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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回 雄浑战歌也是剑 寒光袭来身首移

  

  第二十二回雄浑战歌也是剑寒光袭来身首移

  中国少年铁血军频繁活动,使日伪军和警察屡遭打击,损失惨重,引起了日本关东军新任司令东条英机和参谋长坂垣征四郎的密切关注,从本溪增派井上旅团和从苏家屯增派板津旅团齐聚凤城地区,组成联合围剿司令部,端木厷一为司令,井上为副司令,坂津为参谋长,联合司令部统辖十五个联队,对中国少年铁血军展开了围剿。日军先在抗日区四周包抄,逐步缩小包围圈,然后以战斗力强的队伍,深入穿插,分割包围,疯狂地扫荡中国少年铁血军。井上和板津在对凤城、岫岩两县的伪官吏训话时扬言:这次如果不把邓铁梅,苗可秀、王者兴,赵臣,杨之冰,刘奎,贺颂,包全,姚曳等人消灭,誓不罢休。

  邓铁梅、苗可秀面对来势汹汹的敌人和突然变化的军事形势,巧妙周旋,避实就虚,一次次率部跳出包围圈,在辽东三角地带不断地打击敌人。那是个秋天,中国少年铁血军在东瓜川召集民众开会,侦察员赶来报告说:“距汤沟50里处有日伪军2千人活动,今晚还有200余名日伪军赶到汤沟堡子宿营,其中有一部分日军。

  苗可秀和军事委员会研究决定,先打汤沟堡子,采取集中优势兵力打歼灭战的方法消灭这股敌人。经过进一步侦察得知,这股敌人在两个大院里宿营。邓铁梅、苗可秀决定派二师、五师攻击日军宿营的西大院;派一师、三师、四师包围伪军宿营的东大院。四更时分,杨之冰和姚曳率领的二师和五师摸到西大院门前,打死哨兵,翻墙进院,放起了大火。带队的日军西泽少佐和长岗指导官挥刀乱叫,命令部下应战,被冲进大门的杨之冰击毙。战士们借助火光,展开逐屋争夺,很快全歼了日军。黑暗中,东大院的伪军据墙顽抗,刘奎大喊:“你们要是中国人就赶快逃命,抗日军专打日本人!”伪军听罢纷纷弃枪逃跑,只有少数顽固分子被打死。

  汤沟堡子战斗让端木厷一、井上、坂津非常吃惊,他们没有想到中国少年铁血军竟敢在他们的占领区中心开花,就率领部队气势汹汹地围了过来。

  中国少年铁血军立即越过汤沟堡,穿过冬瓜川,跃进田家堡,在田家大院埋锅造饭。战士们刚吃完饭,哨兵就报告说:“原寺谷一带着五百多日军,五百多伪军向田家堡子开来。邓铁梅和苗可秀议定,为了促使伪军反正,削弱敌人的力量,遇到伪军后一般不主动攻击,而是先呼口号、唱歌,加强政治攻势,瓦解敌人的斗志。当敌人接近田家大院的时候,中国少年铁血军向伪军唱起了《唤醒伪军歌》。歌词是:想,大家想,伪军未必无心肠,眼光短小,勇气不足,才到这下场。几元薪饷,背祖卖国,丧尽天良。快快唤醒,快快联合,共争荣光……

  歌声使伪军整个队伍徘徊不前。原寺谷一挥动着指挥刀逼迫伪军继续前进,命令伪军开枪射击。一、二、三、四、五师在敌人的前面摆开了个半圆形,战士们紧我手中的枪支,子弹上堂,等待着指挥员的射击命令。伪军仍在犹豫不前,敌人的进攻处于停顿状态。杨之冰的二师首先开了火,子弹像呼吸的狂风泼向日军,日军也架起机枪向战士们还击。贺颂和姚曳把队伍带到左边,集中向日军开火,日军倒下一大片。刘奎和包全把队伍摆到右边,也把火力集中到了日军身上,日军伤亡无数。伪军见势不妙,不顾原寺谷一的督战,转身就跑,把日军暴露在中国少年铁血军的枪口之下,日军几乎伤亡殆尽,只有原寺谷一在那里张牙舞爪。苗可秀举起步枪向原寺谷一开了一枪,原寺谷一跪在地上,柱着指挥刀,顽强地站起,踉跄的向中国少年铁血军的阵地扑来,邓铁梅手起枪响,原寺谷一扑倒在日军士兵的尸体上。战士们一跃而起,向伪军追去。苗可秀立即制止说:“别追了,都是中国人,叫他们自己觉醒吧,就别杀他们了。”

  邓铁梅对苗可秀说:“总参议,这里是敌人密集的地方,快向猞猁沟撤。”各师整理好了部队,迅速撤离了田家堡子。刚刚进入猞猁沟,哨兵就来报告:“南边汽车道上有汽车开来,距此大约10里左右。”

