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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放荡不羁少女到台大学霸 我为什么来北京创业

作为一个女孩子,

  我曾经可以选择放荡不羁,

 过着随性而又奔放的生活;

  也可以选择安稳工作,相夫教子,

  平静地过一辈子;

  然而现在,我选择了实现我的梦想。

  因为我知道无论是谁,

  都有实现自己梦想的权利。

  从放荡不羁的太妹到台大财金系学霸

  2015年,5月11日,北京的清晨,一阵大雨过后,在公司21层楼顶的露台,眼看着整个国贸地区的水泥森林,吸着帝都难得的清新空气,咽下杯底里最后一口冻顶乌龙,想我来到这北京的半年多来,在这车水马龙的城市里,在这纷繁复杂的世界中,有多少人,每天来来去去,做着同样的事;又还有多少人,像我一样,做着不一样的故事。

  我,彭少仪,毕业于台湾大学财金系,来自台湾南投的一个茶农世家,也是一个北漂新人,2014年,我辞掉了在台北稳定的高薪工作,独自来到大陆创业,创立了我自己的办公室茶饮品牌。

  一切的故事,要从小时候说起。我从小生长在茶叶世家,对我而言,童年最深刻的印象就是阿公在茶园间穿梭时踩着田垄上花生壳的喀啦喀啦声,以及舅舅杀菁时茶厂里弥漫的温润青草香。

  但我从来不觉得茶叶很规矩。我很小时就知道,最原始未被驯化的野生茶树可以长到一二十公尺高,成为茂密参天的树林,那种叶片泡出来的滋味,又烈又强,才是茶的本味。

  我的生命一直是这样的野茶生长

  那时的我,时常很不安分,虽然功课成绩优异,以至于从小学到高中,读的都是资优班。然而心里却从不满足于此,我认为成绩好,是身为一个好学生、好女儿的本分,一旦完成我的本分,剩下的,OK,我可以为所欲为。

  依仗着师长们都很疼我,就算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他们也会轻易原谅我,所以我能什么都敢做,从来不知天高地厚。在台湾那个发禁未开的年代,染了一头亚麻色的长发,马尾一扎,放声一喊,就跑去校门口,揪人打架。CNM三个字更是常常挂嘴边,夜不归宿,拿原本该拿去学钢琴的钱去泡网吧,和学校里最大尾的小混混谈恋爱……

  只要我喜欢,有什么不可以?

  这是那时很流行的一句话,也因此将自己身上搞出了七道伤疤,有划出来的、撞出来的、烫出来的……

  同时我又是个很喜欢幻想的孩子,从小学三年级就开始写小说,笔下的人物往往都是带着自己的影子,面对困难、危险、爱情与抉择,她永远能够劫后重生。因为在现实中,每天循规蹈矩、一成不变的生活,让我渴望能在各种虚幻的世界里,活得更惊心动魄。

  在顺从体制的同时,我对抗家长的意志,我不容许自己输,不能被斗垮,越是被压抑,越是要开放,要不羁的自由。我要叛逆,我就是我,不是那些听话的乖女孩,而是每个乖女孩身体里都住着的那个坏女孩,就像我所喜欢的茶一样,野蛮地生长者。

  家庭的变故,少女的蜕变

  2008年,全球金融海啸爆发,股票惨跌,各公司大放无薪假,那一年我上高一,家里的经济状况急转直下。

  当我发现客厅抽屉里的一份房屋质押的契约时,当我发现来接我放学的车从雷克萨斯变成了March时,我就知道,事情已无法再更糟了,直到那天走过虚掩的房门时,我听见妈哭着跟爸说560万块钱被朋友公司骗走了……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原先开朗的妈妈一下子就病倒了,被诊断出了抑郁症加恐慌症。连开车都不能连续超过十分钟,因为一旦在密闭空间待久了,恐慌症的发作会让她陷入马上就要死亡的极度恐惧当中,她也不能独自出行,因为并发的眩晕使她走着走着,就有可能突然晕厥。

  在那几年,身边像妈妈这样的人一下子出现了好多,那时我才深深地意识到,现实世界,还有那么多的不可控,而这些不可控又是有着那么大的毁灭性,而我,居然还在目光短浅地,在自己的世界里,寻求着安全的刺激。

