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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死!没有车他会背着我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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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春天进行到四分之一的时候,我与相处了四年的男友正式分手。

  昊看起来很痛苦,一直捏着拳头不说话。他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我才是那个移情别恋的负心人。

  轻轻褪下手指上的戒指,淡然地轻置入昊的杯中。银白色的戒指慢慢沉入杯中,于琥珀色的液体中,闪着一丝冰冷的光。

  那光,让我心寒。

  “你可以走了。”挂着微笑,我扭头看了看窗外。昊的车停在那里,车里有人影晃动,“别让她等急了。”不可否认,昊的“新欢”真的很漂亮。

  “可儿……”昊欲言又止。他想握住我的手,被我躲开了。遭遇了尴尬,他只得起身离开。当然,他没有忘记带走酒中的戒指。

  我突然有一种悲哀:这个狠心的人儿呀,提出分手时是那么地干脆,怎么离开的时候又是那么地不清不楚。

  酒吧门“吱”拉开又关上了。那一刻,我的眼泪终于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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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是充分理解了“祸不单行”的含义。就在昊与我分手的第二天,我开始牙痛。俗话说是“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在与疼痛搏斗三天之后,肿起来的左腮宣告我此次战役败北。

  “你看你,怎么落迫成这个样子?”洛洛来看我时依旧不留口德,“不就走了个男人嘛,至于相思成这个样子吗?”

  随手甩出去一个抱枕,我已经无力像往常那个和她斗嘴。一字千金呀,现在就算真的给我千金,我也吐不出一字。

  洛洛躲过枕头,伸手抱起我心爱的猫:“乐乐,你‘妈咪’又打人了啦。”嗲得我的牙更疼。

  “少来,快把我‘女儿’放下来。”一半是威胁,一半是哀求。

  洛洛放下乐乐,坐到我身边。“可儿,如果你还在想昊那个垃圾,就是自己找罪受。我告诉你,别再想了,先把病治好了再说吧。说真的,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好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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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洛洛给我扔下了一个联系地址,说那里有一个牙医挺不错的,让我去看看。后来我才知道,那人是她儿时的邻居,论起来是她哥——这个家伙,哥哥多得要用“打儿”论了。当然,这是后话。

  总之先看病再说吧。

  驱车找到那家牙科医院。站在门口,我又看了看洛洛给我的名片:主治医师——文泽。哑然,一“洛”一“泽”,如果他们凑到一起,怕是会发大水了。也不知道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从哪里知道他的。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走了进去:挂号,排队,然后就诊。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如电视里的情节那般充满传奇:那个文泽英俊潇洒,志气高远,我与他一见如故,坠入爱河,激情碰撞,干柴烈火……

  “小姐,你口腔最里面的下臼齿已形成蛀牙,情况比较严重,我建议你拔去这颗坏齿。”

  平淡的声音打破了我的幻想。被拉回现实的我先愣了一下,然后才发觉自己刚才在做梦。

  又打量了一下这个叫文泽的人:一米八的个子吧,皮肤微黑,长得还算端正,虽不如昊那般英俊,到还勉强可以算入“不错”的行列。可惜与那些冰冷的器械相处久了,难免被其沾染,使得一张脸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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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死人”?!脑海里赫然出现了这三个字。

  “你要拔这颗牙吗?”文泽提高了声音,表情冷漠地让我有一拳将其打翻的冲动。

  “不拔不行吗?”不由自主地用充满敌意的口气说着。我开始对这个“活死人”没有好感。

  “当然可以。拔不拔是你的自由,反正又不是我牙疼。”不冷不热的话语,深深刺伤我的自尊。刚准备拍案而起,不堪忍受的疼痛让我只能屈服。

  “好吧,我拔。”狠狠白上一眼,这个“活死人”让我从心底厌恶。

  在淡然中结束一段感情,在气愤中失去一颗牙齿。几天之内我失去了两样东西,于是不由地感伤,不知何时何地,何物将会从我的生活里消失。

  长叹一口气,轻抚着乐乐的毛。乐乐因为舒服而打着呼儿,十分惬意地样子。我也闭上了眼睛,听时钟的滴嗒作响,咂进我的耳朵,碎成细小的微粒,轻轻磨擦我的心房。

  心,有一点微痛。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我没有哭,只是被吵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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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去了不得不失去的,我的生活却仍要继续。每天往返于公司和家之间,用忙碌来填补一线空缺。只是有时候,格字间的狭小窨会让我窒息。看着手指上那圈发白的痕迹,心总会不由地痛起来。于是,我产生了想要逃的冲动。

