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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画卷

  人生如书,一本有哲理、有深度、有意蕴的书;人生如诗,一首有意境、有情感、有血肉的诗;人生如画,一幅有青山绿水、有悲欢离合、有姹紫嫣红的画……我走过50年,点点滴滴凝聚了我的人生之路,幕幕往事汇成了我人生之河!下面是我记忆的碎片,汇成了我走过的五十年的人生画卷。在别人看来,也许是笑话,但对我,是人生的真实写照。

  (一)最早的记忆

  ——婶婶的目光 奶奶的爱

  我凭着记忆算了一下,最早的这个记忆应当发生在1970年,那时我还没有两岁,你们谁也不会相信一个没有两岁的孩子会有记忆,但这个记忆是千真万确的,至今我清晰地记得。

  那是一个初夏的大清早,太阳嬉笑着,鸟儿在白杨树上鸣叫,麻雀时不时地落在院子里找吃的。我跌跌撞撞在院子里玩耍,看着爸爸妈妈挑着箩筐出去了。我不知道他们去做什么,只知道他们每天早晨要出去做工(那个时候是出集体工)。

  早过了吃早饭的时间,他们还没有回来,我饿得难受极了,眼巴巴地望着铁路边,那是爸妈回家必须走的路。

  这时,我看到奶奶向婶婶厨房走去,我也摇摇摆摆地跟着去了。我走进婶婶厨房,看到奶奶正在盛白米饭。我看到米饭,直咽口水。我很久没有吃到白米饭了,一般是稀饭煮菜。那个年代是饥饿的年代!我长大了才知道婶婶家那个时候为何有白米饭,因为我叔叔在煤炭局上班。我抬头看看婶婶,看到了婶婶可怕的眼光,我瑟瑟发抖。你们肯定不会相信,一个不到两岁的孩子怎么会看别人的脸色?但确实是真的,我现在也对自己小时候的敏感感到惊讶。我颤颤巍巍地扶着房子墙壁走回自己的家。我家和婶婶家是同一栋木房子,我家住房子的右厢房,婶婶家住左厢房。我要回家,必须过两个高高的门槛,一个是堂屋的门槛,一个是我家房子的门槛。我过这个门槛是很艰难的,首先我上身趴在门槛上,然后右脚抬起来,再一滚,整个身子就滚进房里了,然后爬起来。我滚进自己家里,扶着我家的门槛,眼巴巴地看着堂屋门外面,想着那白白的米饭,盼望着奶奶来!奶奶来了,奶奶端着米饭来了!我三下五除二地把那米饭吃完了。我现在想,那时我怎么不给奶奶留点,我不知那天早上奶奶是否吃了早饭?

  婶婶,我感谢您,教给我什么是自尊!

  奶奶,我感谢您,用无私的爱护我长大!

  (二)记忆中的父爱

  我十多岁的时候,记忆中的父亲重男轻女,经常打我。下面那个记忆是留在我脑海中的最早的父爱。

  我凭着记忆推算出我那时大概有二岁多。那是一个深秋的夜晚,天没有黑我就睡着了,等着我醒来时,我大喊“妈妈”。我爸爸大吼一声:“你妈看戏去了!”“哇”,我哭得更厉害了。劳动了一天的父亲无法入睡,他一边骂娘,一边拿着煤油灯找gang(松树的结,那个地方松油集中,易燃烧,过去常用这个做火把)。我看他找到一块gang在劈,我就不哭了。他站起来,我以为不劈了,我又大哭。现在想起,真有意思。原来他站起来是找火柴。他在我的哭声中做好了火把,他蹲下来,我顺势就到爸爸的背上了。他一只手托着我的屁股,一只手拿着火把。我在父亲的背上享受着父爱。好景不长,在过涵洞的小溪时,爸爸一只脚踩的石头滑了一下,他的鞋子打湿了,火把也掉在水里了,差点我们一起摔倒。他把我送到岸上,骂骂咧咧地一边捡火把,一边说不去了。我又大哭。过了几分钟,他把火把捡来,可是火熄灭了。“不要哭了,我送你去!”他背着我,高一脚低一脚送我到了演戏的地方(后来我知道那个演戏的地方就是我们的犀牛小学)。他找到我妈妈,自己回去了。

  那晚我看到戏就是一个年轻的女人钻那个圆柱体,然后戏就完了。这也是我记忆中看到的第一次戏。妈妈背着我回去,等着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每当想起这,真的对不起爸爸。那晚他脚冷吗?父爱裹着我。