  苗可秀看了看十分疲惫的战士们,犹豫了一下。在他身边的杨之冰和姚曳说:“打吧,战机难得。”

  苗可秀:“我也想打,可战士们太疲劳了,而且来的都是穷凶极恶的日本鬼子,一旦有个闪失,我……”

  邓铁梅说:“遇上了,打吧。”

  苗可秀把几个师长集中起来,开了一个短会,布置了一下任务后就散了。还没等战士们进入阵地,路上就响起了轰隆隆的马达声。不一会儿,满载日军的十几辆汽车在装甲车的保护下开了过来,苗可秀一声令下:“打!”一刹时,枪声和手榴弹的爆炸声响成了一片。日军急忙跳下车,架起了各种武器向山坡上的中国少年铁血军阵地猛打。这时,日军的四辆装甲车一字排开,向阵地泼下一阵炮弹,中国少年铁血军阵地上浓烟滚滚,炮声阵阵,三师几个战士被炮弹掀翻抛到高高的空中,贺颂身边一个战士被炸得血肉模糊,一只胳膊已经被炸飞,他哀求贺颂说:“师长,给我一颗子弹吧,让我死吧,我受不了了。”贺颂悲痛地闭上眼睛,照受伤战士开了一枪,战士闭上了双眼。

  王兆麟和张锡藩率队冲锋,遭到敌人猛烈的炮击,许多战士牺牲在炮火之下,王兆麟,张锡藩也在战斗中阵亡,其他各师的阵地上也有不小的伤亡。

  苗可秀对贺颂说:“贺师长,赶快组织撤退,敌人的火力太强,我们一定是遇到了硬茬子。”

  这时,敌人组织了冲锋,阵地多处吃紧。

  一股日军摸上前沿阵地,贺颂冲上去,抱住一个鬼子在战壕里打斗。另一个鬼子上来摁住了贺颂的双腿,贺颂拼命地喊:“警卫员,快来。”喊破了嗓子也不见警卫员上来帮忙。贺颂还在继续喊叫,一个鬼子抡起拳头将贺颂打昏,几个人把他抬出了战壕。敌人的炮火还在轰鸣,鬼子们还在冲锋,战士们还在一个个倒下。就在这紧急时刻,王者兴和赵臣带着警卫大队和杨之冰的骑兵大队赶来,把敌人的冲锋阵脚冲乱了,部队趁机撤进了猞猁沟,摆脱了敌人的追击。这场不该打的战斗,使中国少年铁血军牺牲了二百多个战士,还有二百多人挂花。当三师的战士们撤出战斗的时候,怎么也找不到师长贺颂了。三师的战士们急了,蜂拥着回转身,要到阵地里去找师长,被邓铁梅拦住:“不能回去,战壕里全是鬼子,回去不是送死吗?”

  战士们急得跺脚捶胸,无奈地坐在地上,悲伤地哭了起来,哭得苗可秀心焦磨乱,他心里非常清楚,贺颂凶多吉少。他站在猞猁岭上,看见敌人的装甲车、汽车从猞猁沟前轰隆隆地驶过,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他问王者兴和赵臣:“这是谁的部队?”

  王者兴说:“井上的部队,日本关东军中的佼佼者。”

  赵臣:“井上是新增援凤城的旅团长,过去的是他的整整一个旅团。”

  王者兴:“日本关东军增援凤城的部队还有坂津旅团,那也是一支强悍的部队,我们现在面临的有端木厷一师团、井上旅团、坂津旅团共计十五个联队四万多人。”

  苗可秀注视着遥远的天空,南边的天空翻卷着乌云,那乌云夹杂着雷声,在闪电的驱赶之下,迅速向北边移动,整个天空就像要和大地合在一起。

  苗可秀自言自语地说:“要下雨了。”

  汽车在山路上颠簸,贺颂感觉自己在一座大山底下压着,怎么使劲也起不来,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搬动了大山,翻了个身。他醒过来了。几个日军用皮鞋头子疯狂地在贺颂的腿上,身上,脸上乱踹,贺颂的鼻孔里已经涌出了鲜血,牙齿也被踹掉了好几颗。汽车到田家堡子的时候,停了下来。

  几个日军士兵把贺颂押进了屋里。锁上门后,都吃饭去了。贺颂被扔在地上,屋地冰凉冰凉的,贺颂感觉浑身上下都在疼痛,尤其牙齿的疼痛让他的身体阵阵发颤。他知道,落入小鬼子之手就没有什么好过的了,他强忍着剧痛,做好了死的准备。

