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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阿徐

不知不觉,又好久没有见到阿徐了,上次见她,是在去年的国庆,她从学校过来玩。阿徐是我初中最好的一个同伴吧。阿徐其实不叫阿徐,只不过,她姓徐,我在这里就称她为阿徐了。

想想从前,日子平淡得像白开水,却总是有那么多东西,是不能忘记的。

“今天,你们就住在这间小屋子吧。你们可以可以自由地出入广播室,只不过,你们要负责这里的一切琐事,累是一定有的,但这里安静啊,你们可以好好学习……”政教处主任没有温度地倒出一段没有温度的话。

于是,广播室成了,我与阿徐初三一年的家。我们在这里,有酸有甜有苦有辣。

刚刚进入广播室,我们悲喜交加,广播室的环境并不太好。一张不大的木头床,刚好可以容得下两个人。有三张桌子,两张放着一些旧器材,另外一张是空的,可以用来放东西。窗户不太好,或者说本来就很差,用了好多的报纸,也遮不住它丑陋的面容。

阿徐是个开朗的人,似乎时刻都是笑脸盈盈的,给人的感觉颇有温暖。广播室的门很破旧,经常打不开,可没少让我们吃苦头。

每次我打不开门,阿徐总是把钥匙从我的手里抢过去,用她的左手将钥匙插进门孔,钥匙在她的手里发出“吱吱”的声音,却怎么也不肯服从她的命令,只是乐呵呵地唱着歌儿,打死不进孔。

“奇怪了,这门怎么老是打不开?”有时她也会皱着眉头,唠叨,但并不伤怀,总是从容地继续手里的动作。每当念叨过后,不到五分钟,门就会乖乖地开了。

“成了。”她跳得老高,激动极了,也高兴极了,脸上漾着笑意。我常常因为她的开朗而喜悦。

我是个比较内向的人,许多人都这样认为,这也是实话。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从她的身上,感受到了温暖。我是生长在偏僻山区的孩子,从小就不大与人接触,我的世界从小到大都只有家人,至于其他人,有是有的,但也只能算得半个,可以一同谈话,不算是知心的。我与他人,似乎总是隔着一层膜,桶不透。,父母常常争吵,家人也一直是冷漠,似乎从小铸就了我冷血的性格。这一点,阿徐也与我是不一样的,她有一个温暖的家,有着关心她的姐姐,有幽默可爱且对她疼爱有加的父母……可是,如此的生活对我来说却是天方夜谭,我觉得自己或许只能躲在某一处黑暗的地方幻想。

我的确是幻想了一阵子的,但是她知道后,又不允许我去想。在那一件小屋子里,有她的,就有我的。她常常把她姐姐买给她的奶茶分一半给我,把她妈妈送的便当给我一份。开始我是不习惯的,但是久而久之,也习惯了,只不给我在吃着便当,喝着奶茶的时候,心里有时会不太平静,或许是自尊心在作祟,有或许我只是羡慕她。总之,那种感觉,无法言状。

和所有一般的朋友一样,我们也会冷战,互相赌气。但是,这种情况不会超过一天,第二天,我们就又和好如初了,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阿徐是个有主见的人,懂得坚持自己的观点,在这个上面,我们非常的相似,只要认为自己是正确的,从来都不会放弃。或许这在别人的眼里是固执地,但是我们的字典吗里从来就没有屈服二字。就算暂时沉默了,但,沉默不是放弃。

我和阿徐都喜欢吗看小说,我们经常一起分享看书的心得。那个时候,我们还一起在宿舍里听广播,听音乐,愉悦的心情,不言而喻。

后来,接近中考了,我没有参加中考,是保送去高中的,而阿徐却不是,于是到后来,我提前回家了,小屋子只剩了阿徐一个人,她一个人去面对中考的压力。最终我们没能在一个高中上课,我们都觉得可惜,不过幸好,我们是在都是在阳朔县上,距离也不远,周末时还常常可以一起出来逛西街。以前的同学遇到我们还常常打趣说,没有想到,我们的关系还像从前一样好,我也只是觉得庆幸,有阿徐在,真是不容易。但是,我知道,一切并不像我那些同学所说。距离固然产生美。可是,距离太远了,未必是美。我们毕竟是不像从前那样亲密无间了。

高考后,打工,填志愿,办理各种手续,一气呵成。我以为很少会再见到阿徐了,可是,国庆节的时候,她突然打电话给我,说要来南宁找我,我惊讶之余,有觉得很惊喜。国庆节我没有回家,也不准备回去。她的到来,给我的国庆假期,添了一笔色彩。

这就是我和阿徐,过去的点点滴滴了,虽然已经过去了,但是,我总会吧这些记忆埋在心底,这是永远也不会褪色的。阿徐,岁月静好,我只愿你,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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