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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开花的季节花不开

毛毛,别人都这样叫他,他也很乐意别人这样称呼,在自我欣赏与别人多次的叫喊中,毛毛逐渐成了他的代名词,以至他的真名已经被人遗忘,他的自尊心很强,不愿意别人在他的名词后加那个词,即使让人觉得很可爱,说不清他是成熟还是幼稚,有内在修养还是外在魅力?他个子不高,不过天生还乐观以至不为此悲欢,进取心极强,用自己的实力打下了自己一片基础,只可惜历经岁月的沧桑,十八岁的人似有八十岁的心态,表面给人憔悴十分的感觉,或许人称成熟与沉稳吧!平时此生也极爱运动,爱好广泛却无一特长,令其也有点苦恼,还好凭此生聪慧及诚实与憨厚,高中三年稳坐班长宝座,结下一段段令人羡慕的感情,不知除暴面者还有几多倾心者在暗中较劲,少女情怀,那是可以理解的,小小县城 ,优秀之士又有谁不爱呢?就说毛毛吧,自从自我认为已经是一个男人后,也暗自倾心过几个女生,只可惜生性感情被动加之羞怯一直不敢行动,面对小小年纪,毛毛心一直想肯定是电视害得,因爱看电视而“早熟”。不过,毛毛也有破例,也开始了行动,第一次行动,谁也不知道是他的第几位倾心对象。他也无法确切知道自己何时坠入情网,我一直不赞成这是他的初恋他的处女作,但在前人经验,初恋乃双方自愿而结合的事实前不得不低头,此前或许可叫单相思、暗恋吧!

温宝,其实真名也不知温宝,只因姓温,也正好老师在讲小康社会,解决温饱问题,而在历史政治面前成了一块牺牲地,还好,她也蛮喜欢听,或许无法抗拒风云政治倒不如顺水推舟,此女性格格外开朗,凭借充实的能力在差生班夺魁挺进尖子班,与毛毛相遇,严格说,温宝并不能称得上才貌双全,在毛毛顶尖眼中一直不入流,但历史也好,电影也好总是会会人有格外意料的结果,高中的生活因高考的临近而格外压抑,在高压政策下,座位不在固定,采取择伴而席,毛毛是班长,即使对某事物情有感钟,却也不亦格外暴露,以免扰乱军心,那可是会闹得满城风雨,谁也无法确却记得是何原因,温宝选择了毛毛而坐,其实这也正常,择尖而坐并不是异常事,同学也亦无法咬口舌,何况高考亦近,无心观花,说实在得,我也无法想象他们第一次交锋是什么态度是什么硝烟,本想杜撰,但恐后人以虚伪而辱骂于我,予又何忍?倒不如捡些碎片,去残羹应付,待历史有回应,或能重新寻找主人公而酌量添加吧,暂且不去揣测倒回放些镜头吧。

温宝性格开朗,口才颇好,在层层选拔中参加了县里的辩论赛,即日她拿到了队服,并且穿到了班上,看惯了校服与传统生厌的学生服的同学,乍眼看她,可倒真有点女人味,该打,应该说还真是个青春活泼的少女,“刷刷”,也许眼光并不能发出声音,在压抑与渴望的残迫下苦读的学生,倒为同学的魅力而大为羡慕,也许还有许多倾心者,只不过敢想而敢动是以。诚然,大饱眼福者该毛毛了,但毛毛却真是个毛毛,明明内心有种躁动却临危不乱,故作神怡,称不上神侃的他们在漫漫的长路中潜移默化,温宝是下午要参加此赛的,此时在班上炫耀说是让班长毛毛指点指点,好像出征的士兵要向将领告别似的,毛毛也真行,记不清他们淡聊多久,反正是在课上也摩擦了许多……

各位看客都应该知道高中就可以住寄或称这样的学校寄宿学校,离家远的同学,自然要求能自立,最好能自强不息,对男孩来说住宿最苦莫过于洗衣服,毛毛,择高中而路远,一般一学期才回去那么几趟,洗衣成了他最不愿干的事。可是没办法,作为一个亮眼之人,总不能衣冠不整吧,在长期摸索中,毛毛学会了一套很简便了洗衣法,以至影响他的将来,把洗衣服当成“脚踩桶”,换言为用大量洗衣粉浸泡衣服,至于时间多长不定,待毛毛有空,用脚踩几下便可晾干了。据说,此种方法还是他偷学某位深山老道的,诸位如果有空倒可也以尝试下,对于初次如是洗,倒还干净,但久而久之,衣服净暴臭味,令人不舒服,毛毛不是白痴,理所明白,可又无法解决,实在自己都接受不了倒不如丢弃。温宝,不知道是否有心倾向,在一次偶然闲侃中,得知,便在毛毛戏言中,真正担起了毛毛的洗衣工,还是免费洗,温宝离家近,洗衣服顺情也就经常在家了,每次家人问起都推说是女同学的。第一次,温宝应该是第一次为一个同龄异性洗衣服吧。格外用力,或许心中有鬼,她把衣服那些特脏的衣物放进洗衣机里,整整洗了三遍,待甩干后,还是发觉衣服没洗干净,在机器没法办到的形势下,人的本能就会得以发挥,又用手洗了三遍,总算洗得白白净净,第一次,毛毛拿到女孩送来的为自己辛苦洗刷的衣服,心中异常感动,感觉世界一片大好时光,穿着女生洗得衣服,感觉就是爽。