  贺颂家住白城子,父亲是个远近闻名的厨子,做一手香甜可口的东北菜,由于白城子是个矿区,父亲就领着姐姐和母亲开了一家小吃部,因为饭菜可口,吃客络绎不绝,小饭店生意不错,家里的日子也一天天好了起来。可是好景不长,不久,一场灾难降临到了这个不幸的家庭。白城子有个铅锌矿,老板是个日本人,名叫小野太郎,他经常光顾小饭店,在来来往往的过程中,看中了贺颂的姐姐贺香,就天天缠着贺香,不是摸一把就是掐一把,把调戏贺香当成了家常便饭,父亲对此很反感,又不敢得罪这个日本人。有一天,贺颂父母亲出去办事,家里就贺香一个人在家看家,小野太郎很准时地来到小饭店,见贺香一个人在家,就起了歹意,他把贺香摁在炕上……父母亲回到饭店,正好看见了这一幕,愤怒已极的父亲进厨房捞了一把菜刀,就向小野太郎砍去,小野太郎躲闪不及,被砍伤了胳膊。小野太郎以中国人故意伤害外国人到凤城警察局控告了贺颂的父亲,于是,父亲被逮捕下狱,小野必置父亲于死地,就串通了看守所警察,将贺颂的父亲活活打死。母亲一病不起,不久就撒手人寰,姐姐在悲愤之下,跳进爱河自杀了。已经十五岁的贺颂咽不下这口气,在一个傍晚,在临家矿上偷了一包炸药,几个雷管,来到小林太郎的铅锌矿,解开井上运输矿石的翻斗车的缆绳,点燃了炸药,投进车里,把翻斗车放进巷道,炸毁了掌子面,炸死了三个井下日本技工。完后跑到本溪三门洞,投靠了云海青,后经云海青介绍,到王者兴的少年连当了兵。

  贺颂想到这,忽然听到有人说话,就假装闭上眼睛,不理睬这些净说鸟语的日本人。

  井上看了看贺颂,用脚踹了几下:“挺舒服吧,醒醒来。”

  贺颂看了他一眼,心说:“这小子会说中国话。”就睁开眼睛,怒视着他。

  井上:“说,看你背个匣子枪,是个什么官?”

  贺颂不理他也不说话。

  井上扯住贺颂的衣领就把他捞了起来,顺手左右开弓就是几个大嘴巴子。

  井上:“跟我犯倔,我才不买你那一套呢,告诉我,邓铁梅在哪?苗可秀在哪?不说我就一刀一刀地剐了你,你信不信?”

  贺颂:“你找他们哪,他们还要找你呢,早晚他们会要你的命,你信不信?”

  井上:“未必,大日本关东军不怕这一套,还不知道要谁的名呢。你是个什么官,说。”

  贺颂:“不知道,什么官和你有什么关系?”

  井上:“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能老实了,给我吊起来。”

  贺颂被倒吊在房梁上,受此屈辱,让贺颂极度愤怒,他挣扎着,叫骂着,把井上气得哇哇乱叫。不一会儿,贺颂就昏了过去。井上命人用水把贺颂泼醒,继续审问,也没问出个子午卯酉,鬼子把贺颂绑在柱子上,用拳头粗的棒子抽打,棒子都打两截,也没使贺颂屈服。打手问井上:“还打吗?没有用的。”

  井上命人把贺颂的衣服扒了,吊在房梁上,井上拽出一把锋利的短刀,在刀的锋口上铛了铛:“我最后问你一句,邓铁梅在哪?苗可秀在哪?”

  贺颂吐出一口血水:“不知道,要杀要剐你随便,你爷爷要是眨个眼,就不是中国人!”

  井上用刀再贺颂的胸前划开一条血印,然后刀尖深压,血像一条蠕动的小虫从刀尖里爬出,井上一使劲,一块鲜红的血肉就被剜了下来,贺颂咬碎了牙关坚持着,不肯叫一声。井上又把刀刺进肉里,用力割下一块肉,用刀尖挑着,甩向空中。贺颂大骂:“我肏你小日本八辈祖宗,到阴曹地府我也要找你算账!”

  井上咬牙切齿地说:“中国人是铁打钢铸的吗?难道

  你们就不怕死?

  贺颂:“死怕什么,我一个贺颂死了,就会有千千万万个贺颂找你们算账,小日本,你们不得好死!”