  “想辞职就辞吧。”洛洛似乎永远都在支持我,“你需要换一个环境。干脆,你来我公司得了。正好帮帮我,我们一起干。”洛洛生在一个所谓的“富人家庭”,大学没毕业多久就开了家自己的广告公司。她的生活,是我这种人所没有办法比的。不过我们有一点相通,就是我们都是“性情中人,自由随性”。也许就是因为这一点,我们才成为好朋友的吧。

  “我想给自己放放大假。”窝在沙发里,看着天花板,我发觉情绪相当低落。眼泪又想涌出,可能是拔掉牙齿的地方在隐隐作痛。

  于是辞掉了工作,把所有的一切交给洛洛打点。然后开着自己的车,抱着自己的猫,驶上国道。一个多月后返回故地,我想一切会不会如想像中那般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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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洛来为了接风洗尘,在我们过去常去的餐厅里。这次她身边多了一个人,却着实让我大跌眼镜。

  “这是我的死党——上官可,这是我的干哥——文泽,你们见过的。”洛洛兴致勃勃地介绍道。这个死洛洛,怎么不早说她和“活死人”是“兄妹”呢?

  “活死人”还是那张不死不活的脸。他只是礼仪性地点点头,并不多说什么。我冷笑了一下,装作视而不见。自顾自地坐了下来。

  晚饭的气氛还算友好。文泽的学识与谈吐让我对他有多少还有了点好的印象。只是听他说着,我多少有些心不在焉了。

  于是目光四处游离着,并在无意间定格于某处。在那个同样灯光灿烂的地方,昊与他的至爱正兴致勃勃地共进晚餐。昊脸上的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幸福,而那女子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也深深灼伤我的眼睛。

  大颗的眼泪滚落,砸在我的身上,竟有着炽热的痛。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坚强就在那一瞬间破碎。我以为自己可以忘记,我以为自己可以不在乎,到头来,变成了愚弄自己和他人的最大的谎言。那份憧憬地“物是人非”,原来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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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陪了。”起身快步跑到洗手间,全然不顾洛洛、文泽及周围的人。在镜子前我放声痛哭:什么形象,什么气质,全在现实面前变成垃圾。苦等了四年也未盼到了那片光芒,为什么有人才数个月就可以盛妆上幸福的光环。在浪费了一份工作和一个月的时间之后,我的心情,还在阴雨霏霏下苦苦挣扎。

  当天晚上,文泽送我回家,回我在这个城市的新家。他开着洛洛的车,一路上都很沉默。我也不想言语,目光呆滞地看着窗外。路灯的光晕一次次划过我的眼睛,却都不如那一瞬间的闪烁让我慌恐。

  “本想亲自送你,怎奈我的坐骑只是辆‘五洋’,多少有些窘迫。”文泽平静地说。

  沉默。因为我找不到适合的话来回应。

  “但我不同意洛洛的做法,有些激动。”他继续着。当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洛洛站在昊面前。她一脸愤怒地拿起桌子上的红酒就泼了过去。昊的女友叫着要做什么,被洛洛回手就是一个耳光,当场打得那个女子手足无措。洛洛的泼辣在她那个圈中是出了名的,目前为止还无人可以超越。很快昊与那个女人一起落慌而逃。而自始至终,昊始终没有注意到离他不远的我。