  (三) 抢香瓜

  推算一下,这件事发生在我四岁多。

  那时是饥饿的年代,爸经常去城里给生产队挑大粪,每次都会买点吃的来。那一年夏天的一个下午,我听到爸爸在下铁路那里喊我们去接香瓜。我和堂妹一听见喊,就飞快地跑去接。堂妹比我小一岁多,但她比我跑得快。堂妹提了香瓜,我跟着后面哭。到家里,妈妈、奶奶、婶婶和堂妹她们津津有味地吃香瓜,我站在一边一直哭过不停。她们吃得越欢,我就哭得越凶,更气愤的是她们没有一个人理我。我气冲冲地抱着一个长长的瓜,心想,等你们吃完,我一个人吃最大的。她们把圆圆的香瓜吃完了,我也哭累了。我当时想,现在你们看着我一个人吃香瓜。我咬了一口,怎么味道不对啊!“哇”,我又哭了,边哭边吃,她们笑得更欢了。后来我长大一点,才知道那个是菜瓜。

  看来,哭也不是绝对会赢的武器。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会是赢家。

  (四)我最美的时刻

  我推算这件事发生在1972年的夏天。

  那年夏天的一天早上,我跑到婶婶家玩,看到她正在给堂妹编辫子。我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婶婶把自己剪下来的头发编织在妹妹的短发上,很快妹妹头上长出了两条长长的的大辫子。我非常羡慕。也许婶婶看出我也喜欢,要我把我妈妈剪下来的头发拿来。我高兴极了,蹦蹦跳跳跑回家。那时我家和婶婶家在一栋房子里,我家住北头,婶婶家住南头。我知道妈妈剪下来的头发挂在房门的背后。我到家里就拉着妈妈到房门背后,要她把头发取下来给我。我拿着头发到婶婶家,她三下五除二就给我编成了两条长长的辫子,快拖到地上了。

  吃完早饭,我和堂妹跟着父母去铁路边上的那田里割谷子,那些伯娘和嫂子们看到我们两姊妹的头发,都赞不绝口,还摸摸我的长辫子,说我配上这个长辫子很漂亮,我也沾沾自喜。这是我记忆中大家夸我最美的一次。

  (五)我被鹅欺负的时候

  这件事情应当发生在1971年的夏天。那是夏天的一天中午,我在家里门口玩,被几只鹅围攻了。开始我挥着小手,想把鹅赶走,但是鹅丝毫不怕我,伸着长长的脖子,嘎嘎地向我冲过来,我赶紧跑,却摔倒了,鹅顺势咬着我的头发。我吓得哇哇大哭,想得到大人的帮助。可是,我的希望破灭了,我的妈妈婶婶、奶奶哈哈大笑,她们都没有来帮我解围。我声嘶力竭地哭喊,她们却笑得更欢。我没有办法,只得靠自己爬起来,那只可恶的鹅还是咬着我的头发不放。我哭喊着用力挣脱,鹅却煽动着它的翅膀,咬得更紧了,大人笑得前俯后仰。我抗争,鹅肆虐,大人狂笑。直到鹅累了,放了我;我哭累了,不理大人;大人也笑累了,各自做事去了。

  在那个几乎没有文娱生活的年代里,我和鹅给家人表演了一场现实版的动画片。

  (六)婶婶的去世

  1973年夏天的一天早上,我看着几个人抬着我婶婶去医院了。快到中午时,我妈妈背着几个月的堂弟匆匆忙忙地从铁路上走过,然后走到前面路口再下来到家里。那时我一点不懂事,根本不知大事就要发生了。妈妈回来不久,我看到对面山那边几个人抬着担架来了,不详的预兆来了。我飞快地向涵洞方向跑去,走到涵洞边,看到躺着婶婶的担架放在涵洞边上。那几个人把她抬走后,地上留下了一些血(后来我一直害怕那个涵洞,特别是天黑了,我一个人不敢走过。后来又听村子里人说我婶婶托梦给她,她变成了一条蛇,经常在涵洞里乘凉,可总是有人打她。我听了这故事后,更加毛骨悚然。)

  婶婶去世时,我堂妹只有三岁多,她跟我一样不知这事情发生的严重性。悼念那天,我看到很多人哭,我和堂妹还在旁边爬那个楼梯,堂妹和我不知伤心。

  婶婶悄然而去了,堂妹和堂弟也随着他父亲到他们的外婆家了。

  (七)我带大妹炮辣椒

  现在推算,这个事情发生在1974年五月份。那次,我妈妈生病了,在床上痛得翻滚。她大喊房里有鬼,我和父亲到铁路的另一边砍桃树枝,房间里挂满了桃树枝,还用桃树枝打挂在房里的那个装有棉花的麻袋(我二十多岁,才听说那是迷信,说桃树枝驱鬼)。那个时候,我看着妈妈痛得打滚,我也没有办法。第二天早上,大妹饿了,家里没有饭也没有菜,我就带着大妹把干红辣椒放在火炉的灰里弄几下,看到辣椒发黑时,把灰拍一下,然后放到油罐里蘸一下,再放到盐罐里蘸一下,她一口,我一口,辣得眼泪流,肚子痛,我们两个继续炮辣椒,不哭不叫。我们两个正在炮辣椒时,姨妈来了。我跟着姨妈去房间里看妈妈