  井上残忍地把刀尖慢慢扎进贺颂的心脏,贺颂的骂声在一点点地降低,最后头就耷拉下来了。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一个优秀的中国铁血军指挥员,就这样惨死在日本关东军的屠刀之下,长歌当哭,大地含悲,群山涌泪,万众哀号,英雄的名字将在辽东大地上永远传诵。

  日本关东军除了用武力围剿抗日军外,还想尽办法对邓铁梅进行召降。

  端木厷一把维持会长刘明允找到他的办公室,对他说:“我写了一封劝降信,你抽诗句给邓铁梅送去。”刘明允十分害怕邓铁梅,不敢和他见面,但又不敢不接端木厷一的劝降信,之后硬着头皮接下了,他展开劝降信,他更吓得魂飞魄散。劝降信是这样写的:‘邓司令台鉴:吾踏上中国的土地就惊闻阁下的英名,并了解了一些关于邓司令的丰功伟绩,甚感佩服之至,又感欣慰至极,曾渴望能目睹邓司令之面,共叙大东亚共荣之大业,然因诸多原因,未能如愿,甚憾。今修书一封,斗胆陈其管见,愿与邓司令商榷。想我大东亚共荣系我大日本裕仁天皇之主见,意在与东北人民共享共荣之成果,对贵国对我国都是双利双赢的。但是,我们的宏大事业却遭到了东北民众的不理解,于是抗击烽火不断燃烧,大大伤了我们和东北民众的感情。我很痛心,盼望能和邓司令合作,共同管理和发展辽东之大业,如能如愿,我要给邓司令之军队管理权和掌管政界之大权,您将尽享荣华富贵,了却您身陷深山,酒肉不饱之窘境,如不允,我必全力围剿,置君于死地。当否,请回音。端木厷一。’

  刘明允看完劝降信,大吃一惊,心想这哪里是什么劝降,分明是威胁,他费尽周折,把这封劝降信转给了邓铁梅。邓铁梅接到转来的劝降信后,立即召开会议,公开揭露了日本关东军的卑鄙伎俩,号召全军同仇敌忾,抗日到底。不久,日本关东军又指使伪县长传信,要求和邓铁梅谈判。邓铁梅再次召开各部门领导人会议,分析形势认为:抗日队伍虽有发展,但枪支弹药严重缺乏,部队急需不成给养,以利再战。邓铁梅根据会议上表决的意见,明确提出:可以利用谈判的机会,与日本人周旋一段时间,以使部队得到修整和补充,遂派苗可秀,王者兴为谈判代表,赴凤城、沈阳与日伪当局谈判,在讨价还价中语敌人周旋了几个月。当年八月,苗可秀、王者兴与凤城县参事官友田俊章、秘书西辰喜在凤城西南方向40里的红旗堡举行第二次举行谈判。谈判中,日本关东军还是提出招抚中国少年铁血军的要求,苗可秀、王者兴故意提出不能拆编缩减、部队不能外调、不准更换长官等苛刻条件,友田俊章没有当面拒绝,表示可以再研究、商量。苗可秀和王者兴利用敌人招抚心切之机,采取步步引诱的战术,继续与敌伪进行周旋。由于中国少年铁血军提出的条件比较苛刻,友田俊章不敢做主,谈判暂停。同年九月,双方在凤城进行第三次谈判。谈判中日方提出邀请中国少年铁血军代表去奉天协商的要求,苗可秀与王者兴请示邓铁梅同意后,随日军代表及伪县长来到奉天。在奉天,苗可秀和王者兴先后与日军及伪警务处周旋数日,仍无结果,便提出要回凤城请示邓铁梅谈判的相关事宜。日本关东军提议派代表一同前往,经苗可秀王者兴同意后,日方代表友田俊章等6人,随苗可秀一同来到凤城。苗可秀、王者兴将这几个人带到凤城以西70里的刁窝堡住下,星夜赶赴司令部所在地龙王庙,向邓铁梅报告了情况。

  邓铁梅马上召开了紧急军事会议研究对策,会上大家一致认为,将计就计的反投降政策行不通,这样拖下去,势必混乱军心,瓦解斗志,失信于群众。同时,司令部已得到确实情报,敌人在搞所谓“招抚”的同时,一方面在调兵遣将,伺机向中国少年铁血军实行大规模的进剿,另一方面制造谣言,说邓铁梅将接受“招抚”并有意通过报纸、广播大肆宣扬,以此蛊惑人心。再则,中国少年铁血军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修整,部队的战斗力有了很大的提高,达到了预期的目的。鉴于此,苗可秀力主将日本代表处决,以昭示自卫军坚决抗日的决心,安定军民情绪,鼓舞斗志。邓铁梅及其他领导人表示赞同,委派苗可秀全权处理此事。苗可秀命人突然闯进日本代表的住所,把日本谈判代表绑到刁窝堡西北沟执行了枪决。至此,日本关东军多日的“招抚”丑剧随着友田俊章等人的被处决而告终。反诱降斗争的胜利,大长了民众抗日的志气,也震怒了日伪政权,日本关东军对中国少年铁血军更加恨之入骨,调动大批日伪军前往抗区进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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