无情的压力,总是抵不住情感的冲击,情感也最会寻找时间的空隙,毛毛不知道是否对温宝有所心动,但纳入好友却无可厚非,后来,女孩经常提自己的往事及家里的事情,毛毛也渐渐明白,温宝父亲是家羊毛衫厂厂长,但因经济景气不佳,渐渐面临破产,母亲在家开了个商店,平时生意不错,女孩回去也经常帮忙,有次母亲不在店,温宝帮忙守店,有位客人买了瓶汽水,也就1块钱,客人丢下硬币就走了,女孩拾起丢下的硬币才发这硬币非硬币,而是一个图案的东西,女孩心想这人也太缺德了,但转念想想或许忙中出错,或许身上真无钱,但且收着吧。待母亲回来后告之此事,才知此乃一古董。价值不菲,本是善良人家,又以诚为本,故待主人来领,可惜最终还是没来,温宝就把那图案留下随身携带。又听说温宝父亲酗酒,外面还养女人,弄得家庭不和,只因顾及温宝。家人而不忍心而勉强凑合着,毛毛不知道该做什么,什么事情也做不了,但他还是做了一件事。

那天温宝找到他说母亲和父亲又吵架了,父亲正在外面酗酒,母亲赌气睡觉了倒好,她挺担心父亲,毕竟身体底子薄,她想找父亲,但又有点害怕,男人总是喜欢在女人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何况又有美人作伴,拿出勇气。毛毛和温宝就在黑暗中摸索寻父亲,据说后来父亲看着那娇小的女儿那么懂事那么需人关爱,洒醒十分,鼓足了勇气,重新做人了,该死,应该是重新做个大丈夫。毛毛和温宝的感情也飞速发展,不知道能否抵得上高速公路的发展或速度。

谈不上浪漫,也谈不上花前岁月,更谈不上彼此山盟海誓。反正两人渐渐走得很近,说不准彼此各怀何心理,在冲破高中压抑生活的束缚下,在得到空隙的解放下,感情的温度不亚于火球而散发的热情。

2000年12月31日,就在那个元旦晚会后,出现和谐一幕。元旦晚会是班级弄得,每班都在自己的教室举行。当晚毛毛和温宝唱了首《同桌的你》,虽众所周知,温宝唱的是主角很能抓住旋律,而毛毛粗气吐字不清加上六音全合,总是显得呆气,还好元旦晚会大家图个热闹。况且身为班长的毛毛又魅力十足,在外在魅力的掩饰下,缺陷显得无足轻重,歌声依旧,舞蹈尽欢。在欢乐和新气息的陪伴下,时间悄悄离去,在打扫场地后,只剩下班长毛毛了,当然温宝也陪伴着。

10:30,校铃声准时响起,随后灯也快停了。温宝看着拾着东西的毛毛,并催促快走,毛毛站起来看着她。瞬间,注意瞬间!灯灭了,毛毛迅速或激情万分地把温宝抱住,第一次灵感接触,第一次感受到她的丰满她的柔情,毛毛把脸凑过去,久经干燥的男女,已值青春年华,极限交织着。虽然能明显感到温宝红红的脸,大概少女羞怯如花玉,但两人情交四分,动感万分,唇与唇不断散出令人平时感到难以修饰的东东,不知是情急还真是彼此冲破束缚。在毛毛动情的抚摸下,加下激烈的吻,温宝渐渐招架下住,发出令毛毛想入非非的呻吟,这令他想起先前电视的画面,想起那些令他早熟的家伙。黑暗中的摸索,一点也没说错,毛毛的越来越来不规矩了,心里的火热早已可以冷却北极的冰雪,少女的害羞,加上初次的享受,温宝感到非常幸福,但她感到毛毛似乎已失却了理智,感到他似乎要把她吞下去的刹那。她愣了,又一个刹那,她理智清晰明朗,便婉转对他说,不要那样子。毛毛似乎感到前有阻碍,要攻破碉堡就必须排除障碍,头脑丝毫不转却抛出一句令女生难感抗拒的话,“宝,今天是20世纪最后一天,难道你要我们在20世纪留下遗憾吗?”温宝无言以对,她深爱着对方,她也渴望着,她也愣了,任凭毛毛风雨如汗,在阳光就要照射四方时候,在明月就要光洒大地的时候,温宝把他推开了,说了句对不起便跑,跑得很急促也很不潇洒却又带几分忧伤。该毛毛怔了,冷却的心熔化了刚才的烈火,想起自己,尝试失败,那是最好的结局。理性在阳光明光普照前恢复,他顿感有些困惑有些苦恼,他明白温宝,也要感谢她,毕竟彼此彼此,还是珍惜好,望着她跑去的身影,他感到轻松许多,想想如果阳光明月真得失去光泽,他有能力承担责任吗?想想许多,耸耸肩而微笑地把教室门锁了……。