  饥不择食。孩子们,现在你们好幸福,珍惜粮食。

  (八)搬家

  婶婶去世后,铁路外面只有我们一家人了,白天还好,一到晚上阴森森地,很害怕,特别是妈妈生了一场病后,更加害怕,我们就搬家到铁路里面去了。

  我记得,在搬家前的那一年春节,我父亲带着舅舅姨妈等去那里看了屋场。1974年夏季的一天我们搬家。那天我和大妹一起搬那个黑漆凳子(那是姨父送给我们的),我和她在铁路枕木上休息,那是很危险的,但是我们那个时候不知道危险。

  (九)我记忆中第一次煮饭

  在人民公社时期,组里要集体出工。父母每天大清早就出去做事去了,我在家里要照顾妹妹,还要煮饭,挑水。我第一次煮饭情景记忆犹新。那个时候,我家里的厨房有一个木头做的大火炉,里面放着三个角的铁架子,一个中等铁罐放在铁架子上,下面烧火。现在的孩子根本体验不到这个煮饭有多难。烧火是用木材或者茅草,一不小心茅草就熄灭了,我每次因烧火搞得乌黑。我第一次煮饭的时候,人还没有火炉高,要踩着凳子才能烧火。火熄灭了又烧,烧了又熄灭了。好不容易才把铁罐里的水烧开,看到米粒在铁罐里翻滚。我听到糊味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父母做工回来了,我妈妈揭开铁罐一看,饭糊了,但是还是夹生的。

  我五岁就开始用铁罐煮饭,最后还是没有学会。直到1991年我参加工作,给家里买了一个电饭煲,我才没有煮糊饭、夹生饭。

  (十)吃野果野菜

  在那个艰苦的年代,现在的孩子无法理解饥饿的感觉。我们小时,饥饿如影子一样缠着我们不放。感谢大自然赐给我们丰富的野果,我带着妹妹在山坡上田埂上找一切可以吃的东西:茅根,甜甜丝丝的;脚板草,散发着清清的草味;有茶炮、映山红、凉饭子、茶花糖、野草莓等等,现在还回味无穷。一个阴雨天,我感冒在家,很想吃糖。恰巧,小伙伴约我去采茶花糖,我拿了一个竹筒,把吃不完的茶花糖装进竹筒里。到采蘑菇的季节,我带着妹妹去山上草丛里找蘑菇。我们找到的丛菇,就抹点盐放点油,在火上烤着吃……

  饥饿伴随我的童年,乐趣在饥饿中诞生。

  (十一)吃鸡蛋

  1975年春天,我的妈妈生了小妹,我看到我妈妈吃鸡蛋,馋得流口水。因那个年代,饥饿时刻缠着我。一天中午,我看到妈妈生火在煮鸡蛋,我带着大妹围着灶台。我踮着脚尖,看着锅子里的水慢慢地烧开了,妈妈打了一个鸡蛋下去,刺激着我的舌头,我死劲地咽下口水,似乎吃到了一个胖胖的鸡蛋。我妈妈看着我们两姊妹可怜的样子,她说:“我让你们两个吃过够。”她狠心地把所有鸡蛋煮了一锅,让我们放开肚子吃。我一口气吃了好多,到底多少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还不会数数,现在我还记得,我被鸡蛋胀得头晕了。这次是我记忆中最好吃的鸡蛋,也使我后来很久不敢吃鸡蛋了。我现在想起,妈妈那个月子肯定没有鸡蛋吃了。

  (十二)讨饭

  这是我一生最难以启齿的事情。这件事应当发生在1976年春节。那个时候我们家里装着广播,每天晚上我就盼着听广播里的声音。1976年春节期间的一天晚上,广播里批评一个人讨饭。父亲说明天他也去,气死那个姚书记。第二天,父亲喊我跟着他去。那个时候我根本不知讨饭是羞耻的事情,很高兴跟着他去了。他带我到赵家山一户人家,那家人很高兴,盛情款待我们。傍晚又到塔水桥那户人家吃晚饭,也是父亲的熟人。酒足饭饱后,我们回家了。那个时候不懂事的我觉得这个很好玩,现在想起脸都红了。当天晚上,我们一家子坐在火箱里,妈妈说:“听听广播里骂你父亲吗?”果然,当天晚上广播里批评父亲讨饭,说出了石门公社的丑。那个年代,不准多种杂粮蔬菜,不准喂鸡鸭,说是走资本主义。

