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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彼岸花又开《一》

  

  前记

  大树下,是一白一黑的身影。树叶妖娆婆娑,树影斑驳的剪影逗留在那一黑一白的身上。

  “小浅……”莫小溅用乞求的眼神望着小浅手里的纸杯。

  吾小浅转过身,眼光看向别处。

  莫小溅夸张的睁大她那大眼睛泪汪汪的看着吾小浅手里的纸杯。连眼袋都被莫小溅的故意睁大而给拉长。

  “能不能换个招,你不腻,我都嫌烦。”眼镜框遮住了半张脸,酷似面瘫人士。

  来来往往的目光从那一黑一白的身上瞟过,表示自己就是来演路人甲,乙,丙,丁

  无奈之下,吾小浅别着脸,把纸杯递给了表情夸张的莫小溅。

  莫小溅郑重的接过吾小浅的纸杯吐出一句“我会好好照顾它的,你就放心吧!”

  一个蹲着一个站着,一个表情夸张,一个面瘫人士。传递着,一杯看似普通的纸杯,却不知纸杯里液体的美妙。“这架势……啧啧,是想当场求婚呀!,不过居然不是戒指.....”柳暗唆嫌弃的口吻不痛不痒的吐字。

  “柳暗唆是吧,我记住你了。”面瘫的脸逆着光没有再回头,留下莫小溅那得意的模样准备拆纸杯。

  反应过来,连忙向吾小浅的方向追去。

  剩下,柳暗唆在哪里,莫名其妙的呆在哪里。

  “小浅,你不会……真要收了他吧!感觉他挺厉害的。”手指抠着纸杯,嘴角滴着口水。

  “我法又不高,自讨苦吃,我才不傻,他可是个狠角色。”面瘫的脸无表情的发射语句。

  “小浅,你好严肃呀!恩,看来,我也要严肃了”说着,莫小溅做了一个欠打的严肃模样,立挺挺的挡在吾小前。

  吾小浅,白了她一眼。继续走在被风侵落的银杏树下的马路。

  莫小溅终于拆开了纸杯,如释重负的喝着自己的战利品。

  “怎么会是.......这个,小浅”眼神疑惑的追随着远处逐渐模糊的背影。手中还留着纸杯,只是纸杯中的液体不安的躁动。

  刷洗干净的玻璃阶梯,几片枫叶点缀,不那么单调,斑驳的树影投在富有意境的枫叶小道上

  “小浅……”

  “恩?”吾小浅停下脚步,面对着莫小溅,一脸的问号的表情。

  “没……”

  “有什么你就说吧!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面瘫的脸有了微妙的表情。

  “突然又忘了,没什么。走吧!快迟到了。”莫小溅一个灿烂看不出勉强的笑容在充足的阳光下绽放。

  大门口,已经堵得看不见学校名字,水泄不通夸张了,应该说人山人海。

  面瘫的脸僵硬的嘴角上扬使眼神给旁边的莫小溅。

  “没看见啊!没看见啊啊~”莫小溅叉着腰转移视线

  “喂!等等我啦!死小浅。”到膝盖的黑裙在风中飘呀~

  “你能不穿这条裙子莫?走光了。”吾小浅不耐烦的等着

  “谁敢看啊,真是的,哼!”莫小溅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

  面瘫的脸还是这样面瘫的瘫着,只是更难看了而已。

  风吹着,有些凉。树叶落下,心情难免不会受影响。

  “你个怪人,大门不走,来这儿翻墙。”莫小溅边抱怨着,边徒手爬墙。

  “对呀!还有一个怪人,每次都陪我。”面瘫的脸,嘴角上扬表示心情好。

  “为什么不使用法啊?真累。”莫小溅一脸的委屈

  “法虽然厉害,但太容易做到,就没什么意思了。”吾小浅拍拍土

  “小浅,你真像人类。你说你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妖人啊?从人修成妖的。”面对一脸八卦精神的莫小溅,吾小浅真真的很无奈啊!

  “咦!你……不是……”莫小溅盯着正在被女生追赶的男生。

  “有什么好看的,走了!每年都会上演。”吾小浅拉着莫小溅的围巾,像遛狗似的,把莫小溅带离了“出事现场”。

  “小浅,你看见那男的了吗?”