  “洛洛是我的哥们儿,她是真的为了我好。”随口说着,眼泪又下来了。眼泪在心中蓄存了一个月,需要释放了。慌乱中擦拭眼睛,我知道自己又失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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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意中瞥到文泽,他依旧是那个平淡的表情。这样也好,没有了旁人的同情,自己也不会太内疚。

  这一夜我以为自己会失眠,但是没有。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必要再去伤心难过了。泪已经流得够多了,我真的没有多余的水份去挥霍了。终于,在痛哭过后,我可以重新开始了。

  很快便在洛洛的公司谋得一个职位——副总经理。职位比以前的高,工资比以前的高,虽说工作没比以前少了些清闲。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不用只看到那一米见方的天花板,心里着实舒坦了一些。

  手指上的痕迹早已消失。我知道用不了多久,心中的那个痕迹也会无影无踪。

  又到了一个周末,洛洛早早就走了——她“佳人有约”。我不知要何去何从,便坐在桌子上看夕阳西下。

  门恰到时间地被敲响。一定是秘书小姐来叫我下班了。于是头也不回,轻轻说道:“你先回去吧。”

  “我要是先回去了怎么接你呢?”一个男声响起。回头,看见文泽正倚着门微笑——奇迹,“活死人”也会笑?!

  跳下桌子,走到他面前。“你怎么光临我这里了?”礼尚往来,还他一个微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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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洛告诉我你今晚没事,于是我贸然前来,看能不能请动佳人共进晚餐。”话是试探,口气却不容人拒绝。

  “怎么去?我没有开车。”这些天好累,于是我没有开车出来,“而且,你说过你没有车。”

  “但我说过,我有我的‘五洋’。”他眉头一挑,变戏法般地从身后拿出一个安全帽扔给我,“在车里关久了,你需要感受一下风的味道。”

  抱着安全帽,我突然有一种久违了的踏实。

  气温在一天天的变化中逐渐升高。温暖变成了炎热,使人心在变得浮躁的同时,也多出了一丝慵懒与暧昧。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接送我上下班成了文泽每天的日程,而我也似乎习惯了每日坐在“五洋”上,一边体味风的感觉,一边迎送朝日夕阳。有时候抬起头,看着那宽宽的脊背,我会产生想要依靠终生的冲动。但我毕竟已过了爱情萌动的年纪,经过昊的事情我多少有些怕了。走上小心慎重的道路,没什么不好。

  “可儿,你准备什么时候让我哥转正呀?”洛洛依旧死性不改,连我洗澡的时候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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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语。我装作水声太大没有听到。

  “你少装做没有听到。”她使劲敲了敲洗浴间的玻璃门,“文泽他每天车接车送,多尽责的。我觉得他挺好,比那个‘陈世美’强多了。如果你们可以交往,我可就开心死了。”

  沉默,不置可否。

  “你不要说你还在计较上次的事。”她指的是我看牙的那次。我一回来就对她“痛斥”“活死人”的恶行,笑得这女人前仰后合的。早知道她与文泽的关系的话,我就不说了。

  “你上官小姐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呀,应该不会吧。”这个死洛洛,又在给我下套了。

  拉开门,我探出了头:“你算了吧。他接送我差不多也有一个多月了,连我这门还没有进过呢。你呀,就别乱牵红线了。”随后着上龙头。我一边擦头发一边说。

  “那是人家讲究礼貌风度。主人不开口邀请,人家怎么可以随便来呢?”她冲我做着鬼脸,谁见到她这样都不会相信她会是一家公司的老板。

  我不想再说什么。轻轻抱起乐乐,轻抚着它的手。一个人寂寞的时候,我就会让乐乐陪着我。这样多少,我还可以找到一点安慰。是的,如果我的生活中再少了乐乐,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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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文泽的事情,我觉得头一点乱,还是先不去想这个了。

  当文泽送我上楼的时候,我还在小心翼翼地抱着乐乐。那天回到家,发现乐乐正无力地躺在卧房的门口。我顿时手足无措,忙把刚离开的文泽叫了回来。还好,看过医生后,医生说乐乐没有什么严重的病,给它打了针吃了药,情况有了好转。随后,文泽又送惊魂未定的我回来。出于礼貌和感激,以后一种莫明的情绪的影响,我第一次邀文泽进屋坐坐。