  (十三)上小学一年级

  我在饥饿中,慢慢地长大了。看着村里其他孩子读书,很羡慕。我父母是地地道道的文盲,他们根本没有让孩子读书的意识。在1976年下期开学的那天,我跟着村子里大一点的孩子到学校去读书了。开学那几天,天天打扫卫生,没有书,也不上课,后来带着黑袖套,就天天去扎了灵堂的村礼堂开会(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是毛主席去世了,长大一点后,才知道那是悼念毛主席),我看着老师哭了,村民哭了,我也跟着哇哇大哭。那个时候,我心怕我的哭声小了,会挨批评,我声嘶力竭地大哭。

  有一天我开完追悼会回家,我妈妈给了我买了一个军用书包,里面还有几粒花生糖,我高兴得不得了,我多想有个书包啊,还是军用书包,那个时候是奢侈品呢!

  在稀里糊涂中我开始了小学生活。

  (十四)被欺负的小学生活

  学生中的凌强示弱,我在小学一二年级中深有体会,后来我当老师和妈妈后,时常注意我的学生和孩子免得受到校园欺凌。

  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重男轻女的思想深入到孩子的心灵。那时我妈妈生了三个女孩,父亲被迫结扎了。混混欺负我,说我家里是绝胎老,这是对人的最大侮辱。多次我站在学校走廊里,那些混混故意挤兑我(那个时候叫挤油。一般是游戏,但混混会用这种方法欺负我)。我被欺负,不敢跟妈妈说,怕妈妈听到她伤心。这种耻辱一直到我读三年级。因我成绩还可以,班上还有一个成绩好家境好的名叫李圆圆同学与我玩得好,她还跟班主任是一个院子的,混混就不敢欺负我了。在我读四年级时,我们大队分成了两个大队,我到综合农场子弟学校读书了,我的读书命运来了大改变。学校在我们的村子里,我成绩又好,老师器重我,再也没有学生欺负我了。我的好友李圆圆因想我,也到我们学校读了几天书,因她不是我们村的,被老师劝回去了。

  在西牛小学读书的那三年,被欺负的影音时刻在我脑海里盘旋,不是我心眼小,真的那个味道是不好受的。

 

  (十五)上学前头发散了

  在我读小学一年级时,还是我妈妈给我梳头发。妈妈给我头顶上用皮筋扎了一个小把把,然后再扎了两个小辫子。一年级下期一天早上,妈妈给我扎好头发后就出工了。我走到涵洞里时,头顶上扎头发的皮筋断了,头发都散了。当时我特别着急,急得大哭。这时四妹姐来了,她帮我把头发扎好了。从此我努力学会自己扎头发,哪怕难看。我对四妹姐一直怀有感恩的心。

  (十六)给桃子树施肥

  我们的西牛小学在一个小山头上,房子在山顶,周围种很多桃子树。我们读小学一年级时,老师就安排我们很多劳动。我在学校里做的第一次劳动就是给桃子树施肥。老师安排我们捡牛粪等。老师布置了劳动任务后,我一放学,就拿着篮子到田埂山坡上拾牛粪。第二天上学时,我提了一篮子满满的牛粪,心怕我拾的牛粪比别人少。我到学校里一看,发现自己的是最多的之一,虽然没有得到老师的表扬,但我心里还是暖暖的。这也许是儿时朦胧的虚荣心。

  (十七)买桃子

  一年级下期五月份,桃子熟了,好大一个一个的,我看着流口水。我花了两分钱买了一斤,好高兴啊。放学了,我第一时间给我妈妈吃。那天下午妈妈在溪边种红薯,我边吃边放红薯苗子,妈妈休息时也吃了一个,我看着妈妈第一次吃我买的东西,很有成就感。第二天,我狠心又花了一角钱,买了五斤,因我妈妈喜欢吃,还有两个妹妹要吃。那个时候的一角钱,是一笔大财富呢!妈妈偶尔给我一分钱,我是攒了很久才存了一角钱。我为亲人花钱,舍得,高兴。

  (十八)采鱼草

  读二年级下期的一天,老师布置我们的劳动是采鱼草。一放学,我就到水渠边采青草,采了好大一捆。第二天我拿到学校时,看到彭见华同学挑了一担小河里的水草,我当时很佩服她,她个子比我还矮,不知她怎么挑到学校的。

  中午,老师带我们拿着水草到现在的怀化学院东院那个池塘里喂鱼。我看到鱼儿在水里悠闲地游动,心想,鱼儿可以饱餐一顿,什么时候我也可以饱餐一顿?现在我每每看到学生把大碗大碗的饭倒进垃圾桶里时,我的心都是痛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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