  妈总是极力避免我目击这些,因为认为我还小,不应该承受如此大的心理负担,我也一直装作一切都还好,生活只是比较难过了点,但心里的坏女孩已经一点一滴起了变化。

  直到有一天,这份看似的宁静终于绷不下去了。那一天,我和爸妈一起在餐桌上吃着晚餐,妈妈忽然放下了筷子,说:“我去自杀好了,这样你们就可以领到保险金了。”她红着眼眶,却死命不让眼泪掉下来。

  说真的,那是我这辈子最无助的时刻,也是我心中那个青春稚嫩的坏女孩,劈哩啪啦碎裂一地的时刻。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自此却开始狠命地、穷尽所有力量地、发了愤地读书,把一切叛逆、好斗、不甘,倾注在书本上。

  每天往返于教室和自习室,桌字旁边做完的练习册。慢慢从脚踝叠到膝盖,又重新从脚踝叠到了膝盖,一遍又一遍。

  自习室晚上10点关门,我固定会在9点45时走到屋顶上,仰望夜空,什么也不做,就看着,然后在9点55分走回自习室,听着广播里费玉清的《晚安曲》,收拾回家。

  324天的倒计时逐渐归零了,走向考场的那一天,已是盛夏,当我踏出考场的那一瞬,我知道自己的志愿卡里只会填上一个志愿:台湾大学财务金融学系。

  这一年,全新竹,只有一男一女进了台大财金系,那名女生就是我。

  家里送我到宿舍那天,在他们都离开后,我在书架上找到一张留有我妈字迹的字条:“虽然你在城市里生活,但根还在茶园里。一个人在外要小心,好好吃饭,不要太节省。”下面压了8,000块。后来,我才知道,在当时家境并不宽裕的条件下,我能顺利念完大学,离不开家乡茶农们对我的资助。

  再野蛮的植物,都会被土壤驯服

  在台大的那四年生活很丰富多彩,加入系学会、举办各种“设计思考”培训课程、竞选学生代表进入学生议会、担任微电影的女主角、游泳、打高尔夫、写写文章投投稿……偶尔会因为室友早晨响个不停的闹铃心情不爽,会因感情问题而伤神,也会在考试后,和室友出去大吃一顿。就像每一个大学女生一样,乍看之下已回到最普通正常的轨道。

  因为我所在院系的缘故,教授或系学会常常会找来毕业数年、事业有成的学长学姐们,回来与我们做经验分享。

  台上的他们一个个西装革履,神采奕奕,侃侃而谈,台下的我不禁悠然神往,想象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如他们这般进入一个前程似锦的企业,功成名就之时再回来演讲演讲,也能让学弟妹们瞻仰我的风采。

  在这些看似忙碌充实的日常生活里,时间悄悄地流逝,我让自己随时保持着繁忙的状态,深怕一旦停下了脚步,就会被新的浪潮狠狠地拍死在沙滩上。

  所以,偶尔,还是会迷茫。

  每一次放假回家再回到学校后,又总是一波新的任务与忙碌,但大三那一年,我决定好好给自己个机会,去尝试那些觉得值得发展的领域。

  这期间我担任过在杂志的编辑,报刊的专栏作家,还和有经验资源的朋友一起创业,开了间教育顾问公司。然而在开始营利后我逐步认清这并不是我理想中的“教育”,更算不上我眼中的“创业”,只是笔赚钱的生意,于是就离开了团队。

  虽然在校期间我上遍了所有与茶叶相关的课,但那终究还只是兴趣而已,几番波折还是脱离不了对跨国企业那光鲜亮丽的向往。也许曾有那么一丝火花,但是在学长听到我提及家里是在做茶时,他不经意的一句:“妳应该不会想要回家卖茶吧?要是那样的话妳就没有必要来台大读财金系了。”就已经把所有潜藏的热量都浇灭了。