  乐乐的精神还不是很好。把它放在经常睡觉的垫子上,很快便见它睡了过去。回到客厅,为坐在沙发上的文泽倒上一杯凉茶,然后,沉默。

  “你家里很漂亮。”文泽打破了沉默。

  笑了一下,轻声说了句“谢谢。”随后我又补了一句:“真的很谢谢。”

  文泽笑了。“认识这么久了,说谢谢就见外了。”他看了眼我放置乐乐的房间,“乐乐很可爱,和你有几分相像。”

  我愣了一下,还是头一次有人这么说。

  “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呢?”随手抱过一个靠垫,我把它搂在胸前,也掩饰自己有些过快的心跳。

  “你有着猫一样的气质。自由而随心,目光闪烁间,带着一份忧郁,表面平和,却很难被征服。”文泽把玩着手中的杯子,眼睛,却一直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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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开始莫名地躁动起来。扑通扑通,慌乱不已,就算拿靠垫,好像也止不住一样。躲开他的目光,我却有种预感:我躲得开文泽目光的追逐,躲不开他的心。他已用他的心结成一张大网,牢牢网住了我。我明知道这是一个让我无处可逃的陷阱,还是心甘情愿地身陷其中。

  等神志清醒,我一把推开了刚才还深吻着的文泽。唇边还留有他的味道,我想留恋,却有一些怯懦。

  “对,对不起。”别过头,我不敢去看文泽的眼睛。

  我们就那样站着,像两尊雕像。风从我们身边吹过,却似一个虚无的而又真实的碾磨,碾碎凝固的时间。然后似有什么落地的声音,玑珠之音,琅铛之响,我应该是听不到的,为什么会因为有什么在破碎而那么地想流泪。

  拼命忍住想哭的冲动,我听到文泽的一声叹息。他像安慰我似的摸了摸我的头。“快去休息吧,明早老时间,我在楼下等你。”很快,门被人轻轻拉开又轻轻关上。

  突然回头,我想马上冲出门去,紧紧从后面抱住文泽。但腿脚沉重,我移不出半步。于是只能呆立在房中,听文泽的脚步消失。风依旧虚无,只有唇上的那种触感,还萦绕在我脑海,挥之不去。

  随后的日子似乎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我们都对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缄口不提。我有时会一个人静静地想,想这种生活会不会一直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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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想着,心又不由地浮躁了起来。随手翻着桌子上的东西,目光落在一本便笺上。那是文泽送我的。他说我总是会粗心忘记一些事情——怎么觉得这个评价给洛洛更合适——每次有什么事情记在便笺上,再贴在明显的地方,就不容易忘记了。

  眼前又浮现出文泽的样子,那个冷静的,霸气的,细心而体贴的男人,从什么时候起占据了我的心,成了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重要部分呢?手不由地摸了摸唇,回忆着文泽那霸道而温清的吻,发觉自己的心情格外的好。无意间回头,从窗户的反射中看到自己的脸,嘴角上,正挂着许久未曾出现的微笑。

  正在这时,电话响了。接听,是前台秘书小姐。“上官经理,有位姓常的先生要见您……”她话没说完,话筒好像被人拿了过去,随后,一个我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响起:“可儿,我想见你。”

  心,“咯噔”一声,猛得被提起,又重重地落下。是他,昊。在我们彻底断绝联系几个月之后,这个男子,又如幽灵般出现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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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儿,我想见你,我想见你。”他反复说着这几句话,如同咒语一般。

  “在我们楼下的咖啡厅等我吧。”不想再给他陈述的机会,话一说完便冷冷挂上电话。我可以想像,接下来会是怎样一出小丑演戏。

  我们又一次相对而坐,就如分手那天一般。昊依旧一脸痛苦,那神情让我厌恶。

  “我一直在找你,可是你换了电话,换了工作。找到你住的地方,你又早已搬走了。我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你在这里上班。”他不停搅动着面前的咖啡。

  “你找过我?”冷眼着昊能作秀到何时。

  “对,我一直在找。这几个月,我一直想找到你。”他的眼睛里一直含着殷勤,腥腥作态的样子让我想吐。

  “那她呢?”嘴角向上一挑,“你不是说过她才是你最爱的人吗?”

