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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乡岁月(十一 花成买房,小周受辱)

  要发财,去广东。深圳,不要说孔雀,金丝雀往深飞,麻雀,乌鸦也照飞不误。一时深圳泥石俱下。改革开放的深圳,一个个打破传统,颠覆思维的政策相继出台。售楼小姐做为一种新职业出现在市民的眼前。一九九七年,根据国家福利分房政策,也为了给企业减负,眉山矿将职工住房测算面积,按工龄等分房计价,花成分了40平方米。一室一厅,厨房在房后不算面积,算是给工人的最后一点福利房的优惠。只是,矿区日见潇涤,这房子也有三十年了,对于外出谋生的下岗工人已没多大实惠。

  天上掉陷饼做梦,花成到“梦想成真”。只是这钱来路不正,有了钱,花成就想买房,在那买呢,当然是到深圳买啰。他不敢使用真实的身份证。这一日,他来到厚街,在一偏僻的小巷,一个抱小孩的湖南妇女坐在门前,地上有XX大学,毕业证书,身份证。那条小巷办假证有名,花成是幕名而来,他在那妇女处办了个假身份证。他就找了一建筑公司继续烧电焊。

  打工可用假证,买房确不可使假。花成为这事纠结了一些日子,他决定还是用真名买房。他不敢在东埗买,怕包工头找麻烦。他就跑到深圳,在一楼盘的销售大厅门前,他想进又不敢进,他犹豫着。一个看来特别养眼的售楼小姐走到大厅口对他道:“欢迎光临,先生是来看房的吧。”见那小姐美艳热情,花成心有所思的“嗯”了一声。此时,他不进也得进了。坐下后,售楼小姐递了一杯水,她道:“我们这楼盘位置好,附近有学校,适合像先生这样的成功人士安家落户。”听到美眉赞扬,花成感到由衷的舒畅,花成为了买房穿上了西装,到是有点人模狗样的。“我是开矿的,现来深圳办公司。”花成又信口开河了。

  “原来是大老板,稀客,稀客。”

  “你给我价绍下6号3楼的房子吧”。

  离开模房,那小姐自我价绍道:“我叫喻新柔,往后由我负责办理你买房的业务。”花成看房时,一辆警车呼哨而过,他的心猛然抖了二抖。他对喻新柔道:“这样吧,我回去和太太商量商量。”说完准备离开。眼见煮熟的鸭子要飞,情急之下,喻新柔一下拉住他。花成看了看新柔拉住自己的手,笑问:“怎么,小姐不想我离开?”新柔连忙松手,羞的脸若桃花。花成心里一动,此时,他早忘了刚才令人恐惧的警车,为了喻新柔,他又重新坐下来。

  新柔道:“先生,不管你买不买,我们先交个朋友。向你这样的成功人士,只愿我早没遇上你。到我们这买房子的人,很多都是像你这样的人,他们买房子不全是为了自己住,有人是为了度假,有人是为了在家外来个金屋藏娇,就像河对面来这开厂的人。况且这里离市区较远……”说到这里,她忽然打住,不好意思地冲花成露齿一笑,一排小玉齿整整齐齐,好以半弯列队的宝贝,花成真想抱着新柔伸舌舔它们。他花眼放电道:“要是遇上像喻小姐这样的人,我也愿意在家外安个家,来个金屋藏娇。可惜我还没遇到。”喻新柔尴尬得桃红乱飞:“像你这样的人,谁遇上是谁得福份。”话虽这样说,她心里却有些伤感:为了买房,自己做贱自己,竞不惜和客户打情骂俏。

  九七年亚洲经融风暴,香港股市暴跌,深圳楼市受到冲激。在这看房的多,实际买房的少,全额买房,或限制过多的贷款,也让普通人远离售楼部。喻新柔每卖一套房子,就能拿到很高的提成,她来深圳快三个月了,只是推销了三套房子。眼睁睁地看着其他姐妹工资加提成拿得很高,她十分着急。好不容易逮住一个想买房子的人,说什么也不愿意放弃。

  新柔的话让花成想入非非,就在他表示想买三楼的房子时,售楼经理告诉喻新柔,三楼房子刚才有人于签约了。喻新柔建议去六层看房子

  在阳台上,花成道:“这房子的确很漂亮,但是楼层太高。”喻新柔道:“你看,这房子的视野多好啊!白天,阳光充足,放一躺椅一摇一摇的像神仙。晚上,和心爱的人坐在这吹风,又是多么的惬意呀!”花成将手放在新柔的肩上,仿佛陷入无限遐想:“假如真有这么一天,我现在就签约。”喻新柔感觉自己脸发烫,她想拿开这只咸猪手,又担心失去客户,她只好忍着。

  付了三佰元定金,新柔这才稍稍放了点心。临走的时侯,花成表示回去还得征求太太的意思。喻新柔故意暖昧地道:“花老板,我希望听到您的好消息。”她知道,三佰元定金,对于花成这样的老板,只是一个晚茶而己,说扔掉,他眼都不会眨下。花成笑着点了点头。他留下了BB机号。

  小周指望花成寄钱儿子上学。只是他出去至今,从没寄钱回家。现在更好,黑了人家十几万元,人都不知去哪了。小周三班倒,儿子在家没人照看,她想上白班。

  机会来了,卜老师的爱人得了重症,卜老师带她回上海医冶。小周打了个报告,报告到了机电副井长那,他动了心思。

  六井是阴盛阳衰,男人们下岗外出打工,好些女职工独守空房,难不寂寞吗?尤其是花成,仿佛泥牛入海,人进深山,近二年了还不见人影。

  黄昏来到眉山上,压风机隆隆的声音响彻在六井黑沉沉夜空中。小周虽然生了一个儿子,身材没有走什么型,生育并没有改变她身上那种漂亮女人的诱人魅力。压风机房的门开了,机电副井长出现在小周的眼前。小周只当他查夜,并没在意,招呼他坐下后道:“胡井长,我的报告你看了吗?”

  “看了,小周呀,像你这种情况,六井不只你一人。”

  “我的情况更特殊,我爸喘得厉害,我妈身体也不好,还得照顾他,那有空管我儿子。”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胡矿长说完,突然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起,放倒在值班床上。小周挣扎着,大声喊叫着。她不甘心受辱,无奈力小,她呼叫的声音早被风机的噪音淹没。他脱掉自己的裤子,又趁她慌乱开始扒她的裤子。

  她绝望徒劳的用拳头打他,用手指甲抓他。胡井长一门心思只想好事,他等待这天已久,他一声不吭,长裤已脱去,他只管扒她的内裤。一丛芳草呈现,几根芳草格外突出,这越发让他血液沸腾。他红着双眼,就要霸王强上弓。

  在这紧要当口,花成的儿子,强强送饭来了。见人欺负妈妈,他放下东西,拿起门边一根钢钎在胡井长的屁股上敲了一棍。

  胡井长一声惨叫,那东西顿卸了火,他只得爬起来穿上裤子撒腿跑了。

  小周受此大辱,她气不过。天亮后,在家人的陪伴下她报了案。胡井长被解除副井长职务。

  那些个下岗正准备外出的矿工不答应,他们聚集矿公安分局前,强烈抗议,定要将强奸犯绳之于法。

  不久,胡井长入监,判刑一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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