 离开高薪职位,投身大陆创业

  于是,顺理成章地,我进了一家台湾顶级的猎头公司。这家外商企业座落于台北商业、金融最鼎盛的信义区精华地段(相当于北京国贸CBD),那是我第一次坐办公室,整理资料、打电话,做面试招聘。迅速上手工作后,我开始四处跟同事串起门子,这时候没有什么比“拿自家的好茶当作见面礼”还要适合的了。

  但聊过了几个人后,我却发现坐在办公室里的大家都不怎么喝茶,就算是喝茶的人也不懂茶该怎么样是好喝的,也就一个起心动念,我拿了自己从小到大耳濡目染的常识给大家普及起来,看到同事们喝了一口我给他们泡的茶之后的惊喜表情,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这么一来,全公司都知道我家是做茶的了,自然也引来了老板的关注。对我的背景很了解的她,特地把我找过去:“我们的工作是帮助人找到最适合他的工作。可是如果连妳都认不清自己要什么,又要怎么帮助别人。”

  她那句话犹如一块小石子,投进了我的心湖中……充实的工作,上司的赞许,丰厚的薪水,这确实是我曾想象过上的那种生活,也是前辈们所推荐的方向,然而我却怎么都觉得彷佛身陷迷雾中,不论看向何方,都是迷茫。

  难道阅人无数的老板,真的觉得做茶才是最适合我的吗?

  2014年7月,我在好朋友的怂恿下,飞到北京参加了由“GYL全球青年领导力联盟”举办的两岸创业论坛。自从老板那一席话以来,做茶的念头渐渐在我心里萌芽,但那时的我并没有想好,如果把家乡的茶带到市场潜力大的大陆来,能激荡出什么火花?

  没想到,还真的将一点星星之火,燎了原。

  研习期间,我认识了现在的合伙人,来自南开大学的──潘忻望。刚开始,我并没有把想做茶的念头告诉大家,只是每天跟着活动走。直到第五天晚上小组在一起讨论的时候,有人抱怨主办方准备的茶好难喝……,我才将自己带来的茶掏出来。小潘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喔,妳想创业吗?”那天晚上,我们一伙人话匣子大开,激动不已的聊了个通宵,连带把好几个人也想创业的念头全挖了出来,导致隔天整组人马在车上睡得不省人事。

  小潘,是一个虽然嘴上爱说说笑笑,号称自己谈过的女友有一百单八将,但实际上有过不少互联网+行业实操经验,而且做事还是比较稳重靠谱的人。他谈到自己协助论坛在最后一天办了个路演会,找了些投资人和媒体人过来,他鼓励我将想法提出来:“妳与其自己一个人想半天,倒不如上去跟大家分享,让大家帮妳出主意。”万一要是有人有兴趣,这事不就成了嘛!

  我一听,立刻就答应了下来,利用两天空闲时间理了理思路,做了份实在没什么审美可言,却是十分有诚意的PPT,就上台了。

  刚开始,看着下面五个评审,我还是有点紧张的,但随着PPT一张张播放,我将自己的经历、理念,以及对行业的观察娓娓道来,他们脸上慢慢显出了趣味,也让我越说越是兴奋──看着PPT上家乡的茶园,家人的微笑,我的每一句话都是充满着自信和坚定──彷彿自己就是为此而生。

  五分钟的展示结束,掌声响起。我感觉到,自己已然永远的改变了。

  回台之后,我和小伙伴们还在经常联系,尤其是小潘,他对于我口中的“做年轻人也会喜欢的茶”非常感兴趣。几番商讨、我跑北京探查市场、他来台湾茶山考察后,我们共同觉得这件事值得一做,并且要做就得快,于是我们便约定好,10月19那天,我会出现在首都机场。

  跟家里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虽然喜出望外地表示支持,但又觉得这一切来的太快了,非要到北京干嘛啊,要不要再想一想而且妳一个女孩子实在太危险了,那边又没有亲戚朋友,遇上危险怎么办……

  我表面上答应着,一边拖着一边想着办法,最后觉得,不行,得走了。就在15号买了张机票,款都付完了,隔天才跟家人说我要走了。他们大吃一惊,一开始想让我改时间,再缓点走,后来发现阻止不了我了。我从小在小事上常有选择恐惧症,但大事上绝对果断决绝,说做就做,家里只好匆匆帮我准备了一些茶叶、壶具,以及一万两千块台币的现金,就让我飞向北京了。