  昊的神情变了一下。“别提她了。她又蛮横又刁钻,不讲道理又爱发脾气。可儿,你又温柔又善解人意,在我眼里,你才是最好的。”

  他见我没有说话,紧接着说:“可儿,我爱你。”说着,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我一时反应不及,没有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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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这一套,又是这一套!他分手时用这一套,现在还在用。小丑,就是小丑。无论长得再好,他仍只是一个内心龌龊的小丑。

  使劲抽出手,我直视昊的眼睛:“你想让我回来,就只用这一句话吗?”

  昊闻言,手忙脚乱地从衣兜里掏出一个丝绒小盒。打开,是一枚订婚戒指。我认识这枚戒指。因为正是这戒指,曾灼痛我的心,让我在餐厅的洗手间里放声大哭。

  “嫁给我吧,我不能没有你。”昊动情地说。

  冷笑着。“我,不是回收站,我不回收别人不要的垃圾,无论是戒指还是人,你觉得,别的女人不要的东西,我会无私地接收吗?”站起来,我转身便要离开。

  突然,昊站了起来,一把从后面抱住我。我愣了一下。而就在那一刹那,我看见文泽就站在橱窗外面。他看着我们,表情——受伤。

  “文泽!”喊着,我挣脱昊的怀抱,冲出店去,却只看到文泽离去的背影。那一刻,心又痛了起来。

  狠狠地给随后追出来的昊一记耳光,这是我有史以来,打出的最狠的耳光。头一次,我在冲昊咆哮:“常昊,难怪洛洛说你是垃圾,你真是这个世界上最不知廉耻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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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我很晚才回家。心里好痛好痛,痛得我快不能呼吸。游走在大街上,我不停地流泪,文泽离去的背影,生生掏空了我的心。

  于是流浪到深夜,才忆起应该回家了。步履蹒跚地回到家,却发现家门口站着一个人。

  是文泽。

  “你来做什么?”突然心生恨意。我恨,我好恨,我恨这个无情的男人连一句话都不说,甚至不肯听我的解释就决然而去。

  文泽没有说话。

  “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了。”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推他,他没动。抬起头,我看到他的唇角竟带着微笑。

  他轻轻握住我的手。“半个月前,我看中了一样东西,我觉得,那东西很合适我想送的那个人。可我却总在犹豫,因为我害怕,怕那东西被拒绝。今天,我在外面看到咖啡厅里的一切,突然产生一种冲动。一种马上将那东西买回来的冲动。我不是担心那东西被人抢失买走,我是担心,如果我不抓紧时间,只怕就再也送不出去了。”文泽在说话间,从身上拿出一样东西,戴在我的手上。仔细看去,那竟是一枚闪着光彩的钻戒。

  我张开了嘴,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眼泪肆意地流着。各中滋味,我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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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儿,”文泽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认真,“从那天看到你落泪起,我就爱上了你。我告诉自己,我要保护你,要让你幸福。今天我才知道,爱情,是应该抓住的,而且抓住了就不再松手。可儿,我爱你,嫁给我吧,做我的妻子。”同样的话,我已经听过一次了,却不会觉得厌烦。我觉得,我这些年来,所一直等待的,就是眼前这个男子和他的这句话。

  抱住文泽,我告诉自己:爱情,抓住了,就再也不松手。

  当春天在一个寒冬之后又萌醒时,我披着婚纱,在伴娘洛洛的陪同下,步入了礼堂。当文泽牵过我的手时,我听到了自己幸福的花朵绽放的声音。

  轻笑着。在阳光下,手指上的钻石,正闪着醉人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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