手们月复一月的悲凉人生。

沈从文的一生,是对人性执着追求的一生。我们从沈从文的作品中,品味到了当年湘西之神韵。沈从文的作品是一部湘西百科全书,那素朴的人性美,那纯朴的民风,那湘西的社会百态,使我们了解了作家生活的那个时代。他的作品,给我们知识,给我们美的享受,还给我们启发和思考。因此,我们可以说,沈从文是一个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结合的伟大作家,致力研究并正确评价其文学方面的成就对文学的发展将产生积极而深远的影响。

(二)

简单地说,泊船--上岸--上船--开船,这就是《柏子》中水手柏子的行踪。然而,正是通过这简省的行程,沈从文极富意味地为读者揭去了湘西沅水边吊脚楼及其吊脚楼里的妇人的神秘面纱,让读者经历了一次丰瞻饱满、野性无羁的风情之旅。

船,是沅水上来来往往最常见的运货船;岸,是辰州的河岸。柏子呢,则是常年在船上帮工,靠沅水吃饭的成千上万水手中的一个。夜幕下,辰州码头,已然是一个繁忙的商埠:

泊定的船实在是太多了,沿岸停泊,桅子数不清,大大小小随意的矗在空中,桅子上的绳索象纠纷到成一团,然而却并不。

我们先看泊船。

水上的生活,日晒雨淋,水手们却不以为苦,看上去毛手毛脚,但“光溜溜的高桅,只要一贴身,便飞快的上去了”。整理绳索,搬扛货物,并不妨碍他们寻找乐子。即便在高险的桅顶,每人也能在干活的同时,不忘唱一曲《一枝花》或《众儿郎》,逗邻船上的媳妇发笑。绳索整理好了,笨重的黑铁桶滚上岸了,洋布、海带、鱿鱼、药箱等等货品也在码头的喧嚣声中上岸了。

泊好了船,柏子也寻思着上岸了。

落着雨,刮着风,没有星月,泥滩滑溜,但这些都不曾影响柏子的心情。赤脚走在泥路上,他的目的地并不遥远,就在河街,是那挂着红灯的吊脚楼。灯光已然可见,塞满小楼。柏子胸中发紧,因为“灯光下有使柏子心开一朵花的东西在”。

柏子走近了即将属於他的吊脚楼,没有敲门,而是吹着口哨,用的是水手们的章法,不用说,是极灵验的:

门开了,一只泥腿在门里,一只泥腿在门外,身子便为两条臂缠紧了,在那新刮过的日炙雨淋粗糙的脸上,就贴紧了一个宽宽的温暖的脸子。

这种头油香是他所熟悉的,这种抱人的章法,先虽说不出,这时一上身却也熟习之至。还有脸,那麽软软的,混着粉的香,用口可以吮。到後是,他把嘴一歪,便找到了一个湿的舌子了,他咬着。

这油香、章法,这温暖湿滑,带出了吊脚楼里妇人的登场。这些只是动作,再看语言:

“悖时的!我以为到常德被婊子尿冲你到洞庭湖底了!”

老子把你舌子咬断!”

“我才要咬断你……”

粗糙、野性,是这妇人的语言。柏子虽然喜欢妇人嘴头上的撒野,但更喜欢的还是她别一处的放欢,所以不顾她如何,便擒了妇人的腰倒向床边去。在亮红的灯光下,赫然留下“一堆泥脚迹在黄色楼板上”。

沅水货船上一个月的期盼,泊船时的兴奋,上岸走在泥滩上的想像,至此,柏子已走到他由水及岸的旅程终极点--妇人的吊脚楼,储蓄了一个月的精力,同他积攒了一个月的铜钱一样,终於都全部倾注到这妇人身上。

柏子只有如妇人所说,索性象一小公牛,牛到後於是喘息了,松弛了,象一堆带泥的吊船棕绳,散漫的在床上。

肥肥的奶子两手抓紧,且用口去咬。他又咬她的下唇,咬她的膀子,咬她的腿……我们记得这时柏子是日里爬桅子的柏子,则明白这时柏子纵是牛,也是将近死去的牛了。

在船上做了一个月的梦,终於在岸上的吊脚楼里“顶切实”地实现了。之後,妇人在旁一边烧烟,一边浅唱,柏子“喝一口茶且吸一泡烟,像是作皇帝”。

如果吊脚楼里只有柏子的粗野和妇人的奉迎放浪,那绝然不是沈从文笔下的湘西吊脚楼。沈从文通过柏子的简短的岸上之行,展呈的是一个更为宏复多面且朴拙人性的吊脚楼风景。而构成这风景的关键,便是吊脚楼里的人。

先看柏子。

柏子是“粗”的,他吃的是“酸菜南瓜臭牛肉”之类的粗食,说的是“老子摇橹摇厌了,要推车”之类的粗话。但他并不俗,且“永远是健康的”,“并不缺少欢乐的承受”。在吊脚楼里,他照例要耗尽公牛般的气力,但他每次也不曾忘记妇人托付他捎买的东西。他明知妇人的“身份”,而自己一个多月才能和她相好一次,但他仍要对妇人有别的男人而耿耿于怀;柏子是有情的。上船後,身上的“板带钱”全用在妇人身上了,而“妇人的笑,妇人的动,也死死的象蚂蟥一样钉在心上”,即便远隔千里,妇人的身子,俨然也可以用手摸,且说得出尺寸。柏子也很心细。这心细,佐以真情,才使得柏子粗而不俗,本色天然。

再看那妇人。

小说对妇人并无多少交待。妇人的身份、年龄、相貌均不确定,甚至妇人的名字是什麽,我们也不清楚,但这些都不妨碍妇人的风致和神韵。妇人的动作、语言和柏子一样泼辣,毫无遮拦;妇人期盼柏子,但同样迫不及待地要搜出柏子身上替她买的化妆品和生活用品;妇人和柏子虽只一晌贪欢,但心里真有柏子在。她对柏子的贪爱和心欢是率性和自然的。言及情字,女人也是心细,也生醋意。既讲利,也讲情和义,利、情、义皆源于本性,并不悖行,这就是吊脚楼里的妇人。

柏子是水手,船上还有活得干,他得继续他的旅程。别了妇人,下了吊脚楼,手里拿着燃着火头的废缆子,柏子又出现在河岸的泥滩上,这一次,他是回船上去。期盼换成了酣畅的满足,“今夜已得了前前後後的希望”,柏子将高高兴兴地作工,高高兴兴地吃饭睡觉。唱完《孟姜女》、《打牙牌》,还没来得及唱预定的《十八摸》,他已上了船。

装好了货,货船又得到另一处装卸货物,“柏子从跳板上摇药荡荡上过两次岸,船就开了”。

柏子简短的行程宣告结束了。对柏子而言,“今天所‘吃’的足够两个月咀嚼”,而对读者而言,这次追随柏子的吊脚楼风情之旅所留下的意味,也必是醇久、悠长。至此,我们也许可以这样作结:

吊脚楼,不过是湘西常见的苗居,有了妇人和水手,它才逶迤河边,错落成一道风景;风景,在湘西亦不难寻觅,是沈从文笔下的《柏子》,使沅水边的吊脚楼和吊脚楼里的水手、妇人灵动成拙朴天然、风情本色且永不消褪的文学风景。

读沈从文《柏子》,跟随柏子,走近吊脚楼,走近吊脚楼里的妇人,走进沅水边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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