  吾小浅又白了她一眼,走去了她们的老地方。

  莫小溅偷笑的脱口而出“忘了,你是白内障。”

  冰冷的脸差点没用眼神把她盯出个洞。缓缓的把字吐出来“真是了解我哈。”

  “大家,欢迎来到,修法学院。在坐的,都是高级妖的后代。希望大家,在本校和平相处。”校长的神情严肃,而滑稽。

  “和人类的开学典礼,一样。没意思。”吾小浅,说着就往校外走。莫小溅当然是紧跟其后。

  喇叭又高调的响起,“小小年纪,就不懂的尊重,我们修法学院也不屑收你这样的学生”

  “等等……想必这位就是…………”头戴冰蓝的簪,古典长发,举止优雅。面如刚施过粉黛,声音轻柔让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吾小浅,停住了脚步。

  喇叭也没了声响,。吾小浅顿了顿,眼神瞟过声音轻柔男子的发簪,仍然走出了修法学院。

  背后是一片哗然,各种不友好的眼神由此蔓延...

  “行了,好歹也尊重一下啊!以后还要不要混啦!小浅,你就像人类叛逆的小孩一样…那样的幼稚…”紧锁的眉头,在莫小溅脸上似乎不太适合。

  “不要把我和人类比……那么多年,你还不了解吗?我就是喜欢他们那些虚伪的面具脱落。”没表情的脸咬字清楚。

  “小浅,我能理解,但是....好了不说这个了。刚刚校长用心法告诉我,叫你回去。”白皙的手指盖住吾小浅肩上的一颗不起眼的蓝色痣。黄昏晕晕乎乎的照射在小小的两个身躯。

  没表情的脸笑了笑,伸手拥住为自己担心的莫小溅“溅”

  阳光有些柔和,风送来一阵一阵凉风,教学楼的最高层传出校长咆哮的声音

  “既然已经来到了我修法学院,就不要再惹是生非....”气急败坏的脸红通了。指着梳头发的吾小浅。

  “说够了吗?还有什么要说的,骂的一起来,下次我不想陪你演戏了。”吾小浅缓缓的说道。

  “下次..没下次了。”校长见一脸没表情的吾小浅擦了擦汗乖乖的出了原本属于他的领域

  “好了,小浅,别骂校长了。”在开学大典上的蓝簪又出现了,眼里透出喜悦,和讨好的动作。

  “我的事,不要你管,可笑,他在我面前也敢自称校长。睿水,你不要再穿成这样,虽然是妖界,但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学院里不许透露身份。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妖界的地吗?蓝簪给我收起来。在其他妖面前,我不希望和你有任何关系。”吾小浅转身离去,透明的窗送来扰人的花瓣。

  玻璃的小道上,是枫叶铺满的地毯,红色的一长廊。

  “小浅……看起来心情很不好啊!是不是校长骂你啦”一脸担心麽样。

  “对啊!这个校长真恐怖,骂我骂了好久。”吾小浅,面带夸张语气,叙述刚刚颠覆的剧情。

  “回吧!要不然猫娘又要数落我把你带坏了。”嘴角有些上扬,掩饰不安与浮躁

  “那小浅,你也注意哦!说不定那些妖会找你,到时候一定要通知我哦!过膝的黑裙,幻影飘离。不见了踪影。

  阳光是不惜一切代价来普照这里的,恨不得把这活着的生物晒得死去。可偏偏有人护着.......

  菊瓣,一路撒在蓝玉铺成的路旁,没有一丝味道,目光随着菊瓣的越来越少,看向撒菊瓣的少年。

  指尖摆弄各色的菊花,只有白菊整朵浮在脚边。黄菊的汁染在少年蓝袍上,发髻间是白菊的叶,黄菊的花苞。发簪由半透明的菊瓣聚拢而成,却没有菊芯。

  “白莲裙象征纯法,蓝痣给予使命。不爱笑的脸,不算面瘫。性格像人类复杂,眼神没有定格,身边只有一个忠诚者。你说我猜出了些什么?”口中悠然的呼出一段话,停下手中的动作。一朵透明的菊花送给面瘫严重的吾小浅,吾小浅一指间的触碰,碎了花,也使少年的菊园一片灰烬。