  小潘大概被我的决心打动了吧,三个多月来的相处,让彼此觉得是可以一起合作的人,他也毅然推掉了所有其他团队的邀请,拉了几个熟悉的小伙伴,就“下海”跟我一起干了。

  享受每一次的磨砺与蜕变

  来北京之后,发现一切日子真他妈的难过,但我又真他妈喜欢这样的生活啊。

  刚落脚的时候,我们找到人大西门的紫金庄园,我房间只有一张床一张计算机桌和一个能塞进五件衣服的衣柜,暖气还出不来。他那没有窗子的房间也没比我好到哪去,除了床桌衣柜,暖气大概就出得来一点点……

  我常想他也不容易,因为是我说要来创业的,从小长在上海的他,虽说不是娇生惯养,但也算是生活在一个相当不错的环境里,现在跑来北京和我创业,住这种浴室热水限量供应、十几个人一间厕所、隔壁在滚床单都听得一清二楚的地方,虽然我们常吐槽抱怨自娱娱人,但也没有见他退缩过。我甚至不敢让家里知道自己住在怎样一个地方,就怕他们知道后要我回去。

  万事开头难,但我也毫不畏惧,对于我来说,有热情和想法、有对茶长期以来的认识作为知识背景,小伙伴们则帮我补足了我并不熟悉的大陆的“互联网+思维”。

  在前两个月里,我们将潜藏的学习能力发挥到超过高考的水平,把所有精力投入各种课程、活动,认识了各式各样创业者、投资人。在北京,我谁也不认识,所以我就和小伙伴们扎各种圈子,南开创业班、校友圈、允能商学院……

  为了做实际的调研,我也不害臊的跟这些刚认识没多久的老板朋友们借了他们办公室,就进行一整个上午或下午的蹲点观察,像变态偷窥狂一样记录下每个人喜欢喝什么样的茶、去茶水间的频率多高、休息的时间多少、会不会跟同事分享或交谈……最后才终于结合了从前在办公室发现问题的经验,以及这边的现况,走出“办公室茶”这么一条路。

  成立了公司之后,我们又花了一整个月的时间专注在打磨产品上,这个月里我与舅舅,一位拥有36年茶龄的师傅,一起尝试了13种不同的冻顶乌龙茶制法;我们动员所有人从台湾、大陆、日本的厂商们,搜来了各种不同材质及式样的滤袋,样品多到都可以开一间咖啡店了;打样的次数则高到印刷厂跟我说妳直接来厂里吧,我们一起花一整天的时间把质量调整到妳想要的标准妳再回去……

  在这过程中,我惊奇地发现,原来大陆和台湾其实本质上是相同的。热忱相同,梦想相同,把产品做好的理念更是相同的,唯一不同的,只有实践的方式而已,这与我在台湾时的认知大不一样。

  在这个过程中,我更发现,所有那些曾经踏过的,以为错误的路,都不是白走的。做办公室白领时职场里的经验给了我识人的能力,大学的创业失败让我下回不再踏错步,小时候的叛逆则予我不向现实屈服的力量。有人觉得我放弃从前的工作选择创业,简直就是从零开始,但后来才明白,这不但不是从零开始,更是激发出了我二十多年所经历的一切。

  我天天数着日子,这是来的第几天了,我们有什么样的进展了,遇上什么样的问题,今天又出现什么样的潜在对手了……而那些所有遇上的阻碍,无论是被质疑年轻人根本不喝茶、市场瞄错了、商业模式不够新颖,或是被笑与其自己慢慢开拓市场不如与有资源的人睡一觉……都只是一再的坚定了自己的初心。

  曾经在一次创业交流活动上,认识了一位潘忻望的同门师弟,听说我在大陆创业做茶后,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我有一种台湾黑帮大小姐的气质,让我哭笑不得。同样是那次活动,在和一位投资人畅聊结束之后,那位身经百战的大佬,说我的眼神不一般,透露出一种独有的气质,一定是在成长路上“有故事”的人。

  我的老东家——猎头公司的老板,在清明节时,恰巧来北京,和我约了个饭。想到之前她对我的吐槽,我见面就一句:“*大老板啊,人家现在可是认清自己了呢,尝尝我们家的茶吧?”

