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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的工作专栏文章】梦的意象体现尝试

在学习“心理分析与意象体现及梦的工作”模块课程中,尹芳老师做过有关意象体现与梦的工作的一讲内容,陈侃老师做过有关意象体现与个体梦的工作和意象体现与团体工作的两讲内容,其中介绍到Robert Bosnak的意向体现工作方法。通过跟随陈侃老师做了一次网络体验和对《探索梦的原野》的阅读,我尝试着去感受我在近期的(8月1日)一个梦。

对于梦或梦中意象的态度我很认可詹姆士.希尔曼的态度。希尔曼发现,自从弗洛伊德时起,梦的工作者就在从梦中挖掘,挖掘那些可以带回白日世界、清醒世界里的意义。弗洛伊德说:“哪里有本我,哪里就要有自我”,意思是梦的领土的居住者应该被清醒的意识所征服,要扯着它们的头发把它们拉到“表层”,像饥渴的殖民者从他们征服的土地上剥削原材料一样。梦被人们榨取了洞察的乳汁,然后像掏空了的旧口袋一样被丢弃,这样做仅仅是为了在清醒的生活中,我们可以变得更加有智慧,对此,希尔曼提出了方向的改变:让我们用清醒的日渐生活来供给梦。把梦的工作从极度导出的方向转向引入的方向。我很喜欢这种“引入”的取向。因此,在这次梦的感受中我不想去解释梦中的意境,仅仅就是试着回到梦中去,看看我是否有幸听到梦境会说些什么。

初次感受自己的梦境,诚心诚意,遵从Robert Bosnak的意向体现工作方法的步骤直觉感受—联想联系—进入场景—自我视角—他者视角—整合体验—继续工作循序感受

梦境大约是这样的:

我在一个礼堂中,里边有很多学生,(梦中的地方和我高中的学校有些相似)我坐在中间部分有很宽过道、靠近边门的地方,突然有个人在教室里说起自己的状况。他的声音很大很急促,他说到自己没有任何心理的问题,已经通过了一些量表的测试(好像还举例说了MMPI、EPQ)和什么机构的检测,还说到自己曾经到大理学院找周薇老师咨询,但周薇很粗暴拒绝了他,都没有与他交流就说他有精神病,直接拒绝了他。对此他很气愤,要找周薇问个明白。我当时就在礼堂中部靠近边门的地方(横向偏右),他则在礼堂前半部的中间(纵向偏前),我们相距不远,我当时就很害怕他找到我,以非常快的速度逃离了礼堂,在校园想找个藏身的地方,看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有个像垃圾房一样的矮房子,我就躲了进去,紧紧贴着地面和墙壁。害怕被他找到。

我一直保持一个姿势躲在那里,后来往自己身后看时发现这个小矮房子里有张床铺,有张很薄的床垫,我心想是哪个可怜孩子睡在这里,同时又一个念头涌现,这个小矮房子没有门窗,夏天蚊子该很多吧。后来好像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几个学生打好饭就坐到了这个床铺上吃饭。他们好像没有看到隔壁的我。之后我发现我身边有很多学生,小矮房子好像变得宽敞了,我突然发现我坐在学生中间了,他们是准备上实验课的学生。我心里想这么呆着不是容易暴露吗?就要离开,我在校园里遇到了刚刚下课的陈老师,(陈老师和杨老师都是我大理学院的同事)就问他是否要回家了,他说接上杨老师就回家了,我很幸运遇到了陈老师,因为他有车,我可以离开了,但是他说要等杨老师,我的担心又加剧了一些,不知道要等多久,不知道会不会被发现。等到人之后我们就上了陈老师的车,发现他换了辆新车,SUM车,我不知道是什么牌子,车上的塑料膜都还没有撕。我和杨老师就坐在后排,陈老师从停车场把车倒了出来,(停车场是一个三面有白墙,只有一个方向有出口的空间,)

突然我在车的右边一辆拖拉机的挡泥板上好像看到了个人头(或是人头面具,五官很模糊,脸上没有血色,但表情好像不凶恶,很平静的感觉),我就让陈老师和杨老师看,他们看了一眼说什么都没有啊,认为是我看花眼了,我再看时,人头确实不在了,我感觉很诡异,害怕。

(在以下的体验中,“我”为梦中自我,我为现实自我。)