第二天,两人对视虽有所尴尬,但彼此心照不宣,保持一份沉默,考试的临近,忙碌的学习也冲淡了彼此的情感撞烈。

期末考完了,同学都感到自由了,平时看到那阳光都是那么刺人的,今日却发现是那样的明媚那样的妩媚,所有人都在欢呼着。许多人收拾行李准备回家,许些人结伴而行要去游玩,温宝与毛毛也约好去江滩游玩。

时间在渐渐消逝,眼看就快到约会的时间了,毛毛顾不了行李杂乱,打扮自己起来,却在这时家里来电,说家里有事得及赶回,毛毛是个孝子,他知道家人对他视为龙珠,毛毛也很争气,从没让他们失望,爱情很甜美,但家人更亲近,他选择了家,给温宝挂了个电话就收拾行李回家了。

第二个学期开学了,意味着冲刺人生道路的又一艰难点到了,开学第一天他见到了温宝,温宝丝毫没有责怪他,并询问他的事情,毛毛却有点不然,只伤心说了奶奶去世,而后不语,彼此沉默,等待着铃声的到来,等待着老师的授课,沉默,就在开学第一天发生,在两个彼此有着美好感情的少男少女中发生。

铃声依旧却变成了了下课铃,温宝很快收拾文具,丢给毛毛一张字条就跑出教室了,他打开,看到那些不能再熟悉的字迹,视线模糊,全文如下:

毛毛:

我很开心看到你却又很不开心看到你那忧伤的眼神。人在一生中总是要仙逝 的,对此我无法给你令我自己满意的安慰,我感觉自己很笨,心爱的人伤心却无能无力,岁月不留人,希望你能早日恢复那令所有同学敬慕的勇气,走出阴影,振作起来,一起为我们的理想而努力!

即日

望着字条,毛毛顿感有点不是滋味,自己其实已经不小了,又怎会不知这些,只是另有苦中啊,记忆中奶奶临世前再生嘱咐其要好好学习,将来做个有出息之人,由于上学期与温宝的缠绵,成绩有所下降,在一个小小县城,如他能保持以前的劲力考上大学是绝对没问题的。一手面对自己喜欢的,一手面对自己的前途,他犹豫了,犹豫时分,还是亲人的告诫占了上分,他决定感情先搁下以后再谈,说是如是说,又有谁真能如此,又怎样向温宝开口?毛毛借奶奶之伤心总算把今天混过去了,可明天?后天?唯一办法,择座而坐,利用距离产生间隔,说到不如做到。

第二天,温宝回到教室,才发觉自己身边换了个同桌,而毛毛却不知去向,其实只不过隔了几排而已。情感,特别是爱恋的情感,是无法容忍任何距离的,她正想去问个究竟,只见桌子上有封密封了的信,这是毛毛写的,打开一看:

宝:

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的称呼你,我们都还年轻,有着许多梦想让我们期待着,无法为了彼此一时的欢笑而未来暗自伤神,请原谅我的自私,好好珍惜,让美好的未来属于我们吧!

毛毛

即日

温宝阅后没有去找毛毛而独自跑出去了,紧接着得是她逃课,总是见不着眼,谁也无法确切知道她在做什么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班主任先后找过毛毛,多次想要了解情况,作为班长的他总是无言以对,内心其实也很伤感,也曾找过她,都无法找到。大约一周后,温宝的家长来了,是来办理手续的,据说温宝转校了,转到了一所比较烂的学校,大家都为她惋惜,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去那里,谁都知道去那里意味着失去了半个升学的机会。毛毛几经周转打听到转校理由是她无法适应这里的学习生活了……

毛毛也曾经多次打电话给她家人,却总是断线,后来得知,全家为了女儿都搬家了,好像是想让女儿离家较近的缘故吧。

自从那后,毛毛再也没有见过温宝,直到现在。至于毛毛内心有多么痛苦,遗憾有多大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还好毛毛最后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圆了大学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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