  她噗嗤一笑:“看起来妳过得不错哟!”

  和以前天天挂着职业笑容相比,似乎现在我又做回了自己。

  那个真实的我。

  没错,小时候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我,在长大、社会化的过程中被逐渐磨掉了,而我现在,要想闯出一片天地,必须把她找回来。

  在来北京的这199天里,我的脸皮厚了不只10倍,从哀求京津城际闸机的乘务员姐姐给已经晚点的我放行,到和供应商们砍价,再到让人免费帮我们设计、写稿、宣传……无所不用其极地走出了各种野路子,省成本、省时间,为的就是让这样一个初创团队,能在浪潮的夹缝中生存下去。

  这之中,我的钱包更瘦了不只10倍,从前期各种投入、借钱、赊帐、赚钱、还钱,到现在拿到第一笔融资,我还没发过大家一次薪水……多亏了家里无条件的支持,小伙伴们的齐心协力,以及投资人的信任,还有最重要的──南到广州、北到黑龙江的广大茶友的陪伴,让我们一路走来不论摊上什么事,都能不忘初心。

  创业,让我懂得感恩与责任

  从10月开始到现在。我和海关纠缠过、被供应商放过鸽子、被无数人问过“你们竟然还在卖茶?”这种问题。

  即使如此,我和小伙伴们依旧顺利的推出了第一代产品、拿到了启迪创投的融资、得到了瑞士信贷银行的订单。现在想来,一路上最令自己感动的,不是事事顺心的一帆风顺,而是磕磕盼盼的相濡以沫。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领悟到,在人与人之间,没有人能够永远地、一味地索取,在获得认为理所应当的一切时,有没有想过,自己给这个社会带来过什么。我能在家境最为困难时顺利地念完大学,离不开家乡茶农们的援助之手;我能够在两岸论坛上认识志同道合的朋友,能把台湾上好的冻顶乌龙带到离家乡1840.018公里的北京,离不开两岸交流的加深。

  茶是我童年的记忆,是陪伴我长大的精灵,我怀念那段以茶为伴的时光,怀念在茶树丛中漫山遍野地奔跑。但是现在,她逐渐被年轻人所抛弃所遗忘,她逐渐被西洋的文化所替代,然而我要用以我的能力,让这份甘甜与清香传递下去,传递给每一代人。

  就像茶的精神一样,那些在我实现梦想的道路上帮助过我的人,我更应该要感谢他们,我要尽我所能,为他们做出贡献,这是我身为一个青年人选择创业的责任,而不是为了腰缠万贯、名扬四海,如果是那样的话,无论是创业还是其他,都不可能做好。

  新年的时候,好久不见的国中同学突然联系到我,知道我在北京创业做茶,感到非常惊讶,已经是两岁孩子的妈妈的她,问我:妳本可以好好读书、好好工作成家,为什么会选择走这么一条没有安全感的路?

  我觉得作为一个女性,安全感不是父母给的,更不是男人给的,而是在追寻自己理想时获得的。做茶就是我的理想,茶是我儿时最初的陪伴,我相信我的一生会一直和她度过。

  女孩子要独立,需要知识、需要学识,但是这一辈子,不能被学识所绑架,正因为我的素养,给了女孩子更多选择的权力,但是如果没有把它用好,就相当于把自己束缚在了其中。那样的话,大学四年无非是一场赌注,把一生的梦想堵在了其中,人到中年时只剩一句慨叹:稳稳当当的其实也挺好。

  对未来的路,我依旧没有十足的把握,是否能够成功。回台湾时,有人告诉我:别被大陆仔的创业潮骗了,你们都是大海中再小不过的浪花。但是我不相信,因为我知道,当我有明确的信心时,不是这个时代在召唤我,而是我在引领这个时代。只要梦想时刻地在指引着我,我就永远不会走偏。

  一辈子到头来,成功与否,不是最恰当的标准,活得值、不后悔,才是最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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