在放空自己,慢慢沉入下去后,回到了梦中的自我所处的位置,开始环顾四周,“我”身处停车场内,一个三面有墙只有一个出口的停车场内停了很多车,“我”坐在后排座的右边,左边坐着杨老师。陈老师在倒车。我选择了陈老师车子的椅背作为进入的点,(我自认为在梦中的时候,坐在车上的时候是平静的安全的,所以把这个作为一个安全的不会招来习惯自我防御的进入点。)我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个散发出皮革和新塑料味道,有崭新金属杆的椅背上。心里感受到安全和平静。我聚焦在椅背上,等待着出现转换。但是聚焦了很久,没有那种进入到它的内在部分的机缘。然后我回到校园小矮房子的梦境中,“我”躲在了那个只有一条窄缝的小房子中,小房子是长方形的,长度大约有4米左右,宽度大约是1米左右。放置在校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房子四周是一排排很矮的修剪很整齐的小树。“我”紧紧贴着窄缝下面的墙壁和地面,不想被发现,心里很紧张但还是忍不住向外偷望。最后,我回到礼堂的梦境。礼堂的空间很大,光线很充足,“我”坐在中间部分有很宽过道、靠近边门的地方,那个突然在礼堂中间讲话的人在礼堂前半部的中间,我们相距不远,当他提到“我”没有和他交流就认定他是精神病时,是一种对“我”很鄙视看不起、愤怒的感觉。而“我”当时非常害怕,害怕他把我从人群中认出来,害怕他在学生面前说我没有责任心,水平很差。(这种害怕被当众指出不是,受到批评的感觉在我现实生活中很是熟悉,我在现实生活中做事的时候这个感觉常常会在第一时间跳到我的脑海中。)

感受这个梦境时我仍然感觉到很恐惧,身体有蜷缩状,能听到心跳较快呼吸急促的声音。我在梦境中试着和他对视,我选择了他的面部,特别是嘴作为聚焦对象。他的嘴一直在说话,我一直注视着他的面部观察和等待。不知道为什么我感受到那个他,在说完话后,有种想哭的感觉。在感受的过程中,在车上呆着的感觉是很平静的,而在礼堂的感觉是很害怕紧张的,我把自己放在这两种感觉中反复去感受,想去感受一下这两种感觉中的张力。不知为何,在感受的过程中那种梦的意象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感受结束后,对梦境用“醒后的观点”天真的观点层面和人格观点的层面来思考时,我感觉到:

1、从天真的观点层面看,梦中的自我直接指向清醒的自我,梦中的我与清醒时的我是同一个人。梦中的我也叫周薇。梦中的我被吓坏了,在躲避。是被什么吓坏了,在躲避什么呢?梦中的他用量表和什么机构的检测报告客观的科学的“证据”来证明他的“正常”,而我没有任何科学的根据,凭借我的感觉,轻而易举看到了他的症状,判定他不在“正常”范围内。在梦中我认为自己的判断是对的,但却招来了极大的愤怒。难道这种状况就是我现在内心对于心理学的认识。我不相信那些客观的实验数据,不相信量表,我相信心理分析的过程和期间感受到的内心真实。而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客观心理事实却不被接受。

2、从人格观点的层面看,梦中的每个元素应该是做梦的人的一部分,因此,梦中的每个元素也都是做梦人人格的一部分。梦中躲避的我和梦中气愤的他都是做梦人的一部分。躲避的我是梦中自我较为女性的部分,敏感、智慧、情绪化和害怕受到伤害的部分。而气愤的他是梦中自我较为男性的部分,富有胆识、力量,但也冲动、固执坚持。或许做梦人人格还没有发展完善,女性的部分需要再发展出些勇气胆识的品质,而男性的部分需要再发展出些冷静、理智和变通的品质,这样才能使得梦中自我变得较为和谐。

这次梦的意象体验尝试过程,其实感受到的不是很多,在工作的过程中,还没有能够将自己的注意力很好集中起来,意识还是较为警觉,外部的一些小的刺激还是能感受得到,在感受过程中,没有能够调动整个身体来帮助自身观察和共情,而且没有体会到进入他者完成转换的过程。我把自己放在平静和恐慌两个感觉中反复去感受,想去感受一下这两种感觉中的张力。但是很遗憾,没有感受到那种张力在身体里的呈现。或许是我太贪心了,想在第一次诚心的体验中就收获到前辈们很多年的实践中才能获得的感受。看来梦的意象体现实践,要慢慢来,慢慢品。

作者简介:周薇,云南大理人,现任云南大理学院心理学教研室主任,此文为作者在东方心理分析研究院研习心理分析与中国文化课程时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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