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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场中的人物形象分析

  生死场中的人物形象

  《生死场》的魅力可以用艺术表现的整体真实质感来概括。活生生的现实表现,扑面而来。在这本书中,事件固然重要,但更为突兀而出的是形形色色活跃着的人,他们在生活背景下闪现的人的不同形状,却又汇合为互相补充的时代氛围中群体人的共性。首先是出场不多的地主二爷,他不是传统的凶残的符号,但也不是美化的人性佐证。我们看到这位具有相当分寸感的地主,加租的冷酷无情是通过有理有利的语态背后显示出来的;对于他的对手激烈反抗的轻蔑小视心理,是通过不动声色的言辞自然表现的;他用微薄的钱赎回要自己命的赵三,形体举止都那么悠然自适,从内里透出恩威并施的优越感。及至他依然从容得体地对日本鬼子施展内在的威严时,被没有顾忌的暴力毁灭,才最后完成了始终超于乡村农民的精神优势者的形象。在二爷形象中,给予我们的新鲜感受是很多的,这一人物可以引发许多思考,但必须承认,在剧中,他是自足成立的出色形象。

  农民二里半的木讷、委琐也很有特点。在他身上,生的屈辱像甩不开的空气如影随形。他就因为年轻时繁殖的冲动,导致婆姨未婚生育,在众乡民眼中丢了人,他为了抬起头来,接待了“亲善”的鬼子兵,却遭到妻子被亲善兵强奸致死的更为屈辱的结果。他由于抬不起头,所以对儿子成业与金枝的未婚先孕特别感到丢人显眼。在这个典型的中国农民身上,精神的重负和宿命的阴影造就了蹒跚的身姿、委琐的心态。他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婆姨被强奸,却不被人们同情,反而不如自杀的赵三媳妇王婆?(我们也在思索这一明显反差的背后,揭示的是什么东西。)于是,当他和相依为命的羊唠叨时,我们看到了世间人生的悲惨情状,即或在贫穷的人们间,隔膜和误解也多么深创巨大!事实上,话剧在菱芝嫂和五姑姑所代表的好事妇女的冷嘲热讽中,已经展现了鲁迅曾大声疾呼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社会病,这也就是二里半们生活的时代的精神和背景。话剧其实是真切地对时代生存状态的形象描绘。

  在赵三形象中,更为真实的触摸到人生的质感。既有勇武的斗争性,又有出人头地的领袖色彩,使他产生率众谋杀地主的壮举。但剧作的动人处在于,当他沉醉在胜利的喜悦和炫耀勇气之时,人生的误会就跌宕而生。先是被杀的二爷赫然出现,击碎了他的英雄梦;接着是犯罪的恐惧笼罩全场,农民的惧怕占据上风;而后是囚禁的孤独使他遁入畏畏缩缩的自责心理状态中不可自拔。至此,一个真实状态的人生突破了外在行为的障蔽呈现出来。出乎意料的事再次把我们的判断逼入思索:被谋杀的对象居然出钱赎出杀人者,此时,蛮干的赵三只有惊讶疑惑和感激涕零。传统意义上的压迫者和被压迫者的关系被放入背景,一个真实生活着的农民的心理动机和情感状态自然呈现。他先前只能以谋杀的反抗形式来显示壮举,对于他的众人之首的地位只能如此,但怯懦和犹豫也伴随而生;现在他必然俯首帖耳,因为救命之恩,对于农民而言,就是不可理解的产物。

  当这样一群血肉丰满的鲜明形象最终在被逼无奈中奋起反抗时,人生的光彩才那样带有血腥殷红的壮烈之色,当舞台的粗砺背景中裂开一道映衬在蓝天下的青纱帐的天际景象时,它无疑是创作者要展示的心灵世界和现实世界的新天地——足以疏散生死场运命常规的朗朗天地!

  赵三

  黑龙江某偏僻农村村民,王婆丈夫。本是一个有着抱负与理想的汉子,身上有着不向恶势力低头的硬气。可惜一场牢狱之灾,使他变得软弱而冷漠,只知道残忍地伤害自己的妻子。好在最后终于又觉醒了,曾有的血性在身上重现,重新成为可以让人依靠的坚实后盾。

  王婆

  黑龙江某偏僻农村村民,赵三之妻。她有勇有谋,敢爱敢恨,在面对命运的不公平时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来抗争,是小说众多女性中的强者形象。王婆在她的一生中饱受痛苦,却从不沉迷于这些苦难中,她用自己顽强的生命力与不公平的命运抗争。萧红笔下的王婆形象,无论是作为妻子的王婆,还是身为母亲的王婆,都向我们展示了她生死场中强者的形象。妻子的身份让她表现出身上难得的与封建传统对抗的特质,而母亲的身份则让她一步步由麻木走向了觉醒,走上了为民族利益抗争的道路。

  金枝

  她是一位可爱、善良、美丽又坚强的女性,她不懂什么叫真正的爱情,真的不懂,她是被男人强行拉入女人行列的。河沿,是她的伤心地,她受到了来自性的非法的侵害,她拼命挣扎,甚至哭过,害怕过,可又能怎么样,这本来就是一个肮脏充斥下的世界。男人为了性可以无偿去享用一个女人,暴力施加于女人,而女人却要为牺牲付出很高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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