  “一瞬间让菊花儿们,心甘情愿受死。除了她就没妖做得到了。你自己说出你的身份的,可不是我故意知道的。”

  少年满脸的笑意,摘下发簪递给吾小浅。

  “菊跌函谷,不见泪,乔烟灰,天边徘徊。”吾小浅挥手一聚,残骸的枯菊瞬间齐开,姿态万千。

  “妖和凡人终究不会在一起的,烟儿她会理解我的。”少年把发簪从新簪入发髻里。

  “万年守菊,终身软禁。临骸,这就是你要的。乔烟的眼力还真是不太好。”吾小浅走向菊园的尽头,看着满园菊。只是再也看不到当年采菊的一身素衣。

  踏步离去,只看得见木桩上的“烟雨一聚菊园情”便谁也找不到了,那醉人的菊园。

  “皖瞳哥哥,我们能打败那些妖吗?我看他们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呢!”嘴巴樱桃红的嘟起,眼睛月亮一般明亮,黑玫瑰发簪,缩小成玫瑰佩的挂在腰间。黑发只延伸到耳根。黑色短裙,肩膀无袖,露出白皙皮肤耀眼。——宍娈

  “那就好好练习法啊!输了可就什么都没有。我感觉真正的对手应该是衣着白衣和黑纱裙常笑的那两位。”

  灿烂的笑脸,眼睛弯成了月牙。酒窝显得阳光成熟。耳垂上的虎毛钻是虎毛发簪的缩小。棕黄色齐耳短发,清爽,任谁都忍不住夸赞一句。——皖瞳

  “皖瞳哥哥,你看枯棂哥,从看见那个白衣的那个女子起,就一直在哪里,一动不动的。都不理我了。”宍娈指向躺在树梢的黑影,漆黑的一身衣服,发白的碎布挂在锁骨处。长及腰的红发,青腾发簪,牢固的别在发髻里——枯棂

  “如果是以前的话,我会鼓励你和枯棂在一起的。可是现在不行,你要克制你的感情,如果可以,你还是把枯棂当做朋友对待!不然,你会很痛苦。”皖瞳看向树梢的枯棂

  “为什么啊?为什么现在不可以啊?我才不要放弃呢!哼!”宍娈转身走进了玫瑰林

  “因为她,一切都晚了。偏偏是她。呵呵~移形换影”只留下一股卷着叶子

  “小浅,听说要在黑天鹅湾选出七王,何等荣耀。为家族繁衍生息。族人都已经传授我经验了,叫我好好表现。小浅,你也要好好努力啊!”穿吊带黑色长裙莫小溅,喝着菊茶。不紧不慢的说着。

  “有那么重要吗?没兴趣。”透过眼镜框看着新一期的杂志,无表情的应付。

  “小浅,这是家族的荣耀,难道你的族人不希望你可以把家族的荣耀传承下去吗?小浅你别那么无所谓好不好。”没施粉黛的脸颊,有些不悦。嘟囔朋友和自己意愿不统一。

  “你不觉得有点冷吗?你去加件衣服吧!。”被文字深深吸引的面瘫严重者,实在不愿抬头瞧莫小贱的一脸不情愿。

  “死小浅,你个神经病,我和你讲重要的事情呢!看看,看死算了。”吊带长裙者,气冲冲的拾起包。不见了踪影。

  外面的阳光甚好,咖啡厅里安静无妖打扰。巨大落地窗坐落在梅花间,陶醉在书的海洋里的吾小浅忽而抬头看看已经开了的梅花,或喝一口砌的正好的梅花茶。

  “选择一个阳光充足的座位,是个很会享受的妖啊,唯一的缺点就是不会笑。遗憾啊~”陌生的声音在咖啡厅的小角落里荡漾。

  “长发及腰,发髻整洁。墨汁发簪萎缩在你手指上的戒指中,白底黑晕染的长袍。淡蓝色的发梢,不是特别健康的肤色,腰间艾草香包。怀里书墨香,年龄:一千零五,第八代书王外孙,第七代墨王曾孙。可惜你父亲爱上青藤王的女儿,无缘做第九代墨王,至于你....未知数。柳暗锁?对吗?”吾小浅抬头看着被眼光晒得暖暖的柳暗锁,推了推眼镜框。

  “你很喜欢查户口吗?挺抱歉的,我居然还没读出你的祖籍,你的来历。你的原形。方便告诉我吗?”柳暗锁扶桌顺便坐在吾小浅对面。皮肤被照耀的通透,整体金光闪闪。好比佛祖。普度众生,阿弥陀佛.....

