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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从宫殿处出发,于青春岁月中萦怀

  生命,人的生命要用二十年的时间才可以展开。胎儿成型之际,便是蜷曲着膨胀着,勾头弓腰,让人想起佝偻者的茹苦生存。瓜熟蒂落了,从宫房里刻苦融血钻出,哇的一声宣告,降临人世。

  四肢终于可以舒展,摆脱了团结着的束缚,看到此目的光明,看到了怪物一样晃动的影子,只有声音较为熟悉,那个原本的气味并不遥远,在唇含的乳间,触摸的指尖。安心时,就会冲着光亮或者谁的笑颜,引发人更笑的笑了。从此横着伸展四肢的身躯,再就是立着起来,撑起了肉身。

  三岁七岁了,闹了跳了,虽然只在晚中沉睡的时候,又回到胎儿状态,把头勾回来,腰凹回去,幻着在宫室里安心的梦了。我的儿子也是这样,在宽大的床上,勾着弓腰,一夜转过一圈儿,还常常于我不在的苏醒之后,不愿从母亲的胎围中出来,奶声奶气的撒娇。我想他是怨恨我的,我总要他一个人睡,事要他一个人做,否则与他的母亲吵嘴,又横眉斥责他;他又是爱我的,因为并不愚蠢的他模糊的知道,这是爸爸为他的独立和长大。于我的爱恨情仇,竟是一个孩子内里的风平林默,狼奔豕突。

  人的生命到三十岁又何如?除非闭了好多进入人群的脚步,不再打开通向远处的,也不去能接受的天际横行的驰骋的电波人言,还能于偶然惬意的夜梦中,偶然做佝偻状,熟睡如婴。而更多地时候,几乎是常态的样子,都是僵直的身躯,树干倒下去一样;平时站立,晚间也不委屈,还是横着,摆出一个人的架势。

  不知为什么,与那一闪间的勾回,到胎儿状回到母宫中的状态一样,我也常常闪念着,人亡之后,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窄窄的铁窗床上的陈尸,一边回到太初,一边却又向否定处,虽然缓慢地又无法阻挡的进发或者堕落。中年壮年,担负着家庭与事业的责任,一头是亲情,一头是国情,一头是自然的深林微风,崇山流脉,一头是社群的熙熙攘攘,挤挤抗抗;也担负着少年婴儿的溯回留恋,以及老年临死或往生的风化与逸散。

  人们更喜欢的是青春。微亮的晨光,从帘隙中溢洒下来,我知道天亮了,我伸展一下腰臂,吊起两腿,移到塌下,很好。床榻更好矮过我的胫骨,便收获了撑起两根股骨的舒适,我的血液渐渐改变的流速,苏醒复兴。我看到圈样旋转状态的儿子,觉得很好。

  开客厅洗手间的灯,打开热水,用毛巾捂脸熏蒸,那血液在我的眼脸和鱼尾纹中加快流速,只是没有一个周总理热巾敷脸后神清抖擞形象来的迅速。然后,再用清水撩拨,据此水的炎凉,有张有弛,活血舒颜,于青春的挽留不无裨益。

  青春啊,多好的时光。我会矢志自学,辞去已有的那曾以为牢靠的工作而不足惜,挑灯读书,冒风雪夜校上课,任时间痴迷忘我,一抬头,斗室南窗的天空已白。常常满月不友。

  那些时光,也还曾经到郊外的野冢荒院一样的党校里,托人寻来三间平房,在萧萧秋声里,漆黑的夜一样学习的深沉神秘,忘乎所以。那些时光,少有饮酒,即使朋友造访,逢到电台外语学习的钟点,不惜朋友在斗室等待,也必按时功课。彼于壁左,我于室右,分明两个世界;木纳着纷纷扰扰,仍然清净独为。

  那青春的时光,一个沉寂的忘怀一切的冬夜过后,忽然觉得窗外世界的异样,寂静而明丽。不由推窗望去,寒气爽面的刹那,洁白的世界震惊我的灵魂,还有那远处的一脊雪线的上方,一轮丹红欲滴的旭日,正冉冉升起在东方。那是写诗的年龄,气息、血液,滚烫着多姿多彩的青春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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