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蝶骨，我叫蝶骨。”我开心地在繁花从中翩翩起舞，对苏子墨说道。
“可是蝴蝶的‘蝶’，香菇的‘菇’。”苏子墨淡笑地望着手中的纸扇。
“不是，不是香菇的菇，是……是骨骸的骨……”
“蝶死化骨，好血腥的名字。”
“我可以叫你子墨吗？”
“嗯？”苏子墨不解的望着我说：“为什么。”
“因为——因为——叫苏子墨很疏离，我想和你不那么的疏离。而且我是你的妻子，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希望我们……”
子墨打断我的话说：“可以。”但我还是听出了子墨语气中的淡淡的哀伤。
“子墨，你是不是还在想她，想莫雨了。”我忍不住哭出声音来。
一月后。
我知道子墨一直是爱莫雨，子墨之所以和我在一起，是我用莫雨身葬在何处来要挟子墨。我的爱是自私的，莫雨从未将她的尸首保存下来。
我擦干泪水对子墨说：“苏子墨，请记住我所做的一切是因为我爱你。我不管你是怎样的看我，我所做的……”都是因为你……
“蝶骨，莫雨是谁？”
是你爱的人儿啊，你叫我如何说出口？子墨。
“蝶骨，我们不要再想了。”
……
五、
暗红色的梅花在雪中烂熳的绽放，几片梅花飘落在我的发间，你伸手轻轻将缠绕在发丝的梅花捻下，戏谑我说：“我的娘子果然是京城第一美人，连这小小的梅花都增添不了你姿色。”
“子夜，你是变相的骂我是丑女喽？”我不高兴的转过身去，哀伤的抚摸我的脸，有多少的说不出的……
这张脸是子墨最爱女子的脸……
是他——苏子墨从死去的莫雅脸上扒下……用秘术按在我的……
“子夜，我跳舞给你看可好？”我不等子夜的回答跑到红梅下翩翩起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