  “你就当我是个野妖好了。”吾小浅呡了小口透着清香的梅花茶,收拾被翻乱的杂志,和几本书。

  “一个野妖,那么熟悉人类的生活,还如此厉害的读术,隐藏功力也高不可深。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就是个简单的野妖吗?不解释清楚,你别想离开这里。”柳暗锁喝着手里有些凉的白水,吐字清晰的向吾小浅宣战。

  “喂!你居然向小浅宣战,不想活啦!小浅揍他。”棕色发梢只到肩,轻盈的黑纱裙很性感。猫发簪毫不掩饰的透露她妖界地位。

  “溅人,你知道我法不高,帮我啦!老地方。”面无表情的一个移形换影,逃之夭夭。

  “猫族!猫王之女。多管闲事。”柳暗锁冷冷说道,阳光渐渐暗下。

  “哎呀!要打出去打,别把我梅林给毁了。”面如桃花,手指似葱白。体格风骚,步调轻盈。梅花发簪髻发央。红发衬白皙肤色。声音娇弱,音量微小。红色包臀短裙,现身小——梅伊

  “小妖也敢在我面前叫唤,小小梅林毁了又如何。”柳暗锁不屑的看着梅伊那妩媚的身姿。

  “你这个小辈,居然如此无礼。当我梅伊好欺负吗?想当年妖王都会客气的用餐,礼貌的离去。你小子哪儿冒出来的。今天你不赔礼道歉,就别想离开梅林。”和蔼模样瞬间转变悍妇。

  “看来你还挺得罪他们,今天一绝生死好了。哈哈”黑纱裙在狂风里狂舞,脸蛋挂着你死我活的表情,发被甩在了脑后飘。心里暗语着法,只许一个理由,这场战争就会立即爆发。

  “真是多管闲事,”柳暗锁紧锁眉头,有些担忧的念着口诀,准备战争。

  “生活如此多娇,你们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谁,又是一个多管闲事的。”柳暗锁用法搜索着还暗藏在角落的说话者。

  一身酒气,和少量的兰花香,伴着铃铛的音。与众妖撞个满怀,摇摇晃晃的出现,腰间系一枚手指大小的玉葫芦,雕刻一朵枯萎状的兰花,腰带间穿插一玉萧。浅绿色的纱衣,撒了几粒米在长袍上。手提一瓶雕刻梅花的酒坛,穿一双兰草叶编制的草鞋,露出五指,脚脖挂着一枚淡绿色的铃铛,走起路来叮当响。

  “年轻的孩子啊,你太暴躁也,吾从不管闲事,只是你们这些小娃娃吵醒了我。我只是换个地方睡觉罢。”说完,声音柔和,带着去意已决的口吻。便只看得见那后背的黑长发。

  天黑成一片,狂风一呼而出。梅花一卷成锋利剑。书墨香黎曼,折扇削了梅剑梢,梅剑血溅了一天空的鲜红。黑纱裙面无表情的咒语变化万千,迸发出暗器无数,折扇旋转,回敬发咒语的莫小溅。一个后空翻,前仰成千梅瓣还少年手中再次旋转破裂的折扇。梅剑呼出,与之同手破柳暗锁墨汁抵挡风波。

  裂扇回旋咒语加固,火墨法。一回头,梅林已灰成迹。

  莫小溅嘴角微带血腥,梅伊一席眼泪血流尽。方圆十里已是灰烟迷离。

  一袭白莲裙,与灰暗的天成对比,受伤的莫小溅黑纱裙早已烧的斑驳,梅伊眼睛里的血泪还滴在成灰的梅树丛。都依靠着白莲裙的救命恩人。逃之夭夭。

  只剩柳暗锁嘴角上扬,手心滴血。长袍破烂,灰烬一片上空央“吾小浅,究竟何人,为什么要出手。为何,那酒鬼只读出他的名——夊枫,他们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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